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害死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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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卿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么突然點開了微信右上角搜索公眾號的頁面,并且手指不聽使喚的在鍵盤上敲打著字,像是鬼附身一樣。 蒙在被窩里的腦袋此時被屏幕上的白光照的慘白,他吞里吞口水,好似下定什么決心一樣,盯著搜索框上那幾個剛才鬼使神差之間而打出的字“繩師48號”,右手大拇指緩慢的點了搜索框后面的搜索符號。 繩師48號——一個有關sm的公眾號,也正是因為禾卿覺得這過于色情所以就連搜索都是躲在宿舍的被窩里蒙著頭,像是做賊一樣心虛。 他突然回想起那天在酒吧里的事。當時他們一群兄弟在酒吧里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討論起SM,一伙人談的熱火朝天。 禾卿并不是個M,當然這也是他自己認為的。 自己可是從來就沒有受虐的傾向,他也不喜歡被人打了嘴里還叫爽的愛好。 但這玩意就像當初他知道自己性向不喜歡女人卻喜歡男人一樣,他在柜子里好奇,非要不信邪的打開門縫看看外面到底是個什么樣。 就算是出柜了知道自己喜歡男人,但禾卿這大學四年也沒談過一次戀愛,連約炮都沒有,身邊跟他認識的圈里兄弟都覺得他有病。 “大學不談戀愛就是在浪費青春!”兄弟a說道。 “何止浪費青春,我覺得他丫就是在裝純,上次咱幾個去喝酒,有個男的過來請他喝一杯,那眼睛盯著他都要把人吃了,他禾卿還紅著臉‘啊,我不了,不了’”兄弟b一邊說還演上了,學著禾卿當時那樣,連忙紅著臉嬌羞搖頭擺手,勢必要把禾卿那副良家婦男的樣子演出了。 “他也就是只跟咱們幾個出來喝喝酒罷了,畢竟人家可是純情的很,非要跟自己喜歡的男人上床?!毙值躢也附和著吐槽道。 他禾卿某種程度上確實有點做作,這他自己也知道,而且還顏控,可他喜歡的不是直男,就是型號跟他一樣,甚至還有的更母的小0找他,讓他上。 禾卿光從外表看確實不像是0,更像個直男,他身高剛好卡在180不上也不下,他自然認為自己不算高,可在南方的城市里,比他還高的確實不是很多。更別提比他高且人還帥的,那種圈里的天菜可看不上他,又不是軟糯的小男生,就算打死他,他也撒不來那個嬌。 所以直男談不到朋友倒也正常了,雖然他沒有性生活但也不妨礙他好奇害死貓的探索未知的領域,這公眾號就是上次他們一塊喝酒的某位兄弟說的。 那個兄弟玩的開,也被有幸的調教過幾次。雖然說字母圈不跟圈外人玩,就像他們gay不跟直男搞一樣。 當時他們一伙人聊這個聊的熱火朝天,唯獨禾卿面無表情的聽著,偶爾聽到什么“狗”,“鞭打”這種字詞就皺眉。他搞不懂為什么被打了,還覺得爽。 這問題一直在他腦海里,呆了好幾天,最后實在手癢,想了解清楚到底是個怎么樣。 于是就把當時他們其中一個人提到的什么“繩師48號”這個公眾號,給搜出來了。 可搜出來的這個頁面卻讓禾卿被照的慘白的臉更加沒了血色。 禾卿的眼睛瞪的忒大,仿佛要把手機看穿。長時間蒙在被窩里的他此時也是喘著大氣,因為被窩氧氣的不充分,禾卿都覺得此刻大腦有點缺氧,腦子充血使得他整個身體都發(fā)燙了。 他只覺得全身燥熱,再次吞了吞口水,舔了下嘴唇,聲音顫抖輕聲說著:“臥槽,不會吧.....。” 不是因為公眾號內容有多血腥,而是公眾號下赫然顯示著一排小字 ——您有一位好友共同關注。 禾卿被這排小字嚇到了。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有哪個好友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他微信的好友就在這一瞬間通通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家人,老師,同學,朋友,他仔細想了下,一個個排除下來,真沒有,他認識的圈里朋友也沒有一個有這個癖好。 禾卿百思不得其解,腦子在密不透風的被窩里缺氧越來越嚴重,身子在被窩里整個蒙出了一層細汗,他覺得自己就想像是脫水的魚。 他索性不想了,猛地掀開被子從床上跳起來。 舍友被他這動靜嚇一跳,打趣道“你窩在被窩里不會是在干那事吧?” 禾卿聽了跳起腳來,腦子還在缺氧中的漲紅著臉說“放屁,沒有!” 舍友看他跳腳的樣子覺得有趣,轉頭間卻像是又想到了什么正經事,對正要去廁所的禾卿問道“我論文一稿交了,你們組呢?” 禾卿上廁所掩著門,一邊放水一邊聽著舍友門外那頭說的的話,聽得不太清晰。 “啊?” “我說你們論文一稿什么時候交?我們組今天剛交了。”舍友大聲的朝著廁所方向又說了一遍。 這回禾卿聽清楚了,突然一想今天多少號了, “草!” 今天20號了,禾卿論文一稿是要求19號必須交的! 禾卿抖了抖尿,這會兒人徹底清醒了。 他昨天忘了這回事兒! 他所在的論文小組一共6個人,4個女生2個男生,另一個男生跟他不同寢,人也不是特別熟,那四個女生有兩個他熟悉點,但昨天給他發(fā)消息問他要不要一塊去的時候,那會他在打籃球忘了看,然后又被叫去喝酒了。消息也被一大堆群消息給頂下去了,直到現在才想起這回事。 禾卿覺得自己大難臨頭了,因為當初他最不想選的就是這個導師,奈何他上課睡覺錯過了選導師的最佳時間,最后是被迫分配的,這個導師也沒教過禾卿他們班,那門課是另一個老師給他們上的。 整個院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嚴懿琛教授是誰。 每堂課都點名但凡一次不到直接掛科!人家老師好歹還有三次機會,到他這一次就讓你重修,就算熬到期末考試,那個試卷的的內容也是極其難。 往年全院他的課掛科幾率最高,年年如此,高居不下。 其實禾卿論文是早就寫好的了,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不交啊,但他就是玩忘了。 這大四每天又沒課,禾卿也還沒找實習,每天就在學校打打籃球,哥們幾個出去喝喝酒,忘記今天星期幾,是幾號這在正常不過了。 禾卿拉起褲子撞開廁所門,急忙著沖像自己桌子,快速從桌上抓起自己早已打印好的論文冊子就跑出寢室了。 舍友看禾卿急忙的沖出去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沒交,大喊道“臥槽,還是禾哥牛!” 畢竟敢不交嚴大教授的論文,整個院怕是只有他禾卿,此外找不出第二個了。 禾卿現在滿腦子就是等下怎么跟嚴教授狡辯。 哦,不,是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