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被后入邊彈琴邊叫床順道NTR
曦仁仰起身子,反手抱住理事的脖子,努力接納著理事埋進(jìn)自己身體里的東西。 到終于全部進(jìn)去后,倆人都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我們曦仁要繼續(xù)彈琴?!崩硎聫纳砗蟊е厝剩皇质持负椭兄溉缤瑠A香煙一般夾著曦仁的rutou,同時親吻著曦仁的后頸。 “理事… 嗯… ….想聽什么…”曦仁感到理事的懷抱充滿了安全感,完整被插入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仿佛能感覺理事埋在自己身體里的性器跟自己的脈搏同步跳動著。 “剛才那首就很好…”說話間,理事已開始緩慢動著腰身。 曦仁將已經(jīng)被快感麻痹的指尖放在琴鍵上,開始彈奏。 但旋律被理事愛撫著乳尖的手,背后落下的細(xì)碎熱情的吻,以及洞里有節(jié)奏的突入而攪和的亂七八糟。 曦仁在破碎的凌亂的旋律中,迷亂而感性,開始挺身主動迎合理事的動作,同時手上依然沒有停下順從本能的演奏。起初腰身的動作緩慢而凝滯,兩人適應(yīng)了一會兒后,節(jié)奏順暢了起來。 琴聲更加雜亂無章起來,曦仁的呻吟也放開了,似乎已經(jīng)不在乎會被誰聽到。 因為理事喜歡聽自己叫床,所以不在乎其他人怎么聽怎么想,只希望能取悅理事,讓他看著自己的目光熱切一些。 似乎是被自己的反應(yīng)所取悅,理事的挺進(jìn)越來越霸道,曦仁不得不用胳膊肘撐在琴鍵上。 琴鍵隨著性事的動作被摁下,跟呻吟和喘息混在一起,yin靡而狂亂。 SOLARIUM里,植物在月光里搖曳著,夜風(fēng)里混著植物的香氣,與jingye和汗液的味道混在一起。 再危險的野獸也有交合的時候,脆弱的,本能的,大意的,將自己交付于欲望的時候。 希望在淵哥沉迷于自己,就像自己迷失于這片森林。 與此同時,SOLARIUM私人陽光房門口。 “請問理事在里面嗎?”收尾結(jié)束的都勝勛問。 “是的,在與裴室長商談集團(tuán)事宜?!苯貢笫治兆∮沂滞?,門神一般端站在門前。 門另一頭隱約傳來裴曦仁的嬌喘呻吟聲,亂七八糟的鋼琴聲,以及椅子在地板摩擦的聲音。 短暫而尷尬的沉默降臨。 “什么集團(tuán)事宜?”都勝勛繼續(xù)問。 “集團(tuán)高層身體保健事宜?!苯貢娌桓纳蒙虅?wù)的語氣回答。 “都組長不必?fù)?dān)心,必需品我都提前準(zhǔn)備好了?!苯貢肿芳恿艘痪?。 都勝勛望著門,下頜骨的線條滾動著,濃密的眉毛像蠕蟲一般扭動了一下。但下一秒,他恢復(fù)了與平時無異的平靜表情,微微欠身,然后離開了。 門的另一邊,性事如火如荼進(jìn)行著。 琴凳終究窄了些,理事順勢抱起了曦仁,曦仁則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倆人抱著從鋼琴挪到了沙發(fā)邊。 交合的動作過于激烈,理事每次挺進(jìn)和突入都把曦仁cao得腦袋撞向了沙發(fā)的扶手。 注意到這一點后,理事用手護(hù)住了曦仁的頭,另一只手則摁住了他的胯骨好穩(wěn)定動作。 快感充盈著身體,一陣一陣被理事晃動的腰臀送來。 等到曦仁高潮兩次后,理事終于抱著他的腰挺到最深處,粗喘著射了出來。 之后,理事的性器依然沒有抽出,兩人抱著又溫存了一番。 “在淵哥,我很想你?!标厝时е硎碌谋常俅沃貜?fù)了這句話。 理事則在他額頭上啄了一個吻作為回答,然后起身摸向了茶幾上的煙盒。 打火機(jī)在月色中明滅,就在理事要把煙放進(jìn)嘴里時,裴曦仁的手伸了過來。 “SOLARIUM里是禁煙的?!标厝食樽吡死硎率掷锏臒?。 然后,他把煙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吸了第一口,吐了出去,望著理事,壞笑了一下。 “但是在淵哥想做什么都可以。”曦仁說著,把煙遞到了理事嘴邊。 理事一愣,隨即笑了出來:“嘖,膽子越來越大了——看看,是我把你寵壞了?!?/br> 理事沒有直接含住煙,而是抓住了曦仁的手腕,開始舔舐著曦仁的指縫。 又濕又癢,還很色情。 為什么在淵哥做什么都這么性感呢,裴曦仁想不明白。 舔得盡興了,理事終于叼起了煙,正經(jīng)抽了起來。 曦仁則腦袋枕在理事的大腿上,安靜的享受事后的短暫靜謐。 “SOLARIUM很漂亮?!崩硎虏[起眼,轉(zhuǎn)動腦袋打量著這片私人陽光房區(qū)域。 “多虧了理事介紹的設(shè)計師。”曦仁說。 理事輕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 一陣不長不短的沉默。 “為什么宣傳視頻的事沒跟我商量?”理事突然扔出一個問句。 這聽起來像是某種責(zé)備,曦仁感到心口有些發(fā)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