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年上 吸吸舔舔 1
江南是個雙性人。 江北當(dāng)然知道。 他們兄弟兩個差了十歲。江南的到來是個意外,父母本意沒有想再要一個孩子,但是命定的緣分讓江南來了,他們還是去問了大兒子的意見,十歲的江北點了頭。 他們的父母都是干考古工作的,常年不在家,江北一手養(yǎng)大了江南。后來,在江南十歲的時候,父母在外國考古發(fā)生了意外,去世了,留給他們一生奮斗下來的幾處房產(chǎn)和存款。好在他們很有先見之明,提前買了幾份基金,存款十分可觀。另外還有租出去的房產(chǎn),足夠兄弟兩人的生活。 江南十歲以前,就和江北相依為命,但是心中知道還有父母,總覺身后還有依靠。江南十歲以后,就只有江北了。他從小就黏江北,此后愈演愈烈,做什么都找江北,江北是他一輩子的天。 江北從小照顧著江南,包辦他的衣食住行;20歲以后兩個人的親緣關(guān)系更加揪住了他的心,他對江南的照顧也更加全面,掌控的更加明顯。 江南以前看電視劇,看到男女主的親吻戲以及親熱戲等,會覺得下面有點癢,有種想去廁所的感覺,但是去了廁所又尿不出來,什么都沒有。如此幾次,他哭著去找江北了。 已經(jīng)二十多歲的江北在電腦前工作,江南過去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江北眼睛沒離開屏幕,手撫摸著江南的背:“怎么了寶寶,是不是困了,想去睡覺了?”一低頭看見江南的淚水簌簌地落,大驚失色:“發(fā)生什么事了寶寶,怎么哭了,告訴哥哥好不好?!?/br> 江南拽著江北的一只手朝下身摸:“這里,這里,嗚嗚嗚。” 睡衣很薄,江南拽過去的方位又很準(zhǔn),江北的手指摸到一片柔軟,軟的像云。他想到江南是個雙性人,把江南抱上腿,神情嚴(yán)肅:“是不是學(xué)校里有人碰到寶寶這里了?” “不是,不是,電視里有人親嘴,它就難受?!?/br> 見江北不動,他干脆把電腦推到一邊,坐上桌子,利索的脫掉褲子,將腿間明晃晃地露給江北看。 燈光下,柔軟的小花瓣還沒有長成,隨著主人的呼吸翕張。 江北知道了,這是快進(jìn)入青春期了。但是江南還沒有生物課,還不太懂這些知識。 他用自己的手指,細(xì)細(xì)地為江南撫摸了這朵花的每一處,每一個褶皺,在江南情緒逐漸平穩(wěn)之后,給他穿上褲子,告訴他不可以告訴別人,不可以給別人看,不可以讓別人碰,包括胸部也是,也不可以和別人親嘴。 江南都乖乖點頭,然后說:“可以和哥哥一起?!?/br> 江北的心倏然一動。 是夜,寶貝弟弟已經(jīng)完全熟睡了,被子都踢開了。江北小心地上床,慢慢的,慢慢的,扒下褲子,又看到了那朵花。太柔軟,太脆弱。 江北這次用嘴輕輕地嘬吻,一下比一下輕,最后許下惡魔的愿望:“快點長大吧,寶寶?!?/br> 后來,江南有了生物課,有了生理知識,身體開始避著江北,再不給江北講那朵花如何如何。 江北懷念著那朵花,不知道它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長大了多少,是不是還會發(fā)癢,但是又怕驚擾了成長期的花朵,因此一直隱忍。 直到江南剛滿十六歲那年。 江北出差提前回來了,坐的晚上的一個航班,沒告訴江南。 他照常進(jìn)了門,開了燈,換了鞋,輕手輕腳的怕吵醒江南,然后準(zhǔn)備悄咪咪去二樓看看弟弟,再吸一吸,恢復(fù)多日來的疲憊。這是他近幾年常干的事情。在外面和人打交道掙錢太累了,他回來就想抱抱江南,仿佛就又有了動力。 但是他看到江南的房間透著光,已經(jīng)是凌晨了。他脫了鞋,光腳走到江南房門口,聽見黏膩的喘聲,聽見他的弟弟喃喃著癢,甚至還有啜泣,大概是自己解決不了了。 江北又躡手躡腳地回去了。他有點生氣,之前什么都和自己說的寶貝弟弟現(xiàn)在藏著一身秘密,憋到自己難受的哭了也不和他說。 他熬了一夜,第二天看見弟弟的時候,就下了決定,決定自己偷偷疼愛那朵小花,弟弟什么都不和他說,他也不要告訴弟弟。白天他就給家里鋪上了地毯,軟綿綿的,踩上去又舒服又不打擾人。 他把安眠藥碾成粉,晚上在牛奶里放了一指甲蓋,足夠讓弟弟一直安眠就好。 午夜,他如愿進(jìn)了這個房間,看到床上熟睡的江南,上衣下擺卷起了一點,雪白的腰腹,隱隱的腹肌。江北用了全身最小的力氣,才掀起了弟弟的上衣,褪下了他的褲子。 胸肌沒有腹肌明顯,可能因為雌性激素也在分泌,胸部反而有點軟綿綿的,像兩塊棉花糖,是青春期隆起的一點點微乳。紅色的小尖尖在空氣中慢慢挺立,可見敏感成了什么樣。他吹了口氣,就好像受不了一樣。江北再向下探索,時隔已久終于又看到了那朵小花花,像是多年那樣翕張,好像在跟他打招呼。 他伸出食指,按了一下花唇,白嫩嫩的rou就像要吸住他。他用指尖仔仔細(xì)細(xì)地描摹了一遍,發(fā)現(xiàn)它變得豐滿肥潤,而且極其敏感,不過一遍下來,花口就淺淺的落下了一汪水。 江北伸出舌頭,去探索那個藏在包皮里的小rou蒂。他用舌頭細(xì)細(xì)的舔了一遍,其中用舌尖特別照顧了還一直藏在里面的小東西。他耐心的非常,它一直不出來,他就一直舔。粗糙的舌苔剮蹭著軟嫩的rou,高挺的鼻尖還時不時蹭到小小的尿道口。 終于,陰蒂探出了頭。它甫一出來,就被男人捕捉到了,他抬起頭,直接用食指按住了。這對幼嫩的未經(jīng)人事的rou球來說刺激非常,它在指頭肚下掙扎,顫動,帶出了一股水,流到了江北的下巴。 可是江北還沒有放過它,他用了兩根指頭捻動,還用指甲端剮蹭,戳弄,最后又用了唇舌,細(xì)細(xì)舔弄,給弟弟舔干凈。就像多年之前那樣,最后輕之又輕地嘬吻了一遍。 再一晚,江北的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胸部,他還拿來了兩罐乳膏,一罐用在胸部,一罐用在花花。 他先用手掌輕輕地推拿著胸部的軟rou,然后用嘴嘬了一遍,特別是兩個小尖尖,被兩根食指特殊照顧了一遍,揉上揉下,一直揉暈了。又被舌頭玩弄了一遍,紅艷艷地下不去。胸部的軟rou都被他舔了一遍,他想,他從此要愛上吃嫩豆腐了。 江北干完今天的之后,給弟弟穿好睡衣輕輕地俯下全身,抱住弟弟,在他的脖頸側(cè)吸了吸,就像吸貓一樣,突然又充滿了干勁。 好像和睡醒的寶寶貼貼,親親,最好還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