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肌rou猛男爆插小白兔(koujiao/69/騎乘/掛插/爆射)
第二天晚上,李晚果然領(lǐng)著個男人回來了。 我一打開門差點沒認(rèn)出他來,他本就長得俊俏,甚至有些韓國男明星都比不上他,況且他又會化妝打扮,這樣的他放出去本來就是一個禍害。 聽說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被星探發(fā)掘過,可惜他對娛樂圈不感興趣,而且就他那比彩虹還彎的性取向,即便是出了道也早晚會被挖出來,倒不如當(dāng)個普通人自由自在。 我倒是從沒懷疑過這話,他這張臉,也是當(dāng)初我嫁給他的原因之一。 正如今晚,門外的他畫著一個清純干凈的妝容,穿的也是干干凈凈的短袖白襯衫,那頭亞麻色微卷發(fā)垂下遮住了些許眼睛,卻遮不住那雙狐貍眼中的嫵媚。 他像是喝醉了,軟軟地任由那個男人攬著細(xì)腰。我上下打量著那個男人,一身黑色運動服,寬松的上衣也遮不住底下肌rou噴張的身材。他的頭都快頂?shù)搅碎T牌,看上去又高又壯,與柔弱的李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也打量著我,像是疑惑為什么會有個女人來開門,我側(cè)身示意他們進(jìn)屋,在他們換鞋之際做了自我介紹。 “我叫周可,他的老婆。” 一聽這話,那壯漢先是一愣,隨即尷尬地表示弄錯了,是一場誤會,看他那局促慌張的模樣,我心頭暗笑。 李晚啊李晚,你桃花滿天下,可為什么都是這種爛桃花? 你什么時候能找到一個走腎又走心的? 我笑著擺了擺手,讓他也不要誤會,我和李晚只是掛名夫妻,他的私生活和性取向我都清楚,我也支持。 聽完我的解釋,壯漢用一種帶有可憐和敬佩的目光看著我,看上去恨不得當(dāng)場跟我拜把子了,他問我,“現(xiàn)在的同妻都這么想得開嗎?” 我害了一聲,對他表示承讓,他欲言又止,躊躇了半天問我還有沒有跟我一樣的姐妹可以介紹給他。 好家伙,彩虹配腐妻,恩愛兩不離了屬于是。 于是我們便加了微信,得知他的名字叫“徐峰”,今年三十歲,未婚。 他又跟我簡單介紹了跟我老公相識到確認(rèn)關(guān)系的經(jīng)過,大概就是昨晚他在酒吧喝多了,見到舞池里的李晚覺得驚為天人,當(dāng)時便沖上去表白了,而原本就是去釣凱子的李晚也欣然接受了。 我敷衍地點了點頭,對于他們的浪漫愛情故事沒有半點聽的興趣,于是我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査?/br> “你們要在客廳還是臥室?先洗澡還是后洗澡?吃不吃偉哥?” 徐峰再次被我驚住,瞪著一雙大眼睛再次打量了我一番,像是不明白這樣的話怎么會從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嘴里說出來,可惜他不知道,這個小姑娘走過的橋比他走過的路還多。 “介意有人旁觀嗎?介意的話我可以去看監(jiān)控?!?/br> 徐峰這下便坐不住了,立馬起身要走,我笑了。 “膽小鬼…” 他停住了腳步,被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嘲諷了顯然感覺不太好受,我接著說道, “你怕什么呀?你個gay敢娶老婆,還怕被看嗎?” 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像是下一秒就會沖上來把我掐死, “我不是gay…” 我給他倒了杯茶,輕笑道, “是不是的都無所謂,你既然喜歡我老公,為他做些犧牲又怕什么?” 他沉默了。 我乘勝追擊地抬起了手, “我發(fā)誓,只看不外傳,并且不發(fā)出任何聲響,你們就當(dāng)我是空氣?!?/br> “再說了,在我家做總比開房安全吧?李晚都不怕,你個大男人還怕什么???還是…你自卑?” “你說什么!” 激將法果然好用,幾句話便讓一個男人對我敞開心扉。 這話都到頭兒了,任他再怎么別扭也只得答應(yīng)了。 我左手端著電腦右手握著奶茶隨他們走進(jìn)了臥室,見徐峰將我老公抱到了床上,我將臥室大燈關(guān)了,坐在了黑暗的角落里。 房間內(nèi)只有一盞床頭燈亮著,那暖黃色的柔光照在他們身上多了些許朦朧。 徐峰往我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見一片漆黑中只有一個模糊的黑影,連衣服的顏色都看不見便安心了,吞下了兩顆偉哥便開始脫李晚的衣服。 李晚的酒還沒醒,迷迷糊糊地配合著脫光了衣服,又將徐峰的上衣脫了,正要去解褲子時卻被攔住。 他渾身赤裸地跪在床上,清純的抬頭看著徐峰,“褲子不脫嗎?” 看著眼前又純又欲的美人,徐峰不禁咽了咽口水,“你脫了就行?!?/br> 說話間,偉哥起作用了,徐峰褲襠里漸漸鼓起了很大的一包,額頭上也開始冒汗。 李晚熟練地用牙齒拉開了徐峰的拉鏈,輕車熟路地將roubang掏了出來,的確是很大很粗的一根,尤其是在神藥的加持下,看上去又紅又紫,布滿了青筋,上面的恥毛濃密黢黑,正直直地挺立著,很是威武,也配得上他這一身的肌rou。 李晚被驚艷得眼里直放光,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握住含在了口中。 從徐峰的表情不難看出,李晚的口活不賴,只幾下便嘬得男人脊背繃直,大手緊緊揪住了床單。 滿屋子都充斥著koujiao的口水聲和深喉聲,李晚不斷干嘔著吞吐,徐峰頭上的汗越來越多,終于忍無可忍地雙手抓住了李晚的頭,用力地按壓下去,直捅進(jìn)了喉管,接著聳動著腰開始cao李晚的嘴。 抽插了大概五十幾下,徐峰將李晚壓在了床上,roubang死死地捅在他嘴里,忽然渾身一抖,將第一泡濃精射在了李晚喉管里。 李晚被嗆得劇烈咳嗽起來,趴到床邊吐在了垃圾桶里,又抽了幾節(jié)紙擦了嘴。 接著換徐峰給李晚口,李晚放蕩地呻吟起來,那聲音比鈣片里的專業(yè)選手還要yin蕩,所幸我們裝修時給房間做了充分的隔音效果,不然被隔壁那對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太聽見,還不以為鬧鬼了… 李晚也射了之后,兩人以“69”式互相口慰,李晚的嘴被大roubang塞得又鼓又滿,看上去嘴角都快被撐破了;徐峰瓣開李晚的屁股舔弄著rouxue,卷著舌頭進(jìn)進(jìn)出出,口水淋漓。 過了半晌,李晚跪趴在了枕頭上,徐峰用嘴撕開了一只避孕套戴上,先用兩根手指塞了進(jìn)去擴(kuò)張著,隨后又增加了一根指頭,三根最長最粗的手指在xue內(nèi)摳挖轉(zhuǎn)動著,惹得李晚顫抖著身子主動扭起了腰,前后移動著開始自己抽插。 好家伙,李晚這個saob!sao得還是一如既往,整個人從骨子里就透露著欠干。 果然,徐峰見狀便忍不住了,直接將手指收回,換了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抵上,猛地挺身直入,插得李晚尖叫了一聲。 接著便是激烈的活塞運動,徐峰真不愧是健身教練,那體力和耐力都不是常人可比的。那根黢黑的大jiba飛快地在李晚菊花里進(jìn)進(jìn)出出,將那rou紅色的腸rou翻出又塞入,噼里啪啦地抽插個不停。 不知過了多久,徐峰又將李晚翻了個身,將他的雙腿抗在了肩上,從正面挺入。他是標(biāo)準(zhǔn)的倒三角身材,狼狗腰精健而有力,像馬力十足的打樁機(jī)一樣瘋狂地聳動著,撞得李晚渾身的rou都在抖動。 我甚至都有些心疼我家的大床,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席夢思,如今卻也像粗枝爛葉的木板床一樣嘎吱嘎吱響個沒完,我都怕它下一秒會被聳塌了。 同樣的,我也有些心疼李晚。被肌rou猛男這么激烈地cao干,難為他那小身板受得住。 不過聽他yin蕩地浪叫著讓徐峰使勁、用力、再快點…顯然我是多慮了,他的快樂是我想象不到了。 徐峰低喘著在李晚腸壁里內(nèi)射,將避孕套都射滿了,又換了個新的套上,仰面躺下,李晚扶著roubang緩緩坐下,開始了起坐搖晃。 徐峰的大手在李晚rou臀和大腿上游走,又抬手掐住了李晚的奶頭,用力地又掐又摳,弄得李晚一挺身,直直地射在了他臉上。 徐峰伸舌頭舔了舔嘴邊的jingye,大笑著開始向上瘋狂挺動,插得李晚飛上飛下,連坐都坐不住。徐峰伸手支撐著他,與他十指相扣,徐峰被插得混亂不堪,渾身是汗,嘴里還在浪叫著, “cao死我!哈啊哈啊啊~~~快cao死我!啊啊啊啊?。〈骿iba快把我的saobcao爛!” 徐峰聽了倍受鼓舞,竟抱著李晚站了起來,roubang不拔出地又將他抵在了床頭的墻上,往死里cao干。 李晚的雙手雙腿掛在徐峰的肩上,頭和后背抵在月白色的墻面上,再往上幾寸是我們的結(jié)婚照。 結(jié)婚照里的我們笑得燦爛,可現(xiàn)在,我的老公正被抵在我們的結(jié)婚照下zuoai,他正浪叫著接受肌rou男瘋狂地抽插。 親眼目睹著這一切的我沒有絲毫的難過與不適,反而在他們又一次爆射出來時,感覺下身也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