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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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萬宣融把手放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輕聲詢問:“是嗎?” 對方點點頭,把剛才給萬宣融喂水的瓶子遞過去,“你喝點水吧?!?/br> 萬宣融欣然接過,喝了兩口,然后看了一眼邢懷林,匆匆鉆回了被窩。 而邢懷林見他沒再看這邊,把瓶子隨手扔進(jìn)了垃圾桶,然后把手上沒干透的水擦干凈。 瓶里還有點水,和塑料材質(zhì)的桶壁碰撞發(fā)出的巨響并沒有驚動萬宣融——他在想著剛才的感覺。 倒不像是被電了,而像是……被撓癢癢了,但也并不全是。 想到這兒萬宣融有點一絲羞愧,于是趕忙把腦子里雜七雜八的東西倒出去。 然后找出手機(jī),打算看一些東西轉(zhuǎn)移注意力。 無意間看到有個叫宋景和的發(fā)了個朋友圈,是張合照,地點應(yīng)該是在什么會所一類的,這都不是重點,在圖片中某個人的身后有張臉,是李淮。 再看這發(fā)布時間,是在他給對方打電話的三十分鐘前。 這么說的話他打擾到了李淮? 萬宣融緊緊抱住枕頭,直到臉上感到一絲絲涼意他才放開,用手抹去臉上的濕痕。 -------------------------------------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舍友的鈴聲吵醒的,匆忙套上校服,胡亂洗漱了下,看著除了那個設(shè)鈴聲的人沒醒其余人都醒了,他把鬧鐘關(guān)掉,叫醒了男生。 對方似乎是有點起床氣的,于是萬宣融自覺離對方遠(yuǎn)一點。 隨后去了食堂,草草吃完飯后,就跟著一位和他一個班的室友一塊進(jìn)班。 班里人算不上少,只剩零星幾個座位空著。 他同桌見他來了,杵了他幾下,當(dāng)他把頭轉(zhuǎn)過去的時候又鬼鬼祟祟的問他: “你暑假作業(yè)寫了沒?” 萬宣融被他一說,想起來了,原主應(yīng)該是寫了的但是他裝沒裝就不知道了。 他翻搗了下書包,也不知道留了些什么,于是干脆把書包扔給同桌讓對方自己找。 然后過了一會,對方應(yīng)該是找到了,一邊翻著作業(yè)一邊說:“我跟你說要是你再來晚點我都來不及,md就范闞岳一直盯著我,我都不敢跟別人借。” 萬宣融聽著覺得有點好笑,回了句:“我還當(dāng)你不怕他呢?!?/br> 對方補(bǔ)作業(yè)的動作明顯停頓,“我這不是怕,我這是給他點面子?!?/br> 聽到這話,萬宣融輕笑一聲不再說話。 大概又過了一會兒,班主任進(jìn)來了講了點事,然后把作業(yè)收了,倒是沒上課。 班主任是個女人,看起來高高瘦瘦的,以前沒有見過,應(yīng)該是新來的老師。 她嗓音很溫和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但是似乎除了剛開始一會兒,之后就沒人再去仔細(xì)聽這個班主任在說什么了。 老師說她姓溫,是語文老師。 說到這的時候,底下有幾個女生在咬耳朵。 等到這節(jié)課結(jié)束了,那幾個女生等到溫老師出去了,說話聲音大了些許,加上萬宣融離得近,不需要費什么功夫就聽清楚了她們在聊什么。 “我聽說這老師講課講的賊好!” 他聽到她們其中一個女生這么說,其他女生也附和起來,很快她們說的東西萬宣融就聽不懂了。 因為能聽到的字眼也僅限于一些學(xué)校名比如師大附中。 整個上午沒上”課,到了下午才開始有別的科老師進(jìn)來,但也沒講課,讓他們自己看書。 他同桌怯怯地看了眼講臺,發(fā)現(xiàn)老師沒往他們這邊看,就戳了他兩下,然后頂著夸張的表情努了努下巴。 于是萬宣融朝著那個方向看去,是個瘦瘦的男生,低著頭像是在寫什么東西。 范闞岳。 他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這個名字,那人看起來確實有些不好相處。 但他還是不明白同桌干嘛讓他看,于是他回過頭,眼睛里盛滿了疑惑。 他同桌扶額,沒好氣地問他:“你不知道他和孫銘樾的事?” 被對方這么一說,萬宣融好像有點明白了,他們這個年紀(jì)無非就是些情情愛愛,估計是他倆在一起了,于是他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哪知道說完之后對方眼神有些奇怪,聲音里滿是不敢置信,“你沒看班級群???” 萬宣融搖頭。 “他把孫銘樾踢出群了,估計是覺得丟臉,但我當(dāng)時不知道啊,就想著也不是啥大事把她拉回來了,結(jié)果她在群里揭范闞岳老底。” 說到這對方可以的停頓了一下,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萬宣融很給面子的捧場,“后來呢?” 對方如他所愿的說了,“范闞岳不就在群里和她吵了一架嗎,完事又把她踢了,還說別拉她,誰拉她他也踢。” 萬宣融有點僵硬,但還是問了句,“孫銘樾揭了他啥底???” 他這話問出來,對方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半晌,才說出來。 “她說范闞岳早戀,還給人當(dāng)舔狗。”停頓了一會兒又把聲音壓的特別低,“還說他異裝癖,啥的,就是內(nèi)個你懂的。” 說完還挑了個眉。 萬宣融不懂,但大概是猜出來了。 等到他還想再問點兒什么的時候,老師走過開了。 男老師拿著戒尺敲了敲萬宣融的桌子,那一聲聲仿佛是敲在了他的心里,讓他不由自主的抖著。 就在萬宣融以為這個老師鐵定要訓(xùn)他的時候,他看見這老師將戒尺放下,眼神在他臉上兜了個圈兒,落在了同桌身上。 “張央,你不看書干什么呢!”說著把手撐在了萬宣融桌上。 來自老師的壓迫感,萬宣融心里緊張不得不看其他的東西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他看見了老師那雙手…… 張央看著萬宣融不出聲,心里暗罵他一句隨后訕笑道:“也差不多,我在家里看了點兒?!?/br> 說完討好地看著老師。 老師皮笑rou不笑地說:“那我考你下?” 這話一出張央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硬著頭皮,“不用了吧,我等會再看看。” 他沒底氣極了,老師過了一會兒走了。 沒想到老師會這么就走了,張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語氣不善地對萬宣融說道:“你這個人真不講義氣,要不得要不得!” 萬宣融對這人也算是有點了解,沒搭理他,過了一會兒身邊就沒聲了。 下課之后,萬宣融去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好巧不巧地撞上了邢懷林。 在他心中大喊救命的時候,那人竟是直接把他攔下。 就是萬宣融想裝作沒看見也不成,“什么事嗎?” 對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往他手里塞了封信,正當(dāng)他疑惑的時候,邢懷林終于舍得開口了。 “你的情書,放我這了。” 萬宣融:??? 他清楚的知道不論是自己還是原主都不可能向別人寫情書,那無疑,這封情書是別人寫給他的,而這封情書自然不是從班里拿到的,那當(dāng)然就是寢室了! 怪不得邢懷林表情那么怪。 萬宣融低著頭,把情書收好側(cè)了側(cè)身,從角落擠了出去。 哪怕走了他還是覺得有人在看自己。 匆匆回到班級,張央看著他一副被鬼追了的樣子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 “您這是怎的了,真叫小生好是不解??!” 說完這賤兮兮的話,還猥瑣地在萬宣融身上掃來掃去。 萬宣融捏緊了兜口的信封,狀似常人一般,“我能有什么事,不過是碰了張一陽一下嘍?!?/br> 這個人名仿佛觸碰到了張央的哪根神經(jīng),讓他抖了一下。 “那個煞神吶。” 感嘆完人生無常,張央又抓緊時間去問萬宣融對方有沒有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來。 萬宣融想了一會兒,“他倒是沒做什么,但回去就不好說了。” 張央又不說話了,張一陽的潔癖可以說是整個年級都知道的,偏偏還沒人敢說什么—— 他家太有錢了,要僅僅只是有錢也沒什么,人家和學(xué)校關(guān)系還好著呢。 雖說在這所學(xué)校上學(xué)的幾乎都不能算是貧困戶,尤其他的同桌,家里也不缺錢,但遇見張一陽還是得繞道走。 張一陽不僅僅是潔癖,還嬌貴,稍有不慎就會生病。 而去年的時候,他發(fā)燒被送去了校醫(yī)室,本以為就沒事了,誰知道他父母直接叫了救護(hù)車。 當(dāng)時張央知道這事那叫一個晴天霹靂。 瓷娃娃嗎這不是! 但可惜他只敢想想,到人家面前說那是萬萬不敢的。 “也只有范闞岳能跟他搞的來了吧?!?/br> 萬宣融沒說話,他本來也只是隨口一說并沒有這回事,哪想到對方反應(yīng)那么大,趕忙讓張央閉嘴。 倒是不說張一陽了,又聊起了范闞岳,無非又是群里那點事,順帶猜一猜范闞岳能舔誰。 “直接問孫銘樾不就行了?”萬宣融提議到。 被他一說,張央先是表情變了幾變,隨后推了萬宣融的肩膀一下。 “你要去你去?!边^了一會又補(bǔ)充著:“你小聲點兒行不!到時候被他兩其中一個聽到都少不了事的。” 萬宣融點點頭,不再說話。 好在沒過多久就又上課了,萬宣融無心聽課,他一會兒看看范闞岳,一會又看向?qū)O銘樾。 最后在老師的眼神制止下收回了視線。 可僅僅這樣也死不了他的心,在班里掃蕩了一圈,敲定了個人選。 孟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