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的開始5,另一種臟,慎入
邱剛敖直起身,從兜里掏出兩粒藥,連水都來不及喝。 仰著脖子干咽下去。 那是獄警給他的,怕他硬不起來又搞砸。 邱剛敖當(dāng)時沒吃。 他不會硬不起來的,手指都能把他cao到高潮。 更何況男人的jiba,進(jìn)去動一動。 他就能丟盔卸甲。 饒是他想過再多,也沒有想到。 變態(tài)的人,竟然能那么多。 談完電話的男人,赤裸著下身走來。 對他招了招手,“過來再試試?!?/br> 邱剛敖臉頰都是酸疼的,舌頭木的幾乎沒了直覺。 他給那個人舔了半個多小時,好不容易等他硬。 還沒捅進(jìn)去就射了個干凈。 被他拿著皮帶抽。 邱剛敖只蜷縮著身子,咬著牙忍。 等他打累了,氣喘吁吁的躺在他旁邊。 邱剛敖聽話的抬起腿,讓他往里面塞各種東西。 露出自己的咽喉,滿足男人變態(tài)的施虐欲。 “我……我不行了?!?/br> 在男人幾乎把自己帶來的東西,全都折騰到邱剛敖身上后。 邱剛敖終于說出了,進(jìn)到這個房間后。 唯一類似于妥協(xié)的軟言。 “真他媽沒用?!?/br> 男人抱怨著,卻毫不留情的把尿道棒。 強(qiáng)硬的塞到邱剛敖下身。 邱剛敖疼的哼出聲,他沒有遭到過這種折磨。 身后被塞滿,整個下體都火辣辣的痛。 “過來,給我舔。” 那人躺在床上,下身依舊軟踏踏的。 像極了一只蛆蟲。 邱剛敖含住他前面,卻被他的腳踩著。 換了位置。 “弄舒服了,你們一人兩個月?!?/br> 邱剛敖借著戴套子的時間,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嘔吐。 不是因為臟,相反。 那個男人很干凈,很明顯是做過準(zhǔn)備的。 他只是惡心。 他寧愿男人過來草他,找其他人一起。 也好過讓他去取悅這個男人。 邱剛敖?jīng)]cao過男人,一切天翻地覆以前。 他的性愛里,只有榮斐。 也只肖想過榮斐。 他面無表情的掐著男人的腰,捅進(jìn)去。 身下的男人發(fā)出呻吟。 抓著他的手,大聲喊著讓他再深一點。 邱剛敖就像一只聽話的狗,一下下動著腰。 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只有痛,尿道棒插在里面。稍微一動都是劇痛。 邱剛敖卻要聽著他的指示,大力的抽插。 男人在接電話,邱剛敖痛到模糊的理智里。 聽到了榮斐兩個字。 “草!再深點!” 他抖著腰,想發(fā)泄又被堵回的痛。 邱剛敖把他cao硬了。 怎么會這么可笑? 邱剛敖抽出來,男人迫不及待的抬起他的腿。 邱剛敖快速抽著氣,放松著身體。 方便他進(jìn)來。 涼涼的液體打在臀側(cè),他有些瑟縮的躲了躲。 說不定又會挨打。 但是每個人都能減刑,真好。 男人沒再繼續(xù)折磨他,扔給他一條領(lǐng)帶。 “自己好好蒙著,接下來的人臉。你不配看到?!?/br> 邱剛敖乖乖的系上,身上的東西。 男人沒有說取,他就一個都沒動。 獄警給他介紹了一條線,這條線享受了他,再把他推薦給比自己地位更高的人。 最后他會睡到誰的床上呢? “總督嗎?” 好可笑啊。 男人穿戴好,走出了門。 獄警在外面等他,他喝了口水。 拿出濕巾擦了擦手。 “這次謝謝了,我還想的榮斐看上的,是什么尤物?!?/br> 獄警點頭哈腰的伺候著。 男人輕蔑的看著他恭敬的殷勤,拍了拍他的肩。 “錢會打到你賬上,你確定那個差佬不會鬧事?” 他舔了舔嘴唇,還回味著不久之前的快感。 “你讓我說能替他們減刑,減個屁,我可沒那么大的能耐?!?/br> 獄警jian猾的笑到:“哪里勞煩您去跑什么減刑,他就是癡心妄想,他那個性子,在監(jiān)獄蹲一輩子都不稀奇?!?/br> “您玩的開心,出了這所監(jiān)獄,他哪里知道您是誰。” “空口無憑,他想減刑,再賣下一個人好了?!?/br> 男人嗤笑出聲,“只怕他的賣身錢,都進(jìn)了你的肚子里。” “嘖,減刑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絕對的。他那么容易信別人,也怪不得我。” “哼,找?guī)讉€人進(jìn)去,讓他爽爽。畢竟我也答應(yīng)他了,接下來的人,可都比我地位高,權(quán)勢重?!?/br> “伺候好了,說不定明天就能出獄。” 獄警有些摸不到頭腦。 “您還有朋友要來?” “邊個朋友,你的朋友……” “不就是我的朋友?” 資本家的渣滓踢了獄警一腳。 “牢里的人不好管吧,給點甜頭才能聽你的?!?/br> “那個阿sir,現(xiàn)在不做獎勵,還要等到什么時候?!?/br> 獄警恍然大悟,弓著腰清走了他。 暗自咂舌。 有錢人心思真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