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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休妾[女攻/bdsm/gb/gl]在線閱讀 - 八[入宮2]

八[入宮2]

    皇宮大殿巍峨,罩在朝陽的金芒之中,琉璃碧瓦熠熠生輝,四下皆掛著紅綢彩符,以賀瑞王大婚之喜。李毓與葉旻易在內(nèi)宮門處下了馬車,分乘軟轎,一頂去往大殿,另一個往皇后的鳳藻宮去。

    葉旻易靠在轎攆上,皇宮里春光正好,宮人抬轎穿行于花徑,頭頂枝葉里透出斑斕的光,碎影與微光一同拂過眉梢。

    皇后派人在宮門前候著,無需通傳,葉旻易下了轎便由宮女引進正殿,上頭端坐著皇后與攝政王妃。葉旻易垂著頭,屈膝跪倒在殿中,依著規(guī)矩行三跪九拜之禮。

    正座上的皇后華貴雍容,微抬了指頭,立時便有宮女解意,上前扶了葉旻易起身,“昨日大婚人來人往,本宮只匆匆瞥了一眼,今兒算是能看個仔細了,知岳,毓兒的王妃果然器宇軒昂,難怪陛下一定要把他賜婚給毓兒?!?/br>
    一側(cè)坐著的攝政王妃側(cè)首同皇后一笑,抿唇道:“陛下垂憐罷了,妾身感激不盡?!?/br>
    皇后仍笑著,抬起一只帶著赤金護甲的手,示意宮女端來封賞:“按照民間的說法,新媳婦要見公婆,攝政王薨逝多年,陛下,王妃同本宮,也算得上是公婆了,本宮沒什么送得出手的東西,這對羊脂玉如意是當(dāng)年本宮嫁給陛下時先帝的賞賜。本宮再添了對赤金八寶的鴛鴦給你們,是本宮的陪嫁,又在庫房里請了尊送子觀音,期望你早日為毓兒開花結(jié)果,攝政王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下來。另有今年新貢織錦綢緞,都是時新的花樣,本宮挑了幾匹花色鮮亮的,叫人一并送去王府便是。”

    封賞厚重,連攝政王妃都連聲道“貴重”,葉旻易又豈敢輕受,連忙又跪地推辭:“皇后娘娘厚禮如此,妾身受之有愧?!?/br>
    皇后卻不以為意,親自下殿彎腰扶了葉旻易起來,婦人微涼的指尖搭上葉旻易的手背,封住了他余下的話。

    “本宮同毓兒乃是至親,攝政王早薨,王妃貞烈一世,為皇妹守墓多年,毓兒是在宮里長大的,本宮對其視如己出,論起親疏,你還要稱本宮一句舅母,這點東西又算得上什么?”

    皇后與李毓是何等情深,葉旻易自然一概不知,來路上李毓的話仍在他耳側(cè)回響,他不敢輕易應(yīng)下,只好拿眼風(fēng)試探著一側(cè)的攝政王妃,那個與他一般的男妻微微頷首,葉旻易這才躬身謝禮:“那妾身便恭敬不如從命,多謝舅母賞賜?!?/br>
    正殿一副親和景象,皇后執(zhí)意拉著葉旻易的手,又說了好些近來故去的事,莫不是關(guān)乎李毓的。攝政王妃坐在葉旻易對面,因著攝政王離世已成寡夫的緣故,王妃同樣未佩大冠,發(fā)髻簡單,插了兩對嵌珊瑚的鳳釵,一直微笑著聽著,不時附和上兩句。葉旻易昏昏沉沉地聽著,坐在鳳藻宮金碧輝煌的正殿里,連頸上都像是被什么縛住了似的,喘息也變得小心了起來。

    “倒是說起來,你今日的打扮也素凈了些,哪有正房王妃的模樣。”

    葉旻易遲了半分,才反應(yīng)過來皇后是在同他說話,忙回道:“妾身還不太習(xí)慣大冠,王爺體貼,特準(zhǔn)了妾身不佩冠。”

    皇后頷首,笑道:“到底毓兒心疼人,先前教習(xí)時便是她囑咐了的,不消要你學(xué)成大家閨男的模樣?!?/br>
    葉旻易低頭應(yīng)了句是,皇后話鋒一轉(zhuǎn),話里話外又敲打起葉旻易:“毓兒寵著你是一頭,可你也是瑞王府的臉面,闔府上下要由你做表率,該有的規(guī)矩萬萬不可缺,若是再恃寵而驕,豈不是失了毓兒的臉?!?/br>
    “是,妾身知道了,多謝舅母教誨?!?/br>
    “話說到這了,本宮也不得不提,”皇后慢悠悠呷了口茶,手里的茶盞輕輕擱下,桌角響起沉沉悶聲。葉旻易心下發(fā)緊,知道這是李毓說的難過之處要來了,只聞皇后道:“按理說,這事兒本宮也難開口,今兒當(dāng)著知岳的面,本宮索性便同你開門見山一次。”

    “昨夜新婚,洞房花燭夜,你身為王妃,怎能不伺候好你家王爺,若是嫁入皇家連圓房也未曾,叫本宮與陛下如何放心?只怕是教習(xí)的東西,才剛進門便渾忘了罷!平白辜負了陛下與本宮的苦心。”

    葉旻易隱在袖袍下的手微微握起又松,他說不出口李毓“接吻也是性交”的混理,只得垂首認錯,才明白李毓那句寵與不寵是何意義。

    “妾身知錯,昨日大喜,王爺心疼妾身整日勞累,故此才免了妾身的伺候,妾身知罪,萬不敢辜負陛下與皇后娘娘的厚望?!?/br>
    葉旻易左一口李毓恩準(zhǔn),右一個李毓心疼,皇后眉心微蹙,緩了語氣道:“毓兒一貫心細,你身為王妃要心疼她才是,事事都要毓兒替你著想,未免也不懂事了些,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本宮也不好摻和什么,記著你的本分便是了。”

    葉旻易恭順應(yīng)了:“妾身不敢忘卻。”

    皇后又抿了口茶,循循道:“毓兒年少,你又是嫡子的出身,難免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嬤嬤們是不能常年居于王府的,本宮思來想去,王府里的規(guī)制是側(cè)妃一人,庶妃二人,往下良娣良媛各一,承徽四人,更衣六人,本宮也盼著毓兒早日得子,攝政王一脈再有后人。如今正妃入府,本宮思量著,堂堂王府若是只有正妃一位,未免也有些不像樣子,便尋了個知禮的人家,想著給毓兒添一房庶妃,你意下如何?”

    新婚初日,皇后便開了要給王府里送人的口,葉旻易面色一僵,不自覺抬頭望向攝政王妃,后者垂著眼簾,神色難辨。

    “至于選的人家,是家里三代居內(nèi)宮為官的,自然是清白人家,本宮也見了,是個溫婉有禮的,想來不會生事。若是你覺得還早,先納進府里伺候著,來日若是得了毓兒的眼再冊封也不遲?!?/br>
    皇后的話說得周全,方方面面都照量到了,葉旻易有心推辭也不知從何開口,那頭的攝政王妃也態(tài)度不明,只好含混道:“娘娘美意,只是此事妾身也難做主,還是要聽王爺?shù)囊馑疾攀??!?/br>
    “你呀,事事都等著毓兒來定論,這王府上下事務(wù)繁多,毓兒便是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此事陛下也會同毓兒提及,本宮這兒只消你同意便是了?!?/br>
    葉旻易被堵得無話可說,只得應(yīng)下:“妾身自然不敢拂了舅母美意。”

    皇后得了準(zhǔn)話,欣喜之色慢慢蕩上了眉梢,連道三個“好”,又拉著葉旻易說了半晌的話,李毓這才姍姍來遲,拜過了皇后與王妃,神色自若端起葉旻易手旁的茶盞抿了一口。

    “你們小兩口親密無間,本宮是知道,只是這茶水也要一并來飲,叫咱們瞧見了也不怕笑話?!被屎笱诹舜?,眉梢高高飛起,同攝政王妃笑著。

    李毓放下茶盞,順勢便坐在了葉旻易身側(cè),哪管他渾身的不自在,仰頭同皇后親切道:“舅母笑話我便受著,左右今日是來同舅母討賞的,笑話便也認了!”

    攝政王妃半晌也不曾多言,這會兒李毓過來了才難得開口,道:“你舅母的封賞可正是豐厚,我看了也要嚇一跳呢?!?/br>
    皇后擺了擺手:“誒,不妨事,毓兒娶妻本宮高興?!?/br>
    李毓便嬉皮笑臉地謝禮,又陪著皇后說了好一番話,這才同攝政王妃一同出了鳳藻宮。

    王妃昨日受皇后之邀入宮,說了半夜的話,這會兒疲乏得緊,出宮時便與李毓二人分乘馬車。李毓攙著王妃上了車,這才回身踩著內(nèi)監(jiān)的脊梁上去另一輛,又探手來拉了葉旻易一把。

    馬車搖搖晃晃駛出宮門,李毓打了個呵欠,緩緩道:“皇后要給本王指庶妃入府?!?/br>
    聲冷,也不復(fù)方才一口一個舅母的熱絡(luò)模樣,好似談?wù)撝匀思业氖乱话恪?/br>
    葉旻易正被這皇宮一行的勞累弄得倦乏,只是點了點頭。李毓哼笑一聲,又問:“你就答應(yīng)了?可真是賢惠王妃?!?/br>
    葉旻易鬧不清李毓這又是哪出,也懶得再去琢磨這位主兒是什么性子,當(dāng)即反問:“我不能給王爺開枝散葉,也同王爺立了約定,有人伺候王爺又有我何干?難不成要王爺守著枯井,一輩子不開花落果,王爺才算滿意?”

    李毓不惱,半靠在馬車上,學(xué)著葉旻易的調(diào)調(diào)回敬:“那本王寵妾滅妻,夜夜流連于側(cè)室房中,冷落了王妃,讓王妃空守活寡,王妃才算滿意?”

    葉旻易一口咬下:“我求之不得!”

    李毓慢悠悠地笑:“可是本王天性便如是,最不愿給人痛快?!?/br>
    車廂狹小,少女身上的脂粉香氣送了過來,葉旻易漲紅了耳尖,怒斥道:“王爺若是喜歡作弄,有的是人送上門供你取樂,何苦要這般折騰!”

    李毓反倒是輕輕靠了過去,倚在葉旻易的肩,含混不清地道:“是啊,有人費盡心思地往本王府中送人,有人索性府門大敞由著人進,只怕是消停日子難過,屆時啊,本王才懶得管那些里長外短,王妃一并處理了作罷。”

    葉旻易腦子活絡(luò),略一串聯(lián)便明白李毓的意思,問:“皇后娘娘送的人?”

    “你真當(dāng)她這么好心?”李毓靠著葉旻易的肩,連說話也變得像是嘟噥似的,沒了那天潢貴胄的冷,反倒有了幾分女兒家的嬌態(tài)出來。

    “自己兒子女兒府里加起來也沒有三人,卻急著往本王這里塞人,皇后啊,可真是生怕本王從她手指縫里漏了出去?!?/br>
    葉旻易沒做聲,這些事不是他能置喙的,李毓也不消他來作答。葉旻易垂首,見其發(fā)間垂下一縷流蘇,順著眉梢鬢角搭在頰側(cè)。吐息頓了幾分,又緩緩探出手,撥開了那串礙事的珠串。

    指尖驟然落進少女溫?zé)岬恼菩?,視線相撞,葉旻易微微錯開了眸子,別開她深邃的視線。李毓慢慢將手指擠進葉旻易的指縫間,十指交扣,如世間所有恩愛夫妻。

    “王妃與本王同心同德,更有管教后院的權(quán)力,想來能替本王好好肅正內(nèi)院吧?”

    又是熟悉的調(diào)調(diào),李毓幾次三番這般的話都像是某種預(yù)兆,葉旻易的眸子輕輕沉了幾分,狹小的車廂將二人間的距離拉近,恍惚中,葉旻易有一剎那分不清誰是誰的妻子。

    李毓靠在葉旻易的肩頭,明知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