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捆在椅子上放置、擴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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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負過亓風后,權英睿也結束了一早的加餐,心情大好,大發(fā)善心地放過了他。 “早上吃的什么?”權英睿走進餐廳,問道。 我說道:“粥,包子,大哥不喜歡的話還有豆?jié){,油條……” 權英睿打斷我,“我問的是亓風?!?/br> 我怔了怔,頓時有種被戳穿的羞赧,老老實實地回答:“米粥,煎蛋,和一點水果。” 怕他不高興,我立即補充道:“他得吃點東西,不吃身體遭不住?!?/br> “別緊張,我就是問問?!睓嘤㈩Pχ牧伺奈业募绨颍澳阏f得對,他現(xiàn)在太瘦了,應該喂胖一點,不然摸起來太咯手了?!?/br> 說話間,窗外傳來了幾聲喇叭聲。 權英睿抬腕看了眼手表,惋惜道:“都這個時間了……” “大哥要走了嗎?”我問:“吃個早飯再……” “不必了,我趕早上的飛機。”權英睿從玄關的衣架上拿下他的西裝外套,扯了扯略緊的領帶,踩上昂貴的皮鞋,站在門口沖我微笑,“放心吧,車里都準備了。” 我點點頭,“一路順風。” 權英睿最后揉了揉我的頭,便徹底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里。 大門關上,我還有些悵然,孤獨感宛如雜草瘋長蔓延,很快又連根脫落,只剩大片漆黑無垠的寧靜。 這樣的日子,我早就習慣了……不是嗎? · 權英睿走后,罕見地又變成了我一人獨處,但這次不一樣,空曠的別墅里多了一個人。 或許是怕我乏悶,大哥才會把亓風帶回來的吧。 姑且不論那些有的沒的的事…… 能和亓風說說話我就很滿足了。 不過這樣的寂寞沒有持續(xù)太久,晚飯的時間,二哥抱著畫板回來了。 聽見門響,我下意識地望了一眼玄關掛著的白板,其他人臨出門前都寫明了夜不歸宿,只有二哥回來。 廚房里準備剛剛收工,我端出一份做好的飯菜,看到二哥將畫板放在門口,脫了外套走進了餐廳。 他那頭白發(fā)如論何時都是目光的焦點,我翻出了家里準備的藥品,和碗筷一齊擺在了桌子上。 二哥的外表異于常人。那是因為二哥少年時期的一場大病,少年滿頭黑絲一夜變白,他的身體也逐漸孱弱,大小病像是季節(jié)性陰雨一樣連綿不絕,身子骨脆弱得像是一觸即碎的陶瓷。 每次見到二哥,都會令我懷疑他會不會走著走著便栽倒在地上。 但論起容貌,二哥無疑是繼承了母親那完美的基因的一人。雖然兄弟幾人相貌都不差,但二哥更為出眾,那一頭白發(fā)再襯上他蒼白的皮膚,活脫脫是一個病弱的美人。 只須一眼,便會在腦袋里刻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今天是牛rou嗎……”二哥的聲音清淡而嘶啞,聽起來卻有一種奇異的和諧感。 我將盤子推到他面前:“飯后半個小時吃藥。” 二哥點了點頭,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后,沉默著開始用餐。 我早就吃過了,此時正在廚房里洗著碗筷,湍急的水流聲使得兩人之間的氣氛不那么尷尬。 二哥吃了兩口,仿佛注意到什么,突然問道:“誰來過了?” “大哥回來過?!蔽一氐?。 二哥皺了皺眉,否認道:“如果是他,為什么我一路都沒有遇見他?” 我洗碗的手停了一下:“你說得對,是亓風剛吃過?!?/br> “亓風?”二哥顯然不能理解我說的話。 把碗洗好,我脫下圍裙,擦干雙手,見二哥固執(zhí)地等著我回答,朝他神秘地笑了笑:“吃完就知道了?!?/br> 二哥滿腹疑團,見我打定了主意不告訴他,才接著吃了起來。這期間,我像是消失了一樣,到處也不見蹤影。二哥疑惑更甚,好奇與疑慮壓倒了一切,他不顧一切地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不等吃完便趕回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在二樓左手邊第一個,在他邁上樓梯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自己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狹窄的縫隙。 二哥加快步伐,兩步并作一步邁上二樓,一把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眼前的光景幾乎令他停止呼吸。 一個漂亮的男子以一種被縛的姿態(tài)躺在柔軟的地毯上,他不著片縷,雙眼被黑布蒙著,嘴巴里也塞著特質的口球,眉頭緊蹙,看起來似乎極為不安。聽到有人接近,他緊張地朝二哥的方向偏了偏頭。 二哥一眼就被男子健康而白皙的肌膚吸引住了,他迷戀地在男子身上游走,越過紅繩,指尖輕巧地觸碰著男子,引得他一陣顫栗。 男子發(fā)出模糊不清的“嗚嗚”聲,似乎很抵觸二哥的觸碰。 二哥垂著眼簾,手指順著他修長的雙腿滑到了蜷縮的下身,男子用這個姿勢試圖隱藏起自己敏感的部位,但那在二哥眼里毫無作用,他輕而易舉地抓住了男子疲軟的性器。 眼中翻滾著無數(shù)復雜的情緒,二哥轉動手腕,溫柔地上下taonong起了男子的性器。 男子猛地僵直腰身,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但那是徒勞。 二哥將他翻過身,呈平躺的姿勢躺在地毯上,一手把玩著他的性器,一手在他平滑的胸膛上撫摸。 微涼的掌心覆在男子心臟的位置,感受著生命的鮮活,二哥不禁露出為之迷醉的神情。 雖然所有人都無一例外地會為他的美貌而驚艷,但這并不是他想要的。他的發(fā)色,皮膚,身體的確十分特別,但那并不健康,他明白,自己的壽命正在平靜的日常中急速減少,他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十分寶貴。 我推開門,見到二哥已經(jīng)在了,微微有些驚訝。 “我還以為你會再遲一些?!?/br> 二哥看向我,一向蒼白的臉頰因為激動而透出淺淺的紅暈,那雙枯井般的眸子也出現(xiàn)了一絲明亮的光芒。 “他就是亓風?” “對?!蔽也挥傻寐冻隽艘粋€驕傲的笑容,學著權英睿的口吻問道:“他很棒吧,對吧?” 二哥激動得不能自已,雙手都在打顫:“他太美了……我,我要把他畫下來……我有靈感了!!” 我把畫板遞給二哥,二哥行云流水地架起畫架,挑了一張空白的素描紙,將幾十只分不清用途的筆扔在腳邊,精心地挑選出其中一只,將筆豎起來,朝著亓風比對。 我問道:“需要我?guī)兔???/br> 二哥點了點頭,啞著嗓子指揮道:“能把他放在椅子上嗎。” 我聽著二哥的指令,把亓風放在木制的椅子上,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胸膛緊貼著不高的椅背,而下身則竭力向外遞出,把整個渾圓的臀部以及后xue暴露在沒有倚靠的空氣中。 感覺到自己的腿被綁在了椅子腿上,亓風的“嗚嗚”聲更加響亮了,我與他距離得極近,能清晰地看到他劇烈起伏的胸膛。 可能是在罵我吧。 終于把他擺成二哥滿意的姿勢,亓風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分身又萎靡了回去,但以二哥的角度看不到。 我沒有主動請纓,只是站在邊上看著,降低我的存在感。 空氣就這么安靜下來,除了亓風不死心地發(fā)出模糊的抗議聲,便是筆尖落在粗糙的素描紙上的聲音。 我走到二哥身后,無聲地欣賞著這幅畫面。 二哥體弱多病,但上天賜予了他一雙巧手,他的繪畫天賦無師自通,在別人還在因為出路而讀書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抱著一個畫板走遍了天下。將畫廊開遍了整個歐洲。 但最近幾年據(jù)說行業(yè)不景氣,再加上靈感枯竭,二哥已經(jīng)很久沒有畫出令人滿意的新作品了。 我只是分神了一會兒,畫紙上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栩栩如生的身影,二哥的畫技爐火純青,寥寥幾筆就將亓風的神采描繪了出來。 他專注地盯著亓風,此時的亓風只是一件藝術價值極高的物品,他的眼中沒有半分情欲,有得只是對于追求完美的極度渴望與熱情。 突然之間,二哥停下了筆,糾結地看著亓風。 他把亓風騎坐的椅子稍稍轉動了一下方向,使得他側著身子面向我與二哥的位置,這個角度我可以看到他垂下的側臉線條,胸膛上挺立的rutou,緊實有力的大腿肌rou,和流水般漂亮的脊背曲線。 腰窩淺凹,像淺淺的池塘,盛著一抹水光。 最吸人眼球的莫過于懸在半空中的兩瓣臀rou,雪白豐滿,無論從形狀還是觸感都挑不出一絲瑕疵,晃在眼前,猶如價值連城的璞玉,透著天生如此的光澤。 藏身于臀丘之間的隱秘山谷也因此坦露出來,經(jīng)人用著不加掩飾的放蕩目光觀摩、審視,把玩、褻瀆。 像是檢查某種商品,二哥撥開亓風的臀瓣,毫無預兆地往后xue插進一根手指。 感受到異物入侵,亓風的身體發(fā)出了抗議,僵硬的肌rou立刻緊繃起來,狹窄的后xue也不斷收縮,試圖將不速之客拒之門外。 二哥一開始還很有耐心,但亓風在這件事比他更有耐心,最后,二哥干脆不耐地將xue口掰開,一股腦地把手指捅進了深處。 亓風悲鳴一聲,小腹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我快步上前,擋住了他,“二哥,這樣他會受傷的。” 二哥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是不想就這么放棄,但我也當仁不讓,立場堅定地不準二哥再進一步,僵持了一陣,二哥才終于勉強同意我把手指拿出來。 他命令道,“給他擴張?!睆拇策叺某閷侠锶咏o了我一只潤滑劑。 潤滑劑是開了封的,用了大半瓶,我疑惑地看了一眼二哥,更多的則是震驚。 像他這個年紀的男性備著這種東西似乎沒什么好稀奇的,但二哥不一樣…… 他的身體狀況不允許他進行過于激烈的運動。 罷了,再怎么想也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