規(guī)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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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回到宿舍的時候,直接氣的撲進了被窩里,蒙著頭,兩個眼睛在漆黑密閉的被窩里瞪得忒大,齜牙咧嘴地一個勁的在心里臭罵嚴懿琛是個大騙子。 他要是再信嚴懿琛他就是狗!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不對,是老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在心里撇開了自己暗罵道。 老男人什么都想得周全,要人乖乖呆在他身邊,又要什么實際的承諾都不說,這多出來十三個年頭的米飯是肯定不會白吃的,就算老男人再怎么不懂得真正的情愛,但拿捏人心的本事爐火純青,畢竟姜還是老的辣,如果換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那就是妥妥被拿捏死了。 性別一換,禾卿如果是女的,那嚴懿琛就是妥妥的渣男。不是說那層膜有多么重要,而是男生就是要在某些時候比女生要不吃虧些。無論是身體還是身心。他們都有及時止損的本能,而女生就會在這種無以復加的愛意中徹底迷失自我。除了那種極少數(shù)天生性格懦弱的男生,大部分男生在感情中其實還算清醒的。 男人都是天生會權衡利弊的怪物,所以禾逃了出來,他知道他玩不過嚴懿琛這個信口雌黃的老狐貍,他不想管嚴懿琛那些慘痛的童年經(jīng)歷,也不想被嚴懿琛借由這種歪理由去被馴化。他是喜歡嚴懿琛,非常喜歡,喜歡到無以復加非他不可。但你又沒給我打開那扇門,我又憑什么要去供上雙膝和手腕 ,甘愿被你馴化? 禾卿心里想的透徹,愛不應該是這樣,至少不是現(xiàn)在這樣——被嚴懿琛毫無緣由的拒之門外。 他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和那可悲的為他好,可男人就是不愿意相信禾卿的那顆心,縱使禾卿把這愛意表達的都如此濃烈了,也依舊在擔慮這東西會跑。 因為如果是真的知曉,男人為什么不會想著把禾卿隨時拴在褲腰帶上,好好保護他,而不是因為那個地方可能很亂就直接不帶禾卿去看。這樣只會讓人覺得是男人故意在隱瞞什么,但事實上明明什么都沒有隱瞞。 男人一向是禾卿問什么,他就數(shù)數(shù)說出來。并且毫無保留。 但男人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喜歡的人處于被動的懷疑中,懷疑這份愛意,連帶著懷疑男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鬼。 感情的分裂往往不是“我不愛你”作為結束,而是兩人相愛的人漫無邊際毫無底線的猜忌作為結束,這是消磨世間所有濃烈愛意的最好方法。直至最后變成互相折磨、撕扯傷口的怪物,從耳鬢廝磨親密無間的愛人變成這世間上最狠惡對方的敵人。從“愛人”變成“敵人”僅需一個小小的猜忌。 禾卿看不透嚴懿琛的真實想法,但他想賭一把,賭嚴懿琛是在乎他的,是在心底里喜歡他的。 禾卿:【下一次黑金的活動是在什么時候?】 蒼沢:【這周六,怎么了,你要去嗎?】 蒼沢又好奇的補充道:【hazel愿意帶你去?】 只因為上次他看嚴懿琛望禾卿的眼神可不是單純的主看奴。 倒像是看愛人。 禾卿:【你可別說了,剛才就因為這跟他吵了一架。他不愿意?!?/br> 嘁,不就是嫌棄他拿不出手嗎。 蒼沢:【他不帶你去肯定是有他的原因,俱樂部對你這種剛入圈沒幾天的新人,是很難以接受的程度。外人看,是很亂的存在?!?/br> 禾卿已經(jīng)不想在聽任何勸告了,回道:【可我就是想去看看,他真正的樣子。實不相瞞有個他的狂熱粉絲給我發(fā)了他在黑金的照片?!?/br> 禾卿:【我跟他確實不是普通的主奴關系,是我喜歡他,但他沒回我。所以我就只是想多了解下他,了解下他真實的樣子?!?/br> 蒼沢那邊看著禾卿發(fā)的消息,一時間有些意料之外,他上次就猜到了這兩人可能私底下就認識,但竟然是這個小東西給hazel表的白,可是明明是hazel看起來沒他不行。 “單總?”突然電腦屏幕里的一道女聲提醒道。 單常昱這才關了手機屏幕,一臉笑意,全然沒有任何老板的架子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李秘書,你繼續(xù)說,我聽著在?!崩蠲貢粗约荷纤具@慈眉善目跟自己說抱歉的樣子,不禁打了個寒顫。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也就只有她這個年紀輕輕就繼承家業(yè)的老板,憑著這張笑如四月春風的臉在商戰(zhàn)場上榮獲了笑里藏刀“笑面虎”的絕佳稱號。 單常昱的笑容從來不是就表面上就能輕松看出來的。初次見面的人都會被他那個笑容給欺騙,然后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單總,那周六跟YPZ的簽約是要跟他們項目負責的嚴總嗎?因為他們事務所對外簽約這塊一直都是另兩位投資人在管。一個是鄒總,一個是恒遠集團的二太子裴總?!?/br> “當然,我們項目一開始就是他們項目負責人嚴總參與的投標,包括后續(xù)的中標,也是他在跟我們洽談,所以開始是什么人,那這后面項目簽約也該是什么人?!?/br> “那時間定在這周六幾點?他們說如果是嚴總簽約就只能周六,工作日他要在學校上課,沒有多的時間。” 單常昱想到了這周六還有黑金的活動,對屏幕里干練的李秘書說道:“這個我稍后微信發(fā)你吧?!?/br> “好的,單總。那沒什么事我就不打擾您了。”看單總點了下頭,李秘書就掛了視頻會議。 單常昱又重新打開了手機,看著禾卿剛才說的話,引誘的回道:【你有什么是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br> 禾卿看手機響了,連忙拿出手機。 禾卿:【emmmm,我看照片中一個人好像可以帶多個。那個......你能帶我一個嗎?】 禾卿:【我可以先問下王陽,他要不愿意就算了,我不是想挑撥你倆,真的!我就想去看看,賭一把。】 單常昱知道禾卿說的想賭一把是什么,無非是賭hazel心里有沒有他。他一向喜歡看熱鬧不嫌事大,只要這火燒不到他身上,他為何不助人為樂,隔岸觀火,順便再點一把火進去,讓這火燒的更大些。 蒼沢:【當然可以,你也不必問他,因為他大概率不會去?!?/br> 禾卿:【???你倆因為我鬧矛盾了嗎?別啊,我找別人也可以?!?/br> 單常昱笑了下,覺得這禾卿也是單純,跟王陽一樣,只不過王陽比禾卿多的也只是會玩樂、會享受。 蒼沢:【不是因為你,是他前幾天就開始跟我鬧脾氣,今天要不是你找他,他也不會跟我講話的。雖然只說了一句?!?/br> 禾卿有些八卦的問道:【???好吧...冒昧問下,你倆是怎么回事?】 蒼沢:【具體你可以去問他。估計你倆可能在這方面有共同語言。】 單常昱覺得他現(xiàn)在所遇到的問題應該跟hazel先前遇到的差不多。 禾卿:【那周六我們在哪集合?還是說你給我黑金的地址,我在那里等你?!?/br> 單常昱想起周六還有個跟YPZ的項目簽約于是跟李秘書發(fā)道消息:“時間定在周六下午兩點吧。你問問YPZ那邊這個時間可不可以?!彼胫炌昃椭苯尤ズ诮穑瑫r間剛好對上。 蒼沢:【你可能得提前換衣服,你既然看過別人發(fā)的黑金內部照片,那該如何我就不多說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周六你到武漢天地這邊,我忙完會去接你,車上也會準備你要的衣服?!?/br> 就這樣兩人約好了時間,只不過禾卿萬萬沒想到,他在天地星巴克門口進了單常昱的車這一幕,剛好被從地庫開車出來的嚴懿琛看到。 剛才簽約的時候發(fā)現(xiàn)蒼沢是單常昱已經(jīng)夠驚訝了,但嚴懿琛也是很快就掩蓋了情緒,直到看著禾卿進了單常昱的車,嚴懿琛徹底怒了,車內整個氣壓都低到了極點。他壓著一腔的怒火強忍著要拿車撞上去的沖動,拽緊方向盤開著車跟在后面,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事宜目的地。 果不其然,這一路竟朝著黑金開去。 嚴懿琛握著方向盤,趁著紅燈撥打了電話,“你倆現(xiàn)在來黑金。立刻?!?/br> “好?!眱傻狼遒哪新晭еy以壓制的欣喜回道。他們早已在黑金附近的商場等待著這久違的電話,準備隨時前往黑金,這短短的幾個字,這熟悉的低沉嗓音,因為讓兩人提前塞滿器物的粉嫩xiaoxue不自覺的抽縮了下。 “哥,我就說吧,指揮官這次一定會叫我們?!鄙虉鲈趦蓚€身高相貌一樣的男生,其中的弟弟說道。 “哼,計劃只進行了一半,他竟然沒有找那個癡心妄想的東西要如何進入黑金的辦法。不然能給他找個老東西帶他進去,給他玩爛?!绷硪粋€應該是哥哥的人開口說道。 “那怎么辦?哥?!钡艿茱@然有些著急。 “別急,就好新人這口的王總不是這次也參加嗎,我跟他說了,指揮官新收的新人這次要出現(xiàn)在黑金。他花了大價錢,把這次黑金的主題變成‘換奴’?!?/br> “可萬一他新收的那人不來呢?” “不會的,他一定會來。那個癡心妄想的東西都那么跟他說了,他不會不來的,更何況他不是喜歡指揮官嗎?”哥哥輕蔑地笑了下,知彼如己的繼續(xù)說道:“喜歡一個男人,又怎么會允許男人在外面有其他地方‘偷吃’呢?” 那個癡心妄想的東西也根本不足為懼,就算輪不到他們兄弟倆,也不可能輪到他,因為就算他倒貼,指揮官也不會收那人。只不過是個hazel每場演出都必到的狂熱粉。 不成氣候。 ———— 禾卿在廁所的隔間里磨磨唧唧,手里拿著這可恥的黑色漆皮丁字褲連連皺眉,對著門外的人喊道:“蒼沢,不會真的要穿這個吧?這...這也太暴露了吧......” 他突然有點后悔來黑金了。大意了??! 單常昱在門外,一身西裝革履的雙手抱胸等著,“你要想走我也不攔,本來今天也是為了配合你的?!敝徊贿^有點可惜就是少了一出大戲看。 禾卿在里面沉默不說話了??粗稚夏且桓€掛著的玩意,想著這東西真的能穿出去嗎。 “等下真的要這么全程穿著?這跟全裸沒差了啊...”他覺得就算今天他賭對了,那事后也會死的很慘啊... 嚴懿琛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其實不用全程,就是開始公布活動的時候會展示各自帶來奴。”單常昱為了能看這出好戲也是煞費苦心,“你可以先把外套穿著,等活動公布,再把衣服脫了。我盡量的把你往旁邊帶,不讓人瞧上你。” 禾卿被槅門外溫和的男聲稍微說動了些,心一沉穿上了。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了。 舍不得穿上,套不上嚴懿?。?/br> 禾卿穿好出來,就跟先前也什么兩樣,只不過里面大有文章。他跟在蒼沢后面,帶著他給的皮項圈,是個中規(guī)中矩的項圈,只不過前面有個圓鈴鐺。項圈后面有個環(huán),圈著牽引繩。深棕色的皮繩被單常昱握在手里。 禾卿用手捂住脖子,那種羞愧感讓他面紅耳赤跟煮熟的蝦子沒什么區(qū)別。蒼沢瞥見禾卿耳根那點紅,笑了下,溫聲細語的安慰道:“不必緊張,這是必要的,你等下緊跟我就可以,公開的任何活動,只要高級會員不肯,黑金活動方也不敢怎么樣。”但一般沒有會員會拒絕任何絕佳的活動。畢竟每一次都充滿樂趣。 “高級會員這么狠嗎?”禾卿好奇的問道。 “整個俱樂部就10名高級會員,名額永遠不變,你說呢?”蒼沢溫柔的笑了笑,讓禾卿莫名的安心了點。 “他不愿意帶你來,大概是因為黑金每次活動都不會提前公布,就算是高級會員也沒有權利知道,活動由黑金老板決定的。但這也正是黑金的魅力所在?!?/br> 禾卿聚精會神的聽著,突然看蒼沢轉過頭來,和善的笑容望著他:“畢竟能來這的,都不是一般人。好的就是這不能提前預知的未定因素。難以把控的東西才是最令人趨之若鶩的?!?/br> 變態(tài),太變態(tài)了! 禾卿被身旁這個看起來溫溫和和的男人給瘆到了,這笑容,現(xiàn)在怎么看都覺得汗毛刺骨起來。果然是跟嚴懿琛一樣的存在...... 這十名高級會員估計都是這般控制欲極佳的變態(tài)吧! 禾卿就這么被帶到了黑金俱樂部,黑金在恒遠商務寫字樓頂層,其實黑金一共5層,下面是一般會員的活動地和休息套房,頂層是黑金每次舉辦活動地。 大樓有專門直達黑金的入口和電梯,一般的電梯是不到頂部5層的,所以根本不存在有人會誤闖,走樓道也是不行的。 頂樓黑金入口有類似安保的人員守著,禾卿看到身旁的蒼沢帶起了銀色面具,“下午好,先生。”當禾卿被蒼沢牽著進去的時候,跟門衛(wèi)一樣的安保人員鞠躬喊道。 “這也太嚴謹了吧?”禾卿向后轉頭看著那嚴謹?shù)木攀染瞎?/br> “沒什么,習慣就好。來這的人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尤其是我這種帶銀色面具的。一般會員是黑色面具,如果等下我實在走開了,你看到帶著黑色面具的人糾纏,你可以直接拒絕,你有這個權利?!?/br> 禾卿突然喜歡這該死的權利了。 跟照片里一樣,那分毫不差的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已經(jīng)有些人牽著自己的奴等候了。禾卿看到竟然還有女S,不過那氣場確實沒話說。大廳里都是帶著黑色面具的人,蒼沢提到可以去休息區(qū)的吧臺小酌一杯。 禾卿望向蒼沢指的那邊,休息區(qū)那幾個大沙發(fā)里坐著的竟然都是帶銀色面具的人。 “可以?!焙糖浠氐?。 等他跟蒼沢坐在沙發(fā)里點完喝的后,旁邊同樣帶銀色面具,穿著綢緞黑色絲絨西服的男人調侃道:“單總,新帶的?” 禾卿聽到這話,單總?蒼沢莫非姓善嗎? 單常昱神秘的笑著回道:“也可以這么理解吧,這小東西非要來見識下,我拗不過?!?/br> 那身黑色絲絨西服的男人聽了,直接笑出了聲,禾卿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剛好服務生把酒端了上來,禾卿拿起高腳杯喝了一口。只見那個笑聲爽朗的男人說:“你這帶來人穿這么嚴實,還跟你坐在沙發(fā)上,倒像是來參加活動的,哪里有點半點對自己地位認知的態(tài)度?” 禾卿撇頭一記刀子飛了過去,那男人顯然沒意識到這竟然是奴敢做出的事。 單常昱解釋道:“新人,面子薄,裴總理解下。到時候揭幕活動了自然該如何就如何?!彼戳搜叟峥偽餮澞_邊跪著的一男一女,男的裸著上半身,外面罩著一圈黑色蕾絲的小裙子,里面穿著黑色蕾絲丁字褲,粉色的性器微微揚起若穩(wěn)若現(xiàn)。女的下身跟男的一樣,不過那傲挺的胸部也多了兩片黑色蕾絲,兩點粉紅的朱蒂硬挺著要從蕾絲的縫隙里挺出。 單常昱看的面不改色,依舊笑的溫和,語氣卻帶著些許揶揄:“裴總好福氣啊?!?/br> 被叫裴總的男人笑道:“福氣再好,也沒指揮官福氣好,我可是一直羨慕他那對雙胞胎寶貝呢?!迸嵊乐劭墒丘捔藝儡茶∧菍﹄p胞胎不是一兩天了,奈何嚴懿琛就是不給,一天也不借。說是潔癖,讓裴永舟滾遠點。 但這次是活動主題是換奴,他作為黑金的幕后老板自然是僅他一人知道。嚴懿琛是唯一知道裴永舟是黑金老板的人,但他對提前知曉活動也沒興趣。來黑金的,不就是玩刺激嗎。 這次挖煤礦的王老板人傻錢多,給了一大筆錢說要換主題。 他問了原因,說是指揮官剛收的新人鬧別扭要來,他想換指揮官的新人。裴永舟聽到黑金代理人跟他傳這話的時候都笑出了聲,笑這油膩胖子不知天高地后,竟然有這膽子敢朝嚴懿琛的人伸手。這新人不就是鄒柏寒說的“嚴懿琛最近一心撲在了一小孩身上”那小孩嗎。 嚴懿琛這性子是必不可能讓這死胖子換到的,所以他干嘛不賺這暴發(fā)戶的便宜錢,反正換沒換到那是他的事。 這黑金一連幾月都未見到嚴懿琛的來訪,既然嚴懿琛那小孩要來,那嚴懿琛也必定會來。他想碰下運氣,換嚴懿琛那對雙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