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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柔河里(雙)在線閱讀 - 純情男大生慘遭騙錢騙身騙心 純rou 劇情湊字

純情男大生慘遭騙錢騙身騙心 純rou 劇情湊字

    他慌忙錯開視線,藥早就上完,李何正替他按揉著傷處幫助吸收。這藥辣且涼,再加上傷處本身的痛,胳膊像在火里灼燒,持續(xù)不斷的摩擦中骨頭縫里爬出鉆心的癢。他后悔剛剛沒讓李何倒水,熱辣的感覺升到喉嚨,他干燥得快能噴火,冒了一背的汗。房間里太暖和了。

    李何突然的抬頭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完了?”他問。

    李何搖頭,表情有些奇怪,視線下行至他的襠部。

    他順著李何的視線看,cao。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下身頂起一個顯眼的帳篷,鼓鼓囊囊,讓人沒辦法忽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慌張地道歉,起身拽著衛(wèi)衣下擺遮掩,怕李何覺得自己是變態(tài),“可能是太久沒那什么了。”

    “沒關(guān)系,你先坐下?!崩詈纬龊跻饬系仄届o,順帶評價了一句,“挺大的?!?/br>
    薛馳邈屁股剛挨著沙發(fā),聽見這一句又差點跳起來。

    “需要幫忙嗎?”李何問,紅潤的嘴唇張合著,說出些他聽不懂的話,“我也很久沒手yin過了,你不要多想,只是互幫互助。”

    手yin,不是打飛機或擼管,他把這件事說的冷淡又正經(jīng)。薛馳邈煩躁地跺了跺腳,目光又溜到李何的嘴唇上去了,鮮妍的顏色,柔軟水潤,或許能解渴呢?一旦冒出這個想法,他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催促他動作,他不管不顧地摟上去,閉著眼嘬住那兩片嘴唇。

    李何吃了一驚,推著他的肩膀提醒道:“我是男人。”

    薛馳邈潦草說我知道,再次吮上那張猶自在說些什么的嘴唇,毫無章法地頂開牙關(guān),吸他滑溜溜的舌頭。所有技巧都被拋之腦后,他醉在馥郁的吐息和甜蜜的口涎里。

    “我手上還有藥?!崩詈握f,他的手正被薛馳邈捉著塞進褲襠。

    薛馳邈只覺得自己的下身硬得能起火了,把手背墊在李何的掌心蹭了兩下,說弄干凈了,三兩下就把褲鏈解開,粗挺的性器撐開了內(nèi)褲,從上沿探出個紅碩的頭來。

    李何握著他的jiba發(fā)愣,似乎被大小嚇到,沒什么經(jīng)驗的呆樣子。

    “動一下?!毖︸Y邈出聲指導(dǎo),覺得他這副樣子可愛,在他鼻尖上啾了一口,轉(zhuǎn)而去褪他的褲子。

    “等等?!崩詈巫柚顾?,“我不太一樣,你先看看能不能接受?!闭f著,他把他往臥室?guī)?,邊走解扣子,走到床邊,就只剩?nèi)褲了。

    薛馳邈嗅到rou的狗一樣,挺著根jiba跟在后面。李何的屁股又翹又圓,他沒cao過男人,但直覺告訴他被這兩瓣rou夾著摩擦一定很舒服。

    “要忍不了就直說,我不介意?!崩詈握驹诖睬?,卷著內(nèi)褲的邊往下捋。

    薛馳邈看他動作,什么忍不了,他沒蛋?還是jiba小?應(yīng)該也不太用得上吧,他亂猜著,只見李何翹起一只腳踩在床沿,敞著腿,正對光,一道淺粉色,rou乎乎的縫,裂在他短小軟垂的jiba下面。

    他長了個逼,薛馳邈看傻了眼,直吞口水,心想好啊,上下兩張嘴,一張比一張會流水,這回渴不著了。主人那么瘦,這張逼倒是rou乎乎,他這么想著,直接問出來:“我能摸摸嗎?”

    “你說什么?”李何驚異地合攏了腿。

    “哎..!別啊?!毖︸Y邈把手伸到他腿中間擋著動作,用指節(jié)剮了剮藏在腿心的胖乎乎的尻,水淋淋的,“都濕成這樣了,不難受嗎?”

    他問得很赤裸,李何紅了臉,順從地軟下身體,給他摸xue。

    水都流到屁股了,又滑又多,手指頭在rouxue的周緣走了幾圈,粉rou柔嫩,泡在sao水里,薛馳邈喉嚨冒煙,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水太多了,不好干,我給你舔舔。”

    怕李何拒絕,他飛快埋頭舔下去,才碰著yinchun,李何就不自覺繃緊了腿,夾著膝蓋往中間合,底下涌出一大灘sao水,泄在他舌尖,多得兜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也沒產(chǎn)生過給別人koujiao的想法,現(xiàn)在卻對這個地方有了前所未有的興趣,舌尖剝開合攏的rou唇,無師自通地找到陰蒂的位置,抿在嘴唇間吸嘬。

    李何抱著他的頭小聲呻吟,在快感的脅迫下全然打開身體,可能是第一次,還冒了點淚。

    “怎么還哭上了?”薛馳邈百忙之中問他。

    “很難受...不行...嗯..”李何斷斷續(xù)續(xù)哀求,小腹在薛馳邈的手下繃緊抽搐。

    “舔開了更好干?!毖︸Y邈把舌頭往xue里遞,幼嫩細軟的rou壁被舌尖撐開,在粗暴的碾壓下收縮著沁出一兩滴yin液,立刻就被他卷進嘴里。

    “第一次嗎?寶貝?!毖︸Y邈問,他已經(jīng)默認李何是自己女朋友了,不過鑒于李何是男的,心理上應(yīng)該是男的,他想了想,自己喊他老公也不是不行。

    李何沒回答他的話,眼角鼻尖哭成粉紅色,臉頰的擦傷像瓷器上不完美的斑駁,看著很可憐,讓人性欲勃發(fā)。

    “別哭啊,哭什么,怎么了?”薛馳邈連忙哄人,心化成了一灘水,見不得女兒掉眼淚的爹似的。

    “讓你不要舔了...”李何拿沾著眼淚和口水的嘴唇碰在他耳廓。

    耳朵是薛馳邈的敏感帶,他微微打了個哆嗦,心里直罵這人還挺會撒嬌,盡管沒吃夠,也不得不答應(yīng)。jiba在逼口磨了兩下,亮晶晶的水全蹭在上面,暴起的青筋虬結(jié)猙獰。

    “進去了?!?/br>
    李何閉著眼點頭,睫毛被眼淚糊得粘成一團,像是不敢看又好奇,他偷偷把眼睜開一條縫。

    rou唇被粗長的yinjing慢慢擠開,里頭水紅的小縫蠕吸著,薛馳邈送了一小截進去,嫌太緊,箍得他想射,又怕李何疼,不怎么敢動作,只覺得rouxue里一絞,層疊的軟rou攀附上來,他沒防備,直接一滑到底。

    “疼不疼?放松,你太緊了。”薛馳邈摸了摸兩人的交合處,白胖粉潤的rou戶被他撐得向兩邊裂去,圓鼓鼓的,紅硬的陰蒂也露在外頭,他稍微抽出一點,里頭的xuerou就纏緊了挽留。

    李何搖頭,他被繃緊撐滿,卻仿佛沒有感知,問:“你怎么不動。”

    真是天生的sao貨,薛馳邈胳膊徹底不疼了,太陽xue突突跳,滿腦子只剩性交這一個想法,jiba興奮地漲大。掐著李何rou圓的臀,他毫不客氣地大開大合抽送了兩下,李何被頂?shù)靡莆?,差點撞上墻,軟軟哼了幾聲。薛馳邈把手墊在他的腦后,說,“寶貝,你怎么比我還著急。”

    李何咬著嘴唇,瞪大了沾淚的眼,問:“什么..啊...什么意思?”

    薛馳邈嘖了聲,不知道他是純還是蠢,隨隨便便就把逼敞給別人看,也太好騙了,多虧第一次是跟自己。他煩得不行,又覺得他可憐,完全把李何這個心智健全的成年人當(dāng)成未開蒙的幼兒,性教育由他這個爹親自進行。薛馳邈的手伸到他胸口搔他軟蔫淺粉的rutou,惡聲惡氣地威脅,“不許給別的男的看逼,不然我就把你這咬掉?!?/br>
    “沒,沒有..就你一個?!崩詈伪痪局填^,似乎真的被嚇到了,哆哆嗦嗦,想躲又不敢。

    “那不就得了?!毖︸Y邈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地啜了口被他掐成淺紅色的乳尖,“我逗你的?!?/br>
    一陣不動,xue里吸得越發(fā)熱情,薛馳邈不想再浪費時間,找準了他的敏感點重重地頂,李何被他cao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四肢無力地趴在床單上,yinjing抖著流出清澈的粘液。

    中途薛馳邈俯身對著那口軟xue又含又嘬吸了半天,舌頭才搗進去進出了兩下,水濺了他一下巴,洗臉似的。

    再進去時換了姿勢,薛馳邈坐起來把他抱在懷里顛著cao,幅度不大,但很深,時快時慢地磨他的宮口,李何臉上暈著高潮紅,連帶模樣都艷麗不少,累得快要睡著,逼還絞著他的jiba一點不放。

    薛馳邈射的很多,性器抽出來之后窄縫rou眼可見被撐得合不攏。他伸手摸了摸,又軟又燙,手指輕而易舉就滑進去,sao水混著jingye順手流了一床單。

    很快他再次硬起來,握著jiba在xue口攪和了幾下,還濕著呢,可別浪費,他又干了進去。

    不知道幾點,終于消停,李何早就抱著枕頭睡熟。他翻出包紙巾,給李何擦拭干凈xue口糊的jingye,清理的過程中沒忍住,又把李何舔得在夢里噴了一次。

    睡了不知道多久,薛馳邈被熱醒,李何蜷縮在床的另一頭,離他老遠。

    他坐起來,很不見外地在屋里逛了一圈,把暖氣閥門擰上。溫度降得飛快,房間里終于沒那么憋悶。

    上床之后他把李何抱到身上,用沒傷著的那只胳膊摟他,說自己把暖氣給關(guān)了。李何嘟嘟囔囔說怎么才回來,冷,踹了薛馳邈好幾腳讓他滾。

    脾氣還挺大的,薛馳邈覺得好玩,說我身上熱,你抱著我就不冷了,邊用修長的四肢把他困住,李何不能動彈,掙扎了幾下就又睡過去。

    /

    再醒過來就是上午,薛馳邈心情大好,從衛(wèi)生間的櫥柜翻出套新的牙刷,用完之后掛在李何的牙刷旁邊,一黑一藍,看著還挺配的。

    他穿好衣服,打算去買藥,李何底下腫了,得有消炎的,再把避孕藥也一塊買了吧,保險。他哼著歌親了親李何,說自己下去一趟。

    李何被他吵得差不多清醒了,揉著眼坐起來,說,你要走了?記得給錢。

    薛馳邈以為他怕自己不負責(zé)任,要把錢包扣下,好笑地說:“寶貝,我是去給你買藥,不跑,一會就回來,乖?!彼麛]貓似的揉李何的下巴頦。

    李何躲開他的手,倒了杯水喝,“你不上課嗎,不用回來,錢轉(zhuǎn)給我也行?!?/br>
    薛馳邈愣了愣,他家境不錯,也沒想著瞞過誰,以前找他要錢買包買衣服的前女友不少,只是這才事后,甚至沒確定關(guān)系,就這樣冷冰冰地伸手要錢,有點兒傷人。

    “不是,我說,我之前在酒吧,是在工作?!崩詈慰此局粍?,提醒道,“我是賣的。”

    “賣的?”薛馳邈反問,聽不懂這個詞,只覺得頭暈眼花,不是錢的問題。

    “你不知道?昨晚我和你說了,但你太著急了…不好意思,我的錯?!?/br>
    “你..平時..什么...”薛馳邈甚至問不出口他什么價位,他還天真的以為這是李何的第一次。

    “雙性比較罕見,兩千一次,不過你看著給就行,”李何舔了舔嘴唇,像在回味,冷冰冰地評價道,“你技術(shù)比我大部分客人都要好。”

    “你賣過多少次?”薛馳邈機械地問,他之前也不是沒有過419,一夜激情,兩三天之后就忘了,沒嫖過倒是真的,告訴李何,李何會因此可憐他一下嗎,他傻乎乎地想。

    “數(shù)不清了?!?/br>
    于是薛馳邈大方地把身上所有現(xiàn)金都扔給他,甚至開了句玩笑,你太緊了,夾得我jiba到現(xiàn)在都疼,摔門的時候眼眶卻不由自主熱起來,他磨著牙發(fā)泄一腔憤怒與失望,恍惚聽見李何在他身后公事公辦地笑了兩聲,像是為了不讓他尷尬,說,要是覺得爽,歡迎下次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