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三師叔我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嘛?!蔽覍λ蝿t御說。 可能是我的玩笑不是很好笑,他看上去好像更傷心了,我向季清瀾投去求救的目光,快管管你師弟。 季清瀾看著他平視雷厲風(fēng)行的師弟也有些無奈,“則御,事情既然發(fā)生了就無法改變,與其自責(zé)過去不如想想怎么才能保護想保護的人?!?/br> 宋則御沉默了許久,被司弈趕到一旁,“到底喂不喂,不喂?jié)L開,我來?!?/br> 宋則御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比我還白,我偷偷問司弈三師叔是不是出事了。 司弈翻了個白眼說,“他能有什么事,橫空出事的只有你罷了,張嘴。” 一大勺苦澀的液體順著喉嚨進到我胃里,三Q司醫(yī)生,真是良藥苦口。 我的臉苦得擰成了一團。 “看你下次還長不長記性?!彼巨陌阉幫敕旁谧雷由?,又摸出一把蜜餞給我。 我承認(rèn)我被感動到了,嘴里的藥味在蜜餞的作用下淡了一些。 我才想起來我到現(xiàn)在都沒見過郁淞,問司弈和季清瀾肯定行不通,問宋則御…好像更不行。 “景和師兄,大師兄呢?”我悄悄傳音問了在場唯一一個看上去不會一劍了結(jié)我的人。 遠(yuǎn)處的景和師兄收到了我的傳音抬起了眼皮,“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此人以后不必再提。” 我好像又回到了見到景和師兄的第一天,他的眼底彌漫著冷意。 我心里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郁淞被惱羞成怒的司弈和宋則御連手亂劍砍死,破席子一卷扔到了亂葬崗里。 是因為我嗎?其實,其實郁淞人還是不錯的… “他沒死。”景和師兄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我抬頭望去,他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些不耐煩。 見好就收,我也沒有再多問。 … 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的屁股終于沒有那么痛了,芝麻又長大了,原來睹物思人是真的,我每次看見芝麻,我都會想起郁淞。 雖然他有時候有點討厭,但大部分時間我還是蠻喜歡他的。 我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芝麻使勁拱我的手讓我和它玩丟樹枝的游戲,小沒良心的。 誰讓你是一只沒有煩惱的小狗,我把樹枝扔了出去,芝麻追著樹枝跑出去。 季清瀾抓住了空中的樹枝,芝麻邊抬頭找樹枝邊跑,一頭撞在季清瀾腿上。 我扶額,好笨的狗。 笨狗在原地眼冒金星,季清瀾已經(jīng)大步走過來把樹枝遞給我。 “蓬萊地界那兒新出現(xiàn)了一個秘境,阿蕪想去歷練一番嗎?”季清瀾開口道。 現(xiàn)在聽見歷練兩個字我就心有余悸,上次和司弈出去歷練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我剛想找理由拒絕,季清瀾又說,“我和司師叔等會一同前去保證這次的安全,則御也會一起?!?/br> 原來不是在征求的我的意見,只是來通知我一下。 說起宋則御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自從那天以后我再也沒見過宋則御,前幾天聽其他弟子說他又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