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這是年兒用過的玉勢,子承哥哥含著還習(xí)慣嗎(舔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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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仙樓一小閣內(nèi),香煙裊裊,有兩人桌前對飲,沒叫其他侍奴,只叫了湛子承一人在旁撫琴。 湛子承一曲演罷,垂目靜等,正想著今天彈了三曲,能換幾個銅板,忽而聽到其中一個客人喚他。 “撫琴的小奴,過來。”,那人一身錦衣,頭戴朱冠,兩眼細(xì)小如縫,猛一看還以為他沒睜開眼。 湛子承上前走了幾步,并不行禮,只是垂眸站著,他縱然一身粗布灰衣,周身氣勢不減,桌前兩人只覺得似乎有猛虎立于身前,不由稍稍往后一斜。 “你···你見客竟敢不跪?”旁邊的黑衣人剛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來找樂子的,雙眼一瞪,猛拍桌子:“你們落仙樓就是這樣的規(guī)矩?” “哎~”瞇瞇眼喝了口茶,方才把剛剛莫名產(chǎn)生的驚駭壓下來:“這小奴怕是剛來的,謝弟何必動怒?!?/br> 黑衣人冷哼一聲:“當(dāng)了婊子就別立牌坊,過來給爺?shù)咕??!?/br> 湛子承抱琴不動:“兩位爺要是不聽琴了,在下就不打擾了?!闭f罷轉(zhuǎn)身就要走。 剛轉(zhuǎn)過身,卻聽地上一片叮當(dāng)作響,幾個銅板咕嚕嚕的四散滾開,身后傳來那黑衣人的嗤笑:“不就是嫌沒給賞錢嘛,做什么樣子。” 湛子承捏著琴頓了一下,心里暗嘲自己竟然真的為了這幾個賞錢動搖了一瞬間,嘆了口氣:“在下只會彈琴,不會伺候其他的,兩爺另叫他人吧?!?/br> “不會伺候人,可會領(lǐng)兵征戰(zhàn)沙場?”瞇瞇眼繞到他身前攔住去路:“湛將軍。” ================ 鳳年百無聊賴的在暖榻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腳步聲走進,眼皮一掀,果然看到湛子承抱著琴走了進來,赤腳就靠了過去:“子承哥哥,今天怎么這么久,點你客人多嗎?” 湛子承將琴放好,看他赤裸的雙腳皺了皺眉,俯身將他抱起來往床邊走:“怎么不穿鞋,你病還沒好?!?/br> 鳳年輕輕搖頭:‘大夫都說了,只需要慢慢養(yǎng)著,沒什么大礙了?!?/br> 湛子承看著他發(fā)白的薄唇,只覺得懷中人的分量比之前又輕減了些,前些日子看著大好了,近些天又頻頻咳嗽。 他將鳳年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才說道:“聽說魏三讓我們倆出樓接外客。” 來落仙樓里的客人叫內(nèi)客,有人會叫樓里的小倌到府上玩兩天,就是外客,接外客賺的多,風(fēng)險也大,有些倒霉的,出去了就回不來了。 這外客當(dāng)然就是蕭易遠,鳳年故作寬慰一笑:“子承哥哥不用擔(dān)心,我跟三爺說說,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 “我跟你一起去?!?/br> 鳳年一愣,有些不信:“子承哥哥從未承歡,去了只怕難堪其辱?!?/br> 湛子承欺身而上,兩人腹部相貼,就算隔著被子,也能互相感覺到對方那里yingying的一團,鳳年喉嚨緊了緊,只聽身上人說道:“不去接客,就不會受辱了嗎,在這落仙樓里,男人當(dāng)不了,只能當(dāng)婊子了。” “年兒教我。” 湛子承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摩挲,鳳年的臉頰上一層層染上紅暈,他抓住臉旁的手:“我知道子承哥哥不愿接客,何必要困在這落仙樓?!?/br> 湛子承劍眉一挑:“我是罪奴之身,除了一死,還能有其他去處?” 鳳年心中打鼓,自己明明安排了人幫湛子承出逃他國,而后再讓魏三來逼一逼,湛子承就算不相信那兩人也不得不先聽從安排,為何現(xiàn)在竟然愿意接客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鳳年抬手?jǐn)埳仙砩系牟鳖i,在他耳邊輕輕磨蹭了兩下:“子承哥哥既然要去接客,年兒會好好教你的?!?/br> 給你門路你不走,偏偏要自己找苦頭吃。鳳年想到湛子承在床上承歡的樣子,忍不住舔了舔身邊人的脖子:不管你心里什么算盤,既然自己送上門來,那就讓我再好好嘗嘗你這湛小將軍的滋味。 湛子承被舔的一縮脖子,又忍不住靠的更近,懷中人如同溫香暖玉,跟之前沒有任何不同,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兩個冒出來要幫他出逃的夜國人,還有明明之前都沒客人瞧的上他,卻突然有人買他接外客,縱然他做夢都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這一切都太巧了,讓他不得不多想。 湛家落罪是因為謀逆,皇帝竟然沒有將他們?nèi)页瓟?,只是發(fā)落為奴,雖然這下場也不比砍頭好多少,但是以皇帝之多疑,難道不怕留下后患? 他湛子承好歹也算是一軍名將,若他叛投他國,以他對云國軍隊的了解,必成云國大患。 也許,有人在等著他叛逃,等他在這落仙樓死不了,又活不下去。 少年吃糖葫蘆的笑顏在眼前一閃而過,湛子承心中一痛,將懷中人擁的更緊:“年兒,我會陪著你的。” ============================ 凈室內(nèi),湛子承雙手被束于身后,跪伏在鳳年膝上,小腹隆起鼓鼓一團,只要稍稍挪動,腹中就翻江倒海一般,疼的他一陣陣的冒冷汗。 “子承哥哥,再忍一忍,若是洗不干凈,客人碰了穢物,要打死人的。”鳳年一手?jǐn)[弄著一根玉勢,見湛子承要緊牙關(guān)硬是一聲不吭,心中不快,一手輕撫伏在自己膝上人的脖頸,似是安慰:“哥哥疼了就叫出來,莫要忍著,客人最愛聽小奴承歡時的嬌吟,哥哥要早點學(xué)著怎么叫床了?!?/br> 湛子承熬過一陣悸痛,稍稍喘了口氣,頭抵在鳳年膝上,悶聲說道:“年兒叫床也是這么學(xué)的嗎。” 鳳年一愣,捏緊手中玉勢,聲音驟冷:“太久了,年兒早忘了。” 湛子承暗中閉了閉眼,忽然感覺脖子上的牽引鎖鏈被拉扯,抬眼看鳳年已經(jīng)站了起來,聲音已經(jīng)有變回原來的溫軟:“子承哥哥,時候到了,年兒帶你去排出來,之后就要養(yǎng)xue了?!?/br> 湛子承咬咬牙,勉力直起腰,跟在鳳年后面膝行到角落,忍著羞恥跪在便盆上排出xue中湯水。 “這次很干凈呢,可以給哥哥上玉勢了?!?/br> 湛子承感覺脖子被人壓著,便緩緩的順著力道彎下腰,直到額頭貼地,屁股被迫崛起,被灌了幾遍湯水的后xue暴露在空氣中,羞澀的縮緊。 鳳年毫不留情的將玉勢插入xue中,聽到地上人的一聲燜哼,嘴角才帶了點真心實意的笑:“這是年兒用過的玉勢,哥哥含著還習(xí)慣嗎?” 年兒用過的······湛子承后xue不由的一縮,剛剛只覺得疼,現(xiàn)在竟然感覺出絲絲癢意來,臉上如同火燒,幸好他伏在地上,鳳年什么也看不到。 鳳年兩指捏著玉勢底座,緩緩扭動,玉勢在xue中轉(zhuǎn)圈,他故意朝那xue心處輕捅,那xue含著玉勢一張一縮,似是得了趣,開始自覺伺候起含著的死物了。 “呵呵?!兵P年扯著湛子承脖頸上的鎖鏈讓他抬起身,自從湛子承從清倌轉(zhuǎn)為侍奴,脖子上就被鎖了項圈,栓了鐵鏈,越發(fā)看不出之前的將軍模樣了,“哎呀,子承哥哥臉這么紅,含著玉勢這么舒服嗎?” “下面伺候玉勢學(xué)的倒是挺快,上面又如何呢?” 湛子承不知上面是什么,正在疑惑,發(fā)現(xiàn)自己跪在地上的高度正好到鳳年胯間,臉前的衣物之下就是鳳年被鎖的下體。 鳳年撩起長袍,小倌都是不準(zhǔn)穿里褲的,入目便是兩條白玉一般的長腿和胯間突兀的鐵鎖。 鎖內(nèi)yinjing早已腫脹填滿鎖身,鎖頭小孔里流出汩汩yin液,把鼓鼓的卵蛋都潤濕了,閃著盈盈水光。 湛子承第一次這么近的看鳳年的下體,一股麝香味充盈鼻腔,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并不討厭。 他就這樣湊近,舔了舔鳳年鎖頭露出的一朵rou花,他知道那是鳳年的尿口,但是想到這人是鳳年,便覺得舔鳳年的尿口也不算什么。 他無師自通的將鳳年鎖頭上的yin液舔干凈,然后將鎖身緩緩的吞入口中,用舌根摩擦著露在鎖外的rou花。 鳳年輕喘一聲,抓緊身下人后腦發(fā)絲,要不是戴著鎖,他都要被舔的射出來了。敏感的尿口磨著湛子承的舌根,枷鎖內(nèi)的yinjing硬的快要爆炸,但是離高潮卻差了一點。 他的腿顫抖著幾乎要站不住,稍稍退后幾步,將鎖從那濕暖的嘴里抽了出來,只見湛子承舔了舔薄唇,似是意猶未盡,“年兒,我上面如何,伺候的好么?” 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是個將軍!鳳年羞的不敢再看,牽著鎖鏈的手猛的一扯,讓跪在地上的人閃了一個趔趄:“哼,沒想到子承哥哥天賦異稟,不用教就會伺候人了。” 只是伺候你而已···湛子承被迫忍受自己的“調(diào)教師傅”的小脾氣,他自己下面還被鎖著呢,還沒有人給舔一舔,yinjing在鎖內(nèi)一跳一跳,頂?shù)纳郏瑓s偏偏不肯軟下來。 “年兒,要不要我這里也學(xué)學(xué)?”湛子承挺了挺胯,胯間的貞鎖跟著晃了晃,晃的鳳年眼睛疼。 “鑰匙不在我這里,子承哥哥知道規(guī)矩的?!兵P年摸了摸湛子承被鐵環(huán)禁錮的圓鼓鼓的yinnang,話口一轉(zhuǎn),笑道:“哥哥知道嗎,戴著鎖也可以伺候客人的,年兒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