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線失敗/女裝大佬男高當(dāng)眾被肛塞電到噴水/我的guitou可沒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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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子哥!攻略成功了,換人換人。’陸西興奮極了,“給我看看還有其他的帥哥npc嗎,我這次搞得還行吧?能不能給我個特權(quán),就算不能選定對象,那你好歹給我分配個難度容易點兒的吧,也沒有太多要求,只要他脾氣好就行。” 系統(tǒng)老是隔三差五地玩消失,這次到任務(wù)結(jié)算的時候,它可總算是上線了。 ‘抱歉內(nèi)側(cè)階段尚不穩(wěn)定,請您完成zuoai任務(wù),包括但不局限于被cao,被中出,被捆綁,和男主一起角色扮演……獲取男主的芳心方可下線?!?/br> 陸西:?崽種,你看著爸爸的眼睛再說一遍?男主的……芳心? 可他是剛剛才單方面把黃油男主甩了啊! 半日前,得知自己已經(jīng)徹底攻略完成的陸西,囂張地不行,直接在賀臨和他表白的時候,單方面宣布這段關(guān)系的結(jié)束: ‘我喜歡哥哥的呀,只是我還是覺得單身比較有意思。哥哥會理解我的,對吧?’ 陸西還記得男主可怕的武力值,他是半夜的時候,哄著賀臨,說是要和哥哥玩?zhèn)€有趣的游戲:把賀臨鎖在床頭,然后—— 他自己扭著肥軟的屁股在男主身上亂蹭。 賀臨一時不察,被青年撒嬌的模樣欺騙了過去,放任陸西拿了個情趣鎖拷、鎖住了自己。 按照陸西曾經(jīng)玩黃油的經(jīng)歷,對于好感全開的攻略對象,接下來的劇情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因為不管怎么樣,該有的啪啪環(huán)節(jié)那是絕對少不了玩家的。 青年在自己的角色面板附近點了半天,也沒找到全圖鑒后的獎勵。 “后續(xù)呢??” ‘后續(xù)就是你需要立刻完成任務(wù),才能下線哦?!?/br> ‘友情提醒,第一次任務(wù)倒計時:72h。成功,晉級;失敗,死亡?!?/br> ‘那么現(xiàn)在,即將發(fā)布第一個zuoai任務(wù):大佬的在逃清純男高中生。’ C市某高,陸西頗為嫌棄地捂著臉,努力想把自己縮成很小的一團。 系統(tǒng):玩家,請你認真對待,你只有72h。你現(xiàn)在不僅要維持人設(shè),還要想辦法讓男主再次愛上你。 青年又是嘆了口氣:‘我看賀臨巴不得殺了我才是,還愛我呢,不恨我就行了?!懳髂莻€愁啊,誰成想玩?zhèn)€游戲還玩出生命危險了呢? 他起初還以為是系統(tǒng)無傷大雅的玩笑,結(jié)果他點擊強制下線的時候,心口忽地一痛,好半晌他才再次緩過神來。 他意識到,這鬼東西說的是個真的,要是不完成任務(wù)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死。 系統(tǒng):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這次男主的記憶被我們消除了,他不知道你之前剛剛坑了他。 陸西心里一個咯噔:清除記憶?這次?系統(tǒng)的話是什么意思,難道npc在他之前都保留記憶嗎?不對啊,那么其他玩家呢…… ‘我是你們的第一個玩家?之前沒有其他人內(nèi)測嗎?’ 系統(tǒng)忽地就不說話了:趕緊做你的任務(wù),時間到了,我就只能挑選下一個幸運玩家了。 青年呸了聲:狗屁的幸運玩家,我看是下個色批倒霉蛋才是。 和系統(tǒng)插科打諢了會,陸西還是有些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的裝扮。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女裝制服和清純的男高中生有個屁的關(guān)系? ‘統(tǒng)子哥,我屁股疼?!?/br> 系統(tǒng)冷漠極了:那你別扭,好好坐著,男主一會就來了。 他當(dāng)然不怎么敢動,這短裙可是真空的,屁眼里還塞著一個小小的肛塞,不會把嫩菊撐得很難受,但是格外冰涼。他每次下意識吸氣的時候,嬌嫩的菊rou就會被凍得一顫—— ‘唉,你知道我現(xiàn)在像個什么嗎?我現(xiàn)在就是個老黃瓜刷綠漆,裝嫩?!?/br> 陸西趴在桌面上生無可戀,累了煩了毀滅吧。就算他長得年輕,可他一個二十好幾的,現(xiàn)在戴個假發(fā)、穿個女裝,坐在一堆正兒八經(jīng)的高中生里聽課,這光是想想,他就尷尬極了。 擋住臉,誰也看不見他。 多功能教室比較大,這也是最慶幸的一件事,要是那種擁擠的小教室,他旁邊坐著一堆人,說不定動一動就能看見他裙下的風(fēng)光。 要是到時候有個不張嘴的開口來一句:哪里來的sao甜sao甜的味道,他肯定要撞墻死了算了。 ‘我也不想扭,可是這椅子太冰了,凍批?!?/br> 系統(tǒng)忍無可忍,終是直接單方面不再理他。 陸西趴累了就換一邊繼續(xù)趴,他忽然聽見旁邊有幾個男生小聲比比:“那個是幾班啊,長這么漂亮,我怎么沒印象啊?” “你說陸西啊……” 青年聽見了自己的名字,耳朵動了動:嗯?說自己? “他是個女裝大佬,他長得漂亮,又喜歡穿女裝,但他不喜歡男的,之前有個男的跟他告白,陸西給拒絕了,結(jié)果那男的仗著人高馬大的,非要動手動腳,然后被他一腳差點斷子絕孫了?!?/br> 陸西在心里‘蕪湖’了一聲:哥哥我這么牛逼?是游戲自動補全的劇情嗎?這也太神奇了點。 “安靜,安靜!你們的學(xué)長來了,都給我坐好了。還有你,陸西,給我坐直了!上課了趴著像什么話???” 陸西冷不丁被點名,青年尷尬地從課桌上抬起頭,他難得有這種時候,陸西羞得耳朵都泛紅了:搞什么嘛,還當(dāng)眾處刑的。 他剛一抬頭,就和臺上的男人對上了視線。男人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得他心頭一跳:怎么回事,他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不認識自己嗎? 很快,賀臨又把眼神移到了別處,好像剛剛一瞬間的眼神交匯,真的只是無意而已。 老師在那兒介紹得很是開心,說是杰出校友回校來做演講,結(jié)束之后還會給大家答疑,順便抽個運氣好的同學(xué)。 至于獎勵是什么,老師卻沒有說。陸西有些百無聊賴:什么破玩意,玩?zhèn)€黃油還要學(xué)習(xí)。 男人在臺上講了一堆,直接把陸西講困了,青年撐著下巴、腦袋一點一點的,差點就要把額頭磕在桌上了。 他完全不知道這身體為什么會這么疲憊,怕再次成為人群的焦點,陸西還特地給自己找了點事干:他本來想跟自己下五子棋玩兒,后來覺得沒意思,就開始畫小綿羊,結(jié)果畫著畫著,就畫成了小烏龜。 陸西越看越覺得他筆下的烏龜?shù)白酉褓R臨,又往那guitou上寫了個賀字。 正當(dāng)陸西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埋在嫩菊里的肛塞忽地一震! 陡然間,一陣急劇的電流猛地從菊xue口流竄開來—— 青年臉色一變,差點就克制不住地要浪叫出聲。緊急之下,陸西飛快把自己的手背送到嘴邊咬了口。 他、媽的。 為什么這個肛塞是通電的?! 青年有一瞬間的慌亂:怎么會這樣,這不就是個普通肛塞嗎?陸西在心里不斷向系統(tǒng)呼救:控制器在哪里?。?? 細悶的嗚咽聲從唇齒間不斷溢出,陸西身子一軟,竟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纖瘦的身體不斷微微起伏—— 要是坐得在靠前一點,所有人都要知道他現(xiàn)在正在被一個肛塞電到噴水了。 賀臨站在臺上,嘴上敷衍地做著演講,這些準(zhǔn)備的臺詞對他而言,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是以,男人更多的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臺上的那青年身上—— 陸西。 男人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這小孩是在哭嗎?要是能靠近他,看見他眼角都哭紅的樣子,那肯定會更加漂亮。 在無人看見的角落,賀臨不經(jīng)意地將手滑進口袋,輕輕推了推里面的按鈕。然后,座位上的青年后背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 “那么,講了這么多了,我來和同學(xué)們交流一下吧?!辟R臨笑得一臉溫和,臺下的同學(xué)其實并沒有聽懂他講得東西,大部人的注意力都在男人那張無比俊美的臉上。 學(xué)長也太帥了…… “那個同學(xué),是叫陸西是嗎?可以請你站起來回答一下我的第一個問題嗎?關(guān)于你——” “未來的理想?” 陸西冷不丁被他點名,滿頭霧水,他雙頰泛紅,正同那可惡肛塞帶來的快感做著爭斗。他是想埋頭裝死的,可男人又緩緩地叫了他一聲:“是我記錯名字了嗎?” “沒記錯,陸西!干什么呢你,給我站起來回答問題,一會不看你怎么又在趴著睡覺。” 接連被cue,陸西不得已只能慢吞吞地站了起來:我呸,笑你媽呢,笑成這樣,氣死了。 男人又重復(fù)了一遍問題:“沒事,我今天不著急,陸西同學(xué)可以慢慢想……” 他們都小聲竊語,夸賀臨多溫柔多儒雅,可陸西卻從他那張笑臉里看出了不少欠揍的氣息。 他快難受死了,那肛塞緩慢地折磨著他,敏感的菊xue附近幾乎要被電流電得麻木,嬌嫩的菊rou被碾磨得無比松軟,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股縫間淌下了不少濕液…… 忽然間,在他磨磨蹭蹭編著回答的時候,前方的yinjing根部又忽地感受到了一陣極為夸張的擠壓! 像是被什么環(huán)用力套住了一般…… 陸西猛地閉嘴,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他媽的,他下面到底還戴著些什么東西,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同學(xué),還在思考嗎?”賀臨又提了一句。 陸西滿臉紅暈,那賀臨竟還快步走上來,像極了一個非常關(guān)心同學(xué)的學(xué)長一般:“陸西同學(xué)沒事吧?怎么臉紅成這樣?”男人不容抗拒地將手伸了過來,將陸西扶住。 溫?zé)崾终仆懳黝~間碰了碰—— 手指又在不經(jīng)意間擦過青年哭得發(fā)紅的眼尾,陸西抿著唇根本不敢開口,一身裙裝下面,都是漉濕的水液…… 他怕再一動,就要被那人發(fā)現(xiàn)了。 賀臨附身湊近他,滿臉關(guān)切:“陸西同學(xué),你還好嗎?” 那句極為小聲的話,只被陸西一個人捕捉到了。 “sao死了,是不是快爽得射精了?” “還有,我的guitou可沒有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