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我喜不喜歡你嗎/屄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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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厲總不能問紀淮是不是喜歡他吧。 身體微微后仰,蔣厲奪過紀淮手里的紙巾,胡亂擦了擦嘴后,團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轉移話題道:“時間不早了,我要睡了。” 扔出這句話,蔣厲就拐去洗手間刷牙。 剛才鬧得太狠了,空氣中還殘余著淡淡的尿sao味,尿液噴的到處都是,刷牙杯子里都濺到一些,蔣厲把牙刷仍了,拆開備用的新牙刷,剛擠上牙膏,紀淮就擠了進來,非要跟他并排刷牙。 狹小的空間,擠了兩人稍顯勉強,肩膀都挨著肩膀了。 蔣厲眉頭越皺越緊,匆匆刷完牙,嘴邊的牙膏泡沫還沒來得及擦,就聽到紀淮問:“哥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 把嘴湊到蔣厲耳邊,紀淮用唇瓣廝磨著那處薄嫩的皮膚,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蠱惑:“比如,我對你是什么感覺?是不是喜歡你?是不是,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隱約猜到紀淮想說什么,蔣厲的心突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臉頰隱隱有些發(fā)燙,臉上的表情還算鎮(zhèn)定,透著一貫的冷戾跟漠然。 他渾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然后就聽到紀淮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回答你,我喜歡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隨著這話落下,紀淮的臉在他眼前不斷放大,直到柔軟的唇瓣貼上了他的,蔣厲依舊沒有回神,直愣愣地杵在原地,宛如一具石雕。 紀淮大著膽子將蔣厲轉過身,兩手環(huán)住他的腰,趁男人愣怔之際,舌尖撬開他的唇縫擠了進去,強勢又不失溫柔在他的口腔里探索掃蕩,舔過牙齒、上顎、舌根,貪婪地汲取著里面的津液。 總共也沒吻過幾回,紀淮吻技還待提高,卻熱情十足,恨不得把蔣厲的舌頭吞了,纏著他的舌頭又吸又咬,還把舌頭拖出來,像吃軟糖一樣含在嘴里舔弄吮吸。 “唔!” 舌頭被吸入紀淮口中,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沿著嘴角滑落,蔣厲漲紅了臉,兩手搭在紀淮肩膀,試圖把人推開。 察覺到他的意圖,紀淮收緊牙關,牙齒陷進了舌頭,蔣厲吃痛,不敢劇烈掙扎,只能任由紀淮把他的舌頭吸腫吸麻,唇舌交纏的時不時發(fā)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 好不容易結束這一吻,蔣厲的身體跟舌頭一樣軟,不得不撐著墻壁穩(wěn)住身形,被cao開的saoxue竄起一絲難耐的瘙癢,有什么液體從屄里流出,淋在內(nèi)褲上,才換上沒多久的干凈內(nèi)褲濕黏不堪。 偏偏紀淮還插進他腿間,膝蓋隔著內(nèi)褲頂弄他的腿心,熱氣不斷鉆入耳窩,伴隨著少年喑啞曖昧的呢喃:“哥呢,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難言的酥麻沿著耳朵涌遍全身,身體一陣陣發(fā)軟,蔣厲又羞恥又難堪,“唔……混賬,別……嗯啊……別亂動!” 紀淮收緊雙臂,用力箍著男人的腰,貓咪一樣輕蹭著蔣厲的臉頰,拖長聲線道:“喜不喜歡我?不回答的話,我就用內(nèi)褲把哥哥的小嫩屄磨爛?!?/br> 他之前一直跟蔣厲保持距離,在床下這么親密還是第一次,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語氣半撒嬌半脅迫,還隔著內(nèi)褲用手罩住飽滿的陰戶,曖昧地摩擦著。 哪里想到紀淮這么放肆,蔣厲羞怒交加,“喜歡個屁!” “我知道哥是喜歡我的?!?/br> 手指一點點勒緊內(nèi)褲,使得內(nèi)褲嵌進屄里,白皙修長的中指在凹陷的屄縫處來回滑動,紀淮聲音低柔,極為篤定地道:“不然哥也不會強迫我給你koujiao,還張開腿,把嫩屄給我cao?!?/br> 除去一開始的強迫,以及后來被變態(tài)威脅不得不跟紀淮上床這些,他們第一次發(fā)生關系,始于被紀淮撞見他跟變態(tài)視頻自慰那次。 明明可以把紀淮推開的,然而sao屄被舌jian的太爽了,紀淮還一直用guitou戳他g點,實在受不了情欲的折磨,蔣厲半推半就跟他發(fā)生了關系。 事后他有想過,如果那個人不是紀淮,而是其他人,他絕對不可能讓對方cao他。 紀淮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是喜歡嗎?蔣厲自己也不知道。 他現(xiàn)在只想趕緊解決變態(tài),沒精力思考別的,對于紀淮直白的告白,蔣厲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只能用煩躁跟不耐掩飾內(nèi)心的無措,“少他媽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找你解決一下生理需求,畢竟別人我不放心?!?/br> 說完,蔣厲沒去看紀淮是什么表情,用力推開他,擦著他的肩膀回了臥室。 回到床上,蔣厲撈過手機看了一眼,變態(tài)還沒給他回消息,心煩意亂地耙了耙短發(fā),余光瞥見紀淮的身影,他收回手,把手機放到一邊,背對著紀淮躺下。 蔣厲睜著眼盯著墻壁,一動不動,過了兩秒,他感覺到身側的床位微微凹陷,緊接著一條手臂從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 紀淮靠了過來,胸膛貼著男人的后背,蔣厲掙了掙,少年的聲音悶悶地從頸后傳來,透出幾分失落:“別推開我。” 知道蔣厲在聽,紀淮更緊地抱住他,在把臉埋在他的后頸,聲音又輕又柔,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其實我很早就喜歡上哥了,之前你讓我給你koujiao,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只是我不想當你發(fā)泄欲望的工具,所以才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現(xiàn)在哥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不會放手的,你把我當按摩棒也好,滿足你拍攝癖好的道具也罷,只要你不找別人,你讓我干什么都行,。” 聽著紀淮情真意切的告白,蔣厲動了動唇,艱難地開口:“……可我們是兄弟啊?” 紀淮低下頭,親了親蔣厲的肩膀,“我知道。” 他頓了頓,繼續(xù)道:“我也知道,哥不是那種在乎世俗看法的人?!辈蝗灰膊粫欢僭俣钏鹝oujiao。 不得不說,紀淮確實是最了解他的人,蔣厲從來沒有因為強迫過紀淮而心懷愧疚。 能無視閑言碎語把自己老子往死里揍的人,倫理綱常在他眼里就是狗屁,蔣厲不會因為兄弟luanlun而拒絕紀淮,只是混蛋如他,在面對情愛時還是有些困惑跟膽怯,不敢貿(mào)然給出承諾。 紀淮沒有逼蔣厲接受他,并且也沒有以另一個身份繼續(xù)威脅他,令蔣厲神經(jīng)緊繃,恨不得啖其rou飲其血的變態(tài),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消失了。 蔣厲的生活回到了正軌。 他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什么時候會再出現(xiàn),心懷僥幸的同時,又恨得不行。 他向來睚眥必報,要是不能報復回去,被變態(tài)強jian這件事在他心底始終是一根刺。 好在紀淮的溫柔漸漸撫平了他內(nèi)心的創(chuàng)傷,雖然沒有接受紀淮,但蔣厲開始遵從自己的欲望,屄癢時,會主動掰開嫩xue讓紀淮舔他。 蔣厲短時間還是接受不了紀淮把jiba插進來,一方面是他是個成年男性,自尊心不允許他像個蕩婦在紀淮胯下承歡,另一方面,紀淮jiba太大了性欲又強,僅有的幾次情事,他到后來都受不了。 一想到那爽到極致的令靈魂戰(zhàn)栗的快感,蔣厲就兩腿發(fā)軟,牙齒打顫,堅決不肯再重溫一遍。 雖然很想掰開男人緊實的大腿,強插進去把他cao哭,紀淮還是忍住了,哥哥肯讓他舔xue已經(jīng)很好了,他不能把他嚇跑了,就是每次給哥哥舔?qū)?,下面那根jiba就硬的快要爆炸。 面對少年幽怨的目光,蔣厲也心虛,用手幫他擼過,奈何紀淮太特么持久了,手都擼酸了還沒射,最后只能沖冷水澡強行將yuhuo消下。 這一天,蔣厲洗完澡,屄又癢了。 自從被變態(tài)強jian過,又被紀淮cao過兩回,本就敏感的saoxue仿佛一夜之間熟透了,動不動就流水,在工地干活時還要多備兩條內(nèi)褲。 不能言說的欲望,在紀淮這里得到了妥善的撫慰,每次都用舌頭把蔣厲jian得欲仙欲死,蔣厲又重欲,一有需求就找他,一來二去,嫩xue被舌頭玩弄成了靡艷的媚紅色,陰蒂被揪出露在外面,兩片肥大的yinchun再也合不上。 敲了敲紀淮的書桌,蔣厲輕咳了一聲,問:“有空嗎?” 紀淮停下筆,抬頭看了眼蔣厲,目光落到男人被浴巾包裹的下身,鼓鼓囊囊一團把雪白的浴巾支出了個小帳篷。 舔了舔唇瓣,紀淮明知故問道:“屄癢了?”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