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寢室日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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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biāo)題:兩個關(guān)系很好的舍友吵架了怎么辦,在線等,急//五湖兩河校友綜合區(qū)// 樓主:834923(匿名);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如題。樓主宿舍四個人專業(yè)全不同,但感情都算挺好。兩個當(dāng)事人一個冰山面癱一天憋不出十句話,另一個外熱內(nèi)sao看著陽光實則大流氓一個,其實從大一開始,樓主就感覺他們得吵一架,沒想到性格差那么多還能和平共處那么久。 然而就在上周,一個除了上帝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JQ的周末過后,兩人突然開始冷戰(zhàn)了。具體體現(xiàn)在眼神一對上就挪開,一副有話要說又不說的表情,樓主看著都憋得慌,吃飯也不一塊兒去了,寢室娛樂活動也不一起了,處于有這個就沒那個的狀態(tài),想開個黑都組不齊人。 重點是,樓主我,咳咳,勉強算個宿舍小太陽,所有人的暖寶寶,必然不能對這有損寢室和諧的事件坐視不管??!他倆一冷戰(zhàn),我跟誰說話都顯偏心,所以,有沒有啥方法,讓他們和好? —————— 1樓:狂風(fēng)載我;信區(qū):褚洲大學(xué) 青理工的,應(yīng)該是男生吧,你想太多,過兩天就自己和好了,不行就打一架。 —————— 2樓:dance巡;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財經(jīng)大學(xué) 盲猜是紅顏禍水,為奪愛成仇! —————— 回復(fù):dance巡:“盲猜是紅顏禍水,為奪愛成仇!” 3樓:834923(匿名);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這個必不可能。 —————— 4樓:哎哎別碰我兵;信區(qū):褚洲大學(xué) ???所有人的暖寶寶?怎么聽起來gay里gay氣的? —————— …… 15樓:SSS霸道&劍俠SSS;信區(qū):藍(lán)河大學(xué) 樓主別自作多情,他們壓根不會注意你有沒有偏心,何況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吵架,我們怎么出主意。勸你現(xiàn)實也別多管閑事,免得惹一身sao (ps:怎么聽你這描述,這倆舍友都挺奇葩的……) —————— 16樓:閉關(guān)考研的阿酒;信區(qū):晉河省科技大學(xué) 樓上這話不客氣,但我同意。兩個人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不然你插手了,回頭他們要再有點什么,指不定怪你頭上,吃力不討好。 —————— …… 回復(fù):閉關(guān)考研的阿酒:“樓上這話不客氣,但我同……” 20樓:834923(匿名);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開玩笑,小爺拿過市散打大賽少年組前三,敢過河拆橋,拳頭伺候……嗯,這個主意好像不錯啊,兩個一起揍得嗷嗷求饒,等他們哭著求放過的時候,再逼著他們和好! —————— 21樓:閉關(guān)考研的阿酒;信區(qū):晉河省科技大學(xué) 喂喂,我什么時候出過這種主意?!你理解能力顯然有問題!! —————— 22樓:狂風(fēng)載我;信區(qū):褚洲大學(xué) 沙發(fā)忘加廣告了,后排補上。 【本人長期找兼職,年輕力壯,文體兩開花,啥活都能干,聯(lián)系方式:xxxxxxx】 —————— 23樓:四面楚哥;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嗯……我記得上周四和某人一起吃KFC的時候才聊過,校友論壇是偽匿名,可以查到發(fā)帖記錄判斷身份,顯然有人記性不太好。(喝茶)(看戲) —————— …… 回復(fù):四面楚哥:“嗯……我記得上周四和……” 31樓:834923(匿名);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臥槽?。?!可以刪帖嗎?!@管理@管理@管理 —————— …… 42樓:不愛吃姜;信區(qū):藍(lán)河省青空理工大學(xué) ? 外熱內(nèi)sao?嗷嗷求饒? 你完了 …… 宿舍內(nèi),窗外隱隱傳來知了的叫聲,三個人安靜地各自在玩手機,楚天縱還在實驗室,沒有回來。 “咳咳——”姜延灼躺在床上,夸張地咳嗽了聲。宿舍四張床都是上床下桌的結(jié)構(gòu),他一低頭,正好看到下面岔開腿反坐在椅子上的吳羽把手機屏幕按黑。 剛看到回復(fù)的吳羽背脊一僵,捂著臉抬起頭,幽幽道:“巧合、巧合……” 姜延灼有點哭笑不得,他跟陸峻確實在冷戰(zhàn),雖說那天有了親密接觸,但也算是他半強迫地搞了心高氣傲的陸峻,何況他最后還抖了個陸峻的秘密,這樣的富二代,人帥成績好,被人知道了自己在網(wǎng)上露rou給人看,簡直就是被抓住了把柄,心里有疙瘩是絕對的。 而且他自己心里也不爽,你說他都那么豁出去了,陸峻到最后也沒明確答應(yīng)他不再去危險的地方飆車,簡直氣人。 沒想到他倆在這僵著,倒是讓吳羽為難了。 吳羽現(xiàn)在簡直尷尬得一比,還有什么比背后討論舍友被抓個現(xiàn)行更慘的嗎? “哈哈……”吳羽假笑一聲,訕訕道:“都快十二點了啊,姜哥,陸哥,你倆去吃飯嗎?” “嗯?!?/br> “去?!?/br> 兩道回答幾乎同時響起,兩個人對視一眼。 “算了?!?/br> “咳,好像還不是很餓?!?/br> 吳羽:“呃……要不我和姜哥去?” 話音剛落,陸峻那沒什么感情的視線就落在了他身上,輕輕點了點頭。 吳羽頓時就愧疚起來了,雖然他百分百肯定陸峻沒任何別的想法,就是單純表示同意而已,但架不住他自己多想??! “啊哈哈,還是陸峻陪我去吧,姜哥最近口味偏辣啊,我是受不了他……” 另一邊,姜延灼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唉……好吧?!?/br> 吳羽嘴角抽抽,你他媽別添亂了好不好??! “算了,我去實驗室等楚哥,你倆餓著吧。”他面無表情道。 姜延灼順口說了句:“那幫我?guī)б环??!?/br> 陸峻也點點頭:“嗯?!边@是加我一個的意思。 “……”吳羽差點崩潰,這場景他這幾天簡直經(jīng)歷了不下一百遍,他兇狠地掃了眼兩人,“我都幫你們帶多少次了!你們是挨到一塊兒就不會走路了嗎?” “不行!”吳羽面目猙獰,“看來得祭出老規(guī)矩了,三、二、一!” 最后一個字說完,他斜向上舉出右手,出了個拳。 幾乎是同時,按著相同的節(jié)奏,姜延灼也伸出了手,同樣是個拳。陸峻懶洋洋地把手臂搭在床外,比了個剪刀。 吳羽“啪”地打了個響指,“陸哥去!我要糖醋里脊!” 姜延灼唔了聲:“麻婆豆腐。” “好?!标懢c點頭,完全不在意自己輸了的樣子,翻身下床,利落地穿好鞋出門去了。 門關(guān)了后,姜延灼也坐了起來,赤腳踩在床梯上,吳羽正打算趁機尿遁,就聽到他說:“咱們的散打冠軍打算怎么把我揍得哭著求饒???” “我沒拿冠軍,那一回的冠軍是……”吳羽說到一半停住了,苦著張臉嘟囔著,“這不隨便說說么……哪能真揍啊。” “過來。”姜延灼朝他勾了勾手指,跟喊小狗似的。 “干嘛?”吳羽慢吞吞地走到姜延灼床梯前,就被一把捧住了腦袋,姜延灼擠著他帥氣的臉龐,瘋狂揉搓,“別cao心了,過幾天就和好了?!?/br> “唔唔唔——”吳羽被揉得口齒不清,“好好,我錯了我錯了!!” 姜延灼停下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圓圓的、顯得精神十足的眼睛,忽然壞笑了一聲,手按著他腦袋往下一壓。 吳羽的頭剛好與上鋪齊平,被這么一按,腦袋正好對準(zhǔn)了姜延灼的胯部。 天氣熱,姜延灼只穿了條輕薄的短褲,吳羽只覺得整張臉都壓到一團軟乎乎的rou上面,隔著薄薄的一層面料,溫度都如此清晰,他想往后撤,卻被姜延灼又一次按住。 “我靠!”吳羽罵了聲,鼻尖呼吸中滿是男性荷爾蒙氣息,還混著淺淺的洗衣粉清香。緊貼著男人的陽具,他悶悶地說:“姜哥你個變態(tài)……” 姜延灼厚顏無恥地頂了頂胯,“光嘴上說錯了算什么,來點誠意?!?/br> 吳羽的臉緊貼著姜延灼胯間,幾乎都能感覺到那略微充血的yinjing輪廓,還有g(shù)uitou底下明顯的rou棱。 “那你想我干啥……”吳羽臉色發(fā)紅,問了句沒什么意義的話。 姜延灼已經(jīng)差不多全硬了,被壓在短褲里的雄物撐起一個明顯的弧度,他凌厲的劍眉下面,眼睛顏色變深了些,“幫我舔jiba?!?/br> “哇啊——”吳羽嚎了聲,羞恥道:“你他媽別說出來??!” 姜延灼看著他瞬間爆紅的耳朵輪廓,挑了挑眉,“你自己問的?!?/br> “那舔不舔?”姜延灼又問了句。 “唔……”吳羽抬頭看了眼姜延灼那張跟色魔完全不搭邊的陽光帥臉,又迅速低下頭,雙手拉著床邊的護欄,往上一拉,踩在了最底下那階樓梯橫杠。 剛剛腦袋和胯部平齊的姿勢,就變成了一個頭比胯部略高的位置,正好適合koujiao。 姜延灼雞兒梆硬,笑著摸了把吳羽的臉,“乖。” 下一秒,吳羽就感覺下巴一熱,伴隨著點濕意,姜延灼被放出來的roubang已經(jīng)直愣愣地頂著他,飽滿堅挺的柱身硬是把他腦袋往上頂?shù)靡粨P。 鼻尖的男性氣息猛然濃厚了起來,吳羽一低頭,就看到一個碩大的紅潤guitou,還有后面深麥色的粗直yinjing。 “呃……”吳羽下意識用右手握住了這根極其爺們的十八厘米大rou,上下擼動了兩下,掌心暖烘烘的觸感讓這個話嘮都有些卡殼了,一句話都說不出。 姜延灼呼吸一沉,雙手往后一撐,低頭看著吳羽,“怎么了,看傻了?” “才沒!”吳羽回過神來,臉色又紅了一截,在奶白的皮膚上異常明顯。 姜延灼又挺了挺腰,吳羽手中的jiba隨之一升。 “那快點?!?/br> “啊啊啊知道了!”吳羽豁出去般喊了句,“姜延灼你個大流氓!” 然后腦袋一低,嗷嗚一下含住了那硬邦邦的jiba。那兇殘的勢頭,唬得姜延灼以為吳羽要在他寶貝上咬一口。 然而吳羽還是沒那么狠的,姜延灼悶哼一聲,吳羽含得太快,guitou一下子撞在了他的上顎,在唾液和yin水的潤滑下,迅速往里一擦,頂在了柔軟的喉口。 吳羽被頂?shù)脨灴纫宦?,連忙抬起頭,吐出一小截yinjing,又慢慢含了下去。 “唔嗯……”姜延灼一手插進(jìn)他毛茸茸的短發(fā)里,輕輕揉了揉,順便捏了下那通紅的耳朵。 姜延灼看得想笑,不是吧,臉皮那么薄啊,明明更色的事情都做過了…… 吳羽的koujiao技術(shù)并不好,基本就是僵硬地含著上下吞吐,有時含脫了還會發(fā)出響亮的“啵啵”聲。 然而只是看著這個俊朗的健氣小奶狗埋頭在自己胯下,舔著自己jiba,這視覺效果就已經(jīng)讓姜延灼爽得不行了,火熱的roubang在吳羽嘴中一抽一抽的,大量的yin水混著吳羽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他嘴角流下。 嘖嘖的水聲中,姜延灼深麥色的jiba被舔得濕漉漉的,甚至yinjing上有些液體黏在了吳羽下巴上,在前后吞吐中扯出一道銀色的絲線。 “唔……咕嗯……”吳羽緊緊閉著眼睛,完全不想去思考自己嘴巴里含著的是個什么玩意,僵硬地動作著,然而姜延灼低沉舒爽的喘息聲,還有他胸口前面筋rou矯健的大腿,都在強調(diào)著他嘴巴里的是姜延灼的jiba。 甚至他的腦海中,都不由浮現(xiàn)出姜延灼jiba的模樣,又粗又長,生長在茂盛的恥毛中,跟姜延灼健康性感的淺麥色膚色相得益彰,現(xiàn)在,這根傲人的大roubang就被他含進(jìn)了一大半,舌頭緊貼著yinjing的皮膚,口腔里全是對方性感灼熱的溫度。 “唔、嗚嗯……”一邊幫姜延灼koujiao著,吳羽的呼吸也不知不覺地急促了起來。 話說回來我為什么要幫這家伙koujiao???吳羽越舔越順口,腦子里卻憤憤想著,可惡,就知道欺負(fù)小爺…… 姜延灼忽然扶著吳羽的腦袋,把他頭抬了起來,在他被蹭得紅潤潤的嘴巴上抹了下。 吳羽趁機大口地喘息起來,剛剛還沒意識到,他舔的太深入,都快忘了用鼻子呼吸了。 “好吃嗎?”姜延灼惡趣味地問。 “難吃!”吳羽輸人不輸陣地秒答。 姜延灼把拇指插到吳羽嘴巴里,微微頂開,“那你還舔得那么歡?!?/br> 他拇指輕輕頂起吳羽一邊嘴唇,露出一顆明顯的犬齒,在齒尖蹭了蹭。 吳羽這會兒雙手抓著護欄,全靠強悍的核心力量維持著重心,才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o姜延灼koujiao,姜延灼看著他短袖下面鼓起的肱二頭肌,喉頭一動,“把衣服脫了再繼續(xù)?!?/br> “啊?哦……”吳羽不明所以,重新蹦回地上,三兩下脫掉T恤,重新抓著欄桿踏到床梯上。 這一回,他的肌rou走勢就完全暴露在姜延灼眼中。 皮膚光滑奶白,身材卻十分精壯,常年練習(xí)散打,讓他腰腹都覆蓋著一層不算太厚卻充滿了爆發(fā)力的肌rou,線條非常清晰。粉嫩嫩的rutou在兩塊胸肌上異常吸人眼球。 吳羽脫光上衣重新趴到了姜延灼胯前,不由得吞了下唾沫。 “我靠?!眳怯鹂粗媲斑@根油光水滑,筆直朝天的粗長大rou,那玩意上覆著層透明的水膜,也不知道是yin水還是他的口水,已經(jīng)被舔得完全興奮,莖身上能看到明顯的青筋,guitou更是十分膨大,馬眼口都大了不少,朝他怒張著。 這東西……這東西是他舔出來的? 姜延灼也有些興奮,把衣服下擺一撩,半脫不脫地卡在脖子后面,露出肌rou結(jié)實的腰腹。他一手在自己肌rou上來回摸著,一手握住jiba擼了下,guitou頂在吳羽嘴唇上,“來。” 吳羽感覺姜延灼這是在色誘他,他才不吃這套……但還是莫名聽話地張開了嘴巴,重新把這勃發(fā)的大jiba含了進(jìn)去。 只有兩個人的宿舍中,咕啾咕啾的yin蕩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偶爾吮吸得太猛,姜延灼腰身就不自覺地一挺,腹肌起伏。 因為雙手拉著護欄的姿勢,吳羽雙臂肌rou和背肌都用力地繃緊,背脊中間能看到明顯的溝壑,順著身體弧線一直鉆進(jìn)下身的休閑短褲內(nèi)。 不得不說,這個koujiao姿勢頗有些難度,姜延灼的jiba太長,吳羽得沉下肩膀才能含得到近底部,吐出來時候,又得揚起點腦袋,來來回回的,就好像在做豎著的俯臥撐似的。 不過這個姿勢也讓吳羽全身奶白矯健的肌rou調(diào)動了起來,十分賞心悅目。 從側(cè)面看,就能看到一個身材精悍恰到好處的年輕小伙半裸著掛在床梯上,來回俯身,那張年輕朝氣得像個十八歲高中生的帥臉卻埋在另一個男人胯間,嘴巴里含著對方興奮的jiba。他自己的roubang也不知何時早早硬了起來,將休閑短褲頂起個高聳的弧度,窗外陽光照射下,那弧度在地上投下明顯的影子。 “小羽,從這個角度看,你的胸肌還是挺大的嘛?!苯幼拼侏M地彎了下腰,捏著吳羽的奶子揉了揉,重點掐了下那粉粉的rou粒。從他這斜上方看,吳羽的胸肌確實能看出明顯的弧度,。 “唔!”吳羽敏感地一縮,吐出jiba,說話間熱氣全部呼在rou柱上,“一直很大好不好!” “好好好?!苯幼瓶旖咏叱?,重新握著rou干進(jìn)了吳羽嘴巴里,“快點啊,被你陸哥看到說不定就得含兩根了?!?/br> “……”吳羽被強行住嘴,憤憤地偷瞄了眼姜延灼,全靠左手拉著身體重量,右手捏住姜延灼兩顆墜在jiba底下的雄卵,把玩片刻,不規(guī)矩地朝著會陰探去,一路摸進(jìn)了臀縫里。 “嗯?”姜延灼一頓,低頭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哼笑了聲:“不規(guī)矩啊你。” 吳羽被jiba堵著嘴沒法說話,但姜延灼猜他是嘿嘿笑了下,嘴巴里,舌頭也故意挑釁似的貼著guitou轉(zhuǎn)了圈。 姜延灼沒去管吳羽作亂的右手,而是就這么抱著吳羽的頭,開始了最后的沖刺,他勁腰小幅而快速地動著,床架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嘎吱聲。 “唔唔??!” 吳羽喉頭被cao得悶響,鼻翼迅速翕動,胸腔也隨著呼吸不斷起伏。 明明沒有被碰下面,吳羽卻感覺自己要硬炸了,他右手中指按在姜延灼的后庭,沒有刺進(jìn)去,而是就這么在溫暖的褶皺上撫摸。 “呼……要……射了——”姜延灼眉頭鎖起,不住發(fā)出性感的喘息,后xue被摩擦的酥麻和jiba上迅猛的快感堆積在一塊兒,他像caoxue一般干著吳羽的嘴,臀肌收縮間,吳羽也能明顯地感覺到他括約肌同樣頻率的收縮,甚至,能感覺到xue口含著指尖。 終于,姜延灼jiba狠狠一跳,本來就很粗的roubang又脹大了不少,一股又一股的激流噴射進(jìn)了吳羽口中。 在嘴巴被jingye灌滿的瞬間,吳羽腦子里想的居然是他摸到姜哥菊花了,靠,好刺激。 嘴里濃稠的jingye快要溢出來,吳羽顧不得多想就咕咚咕咚咽了兩口,手指在姜延灼屁眼上重重頂了幾下,讓后續(xù)噴出的那道jingye格外強勁。 “啊……啊……”吳羽徹底含不住了,吐出滿是白漿的jiba,口水jingye混著的液體糊了半張臉,還在噴射中的大rou一個搖晃,將最后的幾股雄精灑在了吳羽白皙的胸肌上,順著腹肌一路流下。 吳羽抽出手,握住之前蹭了半天樓梯橫桿的roubang快速擼動起來,甚至都來不及脫褲子,就這么隔著擼了數(shù)十下,徑直在褲子中噴射了出來。 “唔——射了——”吳羽單手把自己吊在樓梯上,身子微弓,渾身肌rou鼓起,像是完美的雕塑一般僵住了半晌,唯有他緊攥著roubang的胯間,能看到布料貼著guitou的輪廓,休閑短褲迅速被洇濕了大片。 二人都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韻中,姜延灼先回過神,抽了張紙巾給吳羽擦那一臉狼藉。 “只是給人koujiao就射了啊……”姜延灼痞痞地捏住吳羽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長。 吳羽張了張嘴,試圖狡辯一下,挽回自己男人的尊嚴(yán),姜延灼又看了眼手里的紙巾,說:“咽了很多啊,要不還是別當(dāng)宿舍的暖寶寶了,當(dāng)宿舍的飛機杯怎么樣?” “哇——”吳羽頓時夸張地叫了聲,不知道姜延灼這句話被他腦補出了什么不健康的場景,剛剛緩下去點的耳朵又迅速爆紅了,吳羽一步竄到地上,像個黃花大閨女似的捂住自己一身腱子rou,“你他媽的果然是個,大——流——氓——” …… 傍晚,涼風(fēng)徐徐,吹走了一天的燥熱。 吳羽勢必把“破冰行動”執(zhí)行到底,強行拉著三個人一塊兒來cao場邊看球——楚天縱也被以團建的名號拉來了,躲實驗室沒能成功。 然而四個人里,三個人都很尷尬,唯有吳羽看球看得開心。 球場不遠(yuǎn)處的斜草坡上,姜延灼左邊一個前幾天剛打了野炮的面癱酷哥,右邊一個誤發(fā)了自己玩前列腺視頻的高大猛男,簡直心如止水。 姜延灼:“……” 陸峻:“……” 楚天縱:“……” 吳羽:“好球!” 楚天縱嘆了口氣,感覺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啊,他這一陣子都有空就鉆實驗室,姜延灼好像還跟陸峻吵架了,一直這樣下去,幾個人關(guān)系怕是越來越緊張。 楚天縱拍了拍姜延灼的肩膀,拋開尷尬像以前一樣攬住他,“以后有空,會跟你解釋的?!?/br> 其實壓力大,私下玩點花樣也沒什么,他那擼管方式算不上太離奇,就是他這壓力來源不太好解釋,畢業(yè)前都不能說。 姜延灼笑了笑:“沒關(guān)系,無論如何都是哥們。” 楚天縱點點頭,又小聲道:“你倆什么情況?” “唉?!苯幼祁^疼地捏了捏額角,“下周絕對和好,我保證?!?/br> 楚天縱應(yīng)了聲,不再多說了,他跟陸峻也算相處有三年了,清楚對方性格,如果是真觸及底線的矛盾,別說跟著來看球了,絕對卷鋪蓋立馬走人,一秒都不會留的。看起來問題應(yīng)該不大。 就這么干坐了會兒,兩個學(xué)院球賽逐漸接近尾聲,楚天縱手機突然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避開眾人走到一邊接通,聽了幾句后,濃眉一皺。 “國內(nèi)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槍?隊長沒事吧?” 電話那頭道:“小傷,修養(yǎng)幾天就好……前些天,國際上一伙軍火走私商被打掉了,殘黨打算跨國境逃進(jìn)海峽,青空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這一批應(yīng)該還只是來探路的,后面來的才是危險人物。上面已經(jīng)申請了支援,應(yīng)該會派專業(yè)的隊伍來處理。不過最近巡邏得加緊,你有空的話就來幫忙吧 ” “行?!?/br> 楚天縱掛了電話,走回幾個舍友旁邊,球賽已經(jīng)散場,臨近夜幕,眾人都散了個干凈,剛剛還熱火朝天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見幾個人影了。 “我有點事要辦,先走了。今晚應(yīng)該不回宿舍睡,明天再回學(xué)校?!?/br> “又不回?”吳羽賊兮兮地看著他,“楚哥你這是接了什么奇怪的兼職?。侩y道是請你去炸寶庫,珠寶大盜?” 楚天縱揉了把他的頭,打斷他的中二幻想,“想多了?!?/br> 朝陸峻姜延灼揮了揮手,楚天縱就急匆匆地走了,吳羽無奈地看了眼基本沒說過話的兩個人,嘆氣:“算了,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我也走了?!?/br>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直冰山般坐著的陸峻忽然動了,他伸手一拽吳羽的手腕,在吳羽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把他壓到了草坪上。 吳羽正懵著,忽然嘴上一涼,陸峻親了上來。 親了上來?! 吳羽震驚得嘴巴都忘記閉了,陸峻微涼的薄唇含著他,甚至還伸了舌頭,交纏間發(fā)出明顯的水聲。 一邊的姜延灼也震驚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展開,兩個帥哥就這么旁若無人地在他面前親嘴……準(zhǔn)確的說是陸峻單方面親。 半晌,陸峻坐起身,抬頭看了姜延灼一眼。 還躺在草坪上的吳羽嘴巴半張,泛著水光,大腦好像完全宕機了,呆呆的沒有反應(yīng)。 對著陸峻的眼神,姜延灼也不知道腦子突然搭上了哪根筋,居然一瞬間理解了陸峻的意思,那天他跟吳羽插科打諢的時候,陸峻應(yīng)該是在浴室里聽到了,知道他倆有曖昧,故意激他呢,更想深點,說不定剛剛讓吳羽koujiao的時候,陸峻早就回來了在門外聽著呢。 陸峻這小子,平時冷冰冰不顯山不露水的,一狂野起來那是真的十頭牛都拉不住,姜延灼都要氣樂了,不甘示弱似的重新壓在剛回過神一臉兇殘的吳羽身上,張嘴來了個深吻。 “唔唔!!”吳羽都他媽要崩潰了,你倆吵架關(guān)我什么事?。?! 親了半分多鐘,姜延灼才抬起頭,深呼一口氣,挑釁地看著陸峻。 得虧現(xiàn)在cao場沒什么人,他們選的草坡也比較偏僻,不然被人看到鐵定上校內(nèi)新聞。 “我靠!你們兩個神經(jīng)病——”吳羽終于爆發(fā)了,只聽嗙嗙兩聲悶響,姜延灼和陸峻都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被撂倒在地上,吳羽抹著嘴,臉燙得都快冒煙了。 連著兩個抱摔,吳羽停都沒停,筆直地跑遠(yuǎn),留下一句“全他媽是流氓啊——”回蕩在空空的cao場上。 “嘶——”姜延灼咧著嘴痛哼一聲,調(diào)整了下躺平的姿勢,陸峻也抽了口冷氣扶著自己的腰側(cè)躺著。 姜延灼樂了起來,“誰讓你招惹他?!?/br> 陸峻默然片刻,說:“他還從來沒摔過我。” 姜延灼哈哈大笑,也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奇妙的笑點。 這么鬧了一場,他倆尷尬的氣氛居然詭異地消失了。 天色全黑了下來,草坪邊暖黃的路燈亮起。 姜延灼愜意地躺了會兒,側(cè)頭看著一旁的陸峻。黑色牛仔褲配馬丁靴,上身是同樣黑色的衛(wèi)衣,只是衣服已經(jīng)被吳羽那一摔弄散了,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能看到小半個胸肌。 想著這樣一個酷哥,那天被他日得沾了一身灰跟枯樹葉,屁股里還留著濃精的慘樣,姜延灼還是先心軟了。 “對不起啊?!苯幼频?。 陸峻偏頭看了他一眼,臉上照例沒什么表情。 姜延灼繼續(xù)說:“我也不是要管你,其實仔細(xì)想想,應(yīng)該還是為了我自己吧。如果你因為追求刺激把自己搞沒了,我應(yīng)該會很難過的……” “不在那跑了。”陸峻望著月亮,今天天氣很好,夜色與在高山上看到的一樣,“那是最后一次。” 姜延灼愣了下,繼而嘴角咧起大大的笑容。 不過他還是繼續(xù)檢討道:“偷看你賬號也是我不對,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 這回陸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姜延灼你個傻逼,我發(fā)了就不怕被人看,你不是很清楚嗎。 姜延灼看他還在冷臉,以為還在生氣呢,咬咬牙站起身,左右環(huán)顧了圈,沒看到有人,“而且,不就是愛暴露嗎,我對你沒啥意見,我有時候也挺想露的?!?/br> “真的?!彼纱嘀苯有袆幼C明,在陸峻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迅速脫掉了T恤,緊接著是褲子,那速度,堪比軍訓(xùn)聽哨穿衣。 陸峻:“……” 就在校園內(nèi),cao場邊,昏黃的路燈下,展露著一具比例完美,肌rou結(jié)實的男性rou體。 姜延灼只穿著雙運動鞋,近乎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偏黃的燈光打在他皮膚上,顯得整個人猶如一座性感的銅像。 他雙手抱頭,完完全全地對著陸峻展示著赤裸的雄軀,舒張的胸肌,光潔無毛的腋下連接著側(cè)肋肌rou,精悍的六塊腹肌整齊排列,一切都充滿了純粹男性的魅力。 就連胯間男人的性器都毫無遮擋,黑色恥毛下,還沒勃起的yinjing安靜地蟄伏著,潛藏著巨大的力量。陸峻抬著頭,看到那roubang皮膚下藏著的青筋都分外清晰。 姜延灼呼了一口氣,涼風(fēng)輕輕吹過他赤裸的rou體,讓他緊張又興奮,“你拍我吧,拍完別氣了?!?/br> “我沒氣……”陸峻雖然這么說著,但還是掏出了手機,站遠(yuǎn)一些,閃光燈一閃而過。 “……”姜延灼嘴角微抽,“你想發(fā)也可以,我兩扯平了啊?!?/br> 陸峻錘了下他的肩膀,把手機放回兜里,與他擦肩而過,“餓了,去吃燒烤?!?/br> 晚上,姜延灼懷著復(fù)雜的心情點進(jìn)陸峻賬號,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真發(fā)了,不過只有腦袋以下,陸峻拍照水平很不錯,暖黃的燈光,深黑的夜色,綠色的草坪都處在恰到好處的構(gòu)圖,把他的裸體拍的跟藝術(shù)品似的。 點開評論,果然老粉們都認(rèn)出了這不是陸峻,熱烈討論了起來。 “臥槽,這誰?” “我就說,L肯定越玩越大,這回終于要zuoai了?誰cao誰?” “……老實說,看硬了,這種類型的真的好戳我,這jiba,看著就饞……” “又是野裸?這個比L還猛吧,等等,你倆該不會一起裸的?野戰(zhàn)?” “欠調(diào)教,感覺脖子上缺個項圈。” …… 第二天。 吳羽徹底無語了,憑什么都親了他一口就真和好了??? 什么宿舍暖寶寶啥的都是他瞎掰的啊,怎么還成真了! 學(xué)校安全講座,大禮堂內(nèi)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厝菁{下了幾個學(xué)院的學(xué)生。按學(xué)院打卡,但座位自由,他們宿舍小團體自然湊到了一塊兒。 姜延灼和陸峻兩個人在前,吳羽楚天縱在后。 吳羽就看見,隨著講臺上那老頭慢悠悠的語調(diào),姜延灼腦袋越來越低,打起了鼓,最后實在撐不住,一頭栽在了陸峻肩膀上,而陸峻只是側(cè)頭看了眼,就自然地攬著他,把他半抱在懷里。 吳羽:“…………” 吳羽滿肚子全是吐槽,扭頭看了眼楚天縱,楚天縱也莫名地看了眼二人,又跟吳羽對視,繼而張開手搭著吳羽的椅背,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結(jié)實的胸口,“你也想靠?來。” “……”吳羽扭頭,木木地看著講臺上喝著菊花茶的老師,一瞬間有種整個宿舍都變成男同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