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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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沒有一刻,林晚舒能清晰知曉畫中的莫臨只是存在臆想里的,可現(xiàn)在他竟恍然察覺自己可能存在幻覺。否則真實觸碰到的莫臨怎么不會挑逗他…… 一廂情愿般,惶恐地蹂躪莫臨的唇瓣,牙齒摩挲著啃咬,想要將其拆骨入腹。 可無論怎么將自己的唾液沾染在莫臨的嘴唇上,他都覺得不夠。 不夠。 莫臨會不會嫌棄他臟? 莫臨總是拒絕他,會對他動手……但莫臨不應(yīng)該是愛著他的嗎? 林晚舒手指卡住莫臨的下頷,迫使牙關(guān)放松,肆無忌憚地侵入口腔,吮吸著彼此分泌的津液。 莫臨晚上好像抽了煙。草莓糖的甜味和煙草味混在一起,猶如天然發(fā)酵的催情劑,令林晚舒呼吸急促,直至吻到自己缺氧了才喘著粗氣地分開。 撤退之前,舌尖刻戀戀不舍地勾出些許的銀絲,再輕柔舔弄進自己嘴里。 “小臨,你就這么舍不得我離開嗎?”林晚舒親昵地湊近耳邊,汲取著睡著之人的體溫。 激動到顫抖的手指穿過衣物,貼上這具肖想了很久的身體。一寸寸滑過勁瘦的腰腹…… 想要讓它折斷在自己身下。 臟又怎么樣?他又能干凈到哪里去?那為什么他不能被自己cao? 想要撞擊這具身體,想要撞得他難耐地往上揚,強迫他發(fā)出甜膩的yin叫。叫到沙啞——叫到向自己求饒。 想著想著,林晚舒身下的性器忍不住站了起來。手指撥開內(nèi)褲去揉弄莫臨沉睡的roubang,就像“莫臨”幫他做手活一樣,用寬厚的掌心去taonong莖體,指腹按壓在頂端的馬眼,揉圈刺激,很快就讓馬眼激動地滲出液體。 又鉆進被子,用自己的口腔極盡所能地包容著莫臨的guntang,含濕舔弄。莫臨似乎很久沒有抒發(fā)了,沒taonong幾下就猝不及防地射進了他嘴里。 與此同時,熟睡的莫臨焦躁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無意識間想把自己被玩弄的地方藏起來。 林晚舒慢慢吐出jingye,一部分涂抹在他緊實的腹肌上,剩余的部分涂在了自己興致高漲的性器上,他完全褪去自己的褲子,調(diào)轉(zhuǎn)了個方向,以六九的姿勢把東西懟在了莫臨的唇邊。 “小臨,張嘴……”他氣息不穩(wěn)地“誘哄”著,手指去撥弄莫臨的唇。 嘴唇被破出一個小口之后,一鼓作氣地往里邊兒捅。 喉間控制不住地吟叫出來,又痛又爽。 痛是莫臨的牙齒磕到roubang了,爽是莫臨終于能幫他口了。 “好棒小臨,我的寶貝,你再幫我舔舔?!绷滞硎媾擦讼伦藙?,讓roubang可以被柔軟的舌頭抵弄,就像真的被舔著一樣。巨大的滿足感在心臟膨脹開來,他情緒高漲地一下下胡亂戳弄,又讓莫臨給自己做深喉。 與此同時彎下身,再次去舔弄莫臨的軟rou。 嘴巴一邊伺候著,一邊細心地觀察著這具身體的動靜。緩慢而耐心地把控著節(jié)奏,讓兩個人在同一時間射了出來。 林晚舒怕射在莫臨的嘴里會把人給嗆醒,在即將潰敗決堤的時候抽出性器,自己則一滴不剩地把莫臨的東西都給吞了下去。 忙活完,身上已然汗津淋漓。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硬是擠進了僅能容納一人的病床上,雙臂牢固地摟著莫臨的腰側(cè),含情脈脈地說道:“小臨你讓我好舒服,你想不想再來一次?” 莫臨沒有醒。 于是他就著莫臨的手又放到了自己欲望高漲,沒有一點歇息意味的性器上,一邊含住莫臨被玩弄得紅腫的嘴唇,與其接吻。 糖果的甜味已經(jīng)被jingye的腥膻味覆蓋了。 “小臨,你嘗到你自己的味道了嗎?”亢奮持續(xù)了沒幾秒就忽然低落下來,“可惜不能讓你吃到我的……不過沒關(guān)系,我們很快就會交融在一起。到時候我不僅要喂飽你上面那張小嘴,連下面那張也要喂飽。讓你給老公生孩子好不好?唔,不對,我現(xiàn)在是你小媽,那小媽讓你自己生個弟弟怎么樣?” 林晚舒自言自語了半天,在莫臨的被動安撫下,又暢快地發(fā)xiele一次。 莫臨似乎做了噩夢,眉頭緊緊地蹙起,林晚舒想替他撫平,想叫醒他把他從噩夢拉出來,可是一想到這雙眼睛睜開之后又是充滿敵意的,就希望他一輩子這么睡下去好了。 莫臨的褲子已經(jīng)被他褪到腳踝,炙熱如鐵棒的性器插進雙腿之間摩擦。林晚舒就這樣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次。 等他玩盡興了,才想到要給莫臨清理一下。 jingye黏糊糊的,沒有完全脫掉的衣服褲子多少都沾染了干涸的精斑,他不得已只能先把莫臨的病服全扒了,嚴嚴實實地包裹進被子里,拿手機發(fā)了個消息,讓隨時待命的女助理給自己送一套干凈的進來。 女助理一進來臉色都變了,林晚舒就是要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到這個人了。他想要的,他一定會得到,不惜一切手段。 整個過程中,林晚舒沒有脫衣服。所以臟的不僅是莫臨,還有他自己。 女助理走了以后他才慢慢拿著毛巾給莫臨擦,每擦一個地方,都會把嘴唇往上貼,貼上去就忍不住伸出舌頭。一圈下來,時間花了不少,卻也把莫臨身上的敏感點摸得一清二楚。 比如莫臨不能被舔rutou,只是玩了一下,他就溢出難耐的喉音翻身想要逃離。被林晚舒扣住身體,執(zhí)著地刺激舔弄。 換個位置試探的時候,也會舍不得放開。 輕啃耳骨,以舌尖模仿著性器進出頻率時,也要揉搓著rutou,感受著莫臨在睡夢中接近臨界值的崩潰,直到把它又紅又腫,繼續(xù)下去可能會破皮被發(fā)現(xiàn)了。 林晚舒才停了下來,趴在莫臨胸膛聽著生理性加快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