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凌辱踩踏傾軋斗毆殘殺屠宰
預警:本章含露骨血腥暴力描寫。 ==================== 第一次抱著一擊必殺的狠意切開喉嚨的這個瞬間,26歲的都勝勛似乎頓悟了什么。 他甩開面前命數(shù)已盡的男人,跳上辦公桌,借著高低差和慣性,伸手抓住另一個男人的領帶,猛地一拽。 咚——?。?/br> 對方腦袋撞在木頭桌角的可怖動靜傳來,被都勝勛膝蓋懟在桌上的太陽xue開始淌血。 手術刀的銀光轉(zhuǎn)了幾轉(zhuǎn),又來到了對方的喉嚨上,卻并沒有急著切進去,而是玩味的晃著。 蹲在辦公桌上的 都勝勛手里有了一個人質(zhì),眼則俯視著對面褲子都沒提上,倉皇抄起武器的兩個男人。 周萬洙拎起了棒球棍,另一個男人則抄起了砍刀,卻因都勝勛沒切進喉管的動作而猶豫著。 都勝勛看著對方手里體積駭人的武器,反而露出了笑容。 “大件玩意兒看起來嚇人,但是一般出人命的都是其貌不揚的匕首和短刀。白刀進,紅刀出,捅進去快狠準?!鼻搴傻捻n俊發(fā)組長的這番教導,被都勝勛牢記于心。 他于是盯著對方,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術刀,在膝蓋下男人的脖子上挑釁一般比劃了幾下。 抄砍刀的家伙按捺不住,搶先一步?jīng)_了上來。 都勝勛看準間隙,手中銀光一閃而過,下一秒就是一聲慘叫,砍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而對方原本握著砍刀的手則被手術刀連骨帶rou劃開,駭人的皮rou掛在指骨上晃蕩飆血。 鮮血,疼痛 ,絕望,憤怒,野蠻的味道在空氣中漂浮。 這是都勝勛最熟悉和享受的味道之一。 雄性與雄性間的挑釁,凌辱,踩踏,傾軋,斗毆,殘殺,屠宰。 原始而殘暴破壞欲,又大又壞又黑又莽(Big, Bad, Bck, and Bold)?!咀?】 他短暫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再次睜開眼時,瞳孔擴大了一倍。 每塊肌rou都呼之欲出,心跳就像炸彈倒數(shù)一般起搏,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了。 “見了血要興奮,但是不能太興奮?!表n俊發(fā)邊抽煙邊對18歲的都勝勛說,“就像你面對一個女人——你得興奮,得硬起來;但是不能太興奮,不然就直接射出來了。要控制好自己,懂吧?” 18歲的都勝勛還是處男,對此似懂非懂。 26歲的都勝勛把“女人”替換成“曦仁哥”后大概參悟了這比喻。 他頓了一下,手放開了膝蓋下押著的男人脖子上的領帶,站起了身。一米八七的身高站在辦公桌上舒展開來,天花板都顯得局促起來。他俯視著面前兩個待宰的家伙,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興奮的笑容,很快鎖定了離自己更近的那一只。手已經(jīng)被切割了一半的家伙冒著血,紅著眼;窮途末路的獵物容易產(chǎn)生變數(shù),所以要先解決。 他深呼吸一口,一個助跑沖出去,咔擦——辦公桌面隨之下陷了一截。 俯沖后一腳飛出,滑板豚跳(Ollie)一般踹翻了還在因手傷而慘叫的男人。 咚—— 對方顱骨錘在地板的悶響傳來。都勝勛穩(wěn)住重心站定后,皮鞋底又碾上了對方的褲襠,睪丸在硬質(zhì)鞋底下變形——Spsh—— 最終成了一灘血糊糊鑲嵌在地毯上的爛泥。被踩的男人卻再沒發(fā)出慘叫,因為直接疼到昏厥了。 至此,都勝勛扭頭看向了房間里除了自己外唯一一個還站著的男人。 周萬洙望著非死即傷的三個部下,握著棒球棍的手滲出了冷汗。“金瞳杜賓”的戰(zhàn)斗力他早有所耳聞,精于拷打與斗毆,在軍隊服役期間好像還學習了近身戰(zhàn)格斗術(close quarters bat)。但沒想到今天輪上了自己親自體驗。普通毆打也就罷了,躺醫(yī)院十天半個月出來又是一條好漢——但是都勝勛這小子今天下的都是殺手。 “都組長… … 咱們… 有話好好說啊… 你小子,怎么突然就動刀了呢… …”周萬洙勉強陪著笑臉。 “周部長。放下棒球棍?!倍紕賱资掷镒笫肿隽藗€接過棒球棍的手勢,又補了一句“不會殺你的?!?/br> 周萬洙衡量再三,還是決定繳械。接過棒球棍的都勝勛,眼睛不曾離開周萬洙的臉。 都勝勛掂了掂棒球棍,笑了一下。 “都組長… … 您看,是錢給得不滿意嗎… … 您早說啊… … ”周萬洙聞著空氣中的血味,清楚明晰覺察到了殺意,聲音都在發(fā)抖。 砰—— 都勝勛一球棍掄在周萬洙腦袋上作為回答。 周萬洙視線一黑,昏了過去。 *** ***?。?/br> 周萬洙是被涼水潑醒的。 睜開眼,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椅子上,頭疼欲裂,依然殘留著被鈍器暴擊后的暈眩感??諝饫锍涑庵蚸ingye的味道。自己的部下們?nèi)康乖诘匕迳?,一個被割喉,一個太陽xue被磕在桌角,還有一個褲襠已爛成血rou模糊的一片,再無動靜。地板上血流成河,此前躺在茶幾上的裴曦仁不知所終。 而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正是此前平靜打開門、連殺三人的恐怖存在。 “11號,還是23號?”都勝勛坐在茶幾上,手里還拿著潑水的杯子,問了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啥… ?... …”周萬洙感到頭痛依然刺穿著腦袋。 “選一個。”都勝勛晃了晃手中的兩把還在滴血的手術刀?!?1號,還是23號?” 周萬洙被寒光閃得思路清晰了幾分,辨認出那正是處決自己部下的兇器。 其中一把刀尖呈尖銳三角狀,另一把則弧度更圓潤。 “不選的話我就都用了?!钡都獯恋搅酥苋f洙眼前。 “別別別,23號,23號!我選!我選!”周萬洙慌亂說道。 “是嘛… 你這么一說,我反而想用11號了?!倍紕賱咨斐瞿前鸭怃J的三角形刀片,割向了周萬洙的褲襠。 刺啦—— 西裝褲子在鋒利的刀片下裂開。 “西八啊啊啊啊啊——”周萬洙公鴨嗓子的嚎叫聲在整棟VP集團的樓中回蕩。 椅子上稀稀落落流淌下sao黃色的液體,是尿液,滴在地毯上跟血混在一起。 都勝勛腳挪了挪位置,免得被尿澆到,隨即開口了: “周部長。你知道在淵大哥教給過我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嗎?”都勝勛手上靈活地轉(zhuǎn)動著手術刀,仿佛隨時都會刺出下一刀。 周萬洙呼吸急促,小腹劇烈起伏,嘴里咒罵著:“好啊… … 你他娘個兩面三刀的陰毒崽子,說反林在淵那廝都是騙老子玩的?cao你媽,還以為你是個上道東西——caocao啊啊啊啊——” 隨著刺來的第二刀,周萬洙又開始慘叫。 “在淵大哥曾經(jīng)教過我,一個男人要格外小心三樣東西:手中錢,腰上rou,以及胯下rou?!眲賱走呎f邊用刀尖挑開了了周萬洙內(nèi)褲上棉線,“老不死的狗逼,管不住自己的jiba可不行啊?!?/br> “cao你媽??!捅死老子,別他媽廢話?。。。 敝苋f洙破口大罵,激烈的掙扎,椅子晃動著。 都勝勛晃了晃刀子:“真可惜,您還是活著比較有用呢。做個交易怎么樣?” “交易?!什么狗屁交易???!老子卵蛋都要被你割了!??!”周萬洙情緒激動,頗有魚死網(wǎng)破的味道。 “我真下刀的話,您可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生龍活虎?!倍紕賱仔θ蓐幧?,“把你們有的資料都給我,包括北部洞派 接線人的信息。我有辦法讓理事不追究你對曦仁哥做的齷齪事,也能勸說理事看在你資歷老的份上饒你一命。”都勝勛把刀插在辦公桌木桌上。 “老子要是不答應呢?!誰知道你他媽的到底站哪邊——”周萬洙依然激動得發(fā)抖,但語氣比此前緩和了些。 “周部長,很多人以為死是最可怕的事,那真是大錯特錯。”都勝勛取出另一把手術刀,“死法有很多種,有得死得很快很干凈,有得死得很慢很痛苦… … ” “您的部下死得快,是因為他們知道的不多——但您就不一樣了。您應該知道我很擅長用刀吧?鶴川派的洪順,被我割了多少刀才死掉的,您或許有所耳聞吧?”都勝勛在桌上一下一下敲著手術刀柄,“啊呀,那可真是難忘。他就被漁網(wǎng)捆著坐在豬圈外,我每割下一塊rou,都直接扔到豬圈里,然后他就親眼看著自己的rou和內(nèi)臟被豬吃掉… … 據(jù)說那批豬賣得很好,俊發(fā)大哥的廠子那個月利潤喜人呢。” 都勝勛用那只金色的眼睛盯著周萬洙,露出一個曖昧可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