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高h,皇叔你里面吸得好緊,緒兒出不來 。jianyin醉酒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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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醉后睡得不安分,嘴里念著聽不清的碎語,顏緒大膽地俯下身,湊近皇叔嘴邊。 雖然聽不清皇叔在說什么,但這張沾著酒水的嘴唇浸潤漂亮,散著酒香,仿佛等著人一吻芳澤,顏緒忍不住伸出舌頭,小心地舔了舔。 皇叔的嘴唇柔軟帶著甜味的,顏緒禁不住又舔了舔,貪婪地含住一瓣唇輕輕吸允。顏危雨囈語著抬手推了推,這種約等于無的反抗力反而大大地刺激了顏緒,他撬開皇叔的唇齒,含住那截帶著酒香的軟舌吮吸,如在品嘗最醉人的美酒。 顏緒放肆了動作,一手握住皇叔不安分的雙手手腕壓在一旁,一手撩開皇叔衣襟探入內(nèi)里,坐在最高位被養(yǎng)出來的尊貴白皙的rou體,觸感如上好的美玉,讓人愛不釋手。 華衣件件剝落,顏緒從皇叔嘴角吻到頸脖,從鎖骨往下侵犯而去,留下一串艷紅的淤色。 趁人之危,褻瀆萬人之上的攝政王,顏緒整顆心臟都在顫栗,然而越是危險,身體本能越是興奮。 這位近來性情大變,似乎對他有著關(guān)愛和無限縱容的好皇叔,對這次“意外”,會作何反應(yīng)呢? “皇叔,你會怎么處罰緒兒?” 顏緒俯身含住玉膚間那顆紅潤的茱萸,指腹壓著另一顆玩弄,按壓,繞著暈色打轉(zhuǎn),直將兩顆朱果玩弄得挺立圓潤,可愛極了,讓人看了就想咬一口,顏緒也沒忍住,用牙齒輕輕碾磨撕咬。 顏危雨意識朦朧間身體升起一陣燥熱不安,感覺到在他身上作亂的唇舌舌,還有胸口酥酥麻麻的刺痛,他嘴角抑制不住地泄出幾聲呻吟。 皇叔身形單薄,卻不是瘦成骨頭架子那樣的干瘦,而是該有rou的地方都有,臀rou軟韌細膩,摸起來舒服極了,再好的綢緞也不及,顏緒用力地揉了幾把,沾了一手春水。 “皇叔,你這么想要嗎?” “嗯……”顏危雨勉強睜開眼,視線模糊不清,只有一個少年輪廓。 皇叔可恨的臉也有這樣一副無辜茫然的表情,顏緒看得心癢癢,又捧起皇叔的臉親了下去。 醉酒的皇叔幾乎沒有反抗之力,只能呆愣愣地任由被侵犯,被侄子從頭到尾舔摸了個遍。直到被分開雙腿,顏危雨一驚。 強勢地掰開皇叔想要閉緊的雙腿,手指觸碰到了隱蔽在男性yinjing下的那道小縫,濕漉黏滑,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 手指試探性地沿著小縫上下刮滑,激得皇叔身體一陣輕顫,大腿內(nèi)側(cè)的軟rou緊緊地夾住那只作亂的手。 顏緒順勢插入一根手指,戳進了那濕軟的小縫。 明顯被進入的感覺讓顏危雨更為抗拒,可他幾乎連推開身上人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感覺到那手指更加過分地模擬性交的動作,開始進進出出,比一般女子緊細的小口被反復(fù)抽插摩擦,帶起酸澀酥麻的快感。 顏緒將手指加到兩根,三根,一點點撐開那嬌嫩的xiaoxue,帶起一陣曖昧的水聲,同時xiaoxue也越發(fā)空虛,吃力地吸附著那修長的手指。 見床榻上的皇叔面色潮紅喘息難耐,依然神智不清,顏緒露出早已硬挺的roubang,插進那吐著yin水的小口。 roubang不比手指細,何況雙性的女xue本就更為窄小,顏危雨被那疼痛刺激得清醒了幾分,便要起身掙扎。 掙扎是無用的,顏緒把人壓下,緩慢而堅定地破開那狹窄濕軟的甬道,然后一用勁,狠狠撞進深處。 眼角淚滴瞬間就被撞落,顏危雨胡亂搖著頭,昂著纖細的頸脖連話都說不出半句。 顏緒握住顏危雨纖細的腳踝,然后放肆施力,一下下如打樁機般毫不憐惜地在嬌嫩的xiaoxue抽插著。 疼痛伴隨著快感如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將顏危雨沖撞得搖搖晃晃,“停、停下……” “可是皇叔好像很喜歡的樣子……”顏緒說著動作未慢半分。 “緒兒,是你?”顏危雨終于意識到壓著他身上的人cao他的是誰,沒想到又和這便宜侄子滾到一塊了,一時間又氣又羞。 “滾下去!” “皇叔?!鳖伨w語氣帶著委屈,真停住了動作,似乎想抽開roubang慢慢地往后退,可里面卻絞得緊緊的,rou與rou盡情相貼摩擦。 此刻顏危雨實在不好受,這種慢慢抽離的感覺無比磨人,更促生深處的空虛癢意。 “皇叔,你里面吸得好緊,緒兒出不來?!鳖伨w語氣委屈巴巴,一副乖慫樣。 要不是知道劇情設(shè)定,以及還插在體內(nèi)一點沒軟,反而更加硬挺的的孽根,顏危雨差點就被演過去了。 顏危雨沒好氣道,“那就剁了。” “皇叔,緒兒知錯了?!痹捠沁@么說,退到一半的孽根又狠狠地捅了進去,“可是我好難受,只有皇叔能幫我了……” “你!”顏危雨氣急要起身,卻被小皇帝順勢掐住腰直接抱了起來,下了床榻。 小皇帝人看起來瘦削,力氣卻不容小覷,加上這些天的精心喂養(yǎng),輕輕松松就將人抱穩(wěn),而后挺腰快速動作,不給反抗的余地。 這個姿勢讓xiaoxue吃得更深,更緊,碩大的guitou撞到了最深處的宮口,撞散了顏危雨為數(shù)不多的反抗力氣。 此時忽然一陣風(fēng)刮來,燭火跳躍幾下室內(nèi)陷入了黑暗。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殿下,外邊兒刮起了大風(fēng),奴才給您掌燈……” “不必,”顏緒道,“皇叔邀朕月下賞花,別擾了皇叔雅興?!?/br> 陛下也在王爺房間里面嗎?里面的聲響似乎有些奇怪,門外的奴婢略有些疑惑。 “給本王,停、停下……”顏危雨忍著沖擊神智的快感,“忤逆人倫,本王是你皇、皇叔……” “可是皇叔上次不也讓我這么做嗎?”被皇叔那雙溢著水色的眼睛威脅瞪著,顏緒非但沒停,反而加重了力度,頂撞得皇叔喘息連連,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皇叔糜艷的面容在月色下泛著柔和朦朧的緋色,純?nèi)坏拿篮推G,如一朵開到極致的花兒待人采折。 “啪啪啪……”皇叔軟翹如丘的臀rou被他撞擊得發(fā)出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yin聲,大roubang賣力地在濕xue進出抽插,帶出咕嘰的水聲,與rou體的拍擊聲共奏。 快要到了。 顏危雨受不住這可怕的快感帶著泄憤的意味狠狠地一口咬在小皇帝肩頭。 顏緒騰出一只手掐開皇叔的嘴,另一只手環(huán)抱著皇叔纖細的腰身,然后走到窗邊換了個姿勢。 顏危雨總算從小皇帝身上下來了,被按著趴在窗沿,那根作惡的roubang還插在甬道中沒有動作,不但姿勢別扭,在臨近高潮的時刻硬生生停下,這滋味很是難受,濕xue催促著收緊小口緊緊地吸住roubang吞吃。 “要做就快點,別磨唧?!鳖佄S隁饧?,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身后的小皇帝。 “可是皇叔剛才叫我停下,不是嗎?”顏緒故意放慢了動作,無比磨人地碾著濕噠噠的yinxue,亮晶滑膩的yin水沿著小口的嫩rou瓣兒流淌,打濕了整個下身。 得寸進尺,好你個顏緒,本王給了你幾天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了。 顏危雨憤憤地想著要怎么教訓(xùn)這小子,忽然被狠狠插入,便宜侄子的大roubang打樁機一樣在他體內(nèi)奮力抽插,大大地滿足了叫囂著要高潮的yinxue。 顏緒捏住皇叔的下顎,俯身親了過去,把皇叔嘴邊的惡言都堵了回去,盡情地搜刮吸吮皇叔嘴中帶著酒香的蜜液。 “呃、啊……”顏危雨先受不住地高潮了,yin水淅淅瀝瀝噴灑了一地,渾身酸軟站也站不穩(wěn),只能往后栽倒在小皇帝懷里。 皇叔高潮后的身體很是敏感,碰一下就會發(fā)顫呻吟,里面又緊又熱,顏緒被吸得無比舒爽,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皇叔狠狠cao干。 “不、不要了……”顏危雨哪受得了這刺激,求饒聲已經(jīng)帶上了哭腔,被水浸潤的雙眼再無半點凌厲,“緒兒,快停下……” 顏緒最后一下用力頂在深處的宮口,guitou抵著那出碾壓,噴射出一股股熱意的jingye。 顏危雨驚恐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被撐起了弧度,里面被灌滿了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