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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鈺有些分不清夢里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只記得早上迷迷糊糊醒過一次,依稀記得自己的腿搭在溫雪宜身上,連鈺的睡姿一向規(guī)矩,睡眠的程度又深,明明和顧天意睡了五年都沒有這個狀況。

    壓了不知道多久被對方輕輕的挪開了,見他要醒還順手拍了拍他的背脊,聲音很溫柔的哄他回夢鄉(xiāng)

    一想起自己做了那么奇怪的事情,剛剛居然還旁若無人的湊上去,連鈺不知道溫雪宜會怎么樣想自己,干脆把頭埋進被子里裝鼴鼠。

    他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試圖別的方式轉(zhuǎn)移注意。

    很多條未接來電,不同的號碼,連鈺嘗試回播了一條,一聽到對方熟悉的聲音就掛了電話。

    是顧天意。

    看來是時候換個新手機號了。

    系統(tǒng)曾經(jīng)詢問過連鈺,打算如何開啟他的任務(wù)。

    連鈺反問:“你又能給我提供什么呢?”

    【系統(tǒng)可以給提供判斷您訓(xùn)狗是否成功的進度條】

    【以及根據(jù)您的訓(xùn)狗進度提供相應(yīng)的技能卡片,使用期限不定】

    有一瞬間連鈺覺得自己的人生觀微妙的破碎了一下,但是他既然能一次性接受自己的死亡事實,也便可以接受這些荒謬?yán)碚摗?/br>
    【您當(dāng)前的訓(xùn)狗進度:5 ,系統(tǒng)為您免費提供讀心卡一張,可對特定人物進行讀心活動,時間為三分鐘】

    連鈺不由覺得有些荒謬可笑。

    他花了五年,自以為對愛人了如指掌,信誓旦旦,那又怎樣

    到頭來,虛無縹緲的愛是真的,每天同床共枕的人是假的。

    區(qū)區(qū)一個系統(tǒng)又如何能夠讀懂人心?

    沉吟半刻,便笑了起來。

    “我的創(chuàng)作力一般,只會臨摹他對我的所作所為?!?/br>
    與其說是訓(xùn)狗,不如說是雙倍奉還他受過了傷害而已

    連鈺笑起來的樣子很張揚,與平常給人溫潤如玉的印象判若兩人,但他這幾年一直不太常笑,因為生活一直深陷自以為無波無瀾的幸福之中,自然也很難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他并非天生就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大部分時間不過是不計較。

    因為那該死的愛。

    他要讓顧天意與曾經(jīng)的自己感同身受,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信息也很多,十有八九都是顧天意派遣來的探子,連鈺趁機將這些人刪得七七八八。

    意外的是,任天歌和景行舟都沒有發(fā)信息,連鈺知道年輕人是因為恐同,網(wǎng)線也會傳播這些那些個病毒。

    連鈺這樣想著,順手刪了任天歌,覺得自己做了件類似于處理好不可回收垃圾的家務(wù)般平常。

    可景行舟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為什么不來煽風(fēng)點火呢,他不是最愛隔岸觀火嗎。

    連鈺順手戳進對方朋友圈,三天可見,最新的一條和那天說的話雷同。

    “為了活久一點,要戒煙了?!?/br>
    共友幾乎刪沒了,連鈺也不知道別人對此有什么意見,只能看到景行舟的秘書給他點了個贊。

    底下景行舟自己給自己評了一條:“特此聲明,不是為了泡人哈!”

    連鈺想這人多少是有點自作多情了,還帶著點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味道,干脆也把他刪了。

    他還想繼續(xù)看一下朋友圈的熱鬧的時候,被子一把被掀起來,毛巾從天而降。裹住了頭。

    “先擦干頭發(fā)再玩?!痹捠沁@樣說,溫雪宜還是任勞任怨的幫他擦起頭發(fā),干脆利落的打開床頭的吹風(fēng)機給連鈺吹頭。

    連鈺見狀也不好意思做別的事情,干脆把手機放一旁,乖乖的等待被揉搓。

    如果不是他的頭發(fā)剪短了,興許周遭氛圍還能倒退回他們十六七歲的時候。

    連鈺青春期的時候叛逆得很,頭發(fā)懶得剪,很肆意的扎起一個小揪揪,最后被教導(dǎo)主任單獨拉出來點評。

    剪頭發(fā)之前他還特意拉著溫雪宜去拍大頭照,問他自己像不像熱播偶像劇的男主。

    溫雪宜說比較像斯內(nèi)普。

    明明之前灑脫的是他,剪完頭發(fā)一天走神的也是他,溫雪宜看著愁眉苦臉一天的連鈺,連請他看電影這招都不管用,便安慰他說頭發(fā)很快就能留長了,高考后留兩個月就長了。

    堅決不提連鈺其實更適合短發(fā)。

    但是連鈺的眼睛立刻亮起來了,還孩子氣的跟他拉勾說到時候他要幫自己吹頭發(fā)。

    還辯解,說你不懂留長發(fā)也是修煉忍耐力的一種,溫雪宜嗯嗯點頭,說你先從英語課忍住不走神開始吧。

    溫雪宜的手法很嫻熟,風(fēng)力和熱度也控制得剛剛好,吹得連鈺很舒服。

    連鈺恰巧回想起來曾經(jīng)說的話,他也不知道溫雪宜有沒有想起來,看對方的臉色尋常。還貼心的問他要不要吃飯,要吃他現(xiàn)在熱。

    連鈺還沒有試過他的手藝,點了點頭,味道居然還算不錯,不免好奇:“哥,你是不是悄悄進修,怎么突然那么會做飯?”

    從前溫雪宜向來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款,畢竟他家里人經(jīng)商,常年不在家,便給他專門負責(zé)配好做飯的傭人,而連鈺情況正正相反,小時候雙親都是常年在畢業(yè)班的老師,忙的前腳不沾地,小學(xué)畢業(yè)后他就學(xué)會了自己做飯。

    怎么現(xiàn)在基因突變,照顧人的成了不能自理的米蟲,默不作聲的被照顧的成了全能冠軍。

    溫雪宜笑了一下,一邊幫他剝蝦殼一邊說:“你出去留個學(xué)就十項全能了。”

    連鈺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對方神色太過自然也不好拒絕,直接拿起來吃了,還被溫雪宜指了指自己嘴角,要他擦嘴。

    好像是有點過于親密了。

    分手之后,他和溫雪宜斷聯(lián)了很長一段時間,主要是連鈺單方面冷靜不下來。

    難道他們在一起不也是前途里囊括的其中一個必要因素嗎。

    連鈺嘴上沒說,心里難過許久,直到對顧天意一見鐘情后才慢慢從失戀陰霾走出,在同學(xué)群里與溫雪宜重新加了聯(lián)系方式。

    如果不是去年在a市偶遇過幾次溫雪宜,他想他們的關(guān)系最終只能落得點贊之交下場。

    溫雪宜父親去a市談生意的時候突然發(fā)病,看在他們一家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那段時間連鈺經(jīng)常過去幫忙。

    久而久之關(guān)系也就緩和了,但再也回不去之前的親密無間。

    當(dāng)年告白的是連鈺,說分手的卻是溫雪宜。

    溫雪宜不像顧天意一樣隨便,他游刃有余,出口的話語明顯字字斟酌過,像從答應(yīng)表白就開始思考分手應(yīng)該如何雙贏出一個體面下場。

    溫雪宜在他心中簡直是完美的,連鈺沒有辦法質(zhì)疑他一直以來的崇拜對象,只能不斷質(zhì)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太煩了,是不是自己太聒噪了,是不是自己太黏人了。

    他不斷自我反省著,在第二次戀愛的時候成為了一個完美假人。

    投入了過多的感情,到頭來一無所有。

    連鈺知道溫雪宜是他很好的朋友,半個家人,唯獨不確定是否摻雜過愛情成分。

    無論有沒有,他們現(xiàn)在的行為都是越界。連鈺不太擅長裝傻充愣,他略微思索了一會,說今天打擾你了,但是我這幾天還是回家里住。

    溫雪宜看他之前的舉動,以為他忘了這件事情,一時笑容僵在臉上,說那好,你要開車嗎,我要不要把車借給你。

    “哥,你對我太好了。”

    連鈺臉上又浮現(xiàn)起那種很禮貌的笑,語氣很淡,但是溫雪宜聽出來了他的潛臺詞。

    無論是想要還他人情,還是單純出于情誼,都過界了。

    溫雪宜低頭繼續(xù)剝蝦,沒有說話,等到把蝦rou都剝完,放進小碗里推給連鈺之后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你現(xiàn)在是單身,我可以追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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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鈺在b市爸媽白天上班了,晚上回來看到他在家都很驚訝,連女士快人快語,直接一臉不忍:“兒子,你是不是被開除了,不行就回家,你啃老是啃不起,我每天給你倆面包啃還是可以的?!?/br>
    連父系上圍裙就去燒菜,出來的時候盤子上都是連鈺愛吃的。

    曾經(jīng)有一瞬,連鈺很想宣泄他的痛苦與無助,可話到嘴邊又成了:“媽別擔(dān)心,我就剛剛做完一個大項目累得要命,就用年假回家看看?!?/br>
    連女士知道她這兒子什么德性,也就沒有繼續(xù)問下去了,一邊吃飯一邊和他閑扯,他爹不愛說話,通常就只有在連女士詞窮的時候補充兩句。

    吃完飯連鈺習(xí)慣性跑去洗碗,他爹在門外拖地,連女士悄悄湊上去,用自以為不大的聲音問他:“你是不是分手啦?!?/br>
    連鈺沒想到mama一下就猜出來了,下意識點頭。

    他媽:“沒事,下一個更好,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男人滿大街都是。”

    其實連鈺剛剛開始和顧天意談的時候,沒想那么快介紹給家里人,但是有次他媽給他打電話說最近有沒有對象的時候,不小心說漏嘴了。

    忐忑的帶著顧天意回家的時候,沒想到雙親都沒有太大反感態(tài)度,反倒是顧天意眉頭沒有舒展開來。

    連鈺一開始以為是自己家庭氣氛開明的原因,后來才從溫雪宜口中知道連父悄悄打電話問他,自己是不是同性戀。

    倆老師一直呆在象牙塔里,對社會流行趨勢并不關(guān)心,只是擔(dān)心孩子會不會因為這點不同被其他人欺負,甚至看不起。

    連鈺初戀的時候就被他做教導(dǎo)主任的爹察覺過不對勁,兩小孩天天膩膩歪歪不正常,只是一直瞞著沒說出來,后來溫雪宜出國了,家長看他們沒什么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苗頭,才敢放下心來。

    可現(xiàn)在都那么大個人了還這樣,就不是兒戲了,想必是認(rèn)真了。

    顧天意來他們家之前幾天,連父每晚下班后悄悄查資料,弄清楚了同性戀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才敢跟連女士說,連女士一貫心大,第二天還是紅了眼睛。

    不是心疼,是害怕,天不怕地不怕的mama害怕兒子被人欺負,就因為他喜歡男人。

    連女士總跟他說,她生連鈺的時候沒怎么哭,一向寡言的他爹在產(chǎn)房門口哭得昏天黑地,說這輩子都不會再讓老婆吃苦,不然就不是真男人。

    于是力排眾議讓連鈺跟連女士的姓,再忙再累都不會讓連女士干活,如此二十多年。

    連父聽見他們母子說話,拿著拖把走過來,拍了拍連鈺肩膀,以表安慰。

    他們都沒有詢問連鈺分手的理由,也沒有因為對顧天意印象不佳就發(fā)表惡言。

    只是像小時候騎自行車摔倒后一樣安慰他,沒關(guān)系,繼續(xù)吧。

    望著他堅定的騎向遠方。

    連鈺原本確實有些不知道如何對付顧天意,現(xiàn)在突來的有了許多底氣。

    他在被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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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準(zhǔn)備在家住兩天,很快就走,晚上收拾行李的時候,溫雪宜特意打電話問他要不要一起回a市。

    連鈺本想拒絕,但想起那天他們話沒說清,便答應(yīng)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他不知所措,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逃走。

    想清楚后又覺得這樣不好。他很討厭顧天意的虛偽和欺瞞,那為什么又要那這套搪塞別人呢?

    他并不討厭溫雪宜,只是他們之間流失了過多歲月,溫雪宜學(xué)會了打直球,連鈺也不再是從前莽撞樂觀的少年人。

    曾經(jīng)涌動的愛意被對方親手畫了休止符,再也流動不起來了。

    他可以很誠實的憎恨顧天意,也可以很坦蕩的拒絕溫雪宜。

    買的是早上的航班,溫雪宜很早就到連鈺家樓下等著,連鈺一坐進副駕就給了他一杯冰咖啡。

    連鈺小口的喝著咖啡,企圖沖散起床氣,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yán)锛澎o無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連鈺終于開口:“哥,你真的別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br>
    他有點緊張,忍不住咬起吸管。

    溫雪宜看著路況,目不轉(zhuǎn)睛,像是回答一加一等于幾的簡單問題:“我不覺得浪費時間。“

    “可我不喜歡你。”

    “我會讓你喜歡你的。“

    很篤定的語氣,讓連鈺力不從心。

    一直是這樣,尖子生從小就自信滿滿,言出必行,拽著他這個半吊子往前沖。

    以前溫雪宜很少說rou麻的話,說的最多的不過是“你要學(xué)好英語,我想和你上一個學(xué)校?!?/br>
    連鈺以為情話說的少可信度就高,他的思想受雙親影響,明明世面還沒見多少就相信他們一直會在一起。

    他還是飛走了,帶著沒有自己的計劃。

    “可我不想再喜歡你了?!?/br>
    溫雪宜比連鈺大半年多,可連鈺只有最近重逢后才開始喊他哥,單純是想讓彼此心知肚明,朋友做得了,情沒有談的可能。

    溫雪宜耳背一樣,接著問他回去之后的安排,要不要先去他家住下來。

    連鈺很反感他這樣的態(tài)度,干脆閉目養(yǎng)神,不作回應(yīng)。

    他租的新房子在一棟兩用大樓里,十樓以下是商鋪公司,十樓以上是住戶。

    他本來沒有那么高的預(yù)算,恰巧前兩天在朋友圈看到一個學(xué)長在出房子,便不抱希望的問問。

    沒想到學(xué)長最近急著出國交流,連鈺用低于市價的價格租了一年期。

    他拖著行李箱到達的時候?qū)W長有急事來不了,便徑直拿了鎖在密碼柜里的鑰匙上樓。

    電梯在八樓停下,開門,連鈺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里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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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連鈺還沒有認(rèn)出他來的,畢竟來者戴了頂能遮住半張臉的帽子。

    “不好意思,這是上行的?!?/br>
    那人很不在意的擺手說沒關(guān)系,抬頭一看,那張被化得雪白的臉正是任天歌。

    連鈺知道他是某個娛樂公司練習(xí)生,但是從來沒有看過他化妝的模樣。任天歌和他哥畢竟有同一個爹的血統(tǒng),五官都是深邃的形,顧天意是更俊美的,每個五官都經(jīng)歷過銳化一樣,而任天歌五官鈍得多,再加上有一對酒窩,不會讓人聯(lián)想到雪地里的狼,只會覺得像公園里的犬。

    他今天化了個很濃的舞臺妝,不知道是不是揉了揉眼睛,眼皮上面一片黑的,人又高大,像只憨厚的熊貓。

    連鈺忍不住笑了出來。

    任天歌以為他們之間能夠一笑泯惡仇,臉上也浮現(xiàn)出笑,卻看見連鈺手一伸,按了關(guān)門的按鈕。

    “等等等等!”他立刻要拿半邊身體擋住電梯門,連鈺沒轍,只好先拉著箱子走出來。

    任天歌順手提起他不算重的行李箱,拉著連鈺往練舞房里走。

    正值中午吃飯的時間,練舞房一個人都沒有,任天歌把門反鎖了,直勾勾看著連鈺。

    任天歌過幾天要去參加一個選秀節(jié)目,他從小學(xué)跳街舞,底子不差。他那日清醒之后還沒有來得及向連鈺說些什么。就被經(jīng)紀(jì)人耳提面命要求他起碼要在公司的舞蹈房多待幾天,拍攝練習(xí)素材。

    連鈺不知道他甩什么心眼,只是不想在電梯里和別人糾纏,便干脆道:“我已經(jīng)和你哥分手了,你不要怕我這個同性戀和你糾纏。”

    又怕年輕男人自作多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br>
    話音剛落,任天歌人就炸了:“是不是顧天意這個傻逼欺負你,我立刻去教訓(xùn)他。”

    連鈺心想你以前可沒少和這個傻逼聯(lián)合起來一致對付我,但他畢竟清楚兄弟兩人關(guān)系不好,也就懶得再說實話,敷衍道:“可以跟你說清楚的我都說,先走了?!?/br>
    沒想到任天歌拉著他手,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對不起。

    又不怕死的繼續(xù)補充:“你以后能不能不要當(dāng)同性戀了?!?/br>
    連鈺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理智上他應(yīng)該抬腿就走,可他究竟憋不住。

    “可是我天生就是同性戀?!?/br>
    他干脆把行李箱仍在一旁,摸著任天歌手臂,滿意的看著他雞皮疙瘩慢慢起來。

    “你知道你醉了之后我在干嘛嗎?”

    連鈺怕自己戲不夠足,學(xué)著偶像劇里的惡毒男配,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嘴唇,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我在和男人接吻?!?/br>
    他湊上去去,盯著任天歌的眼睛,重復(fù)了一遍:“我在和男人接吻?!?/br>
    沒想到任天歌直接俯身咬住他的嘴唇。

    看他的外表,理論上應(yīng)該不會缺乏親吻經(jīng)驗,可連鈺此刻很清晰的感覺到小兔崽子火熱的唇直接撞在他的嘴上,舌頭兇悍的撬開他的唇。

    連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臉色潮紅的跟著他的節(jié)奏張嘴換氣。

    他的一只手順勢掐住連鈺的腰,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頭,像是要把連鈺屬于同性戀那部分全親走一樣。

    等任天歌暫時擺脫了一時上頭的荷爾蒙后,連鈺一肘頂向他的腹部。

    他眼睛都痛紅了,語氣卻多少有點弱勢:“你如果硬要搞同性戀,就不可以跟我搞嗎?”

    連鈺也不知道是該生氣好還是該憤怒好,他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小子體力可比他哥好多了。

    親得他氣喘不過來。

    他說:“你要是洗干凈屁股給我插的話,我還能勉為其難不計全嫌棄?!?/br>
    說完這番話任天歌臉色果然變白了,潮紅褪得飛快。

    連鈺擦了擦自己的嘴,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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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新房,連鈺接到了房東學(xué)長打來的電話,說他忘了給連鈺備用鑰匙和告訴他費用怎么繳納,讓一個共同的熟人過來告知他。

    過來沒多久,門鈴響了,連鈺開門一看,果然是許久未見的一個熟人,手里提了個袋子。

    “學(xué)長好久不見?!边B鈺連忙把秦落北迎進門,想給他倒杯茶,又想起來房子連杯熱水都沒有。

    秦落北也不在意,邁著一雙長腿就進屋,很細心的把房東叮囑的事項告訴他,不知道的以為他才是房東。

    連鈺和這兩位學(xué)長都是大學(xué)里同一個社團的,房東和眼前這位酷哥秦落北是同屆的同學(xué),連鈺比他們小三歲,剛剛混熟了對方就畢業(yè)了。

    “你聽懂了嗎?”窗外的光線慢慢偏移,秦落北摘下墨鏡,別在衣服領(lǐng)口處,很認(rèn)真的詢問連鈺意見。

    連鈺搖搖頭,想給他道謝,便說下樓秦落北買瓶飲料喝一下,讓他先坐坐。

    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屋子干凈得煥然一新,秦落北手里握著剛剛拆封的拖把,聽到連鈺的開門聲下意識把拖把藏在背后。

    穿著襯衫西褲,一看就是商務(wù)人士的男人系著圍裙打掃,又滑稽又令人窩心。

    連鈺掂量了一下兩人關(guān)系,明明許久未曾聯(lián)系,何時進化到可以幫對方打掃房子的程度。

    秦落北看他一臉詫異,不慌不忙道:“我有點潔癖,看到亂就受不了,就先幫你清潔一下,反正閑著也是沒事做?!?/br>
    聽到這番話,連鈺反而不好意思了,把客人留在沒有打掃過的房子里確實不太禮貌,他干脆問秦落北晚上有沒有要事,沒有的話請他吃飯。

    對方很干脆的說好,將自己帶來的環(huán)保袋遞給連鈺,里面都是未開封的清潔劑和用具。

    兩個人便把房子里里外外清潔了個遍,連鈺癱在沙發(fā)上問秦落北想吃什么。

    秦落北:“都可以,方便一點就行了?!?/br>
    連鈺剛剛搬過來這邊,人生地不熟,最后還是讓秦落北自己拿主意,不忘嘆氣:“早知道我剛剛?cè)コ许槺阗I點菜好了,就不用現(xiàn)在頭痛了?!?/br>
    “要去我家嗎?”

    連鈺嚇了一跳,幸好秦落北立刻補充:“我家有菜,現(xiàn)在立刻做應(yīng)該挺快的?!?/br>
    既然客人都這樣說了。連鈺便跟著他出去了,出門還沒有走兩步就停下了,被秦落北拉進了隔壁的房間。

    他露出個預(yù)謀已久的笑,握住連鈺的手,手心溫?zé)岬摹?/br>
    “你好,新鄰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