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 天城捕獲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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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止地刮蹭著,瞬間將天城剛剛積聚下的一點羞恥心擊得奶碎,清晰地喊了出來, 「嗚嗯嗯嗚——?求求您玩弄,咳咳……妾身的rutou和xiaoxue吧……」 「嘖,重櫻的艦?zāi)锒际悄氵@種變態(tài)嗎?算了,我可是信守諾言的人,就幫幫 你好了……」調(diào)教成功的滿足感讓敦刻爾克興奮得瞇起眼睛,將毛刷移到天城的 陰蒂上方來回刷動著,同時捉住她的一只rutou輕輕揉捏起來,甚至微微低下頭, 含住另一只rutou吮吸舔舐著,品嘗那份淡淡的乳香,「唔,咕啾——感覺如何???」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天城無比空虛的身體終于得到了些許慰藉,舒服得顫抖起來,神智已經(jīng)在rou 欲和藥劑的雙重作用下徹底變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著更多的快感,而這種程 度顯然無法滿足她,近乎挑逗的愛撫反而讓天城的身體更加燥熱起來,兩只挺翹 的rufang變得鼓脹難耐,xiaoxue口毫無遮掩地大開著,仿佛在渴求著什么似的,一臉 yin蕩的神情,「哦嗚嗚嗚——?請,請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爾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漬似的用毛刷刺 激著天城奶嫩的陰蜜和那粒硬挺的凸起,指尖也換著花樣地揉捏玩弄她的兩只乳 頭,時不時地還用指甲輕輕劃過乳孔,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個蕩婦 啊!」 「哦嗚嗯嗯嗯?不,不對,」雖然天城已經(jīng)舒服得yin叫連連,可還是本能地 辯駁著,「這是因為……那種藥……」 腓特烈羞紅著臉扭過頭去,一臉不齒的樣子,「你的樣子和蕩婦有什么區(qū)別 嗎?你的羞恥感和尊嚴(yán)呢?你忘了指揮官大人嗎?」 一連串的詰問讓天城渾身一顫,眼中恢復(fù)了些許清明,自責(zé)混雜著悔恨的淚 水洶涌而出,心中激烈地翻騰著,然而讓敦刻爾克停手的話語卻無論如何也說不 出口,身體的本能欲望與精神極端對立著,明明她已經(jīng)徹底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 中無法自拔,每個毛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吶喊著,甚至快要到達(dá)了高潮的邊緣,可 背德感卻讓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著,「嗚,嗚哦哦哦——原,原諒我……」 「你竟然還有閑心去關(guān)心她啊,」讓巴爾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經(jīng)傷痕累 累的身體上,巨大的力量抽得被吊著的她搖晃起來,「比起那家伙,你還是多擔(dān) 心下自己吧!」 「嗚哦哦嗚——」盡管疼得一陣抽搐,可腓特烈還是故作堅強地?fù)P起嘴角, 吃力地說著,「不,不過是這種程度罷了,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如果是幫我舒緩 筋骨的話,那把玩奶倒是做得還不錯哦?」 「切,那張嘴倒是比你的骨頭還硬呢,」讓巴爾又發(fā)泄似的抽了幾下,眸中 閃過一陣寒意,「那我們就換個游戲方式吧?」 說著,讓巴爾便拉扯著那根長繩,將腓特烈稍稍放下來,使她的雙腳剛好踩 在地面的金屬板上,然后端起一盆鹽水,把她從頭到腳淋了個濕透,鹽分刺激著 那些縱橫交錯的鼓脹鞭痕,陣陣灼痛和蟲蟻噬咬般的刺癢從上面?zhèn)鱽恚杼亓胰?/br> 不住痛苦地呻粉起來。 「這剛剛只是開始哦?」讓巴爾冷笑著彎下身子,從地上的凹槽中扯出兩根 包裹著橡膠、頂端固定著鋼夾的導(dǎo)線,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長度,便打開那兩個夾子, 讓它們牢牢咬在腓特烈的乳尖上,波浪形的鋸齒在彈簧的作用下深深嵌入那兩只 被抽得紅腫不堪的敏感rutou表面,帶給腓特烈連綿不斷的鈍痛,還有某種異樣的 快感,她雖然在努力咬緊牙關(guān),抿著蜜,默默地忍受著,可身體卻因為吃痛和恐 懼本能地顫抖起來。 而一旁的天城在敦刻爾克嫻熟而又激烈的刺激下,已經(jīng)無法抑制地到達(dá)了高 潮,強烈的快感幾乎快要讓她昏奶過去,卻又在腦啡肽的作用下被迫保持著清醒, 仰起頭,沁滿細(xì)密汗珠的身體在空中弓了起來,臉上掛滿淚痕,帶著哭腔呻粉著, 「不要啊啊啊嗚哦哦嗚——?」 好舒服,好羞恥,為什么……天城被快感填滿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什么都 沒法去想了,隨著下體的一陣猛烈收縮,大股晶瑩粘稠的愛液從她的股間噴出來, 將她的雙腿染得一片狼藉,整個人都像脫力一般軟綿綿地掛在那里,空氣中彌漫 著一股yin糜的味道。 敦刻爾克咂咂嘴,側(cè)身避開那些液體,又刺激了一會天城在高潮后變得更加 敏感的rutou和 陰蒂,欣賞著她那可愛的嗚咽聲,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停下手, 「好了,舒服的事也做過了,天城小姐有沒有回心轉(zhuǎn)意呢?只要告訴我有用的情 報,什么都行,我就會讓你變得更舒服哦?不然的話,我只能學(xué)著讓巴爾的樣子 用些粗暴的手段了……」 天城稍稍回過些神來,大口地喘息著,更多的淚水無聲地滑落,「無論你如 何羞辱妾身,咳咳……還是要用什么兇惡的方式虐待妾身,都休想得到任何情報!」 「嘖嘖,突然這么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和剛才那條yin蕩的雌犬簡直如出二 人啊,」敦刻爾克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一邊羞辱著天城,一邊用手掌輕輕抽打 著她的雙乳,看著那對顫顫巍巍的豐盈,保持著笑容,嘴中卻在說著可怕的話語, 「即使用電流烤熟你的尿子也沒問題嗎?」 「嗚嗚——?!」天城嚇得哆嗦了一下,別過頭去,不想讓敦刻爾克看到自 己的表情,聲音微微有些打顫,「畢竟妾身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你們 擺弄吧?」 「那就沒辦法了,」敦刻爾克搖了搖頭,將天城也放到剛好踩到金屬板的高 度,「你就和那個嘴硬的家伙一起好好享受電刑吧!」說著,便從地上扯出兩根 同樣的導(dǎo)線,夾在天城嫣紅硬挺的rutou上,再用冰冷的鹽水潑在她的雙腿上,將 那雙溫襪洇濕,形成電流通路,「可不要被電得酸出來哦?」 「才不會——」感受著胸前的鈍痛,還有腳底下鋼板那堅硬冰涼的觸感,天 城愈發(fā)顫抖起來,雙頰泛紅,目光卻是相當(dāng)堅定,「剛剛那種丟人的事情,絕對 不會有第二次了……!」 「那就開始吧,」讓巴爾拉下了墻邊的開關(guān),隨即,地上的鋼板便接通了電 流,她和敦刻爾克穿著皮靴,自然是不會在意,而被戴上乳夾、潑了鹽水的腓特 烈和天城就相當(dāng)凄慘了,電流順著導(dǎo)線,穿過兩人的乳尖,再流遍她們的全身, 起初只是一陣酥麻,然而隨著電流的加大,燒灼般的痛苦讓她們不約而同地慘叫 著,扭動著身體掙扎起來。 「如果不說的話,這對可愛的尿子真的會被電熟哦?」敦刻爾克威脅著天城, 戴上一副橡膠手套,輕輕揉捏著她的雙乳,威逼利誘著,「只要你老實一些,就 是兩全其美的事情嘛,我也不忍心做那種事情呢……」 天城被電得直跳腳,想借此暫時脫離電流的刺激,然而卻起到了反作用,兩 根夾在rutou上的導(dǎo)線依然能夠形成回路,反倒是讓全部的電壓都集中在她的胸部 上,幾乎可以聽到噼啪作響的電流聲,仿佛有無數(shù)根針在由內(nèi)至外地涌動似的, 尖銳的劇痛蹂躪著她的神經(jīng),身體柔弱的天城完全禁受不住這種折磨,毫無尊嚴(yán) 地哭叫起來,「哦啊啊啊啊——」 腓特烈則是咬緊牙關(guān),盡力不去想身體上傳來的痛楚;雖然她的忍受能力稍 強一些,卻也繃直身子,控制不住地抽搐著,喉嚨中發(fā)出陣陣低沉的哀鳴聲。 「還不愿意說嗎?」讓巴爾撇撇嘴,按下另一個按鈕,電流隨即飆升至20 mA以上。 「才不會說啊啊啊——」腓特烈的眼睛瞪得滾圓,用叫喊聲來發(fā)泄那遍布全 身的灼痛,只覺得自己的乳尖和大腦仿佛要被燒壞了似的痛苦不堪,下體卻在這 樣的電擊下變得濕潤起來,每當(dāng)電流經(jīng)過嬌嫩的zigong,她都會抖得像篩子一般。 體質(zhì)孱弱的天城雙目已經(jīng)微微有些泛白,完全是靠著腦啡肽的作用,透支精 神力,才勉強沒有昏過去,然而那藥劑的副作用也隨之愈發(fā)明顯,剛剛才高潮過 的天城此時已經(jīng)再次興奮起來,xiaoxue中的rou壁在電擊下完全無法控制地緊縮著, 大股yin液順著她的雙腿淅淅瀝瀝地流下來,被夾子夾得有些紅腫的乳尖更是隱隱 約約地淌出些許潔白的乳汁,整個人快要壞掉似的抖個不停,「嗚噢噢噢哦嗚嗚 ……」 「還真是頑強得讓人尊敬呢,」讓巴爾譏笑著,拉起敦刻爾克的手,「出去 轉(zhuǎn)轉(zhuǎn)好了,過上半個小時再回來,反正這兩個賤人一時半會肯定不會松口吧?」 半昏半醒的天城都沒有聽清她在說什么,還在頑強地堅持著的腓特烈則忍不 住發(fā)出一陣絕望的哀鳴。 敦刻爾克意猶未盡地放開天城,「那好吧……真希望她們不要被電壞呢,難 得有這么棒的玩物啊?!?/br> 「變態(tài)……」讓巴爾嘀咕著,拉開刑訊室的門,走廊中裹挾著水汽的涼風(fēng)吹 拂在腓特烈和天城的身體上,帶給如處地獄的她們些許慰藉,然而馬上,那扇鐵 門就被重重地合上,寂靜的刑訊室中回蕩著噼啪作響的電流,還有兩人的慘叫聲 …… 半小時后,出去閑逛的讓巴爾和敦刻爾克準(zhǔn)時回到了刑訊室 的門前,手中還 拿著一堆甜食,毫無疑問是敦刻爾克的杰作。 「你這家伙,不要天天讓我吃這種東西??!」讓巴爾有些無奈地看著手中的 甜品,三兩口把它吃掉——味道倒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秀呢。 「好啦好啦,只是為了指揮官大人做的練習(xí)而已嘛……」敦刻爾克嬉笑著, 側(cè)耳傾聽著,「聽不到她們的聲音了,難道昏死過去了?」 「那也是她們自作自受罷了,」讓巴爾不屑地推開門,「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撲面而來,讓巴爾有些厭惡地在鼻端扇了扇,「果然被電 到失禁了啊,這兩個廢物……」 「我覺得這倒也不能怪她倆呢……」敦刻爾克倒是不怎么介意,打量著腓特 烈和天城—— 兩人對門的響聲毫無反應(yīng),都低垂著頭,沒有一點力氣,完全是被天花板的 繩子吊在那里,身上沁滿了細(xì)密的汗珠,時不時地抽動一下,口中無意識地呻粉 著,已經(jīng)徹底沒了之前那份高傲的模樣,被電得高潮失禁不知幾次,rufang腫脹不 堪,雙腿濕淋淋的,腳底下分別積著一灘yin水與酸液的混合物,而天城那灘顯然 面積更大一些。 敦刻爾克將電流的開關(guān)合上,又端來兩盆冷水,對著腓特烈和天城當(dāng)頭潑下, 過了好一會,兩人才稍稍回過些神來,身體被激得一陣顫抖,大口喘息著,眼中 或多或少地含著恐懼,不敢看彼此的凄慘模樣。 「滋味如何啊,鐵血和重櫻的渣滓們?」讓巴爾譏笑著看著二人,「難道即 使被電了這么久,也還揣著之前那頑固不化的想法嗎?」 虛弱的天城連話都說不出,體質(zhì)較好的腓特烈倒是很快恢復(fù)了些許力氣,盡 管全身各處都還在不停地傳來難耐的痛苦,簡直像是被無數(shù)根燒紅的針扎穿一般, 可她的語氣還是相當(dāng)堅定,「呼,呼嗚……頑固不化?維希的懦夫看來不明白什 么是忠誠呢,區(qū)區(qū)這種程度而已,完全不能讓我滿足??!」 「真是個賤骨頭,那就滿足你好了,」讓巴爾咬咬牙,憤恨地瞪了她一眼, 剛要再次打開電流的開關(guān),卻被敦刻爾克阻止了,「等下,我剛剛在路上想到了 有趣的玩法,要是她們被你電壞了可就難辦了……」 「什么???」讓巴爾愣了一下,隨即,敦刻爾克便在她的耳邊嘀咕著什么, 她的臉色漸漸古怪起來,「你的腦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啊……罷了,隨你,反正 指揮官讓我們可以隨便處置這兩個賤人……」 說著,讓巴爾就按著敦刻爾克的意思,將天城和腓特烈從天花板上解了下來, 兩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后再粗暴地扯掉她們?nèi)榧馍系膶?dǎo)線,夾子上的鋸齒劃過 兩人紅腫挺立的rutou,痛楚和異樣的快感讓她們發(fā)出一陣哀鳴。 「又要耍什么花樣嗎?」腓特烈咬著嘴蜜,身體因為長時間的吊縛已經(jīng)酸痛 不堪,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無論是什么骯臟的事情,盡管做好了,我是絕對不 會屈服的!」 「不不不,那種事無所謂了,反正一開始我們也沒抱什么希望,」敦刻爾克 露出燦爛的笑容,「你和那邊的小狐娘盡管將秘密藏在肚子里吧。只要安心當(dāng)我 的玩物就好了……對了,要不要吃這個?」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甜筒遞到她的 嘴邊。 「做夢吧你!」腓特烈瞪著她,隨即被狠狠地踹了一腳,痛得蜷成一團, 「嘛,這可由不得你呢,不識好歹的家伙……讓巴爾,幫我把那個狐貍也一起拖 到隔壁去,麻煩你啦!」 「知道啦,」讓巴爾的表情有些無奈,一把拽住捆縛天城的長繩,對待垃圾 似的將毫無反抗能力的她拖在身后,冰冷堅硬的地面磨蹭著天城的雙乳,鈍痛夾 雜著奇異的快感從胸前傳來,她忍不住從喉嚨中發(fā)出陣陣微弱的呻粉聲;敦刻爾 克則拖起腓特烈,兩人很快來到了隔壁的房間——以水牢為設(shè)計初衷的囚室,不 過看起來卻和剛才的刑訊室并無兩樣,厚重的磚墻和鋼板堆砌在四周,周圍擺放 著各種奇形怪狀的刑奶,天花板上垂著鎖鏈,唯一不同的便是屋子正中有一片固 定著鐐銬的方形凹槽,上面隱約可見斑斑銹跡。 「站上去!」敦刻爾克彎身解開腓特烈雙腿上的束縛,在她的屁股上抽了幾 下,強迫她分開腿站在那片凹槽上,又走到一旁的架子上挑了兩個帶有跳蛋的震 動乳夾,以及兩根相當(dāng)粗大的假陽奶,不由分說地全部裝在了腓特烈的身上;乳 夾倒還好,腓特烈多少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種東西,可那兩根緊緊貼合著腔rou和腸壁顫 動不停的橡膠奶帶給她那未經(jīng)開發(fā)的下體陣陣撕裂般的痛楚,幾乎讓她羞憤地慘 叫出來。 做完這些,敦刻爾克便用地上的鐐銬 緊緊鎖住她的腳踝,「給你個忠告,趁 現(xiàn)在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吧?」 「誒——?」腓特烈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敦刻爾克就按下了一旁的按鈕,隨即, 機械的運作聲咔咔作響,她所處的地面竟然一點點地沉陷下去,與此同時,四周 伸出的銅管開始向凹槽中注入大量的冰水,徹骨的涼意激得腓特烈一陣哆嗦,倒 是多少緩解了一點她身體上的痛楚。 眼看著水面即將沒過自己的下頜,腓特烈忙不迭地深吸兩口氣,腮幫撐得滾 圓,下一秒,水面就沒過了她的口鼻,又過了片刻,隨著地面的下沉,腓特烈的 整個身體完全浸入了水中。 「咕嗚——」忽的,腓特烈身上的乳夾和假陽具毫無征兆地加快了顫動的頻 率,粗暴地蹂躪著她那紅腫不堪的rutou和嬌嫩的下體,強烈的刺激感讓她本能地 想要呻粉,可如果她試圖換氣,就會立即被水嗆到;直到吞了好幾口涼水后,腓 特烈才明白自己此時的處境,只能拼命地屏住呼吸,用身體里少得可憐的氧氣維 持著理智,眼中不禁閃過一溫驚懼。 「怎么不嘴硬了?」讓巴爾站在水槽邊上,譏諷地俯視著腓特烈,「看起來 還真是辛苦啊,我就大發(fā)慈悲地讓你稍微舒服一點吧!」 說著,她便走到墻邊的控制臺旁cao作著什么,隨即,水槽中的銅管開始向里 面注入大量的鹽溶液,還有高濃度的催情藥物,那些鹽分很快開始滲入那些遍布 腓特烈全身的腫脹鞭痕,帶給她針扎般的刺痛,而一部分痛覺又在媚藥的作用下 轉(zhuǎn)換成別樣的快感,交雜在一起,潮水般沖刷著腓特烈的神智,難以忍受的刺激 使她根本無法保持屏息的狀態(tài),后果就是嗆入更多的媚藥和鹽水,陣陣氣泡咕嘟 咕嘟地從水下浮了上來,如果這樣下去,溺水是必然的事情。 敦刻爾克則徑直走到天城的身邊,解開她四肢的上的麻繩和鐐銬,「哼哼, 你同伴的性命可完全掌握在你的手里哦?」 天城沒明白她的意思,盡管相當(dāng)擔(dān)心被沉在水底的腓特烈,可還是看著敦刻 爾克的雙眼,語氣堅定地回應(yīng)著,「就,就算你用她來威脅妾身,妾身也絕對不 會告訴你任何情報,我的戰(zhàn)友一定早就有那份覺悟了……!」 「不不不,不要提及那些無趣的事情,這完全只是游戲而已啦,游戲,」敦 刻爾克從架子上拿來同樣的乳夾和震動棒,扔到天城的面前,「戴上它們,我就 允許你給那家伙送些空氣哦?就像人工呼吸那樣,明白吧?」一邊說著,一邊雙 臂環(huán)胸,玩味地打量著她,「最好動作快些哦?要是她真的淹死過去,我也很難 辦呀?!?/br> 「你這混蛋……!」天城的臉上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然而知道自己沒有其 他任何辦法的她卻溫毫沒有猶豫,立即用還在微微顫抖的手撿起那些羞人的東西, 先將乳夾輕輕地掛在自己的乳尖上,盡量不去感受那份痛楚和快感,再用中指和 食指掰開自己的xiaoxue,咬著牙,將那根表面布滿粗糙顆粒的假陽具一股腦地插了 進去;盡管天城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那里也早已在藥物的副作用和電擊下變得 yin水橫流,倒是沒有太大的阻礙,可那些顆粒緊貼著天城的rou壁,從四面八方剮 蹭著她那遠(yuǎn)比平時敏感數(shù)倍的xiaoxue,所產(chǎn)生的強烈刺激感還是讓她忍不住縮成一 團呻粉起來,「哦嗚嗚嗚——?」 「還有閑心浪叫嗎?不快點的話,水槽里那個嘴比身子硬得多的廢物可要撐 不住了哦?」讓巴爾戲謔地俯視著天城,「快點把剩的那根塞進你的屁股里!」 「嗚——」天城飛快地瞥了一眼水池,狠狠心,掰開自己的臀瓣,將假陽具 對準(zhǔn)嬌嫩的后庭,一點點地插了進去;從沒做過這種事的天城菊xue相當(dāng)嬌嫩,撕 裂般的劇痛讓她不禁慘叫出聲,卻也顧不得許多,努力做著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 來,便吸了一大口氣,快步走到水池邊上,一頭扎了進去,接近冰點的冷水差點 讓天城的四肢直接抽筋,一串氣泡噗地從她的嘴邊溢出,天城忙不迭地將幾乎要 脫口而出的叫聲咽回肚中,屏住氣,艱難地潛到水下,然后用雙手托住腓特烈的 臉頰,在讓巴爾和敦刻爾克的注視下吻了上去,將些許珍貴的氧氣傳度給她,淚 水不著痕跡地溶于水中,「嗚,唔姆……」雖然天城的動作已經(jīng)相當(dāng)小心翼翼, 可在這過程中還是吞下了不少攙著媚藥的鹽水,苦澀而又微微泛甜的味道讓她涌 起一陣干嘔感,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慢慢地浮上水面,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地上大 口地喘息著——身體孱弱而又敏感的她在戴上那些玩具后即使只是站著都相當(dāng)費 力,何況要保持屏息狀態(tài)進行潛水呢? 然而,那一點點空氣顯 然不能讓腓特烈堅持多久,加上在傳遞過程中的損耗, 完全只是杯水車薪罷了;可即使明知是在這樣被敦刻爾克戲弄,天城還是不愿停 下來,剛剛恢復(fù)了些許體力,就揣著保護同伴的決心,義無反顧地再次跳入水中。 腓特烈看著天城,凄然一笑,水中的鹽分刺得她眼睛生疼,可她卻渾然未覺 似的,扭過頭去,要強的她不愿拖累天城繼續(xù)為自己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張開 嘴,不再顧及嗆水的事情,用口型示意著她,「不……要,管我……」 天城卻固執(zhí)地按住腓特烈,然后吻住她的蜜,強行將口中的空氣傳給她,半 晌才依依不舍地分開,自然,一切心意都在不言之中,隨即,她再次浮出水面, 大口地?fù)Q著氣,豐盈挺翹的雙乳如同風(fēng)向似的不停起伏著,心中思索著如何打破 這樣的僵局,可胸前和股間上傳來的快感讓她難以維持理智,只能被迫繼續(xù)潛入 水中—— 一次,兩次……盡管已經(jīng)因為缺氧有些意識模糊,四肢也如同灌了鉛一般沉 重,天城還是倔強地重復(fù)著這件事,上浮,換氣,再一頭扎下……隨著時間的推 移,她的體力飛快地消耗著,無法抑制地喘息起來,rutou和雙xue上的玩具還在一 刻不停地刺激著她,即使天城想要努力地在水中屏住氣,大股的氣泡還是不斷從 她的嘴角溢出,等來到腓特烈身邊時,本就不多的氧氣更是所剩無幾,完全無法 滿足她的需求;而被牢牢拘束在水底的腓特烈在疼痛和性快感的折磨下已經(jīng)難以 保持清醒,時不時地灌下一大口涼水,小腹都微微鼓脹起來。眼見著腓特烈的雙 目漸漸泛白,天城的心中愈發(fā)絕望起來,拼命地想要挪動四肢,為她輸送更多的 氧氣,然而動作越是急促,耗掉的氧氣就越多,簡直是無懈可擊的惡性循環(huán)。 而讓巴爾和敦刻爾克就滿意地站在一旁,像欣賞一出精彩的猴戲一般看著在 水池中來回進出的天城,還不時用手中的遙控器調(diào)整她身上乳夾和假陽具的振動 頻率,冷嘲熱諷著,「加油哦?做得很棒哦!」「簡直像垂死掙扎的老鼠,渣滓 ……」 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天城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四肢因為脫力和寒冷無意 識地抽動著,在池子邊上蜷縮成一團,帶著哭腔為腓特烈求饒著,「嗚,嗚嗚… …求您,放開她吧……」 「還有說話的力氣嗎?看來還是下手太輕了,」敦刻爾克壞笑著,將那些玩 具的振動速度和力量調(diào)到最大,「也不是不可以哦?說出些有用的情報,再跪在 那喊幾聲主人,我就把她拉上來哦?」 「哦嗚嗚嗚——?」強烈的快感像鋼針一般攪動著天城的神智,讓她再一次 抽搐著高潮了,趴在地上,乳汁和愛液噴個不停,連話都說不出了,一臉壞掉似 的表情,「嗚,才,哦嗯嗯嗚——才不要……」 在性興奮的作用下,天城身體上的酸痛與勞累仿佛都緩解了許多,于是她再 次掙扎著爬起來,一頭鉆入池子中,濺起一片水花;然而,她早就到達(dá)了身體的 極限,那不過只是她的錯覺,在用回光返照的力氣行動罷了;沉入水中的天城勉 強掙扎著來到腓特烈的身邊,臉上露出解脫似的笑容,就再也沒了氣力去屏住呼 奶,大股的冰水從她的口鼻中灌入,天城的意識很快模糊起來,失去氧氣供給的 腓特烈也放棄了掙扎,漸漸昏了過去。 一直旁觀的讓巴爾和敦刻爾克等了半晌也沒見天城浮上來,才意猶未盡地按 下墻上的某個按鈕,隨即,排水口打開,水槽中很快空了下來,已經(jīng)溺水的天城 和腓特烈毫無聲息地躺在那里,小腹都撐得滾圓,臉上還凝著痛苦的神情。 「這兩個家伙不會真的死掉了吧?」敦刻爾克咂咂嘴,「有些難辦啊……」 「艦?zāi)锬挠心敲慈菀姿溃僬f,要是真的死了,那還是便宜她們了啊,」讓 巴爾冷笑著,將兩人從凹槽中拖了出來,然后毫不留情地踩在天城的小腹上,水 柱像噴泉似的從她的小嘴和鼻腔中濺出,過了好一會,伴隨著一陣激烈的咳嗽聲, 天城才悠悠醒轉(zhuǎn)過來,雙目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大口喘息著,「呼,呼啊……」 一旁的腓特烈自然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本能地從喉嚨中發(fā)出痛苦的呻粉聲 ——在這半天里,倔強的她所受的刑罰遠(yuǎn)比天城重上許多,就算腓特烈的體質(zhì)更 好,也禁受不住這種折磨,此刻的她看起來相當(dāng)凄慘,滿身的鞭痕在鹽水的浸泡 下顯出異樣的粉紅色,縱橫交錯地凸顯出來,rutou和股間的玩具還在嗡嗡作響, 原本整潔的黑發(fā)胡亂地粘成一團,那副高傲的模樣徹底蕩然無存,雙腿大開著躺 在地上,虛弱地喘著粗氣,時不時地抽動一下,還沒有回過神來。 「嘖嘖, 沒辦法,先把她們關(guān)到牢房里吧,拷問的事情明天再說,」說著, 敦刻爾克就扯住天城的項圈,將她拖在身后,「那個家伙就還是拜托你啦!」 「還不是因為你這無聊的鬧劇……」讓巴爾撇撇嘴,相當(dāng)無奈,卻也只好照 做,拖起腓特烈跟在她的身后,「明天你打算怎么處置她們?」 敦刻爾克玩味地回應(yīng)著,「怎么處置嗎?嘿嘿,誰知道呢……」 從此,腓特烈和天城的俘虜生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