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覺得我變態(tài)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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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歲的項君昊,人生第一次上手術(shù)臺。他看著眼前慘白刺眼的燈光,心想,原來躺在手術(shù)臺上,毫無尊嚴(yán)、任人宰割的感覺是這樣的。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除了周行知以外的人面前屈起雙腿,露出后xue,用一種青蛙般的姿勢接受侵入。當(dāng)然,這一次侵入到體內(nèi)的,是醫(yī)療儀器。 “它會有一點痛?!迸t(yī)生用英文對他說。 項君昊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儀器漸漸推進到他萎縮的生殖腔口處,前端進得很慢、很柔和,但項君昊仍然感覺到了一陣劇烈的刺激。那根冰冷的東西像是要把他的五臟六腑攪個天翻地覆似的。 額頭漸漸沁出冷汗,他想起凌向云罵他的話。他說他這已經(jīng)不止是不清醒,簡直就是得了失心瘋。就算催熟了生殖腔又怎么樣?就算能把周行知騙上床、懷上孩子又怎么樣?白家會允許他生下這個孩子嗎?他敢這么做,又會遇到怎樣的打壓報復(fù)? 更別說Alpha生育所面臨的巨大風(fēng)險,和永久性的身體傷害了。 凌向云很少這樣發(fā)火,然而他的怒火只印證了項君昊決心之堅定。在到達美國后的第二周,他就秘密聯(lián)系了這家具備Alpha生殖技術(shù)的研究所,請求他們?yōu)樽约和瓿缮城淮呤焓中g(shù)。 不是一點痛,是很痛。項君昊想。 可是為了手術(shù)的效果,他不能用麻醉。 當(dāng)初……周行知被他強行突破生殖腔的時候,也是這么痛的嗎?他哭喊過嗎?求饒過嗎?還是也像此刻的自己一樣,只是咬著牙默默忍耐呢? 那分明是他這一生中做過的最令人后悔的事,可他對此的記憶偏偏如此模糊。他只知道那時他在片場,取景地在山里,交通很不方便。劇組里有個Omega“意外”發(fā)情了,身邊竟然連抑制劑都沒有。 偏偏,那個Omega信息素還是頂級的,即便強悍如項君昊,也無從招架地受到了影響。 后來的事情他記得很模糊了,更多是從旁人口中聽說的:他們說他暴躁地踢開了那個Omega,要他永遠消失在自己面前;說他發(fā)著怒問周行知為什么不在這里,吼著全劇組給他打電話;說他把自己強行系在車后座上,渾身顫抖、肌膚發(fā)紅,像是高熱不退的病人,卻又力氣大得掰壞了一根扶手。 那天周行知在山下的賓館調(diào)整劇本,下山的車開了兩個小時,等見到周行知的時候,項君昊已經(jīng)被情欲折磨瘋了。他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撲上去的,但周行知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過了,因為當(dāng)他不管不顧地進入到他的后xue里時,感覺到的是溫暖、濕潤、無限包容著他的腸rou,爽得他頭皮發(fā)麻。然后他就那么不停地要他,瘋狂要他,或許cao干了潤滑液,但很快又有了血液的潤澤,讓他得以繼續(xù)發(fā)泄野獸般的情欲。 回頭想來,他會干進周行知的生殖腔,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對于被信息素誘導(dǎo)發(fā)情的Alpha來說,進入生殖腔,成結(jié),然后射出大量的jingye——這完全是生理的本能。周行知的生殖腔是干澀的、萎縮的、發(fā)育不全的,即使被強行打開、射入jingye,也沒有辦法受孕??蓪τ谝呀?jīng)陷入瘋狂情欲的項君昊來說,他又哪里管得了這么多?他就那么死死抱著他,在一片血腥味里,完成了漫長的成結(jié)和射精。 等他終于清醒過來的時候,這樣的事已經(jīng)不知發(fā)生到第幾次了。他發(fā)現(xiàn)周行知臉色發(fā)白,身體像是被切斷了所有運動神經(jīng)般發(fā)軟無力,卻還對他露出了一個笑?!澳憬K于醒過來了?!彼f,“別怕,我已經(jīng)叫過救護車了,大概……很快?!?/br> 他極度心驚地把yinjing從那個仍然溫暖濕潤的xue里抽了出來,看到了一片鮮紅的血色。 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性愛體驗了。 拍攝地是風(fēng)景區(qū),距離市中心很遠,最近的醫(yī)院也有十多公里的路程。項君昊往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說救護車已經(jīng)在路上;又抱著周行知去沖洗,可無論怎么沖洗,流出來的水里都帶著明顯的血色。周行知rou眼可見地越來越虛弱,最終靠在他肩頭,有氣無力地說:“別弄了,死不了?!?/br> 倒也的確是沒有生命危險,只是最終的診斷下來,他不得不割除掉那個被cao壞了的生殖腔。簽字的時候,周行知的表現(xiàn)很平靜,旁邊的女醫(yī)生忍不住對他說:“很多患者在經(jīng)歷過像您一樣的事件后,會表現(xiàn)出或多或少的PTSD癥狀,如果接下來您有任何心理方面的困擾,也請一定告知我們。” 周行知簽完字,溫和地對著醫(yī)生笑了一下。他說謝謝。 周行知沒有遇到任何心理上的問題,因為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殖腔。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那個器官本來就發(fā)育不全,純粹是個擺設(shè),有或沒有都一樣。他把那場手術(shù)說得像是切除了一個闌尾那樣稀松平常。 但項君昊不高興。那段時光,他的怒火蔓延到了很多地方,包括那只被踢了一腳的貓。直到很久以后,在確認了自己對周行知的感情之后,項君昊才有些明白當(dāng)初自己的憤怒到底源于什么。 他應(yīng)該是很想和周行知有個孩子的。 這件事被他下了封口令,除了當(dāng)天劇組里的人以外,很少有人知道原委。何明煦是少數(shù)知情人之一。術(shù)后半年里,項君昊沒再碰過周行知,生理需求全在外面解決,最常選擇的對象就是何明煦——那個人是很有眼色的,知道做出怎樣的姿態(tài)最能討他歡心;只是他終究不夠了解周行知,模仿得了他的言行舉止,模仿不了他與他相處時的細節(jié)——除卻在床上,其余共處一室的時間里,何明煦的注意力也總是放在自己身上,哪怕故作漫不經(jīng)心,眼神的余光都定格在他的一舉一動上。 周行知從來不這樣。哪怕是在床上,他也不會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下了床就更是自有一片精神世界不與外界相通,有時候項君昊叫他名字,也要叫上好幾聲才能反應(yīng)過來。項君昊本該很討厭這樣的做派,這顯得他被輕視、甚至被無視了。可周行知如此,他不氣惱,反而覺得這樣的相處模式也很舒服。他知道周行知在外面不這樣,他是很有禮貌的;在他身邊放松成這樣,那是信賴他的意思。 他還知道,只要他想,就能隨時把周行知從他的精神泡泡里抱出來。周行知一定會用那種輕暖如棉花的態(tài)度接住他。 所以即使是那半年,他也從不在何明煦那里過夜。他開始在無意識中扮演一個好丈夫的角色,每晚回到家,給周行知下廚煲湯,盯他吃藥,還要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顧大病初愈的橘貓。那段時間里,他每一次睡眠都是在周行知的陪伴下度過的,何明煦分明知道。 但太多的rou體關(guān)系還是給了人不該有的期待?;叵肫饋?,項君昊覺得他犯下的第一個錯誤是cao何明煦cao得太多了,第二個則是在床上把他cao得太爽了。何明煦對他的感情由淡轉(zhuǎn)濃,大概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吧。 項君昊不覺得和何明煦分手本身是什么錯誤,真要論起來,也只是手段不同。他做事的風(fēng)格一向如此,給錢給資源,然后一刀兩斷,干凈清爽。至于那是不是對方想要的,那不在他考慮的范圍之內(nèi)。周行知不一樣。同樣是不愛,他卻能直到最后一刻都讓人覺得溫暖。他們的分手太曖昧,太情致纏綿了。他陪他zuoai,散步,兜風(fēng),收下他的結(jié)婚證,替他收拾行囊,臨行前還給他打了領(lǐng)帶。 沒有落井下石、幸災(zāi)樂禍,也沒有用廉價的憐憫刺激他的自尊心。 周行知為什么這么好?好到明知他不愛他,也還是會因為他感到溫暖;好到即使是和他分手,似乎也不會太難過。 是啊,他是很擅長安慰人的。 他又想起那天飄著細雨,他下廚做了魚,打電話要周行知回來。那天他本來是要去見何明煦的。如果他真的去了,是不是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他是不是就可以…… 項君昊臉色慘白地呻吟了一聲。 “藥物注入的過程會比較痛苦,您可以叫出來,這樣會好一些。”醫(yī)生說。 “沒關(guān)系?!表椌粨u了搖頭。 * 從手術(shù)室里出來的時候,項君昊的臉白得像紙。凌向云很沒好氣地看著他這副鬼樣子:“我要不是個唯物主義者,得懷疑你被人魂穿了?!?/br> 項君昊笑了笑,靠在他車門上把臉對著太陽。陽光很好,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 “不就是生個孩子嗎?!彼f。 “這話一般來說?!绷柘蛟萍m正他,“是在孩子不是自己親自來生的時候才說的?!?/br> 項君昊就笑。他把手肘往凌向云肩膀上一擱,逗他:“等我兒子落了地,讓他認你做干爹。” “別,我可不摻和你們那檔子事?!绷柘蛟贫懔艘徊?,“哎,你不會是被我啟發(fā)的吧?我看你那時候就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真就給他生兒子去啊?” “什么隨口一說,我一直想和他有個孩子。”項君昊白他一眼,手摸上胸前口袋,摸到那個扁扁的煙盒后又皺了皺眉,把它扔給了凌向云:“送你了?!?/br> “干什么?你戒煙了?” “嗯。備孕,不抽了。” 凌向云樂瘋了:“備孕?你現(xiàn)在那生殖腔有雞蛋大嗎?” 項君昊把手捂上下腹,體會了一下:“說不定真有,酸到現(xiàn)在了,真他媽重?!?/br> “據(jù)說這一個療程下來,生殖腔會發(fā)育得像Omega似的,除了沒有發(fā)情期,其他都一樣。”凌向云覷他,“前邊Alpha,后邊Omega,你不怕人說你變態(tài)?” “你覺得我變態(tài)嗎?” “是挺變態(tài)的?!?/br> “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