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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團的共妻在線閱讀 - 如果嚴齊隊長變成了女生(np)

如果嚴齊隊長變成了女生(np)

    嚴齊睜開眼的時候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如平常每一天從睡夢中醒來。直到他起身下床,胸前驟然感受到了一種陌生的垂墜感。嚴齊低頭一看,目光所及兩處從未見過的高聳。

    這是什么?

    嚴齊顫抖著手虛虛放在那高聳之上,觸感綿軟,他茫然呆立,不懂自己的胸怎么忽然凸了出來。

    他穿越了嗎?他在別人的身體里重生了嗎?

    嚴齊腦子里一片混亂,不自覺閃過一些最近看的網(wǎng)絡(luò)里的橋段。他害怕極了,怕自己進入了完全陌生的世界,成了另外一個人。

    可是不對啊,這里明明就是自己的房間啊。嚴齊環(huán)顧了一圈,周圍的環(huán)境每天得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廁所有鏡子。嚴齊打開房間門往廁所奔去。他一動起來全身更不自在,本來合身的居家服松松垮垮蕩在身上,要掉不掉似的,他只能扒拉著褲子往前進。

    鏡子里出現(xiàn)的是一個不太一樣的嚴齊。臉還是那張臉,講不出是哪里變了,但整體就像一張圖加了圖像柔化效果,五官變得更柔和。而且他的短發(fā)還變成了及肩的長發(fā),明明白白就是個女生樣子了。

    嚴齊伸手在自己臉上狠掐了一把,很痛,沒有醒來,一切都是真的。

    客廳有全身鏡。嚴齊從廁所往客廳奔去,已經(jīng)急躁得顧不上扒拉褲子,任它掉到了腳邊,干脆再一踩讓它留在原地。

    鏡子里出現(xiàn)的是一個大不一樣的嚴齊。身型整整矮小了一圈,原本合身的體恤長至了大腿根部,大腿豐滿,跟屁股rou擠在一起,胸部高高挺立,把體恤上的卡通人物繃出了立體感。嚴齊一動不動地看著這一切,腦子徹底死機。

    冉霖睜開眼的時候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如平常每一天從睡夢中醒來。他起身下床,按照每天的習(xí)慣想先飲一杯溫水。他來到客廳,看到客廳沙發(fā)旁邊的全身鏡前站著一個女生。

    那女生只著一件寬大的體恤,肆意裸露又細又直的雙腿,體恤邊緣晃動著,將泄未泄那更引人遐思的部位。冉霖皺著眉,不清楚宿舍里為何會在早上7點鐘無端出現(xiàn)一個女生。

    是阮少杰或是霍聞北帶回來的嗎?

    冉霖想到此,眉毛松動,很樂意看到那兩個人做出這種事,他決定先不喝水了,他決定先把嚴齊叫起來感受此情此景,這事干阮少杰或霍聞北的人品,嚴齊很有知情權(quán)。

    此時的嚴齊從鏡子里瞥到了身后的冉霖,死機的腦子重新按下啟動鍵,他惶惑得不得了,急需找個人跟他一起面對。

    “冉霖?!?/br>
    他轉(zhuǎn)身喊人,聲音變得比原本清脆嬌柔,聽上去就是女人的聲音。嚴齊兩眼一黑,終于不得不認清這個事實,他欲哭,向站在那邊的冉霖委屈呢喃:

    “我不知道為什么變成女生了。”

    阮少杰打著哈欠來到客廳時,客廳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四個人,三個他討厭的男人,一個他不認識的女人。

    只看見簡洲羽側(cè)撐著一邊臉在走神,冉霖對著筆記本電腦敲敲打打,女人蜷縮在霍聞北的懷里被霍聞北緊緊抱著。阮少杰剛睡醒,腦袋本來還尚昏沉,瞧見了這一幕,立馬興奮起來。他在幸災(zāi)樂禍,在思考嚴齊怎么不在這,他一定要把嚴齊叫來,這事干霍聞北的人品,嚴齊很有知情權(quán)。

    此時的嚴齊正在霍聞北懷里哭,他嚇壞了,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哀哀切切哭著呢,就聽到阮少杰的聲音響起:“霍聞北你挺行啊,都敢?guī)嘶厮奚崃?。?/br>
    嚴齊一聽這話,哭得更加厲害,扭臉往阮少杰那看:“不是女人,是我嗚嗚嗚...”

    阮少杰突然看到那樣一張臉,心像失序一樣猛跳,那張臉就像按著他的審美量身打造,每一處地方都無比符合他的心意,他被這劇烈的心動沖擊得后退一步,熱氣上涌,臉變得通紅。

    他怎么能對除了嚴齊之外的人動心?阮少杰不無悲哀地想。隨即,他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像嚴齊,他琢磨著,琢磨著,終于不敢置信地恍然大悟,這個女人就是嚴齊啊!想通了的他馬上松了口氣,看來自己沒有變心,能讓他這么心動的人果然只有嚴齊。

    可嚴齊怎么會變成女人?總不可能是他春夢成真吧,阮少杰聯(lián)想到自己做過的性轉(zhuǎn)版嚴齊的夢,清了一下嗓子。

    嚴齊從霍聞北懷里爬起來,揩一把眼淚,湊到冉霖邊上:“你查到什么沒有?”

    冉霖向來淡定無波的臉上露出一個無奈的迷茫:“這種事,光在網(wǎng)上查肯定是查不出什么的?!?/br>
    只能搜出別人寫的意yin文。

    嚴齊趴在冉霖背上,蔫得像只落水的小狗:“那我怎么辦?”

    冉霖僵住,后背被兩團綿綿的軟rou抵壓,像掉進棉花堆里,全身暖烘烘的。

    嚴齊毫不自知,曲腿夾著冉霖的腰,冉霖的身體細細發(fā)顫,直起身把嚴齊拱開。

    阮少杰跪坐在沙發(fā)邊,雙手放在嚴齊裸露在外的腿上,仰頭看嚴齊:“你怎么變成女的了?”

    好似在為嚴齊擔(dān)心,語氣里卻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他不問還好,一問就像火上澆油,燒得嚴齊心如死灰:“我也不知道啊?!?/br>
    阮少杰自下而上,越看女性化的嚴齊越喜歡,怎么看都看不夠,眼神專注而炙熱,如同正在狩獵的猛獸。

    霍聞北抓住嚴齊纖細的腳踝往自己這邊拉,嚴齊敏感地一抖,乖巧地重新回到霍聞北身邊,被霍聞北伸出手再次摟進了懷里。阮少杰不爽地冷哼:“你現(xiàn)在覺得嚴齊是你一個人的了?”

    當(dāng)著誰的面在這宣示主權(quán)呢?阮少杰的手摸在嚴齊的小腿肚上,一下一下胡亂地捏著。

    凝神在電腦前的冉霖,跟一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簡洲羽,都因為這句話直直看過來?;袈劚北緛響械么罾砣钌俳?,被其他人這樣注視,反倒緊緊用手圈住嚴齊,像在故意挑釁:“嚴齊當(dāng)然是我一個人的?!?/br>
    嚴齊全神貫注在自己的憂思中,完全不明白空氣怎么又變得一觸即燃,他因為愁緒而煩躁,對他們也沒有了慣有的耐心:“別鬧了你們。”

    霍聞北銜著不咸不淡的笑,把手臂移到嚴齊的胸部下圍緊箍:“變成女人又怎么了,剛好可以給我生個孩子,昨天不是還說要給我生小狗寶寶嗎?”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值得煩惱的,拿出昨晚上在床上的下流昏話逗嚴齊。

    嚴齊一直想假裝胸前的兩團柔軟不存在,刻意在忽略它們,被霍聞北這樣驟然接觸到,身上汗毛一豎,后背串麻,倒說不清是生理原因還是心理原因。他把霍聞北的手臂推開,不愿意讓他再貼著那個部位,霍聞北感受到了嚴齊的抗拒,收起笑容,不僅沒有如嚴齊所愿地把讓開手,反而直接把手掌覆了上去,罩住那對乳搓揉起來。

    嚴齊全身一僵,終于不得不承認那兩坨突兀的rou確實是自己的,乳腺上的神經(jīng)敏感至極,不過是被隔著衣服摸,窸窸窣窣的電流就延伸到了全身,嚴齊無法克制地呻吟,又被自己嬌嫩的呻吟聲嚇了一跳。太尷尬太羞恥了,他捂著臉,明明是自己的胸被人摸了,他卻感覺像自己跟霍聞北一起猥褻了一個陌生女孩一樣。

    阮少杰在一邊看得眼睛發(fā)紅,怒氣跟欲望卻都找不到出口傾泄,因為嚴齊今天確實是霍聞北的。

    這事不是在某個時刻他們約法三章突然定下的,而是在日積月累的不可調(diào)和中約定成俗決定的。

    他們不得不達成共識,嚴齊是共同財產(chǎn),必須分賬均勻,必須輪流享用。他們都是強勢的圈地動物,跟嚴齊之間向來是各論各的,在所屬日把嚴齊圈在自己的領(lǐng)地筑巢。但今天太特殊了,是誰都沒有設(shè)想過的意外狀況,才會五個人聚在這里一起研究嚴齊的身體。

    霍聞北已經(jīng)把手伸進了嚴齊的衣服里,衣服被撩起來了一點,嚴齊剛剛穿回去的不合身的內(nèi)褲像一塊隨手拾起的破布,皺巴巴蓋在私密部位上,露出那截纖細得不堪盈握的腰肢,也露了半個圓弧狀的乳rou,又被霍聞北擠弄成別的形狀。

    “你不要這樣...”

    嚴齊只敢嘴上說,手上不敢再有推拒。他太清楚他們的劣根性,除了冉霖,其他三個人在這種性事上都是他越不要什么,他們就越要什么。

    霍聞北果然不聽他的?;袈劚庇X得目前的情況很有意思,他厭惡別人在嚴齊身上留下印記,但享受別人看得到吃不到的嫉羨,更因為其他三個人赤裸的視線興奮得打顫。他拿起嚴齊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然后用嚴齊的手緩緩撫過阮少杰的臉,把嚴齊的手指塞進了阮少杰的嘴里。

    “賞你了。”

    霍聞北居高臨下,嘴角的弧度張揚而惡劣。阮少杰張嘴,恨不得咬斷霍聞北的脖子,但最后,他只是輕輕含住了嚴齊的指尖。

    簡洲羽在兀自苦惱。除了嚴齊,四個人里最為嚴齊變身女人而煩躁的就是他。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同性戀,對女性的身體沒有任何欲望的同性戀。如果嚴齊以后都是這樣了,如果嚴齊變不回來了,他要怎么辦?跟嚴齊柏拉圖嗎?

    簡洲羽靠坐在左邊的單人沙發(fā),撐著下巴,無知無覺地看著交纏在一起的三個人。

    嚴齊被夾在中間,前面跟后面的rouxue都被插入了,兩團雪乳因為激烈的動作在空中晃蕩出陣陣乳波,又被身下的霍聞北捉住,肆意在乳rou上掐弄揉捏。嚴齊被cao得瀕死一樣,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人的陰部會這么舒服,這一整個器官都是為了性愛而生,上面的每一根神經(jīng)、每一個細胞都在無止境地放大快感,他流了一灘又一灘的蜜液,把霍聞北的陰毛澆得濕淋淋成綹,yin蕩饑渴的逼口緊咬著霍聞北的roubang。

    阮少杰從后面cao他,握著他的腰,吻他光滑瘦弱的背,舔過背脊骨陷進去的那道勾,堅硬似鐵的陽具緩而重地插進屁眼里,隔著厚實溫暖的xuerou頂?shù)搅硗庖桓瑯拥拇钟?。嚴齊兩處甬道被同時進入的roubang碾壓得更加狹窄,他漲得不行,整個人變成熱燙的水袋,灑下膩得起絲的混亂液體。

    冉霖走過去,輕輕掐住嚴齊的脖子讓他抬起頭,嚴齊的臉蛋通紅,頭發(fā)汗?jié)窳鑱y地粘在臉上,下巴都是涎水,瞳孔發(fā)散,眼睛里完全沒了焦距。冉霖最討厭他這個樣子,陷入狂亂的性欲中,被別人cao成了熟爛流汁的漿果,在冉霖cao他之前,他已經(jīng)被別人cao熟cao爛了。

    總是這樣。

    冉霖面無表情地解開皮帶,另一只手插進嚴齊的嘴里,玩弄嚴齊黏黏糊糊的舌頭,嚴齊無意識跟著本能含舔,像吸奶一樣嗦他的手指。冉霖的roubang猙獰地翹起,頂端激動得溢滿了津液,他臉上的神色卻平靜如水,好像那根蓄勢待發(fā)的性器不是他的,好像抓過嚴齊的手讓嚴齊手yin的人不是他。

    嚴齊被快感蒸得汗津津的小手軟得像沒有骨頭,堪堪包住冉霖碩大的guitou,他全身半點力氣都沒有,在欲海中沒有方向地顛簸,喘出尖尖細細的嬌吟。冉霖只能緊緊握著嚴齊的手幫自己擼,那只手太小了,被冉霖完完全全蓋住,成了一塊沒有自我意識的烘熱的rou。

    簡洲羽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硬了。整個客廳充斥著咸濕的性愛味道,rou體擁擠的翻涌律動帶來了直觀的感官刺激,這一切都在催使人的欲望。好想cao嚴齊。但是不想cao女人的身體。簡洲羽的roubang在褲子里硬得讓他坐立難安,他煩躁地皺眉,拿出手機,找了一段嚴齊自慰的視頻打飛機,擼得快搓出火了,仍像隔靴搔癢怎么都不夠爽。嚴齊就是在這種時候,夾著一屁股的jingye,裹著一zigong的jingzi,晃晃悠悠向他爬過來,都不知道被幾個人cao了幾回,明明都被cao得翻著白眼半死半生了,卻還記得要雨露均沾。

    “洲羽......”

    嚴齊一邊喊他一邊往他身上蹭,簡洲羽被迫抱住這具又柔又小的女性身體,強忍著不適,roubang都軟下來一點。嚴齊舔舔嘴唇,腦子被cao得糊里糊涂,成了沒有羞恥心的性愛娃娃,自己握著rufang往簡洲羽嘴邊懟。他的rutou跟乳暈都比男人時腫大得多,剛才被阮少杰愛不釋口翻來覆去地嚼過了,上面沾滿晶亮的口水。有點惡心。簡洲羽心里這么想,喉嚨卻像冒火一樣發(fā)干。

    “洲羽......”嚴齊又喊他,帶著的哭腔比平時柔弱嬌媚,簡洲羽受不了地一口咬住了他肥碩的rutou,泄憤一樣狠狠地啃。他想cao嚴齊的屁眼,roubang卻滑進了嚴齊汁水豐沛的嫩逼里。沒有屁眼緊,卻比屁眼柔潤濕滑。簡洲羽一邊cao一邊掐嚴齊的屁股,手指憐愛地撫弄過藏在肥厚臀rou里的xue口,嚴齊過電似地瑟縮,沒被插幾下就再次潮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