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般配
柏青岑的手指挑過沈知硯微微濕潤的額發(fā),縷到邊上,把他飛走的思緒喚回來。 沈知硯勉強回神,兩只胳膊將柏青岑的脖子摟得更緊些,肌膚相貼,柏青岑撩燒著欲望的體溫把火熱傳遞給他冰涼的身體,沈知硯因恐懼而泛白的臉色浮上薄紅,挺立的roubang被柏青岑擠壓在身下,每次摩擦都讓沈知硯戰(zhàn)栗不已。 沈知硯念叨著“受不了”,guitou和柱身被激烈的快感沖擊,柏青岑輕車熟路地用指尖磨蹭著guitou下的那一圈凹陷,最敏感地帶被柏青岑掌控,沈知硯不敢躲,難耐地把細白的腰肢扭動著向上彎起,反倒把roubang往柏青岑手里再深深地送了送。 沈知硯顫顫巍巍地射出第二次的時候,人都虛脫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讓柏青岑一下下頂著,眼睛紅通通地眨巴著掉出眼淚。 “多少分鐘了?” 沈知硯問。 “你怎么還掐著點兒數(shù)著。” “我都……都結(jié)束了,你還要那么久,”沈知硯無奈地嘟囔,“性生活不和諧?!?/br> 柏青岑一句“是你太快了”堵在嘴里最終沒有出口,只笑著繼續(xù)頂著,把問題又拋回去,誘導著問:“嗯,那怎么辦呢?” 沈知硯被迫思考:“我……忍一忍,我遷就你,你也要照顧我,比如現(xiàn)在,休息兩分鐘?!?/br> 柏青岑知道zuoai中途驟停的感覺很難挨,但他沒有立刻回絕,舒徐溫和道:“有道理,糯糯也確實辛苦了,已經(jīng)吃下了十多厘米,而且射了兩次,很耗體力的?! ?/br> 沈知硯連連認同:“對對?!?/br> “休息這兩分鐘,體力會恢復嗎?” “嗯……” “那我不動了,埋里面兩分鐘,不許亂動,掉出來一點要挨罰。” “好。” 沈知硯長松一口氣,雙腿夾著柏青岑的腰癱軟在床上喘息著,總算偷得空閑讓被cao得酥麻的rouxue緩一緩。 柏青岑微笑著拍拍沈知硯的頭,眼珠略有些滯板地直勾勾看著沈知硯的臉,沈知硯被他盯得不自在,睜著通紅的眼睛瞥了一瞬柏青岑,柏青岑便立即挪開目光,直起身體,把沈知硯屁股下墊著的白色枕頭擺了擺。 半晌,柏青岑問:“你還喜歡我嗎?” 沈知硯心一緊,下意識繃住身體,強作自然地笑著答:“喜歡。怎么的,矯情上了?” 柏青岑便也笑,只是目光又定回他臉上時笑容變淡,眼神漸凝:“喜歡?” 沈知硯后脊一瞬間竄起涼颼颼的麻感,他認真起來,道:“……嗯,喜歡,但也很——難過。”原本想說的“失望”二字被沈知硯吞了回去,他擔心這個詞會觸及禁忌。 “——嗯。” 柏青岑默然了一會兒,只回應了這短短一聲從喉嚨里逼出的渾濁的音節(jié)。 沈知硯微微笑了笑:“雖然這件事對我的沖擊是挺大的,但我也沒那么難以接受?!?/br> 就當是從未被人賞賜一場正常人的戀愛,他只是以性奴的身份步入性奴該有的命運。 “抱歉?!?/br> 柏青岑輕輕說。 沈知硯目光一頓,視線移向柏青岑的眼睛,心臟登時一顫。 他道歉了? 柏青岑俯下身體,緊緊地抱住沈知硯,下巴頂在沈知硯肩膀,側(cè)臉相貼,柏青岑呼吸急促著說:“做完,做完我跟你好好認錯,讓我……讓我再抱抱你,抱著你做。” 沈知硯不知道他這手打的什么牌,有些突然,腦袋空白了。 他聞到空氣中彌漫的不穩(wěn)定的箬竹氣息,箬竹味像是絕境中的迷途者,彷徨失措地四處沖撞,在捕捉到帶有安撫意味的糯米香時慌亂地纏上來,像是確認了行不崎嶇,帶著重生的欣喜。 “你怎么了?” “一直心慌?!?/br> 柏青岑喉結(jié)滾動,眼神幽暗。 沈知硯溫柔地撫了撫他的頭發(fā),眼神平淡地看著天花板:“慌什么,我這不是還喜歡你呢?!?/br> “嗯……” 帶著依賴的撒嬌意味的一聲悶哼搔得沈知硯耳朵癢,不知道是不是沈知硯聽錯了,這聲里還帶著些哭腔。 沈知硯眨巴眨巴眼睛,正懷疑自己的聽力,就感覺耳邊哼哼唧唧的鼻音很重。 “你又咋了?” “你太好了,居然還會原諒我……嗚嗚,糯糯?!?/br> “……” 沈知硯有一瞬細微地皺了下眉,總覺得這人跟變臉譜似的,時不時就換個皮,讓他摸不清也猜不透,本能地提起警惕。 “當、當然會原諒你,我本來也不是很生氣。但是你不能再繼續(xù)那么搞我了,我知道你之前是因為易感期不受控制,可是你這次是在清醒地虐待我?!?/br> 柏青岑的手指顫了顫。 沈知硯說:“如果你想繼續(xù)和我談戀愛,就請像以前一樣尊重我,我不是活菩薩,不會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我會把那筆賬跟你算清,會罵你,會鬧脾氣,你需要哄我。但我仍然愛你。” “我哄你,我哄你……”柏青岑焦急表態(tài)。 “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柏青岑沉寂下來。 他抬起頭,望著沈知硯。 “我承認了,我無法在理智的時候傷害你——我裝不下去了,糯糯。” 沈知硯平靜地看著他,笑了一下:“哦,你之前是在硬撐著面子嚇唬我唄?” “……” 柏青岑xiele氣,又把腦袋埋回沈知硯肩膀上,不說話了。 沈知硯又笑,rouxue被柏青岑roubang頂了一下。 柏青岑惡狠狠地說:“兩分鐘過了。” 沈知硯驚慌失色。 柏青岑直起身把沈知硯翻了個身,讓沈知硯跪起來,以后入的體位繼續(xù)把roubang來回撞進rouxue里,快感再次把沈知硯逼得眼圈紅了,在柏青岑身前蜷縮起身體跪著,被頂?shù)貌粩喟哑ü赏芭病?/br> “你、啊……你不是說,抱著我,抱著我做……”沈知硯弱聲道,“不要這個姿勢?!?/br> 他回憶起的噩夢里,柏青岑強暴他時用的大多都是這個體位,他的屁股被柏青岑扇得腫成桃子,臉被柏青岑的腳踩進床單上喘不過氣,被迫用手扒開著自己的臀瓣。當他控制不住地哭著往前爬,腦袋立馬被猛踹一腳,眼前昏黑一片,也看不見柏青岑的臉,毫無安全感。 他太害怕后入了。 柏青岑似乎也反應過來,傾身抱住他,隨后往床上一倒,抱著沈知硯的腰把沈知硯掄向床的另一邊,以側(cè)入的姿勢恢復抽插。 “這樣呢?” “嗯、哼嗯……” 柏青岑逐漸加速,沈知硯被他禁錮在懷里無處可躲,兩只腿糾纏著蜷起來,屁股圓翹,臀rou被撞擊出啪啪巨響,一被cao眼淚就丟人得控制不住,被柏青岑強有力的兩只胳膊摟著輕微地扭動著身體掙扎。 這一次持續(xù)了很久,不管沈知硯怎么哭啞嗓子怎么講道理,柏青岑都不聽,什么“你說好的要照顧我”“你再這樣我不喜歡你了”都被柏青岑委屈的假哭聲應付了,滿嘴“不要不喜歡我,我輕輕的”,實際上睪丸都恨不得撞進去,很快就cao進去二十厘米。 沈知硯的rouxue被開發(fā)的不斷噴水,撐開殷紅的大洞,接容roubang的深插。 沈知硯迷迷糊糊地求饒到眼前發(fā)昏,不知道自己被cao了多久,只聽見門外盛霧尷尬地敲門,問要不要把燒茄子扔了去領(lǐng)份早飯。 柏青岑不理,干得更用力了,沈知硯哭叫到快要瘋癲,渾身痙攣,渾白的jingye射得亂七八糟,屁股下也濕透了一大片,液體被柏青岑的手指沾了沾,涂抹在他的鼻尖、下巴、鎖骨,胸膛,狼狽不堪。 沈知硯昏迷前聽見柏青岑在耳邊戲謔邀功:你看,我也能干一夜的。沈知硯說不出話了,軟在床上昏昏沉沉地幾乎失去意識。 直到陽光透進屋內(nèi),填補了兩人身體間的空隙,晨霧與漆黑的窗簾相撞,散在空氣里。 柏青岑撫摸著沈知硯的側(cè)臉,確認他已經(jīng)睡著了,睡時還呈縮成一團的姿勢,只有一只手垂下來放在屁股上,一根手指微低,好像還想保護自己的rouxue一樣。 柏青岑嘴角的笑意漸漸冷凝,墨色的眼珠在灰黑系壓抑的調(diào)教刑房里顯得詭異而危險,他伸手將被子給沈知硯掖了掖,又把沈知硯身體放平,輕輕趴在沈知硯身上,續(xù)上zuoai時的擁抱。 他腦袋抵在沈知硯胸膛上,抬著頭望著沈知硯。晨光在沈知硯的臉頰上深刻了陰暗起伏面,柏青岑癡戀地用目光暗暗描繪線條,很輕地開口: “糯糯……我們真配?!?/br> 柏青岑幽幽地咧開嘴角,語氣氤氳著涼意。 “你也是個小騙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