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禮物(H)
說是宴會,可這宅子來的多是男人,道上混的男人,男人湊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劃拳。 劃拳輸了,也是要喝酒的。 壽星大佬今晚被灌了好幾杯純白的,平時跟著他的幾個手下可是大氣不敢出的,他笑的時候怕,他不笑的時候更怕,如今逮著這機(jī)會了,幾個軟腳蝦一下子膽大起來。 小弟膽大的結(jié)果就是老大被灌醉了。 是真醉了,孫默扶起他的時候,他連碰落了桌上好幾個酒杯,杯子滾落在英式地毯上,酒水洇濕了上面的圖樣。 “老大,”孫默叫他,然后一邊用死亡目光注視著酒桌旁的幾個‘罪魁禍?zhǔn)住?,徐征微微睜開了眼,注意到了孫默,他擺擺手,“算了…兄弟們高興…” 一旁洪金彪放下酒杯,大著舌頭說,“是啊…難得、難得見老大這么醉過,”他頂著腮邊兩團(tuán)紅暈說,“老大,別忘了拆禮物?。 ?/br> 孫默扶著徐征上樓,只留給他了一個背影。 樓梯其實(shí)不窄,但兩個成年男人攙在一起走就顯得有些逼仄了,徐征醉了不規(guī)矩,老把孫默擠在墻邊上,眼看一段樓梯就要邁完,徐征湊到他耳根邊,吹了口氣,問,“阿默,你的禮物呢?” 孫默停了步伐,“老大?!?/br> 徐征不語,只是看著他,他的手還搭在孫默的腰上,兩人湊的極近,孫默都能聽得見自己心里極快的心跳聲。 “看來…唔…你不想給?”徐征隨意咕噥了一句。 “不是!”孫默上鉤,他臉上難得露出一種不知所措的表情,他說,“他們…他們還沒運(yùn)過來,明天…再給您看吧?!?/br> “可你食言了,你說要在生日當(dāng)天給的?!毙煺髦徽f。 “狗狗食言了,要怎么處理呢?” 醉了的人比平時丟了不知道多少的理智,也難得的像小孩子一樣愛計較。 但孫默卻當(dāng)真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拔了槍,然后放在徐征手上。 以前徐征剛上位的時候,性情就很暴虐,他不開心的時候就讓手下的人把配槍交給他,然后站在人形牌前。 孫默知道他的這個懲罰人的小習(xí)慣,因?yàn)榇蠖鄶?shù)站到人形牌面前的,就是他自己。 徐征把槍上了保險栓,這里沒有人形牌,所以槍口實(shí)打?qū)嵉鼗^孫默的身體,然后,…抵在了男人的臀部上。 “這樣可以么?”他笑問,嗓音低沉。臀部的部位很隱私,他這樣問,不免有一種性暗示的意味。 孫默的耳根紅了一大半,他身體僵直,一句“您開心就好,我受得住”剛要說出口時,徐征就把槍拔了栓,放回了他褲包里。 “逗你玩的,傻狗狗?!?/br> 徐征笑了一聲,上了樓梯。 他跌跌撞撞擰開了臥室的門,屋子里開了一盞淡黃色的床頭燈,一個人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被子恰好遮住他的尾椎骨,露出了光滑的脊背。 徐征大腿一邁,走了過去。 “洪金彪送來的?”他隨意問了句,權(quán)當(dāng)是zuoai之前的開場白,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也就沒管他的回答。 他一只腿跨在床上,青年應(yīng)聲起身,被子滑落,那張臉正對著他。 第一眼看上去不艷不俗,看上去干凈,眉峰俊,還有些英氣,洪金彪眼光還行。 他拍拍青年的臉,“脫衣服?!?/br> 青年不說話,但手指很聽話地湊過來解開他衣服上的盤扣,那雙手很細(xì),挺白,隨著衣服的慢慢脫落,他的手與徐征褐色的皮膚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了一起,有些曖昧的色差。 徐征拉著青年離了床,他說,“去放水,幫我洗澡?!?/br> 青年裸身走進(jìn)了浴室,開了淋浴噴頭,用手伸在水柱下調(diào)試水溫。過了會,他低聲說,“好了。” 徐征搖搖晃晃拉開了淋浴房的門,青年乖順地調(diào)小了水柱,他先淋濕了一遍徐征的身體,然后給他抹沐浴露,他們二人身高差不多,上身抹得很容易就抹完了,然后是下身。 徐征叫他蹲下去抹。 青年蹲身,又?jǐn)D了捧沐浴露,黏黏膩膩的液體沾在了徐征的腿上,性器上,膝蓋上,腳踝上。 淅瀝瀝,青年開了蓬頭給他沖洗干凈,沖到腿部的時候,不得不又蹲了下來。 水聲漸小,徐征問,“你洗了嗎?” 青年說,“洗了?!?/br> 他說完這句就想站起身來,徐征按住他的肩膀,拿過蓬頭,關(guān)了水柱。 徐征朝他走進(jìn)了一點(diǎn),性器剛好貼上他的嘴,“嘴巴張開,含進(jìn)去?!彼畹馈?/br> 熱氣帶著沐浴露的香氣混發(fā)在這個逼仄的空間里,青年的唇起先還微微閉著,過了會,他才有了動作,他張開嘴,悶聲吞咽著,但很明顯是個新手,不得要領(lǐng)??尚率忠灿行率值目扇≈帲热?,當(dāng)性器塞進(jìn)他嘴,在口腔里挪動的時候,他會小心翼翼地照看著,雙手不由自主地?fù)崤R眼。 在徐征的老二身體力行的指導(dǎo)下,青年學(xué)習(xí)的很快。 后面試了幾次深喉,最后沒有射進(jìn)去,貼著青年的嘴邊滑落,滴到他的胸腹,滑到大腿的皮膚上。 但這只是一曲前奏,一個預(yù)熱,一道開胃小菜,并不能滿足今晚的壽星先生。 于是兩人出了浴室,滾到了床上,青年被壓在身下,徐征探手伸向他的屁股里面,青年的身體頓時變得很僵硬,帶點(diǎn)生人勿‘進(jìn)’的意思。徐征察覺到了,他伸出了手指,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沒好氣的問,“不愿意?” 屁股上立馬出現(xiàn)了一個紅印,可見徐征是下了狠勁,也是真的被掃了興。 青年頓了頓,然后伸手抓住了徐征的手腕,帶了點(diǎn)討好的意味,看不出他的情緒,只聽得到他低聲道歉道,“對不起先生……” 但這樣蒼白的抱歉是無濟(jì)于事的,青年也知道這一點(diǎn),為了表現(xiàn)出他的愿意和誠意,他用口水潤濕了自己的手指,然后當(dāng)著徐征的面插進(jìn)了他的屁眼里。 徐征的酒醒了,興味十足地看著青年的動作。看他從床頭柜里翻出潤滑劑,撕開,然后往手指上淋了液體又插了進(jìn)去。 他面對著徐征,手指向后方抽插的時候,身體不由得會向前傾,這樣看來,像是把自己送到徐征的面前一樣。 哦,看樣子主動了一點(diǎn),徐征想。 送上門來的果實(shí),豈有不吃的道理。徐征張開嘴,叼住了青年左邊的rutou,對方頓時悶哼了一聲。他的右手玩弄著另外一邊的rutou。 rutou是青年的敏感部位,但是顏色不深,看來青年平時沒怎么好好疼愛過,或者是,不知道自己身體中隱藏的這個秘密。 但沒關(guān)系,徐先生已經(jīng)替他開發(fā)了出來。他低頭吮吸著,一邊的rutou已經(jīng)被咬得充血,徐征松了口,去含另一邊,他的舌頭觸及乳圈的時候,還色情地舔了舔。 青年的頸邊已經(jīng)有了薄汗。不知何時,他體內(nèi)的手指已經(jīng)退了出來,一只手虛虛抓著被褥的邊,另外一只手則是實(shí)打?qū)嵉膿е煺鞯牟弊印?/br> “弄好了么?” 這話問的是他的潤滑。 青年回答道,“好了…唔…” 徐征的性器抵在下邊,將將要攻城掠地的時候,他皺了皺眉,“說點(diǎn)話,第一次做這種事嗎…難道洪金彪沒教過你,我喜歡什么樣的?” “教…過,先生…進(jìn)來,插…進(jìn)…去…” “干…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斷斷續(xù)續(xù),倒不是因?yàn)樘焐慕O,而是因?yàn)?,徐征的性器在磨他的大腿根,模擬著性交的錯覺,而這種錯覺,恰好是他難以招架的。 但他真正難以招架的還在后頭,當(dāng)他說出‘插進(jìn)去’的下一秒,性器就插進(jìn)來了,在他身體里面橫沖直撞,他被頂?shù)挠行┦B(tài),臉上露了潮紅,嘴巴也不知道被徐征開啟了什么開關(guān),雖然試圖用牙齒咬著下嘴唇的方式克制著自我,但顯然并沒有什么卵用,口中一直泄出來些細(xì)碎呻吟,他想偏過頭去,不讓徐征看到他的丑態(tài)。徐征一邊干他,一邊用手捏住他的下顎,不讓他偏頭。 “當(dāng)婊子就不要立牌坊?!?/br> 因?yàn)槭乔叭氲淖藙?,青年的腿曲著,徐征讓他自己抱住腿分開,他每往前沖刺,rou體相撞的噗噗聲就縈繞在青年的耳際。 大概抽插了幾百下,當(dāng)jingye射進(jìn)屁眼的時候,徐征勉強(qiáng)評價了一句: “還行?!?/br> 青年的腿幾乎合不攏了,徐征射精的時間長,guntang的jingye射在他直腸里,有一種合jian的圓滿。 就好像是他的腿纏著徐征的腰,最后逼著他射出來了一樣。 徐征用手勾出來了一些jingye,喂進(jìn)青年的嘴里,然后將他翻過身來,打算后入。 青年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回過來神,他無意識地張開嘴吮吸著徐征的手指,身體便也隨著徐征肆意擺弄,徐征第二次插進(jìn)來的時候,他啞著嗓子叫了一聲——徐征戳到了里面的敏感點(diǎn),他注意到青年的小腿稍微顫了顫,手指幾乎是將旁邊的枕頭套捏出來了一個印記。 青年在忍。 徐征貼近他的身體,“手松開,”他警告青年,“敢忍,我就再射在你里面一次。” “啊—慢一點(diǎn)——啊—先生——” 回答他的是青年傾瀉而出的呻吟。他之前很少出聲,可是現(xiàn)在聲音出來了之后,反而是最適合拿來叫床的那種聲音。 就好像,冰塊融化成一片春水。 徐征抱住青年的腰,最后還是射在了里面。 青年被折騰得沒剩多少力氣,卻也知道他被騙了,他轉(zhuǎn)過身來,眼睛盯著看他,像是無聲的控訴。徐征悶聲笑了一下,大方承認(rèn)說,“誰讓你那么好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