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發(fā)情結束(h)
溫平不敢看鏡中的自己,更不愿意聽自己放蕩的叫聲,只能用手捂住嘴,發(fā)出幾聲悶哼。 嚴暝不高興,他就是要聽溫平的歡愉又夾雜著難耐的呻吟,還能欺負他哭出來求饒。 嚴暝拉開他的手,雙手牢牢按住,溫平幾次掙扎都不敵他,oemge和alpha比力氣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嗯啊……松開,弄疼我了……”溫平本人有沒有撒嬌的意思不知道,但嚴暝就是從中聽出了溫平在撒嬌和服軟,心情一好,力氣稍微小了點。 溫平的手稍稍解放以后,嚴暝把他抱起來,對著鏡子像小孩把尿的姿勢把他抱起來,cao干了很久的xue還沒合攏,又被alpha的性器輕松進入了。 “嗚?。〔灰?、不要這個姿勢,太……” 這也太羞恥,太暴露了吧?。?! 下體抽插的動作完全暴露在了鏡子中,溫平還從沒這么仔細觀察過自己和別人的私密處,更沒這么仔細看過alpha硬挺的性器怎么侵入自己深處,讓自己全失了理智。 因為怕摔下來,溫平只能緊緊抱住嚴暝的脖子,重心都放在了嚴暝的那根東西上,這種懸空的感覺給溫平更大的沖擊,全身心都放在了那根東西上,被貫穿占有的感覺占據(jù)了他大部分感官。 溫平這副害怕又羞澀的樣子,因為害怕摔下來而緊緊抱住自己,不知道他在怕什么,我又不可能真把他摔下去。 不過嚴暝就喜歡逗他,幾次假裝抱不穩(wěn)要松手的樣子,溫平會嚇一跳,然后更加用力回抱自己,下身吞得更深收縮得更緊了。 嚴暝被他突然的收縮悶哼了一下,差點就要交代了。期間溫平忍不住射了一次,嚴暝扶住他的性器,對著鏡中的自己射了出來。把溫平射出來的白濁涂抹在溫平鏡中的臉上。 鏡子的oemge紅艷誘人,明明是一張青澀溫柔的臉上,因為長時間的性愛變得誘惑魅人,在嚴暝給他涂上自己的jingye時達到了頂峰,讓誰看到了都想在oemge臉上涂上自己的jingye,宣誓占有標記。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笑,而oemge快被他氣哭了。 溫平后悔了,后悔先前原諒他,后悔只咬了他一口。 應該把他下面咬掉?。?! 在溫平真正發(fā)火之前,嚴暝很快察覺到了溫平在爆發(fā)的邊緣上,看在他通紅的眼眶上,里面流出的不是情欲,而是委屈和憤怒的時候,嚴暝迅速擦干凈了鏡子,讓溫平背對它。 玩得差不多了,嚴暝重重地撞擊溫平內(nèi)里的柔軟敏感地帶,記住了醫(yī)生的叮囑沒去cao弄生殖腔,發(fā)泄過后抱著溫平休息了一會,就帶著精疲力盡的oemge去浴池清洗去了。 溫平不明白,射進去又要弄出來,費時間費精力,早一開始不要射進去不就好了,搞的現(xiàn)在還要忍受alpha在他紅腫的xue里弄來弄去,好難受。 等嚴暝清理完,溫平已經(jīng)昏昏欲睡了,嚴暝給他穿上睡裙,在溫平唇上輕輕一吻。 給溫平穿睡裙是他的癖好,改天要給溫平穿上裙子然后cao他。 半夢半醒的溫平抖了一下醒了過來,翻個身又睡過去了,沒注意同床共枕的alpha。 嚴暝睡過去前還在想,該找個什么辦法把溫平弄去他公司呢。 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早上起來神清氣爽,先前因為發(fā)情期的問題手腳無力,食欲不好,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現(xiàn)在力氣全部回來了,這幾天都沒怎么吃東西,要餓死了。 床頭的柜子上,嚴暝留了張字條給他。 【廚房有早餐,在保溫柜里,醒來記得吃。落款——你的Alpha】 溫平差點就把紙條撕了。什么我的alpha,真是臭不要臉。 嚴暝不在,溫平就無所謂了,拿筆直接涂掉,改成——你祖宗。 發(fā)情結束就沒必要待在這了,吃過早餐溫平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別墅,打車飛快離開這里。 回到熟悉的地方,溫平深深呼了口氣,終于逃離那個魔窟了。 這里沒有薄荷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在那個別墅待了幾天,一直感覺涼颼颼的,一個人住那么大的地方一點人氣都沒有,別墅的溫度比外面還冷了幾度。 回家后,溫平給孟書舟打了個電話邀請他一起吃晚飯。 孟書舟一口答應,兩人在一家海鮮餐廳碰面了。 “隨便吃吧,這頓我請?!睖仄桨巡藛芜f給他。 孟書舟接過菜單,有點奇怪又驚訝,問道:“你漲工資了還是撿錢了,怎么突然要請我吃飯?” 溫平想了想,在你心里我這么摳嗎? “老是你請我吃飯,偶爾我也請回你啊?!?/br> 孟書舟覺得奇怪,溫平一直省食儉用,為了還債一直不能好好吃飯,看他可憐孟書舟才一直接濟他,平時做飯都會做雙份的。 忽然,孟書舟想到了什么,對溫平說:“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還清債務才有錢請我吃飯,你債務還清了?” 溫平猝不及防哽住了,腦內(nèi)迅速回想自己有說過這話嗎? “那是以前了,我也快還清債務了嘛,你幫了我這么多,我回請你是應該的?!睖仄降皖^喝了口水,繼續(xù)說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難盡管找我,算回報你以前給我的幫助啦?!?/br> 孟書舟不知道溫平具體欠了多少錢,聽到要還清了也替他高興,“那我就不客氣啦,恭喜你終于解放了,以后不用這么拼命省錢了?!?/br> 兩人都不喜歡喝酒,就用可樂干杯了。一邊吃一邊隨意地聊天,孟書舟想到了之前見過的溫平的上司,問道:“你是換工作了嗎,你那個上司開的什么公司啊?” “嗯?什么上司?”溫平給兩人空了的杯子倒?jié)M飲料,疑惑地抬頭。 對方比他更疑惑,“就是幾天前我們在樓下碰到過那次啊,你還帶著你上司?!?/br> 溫平裂開,完全忘了之前撒謊說嚴暝是他上司。 其實不是上司,是炮友。 溫平摸摸剝蝦,但實話永遠不可能說出來,還是繼續(xù)說上司吧。 “哦,他啊,他做……做……做……額…” 靠!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孟書舟剝了個螃蟹給他,有點納悶,“你不知道你們公司做什么的?” 溫平拍手,說:“其實我是剛來的,還沒入職呢哈哈?!?/br> 心里淚流滿面,好拙劣的理由。 孟書舟半信半疑,卻沒多問,因為他最喜歡的胖頭魚湯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