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侍衛(wèi)好可憐(劇情,微H)
天光大亮,重重帷幔遮蔽下的金絲軟榻上散落著朦朧的光影,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其中。 景琛已經(jīng)醒了,從后背環(huán)繞著懷里的人,臉埋在懷中人的脖頸處細(xì)細(xì)嗅聞,又一口咬在昨夜留下的紅斑上慢慢研磨,感受到懷里的人開始掙動,景琛手臂用力勒緊,一條腿插到他兩腿之間,將上面的腿頂起,開始抬頭的性器在濕潤的小口處蹭弄。 懷里的人終于轉(zhuǎn)醒。 “王。。。王爺。?!笔呦胍D(zhuǎn)身,兩腿用力想要并起,雙手摸到胸前抓著在胸口作亂的手。 景琛不理會他的掙動,一只手握住十七的雙腕將其困在胸前,曲起腿把十七的一條腿頂?shù)母撸云鞯念^部用力插入。景琛滿意的感受懷里的人發(fā)出的顫抖。 “一大早就這么濕。。。是不是昨晚沒爽夠。。?!本拌≈挥妙^部慢慢抽插,十七抓著景琛橫在胸口的手臂,強(qiáng)迫自己放松下來,昨天使用過度的后xue還有不適的漲裂感。 “??!啊。。?!笔叩纳眢w猛地戰(zhàn)栗起來,景琛突然將性器全部插入,一只手掐著十七被抬起來的那條腿的腿根,舔著他發(fā)紅的耳垂,然后大力抽插了起來。 “等。。等等。。不行。。”十七覺得自己被抬高的那條腿要被掐斷了。 “不行什么,”景琛發(fā)出低啞的喘息,嘴唇描繪著十七耳朵的輪廓,身下頂弄不停,“你不shuangma?嗯?昨天求著我要射的時(shí)候怎么不說不行了?” “不是。。不。。。呃啊!”十七喘著氣說不出話來,景琛一記深頂讓他腳趾蜷縮,被抬起的那只腳被頂?shù)搅酸♂M饷妗?/br> 屋外已天光大亮,屋內(nèi)床榻上人影交疊,透過帷??床徽媲?,只能看到一只雪白的腳不斷的被頂出來,腳趾蜷縮又張開,越來越大的呻吟聲混合著低沉的喘息,真是一室好春光。 “啊!啊。。。。王爺!啊。。?!笔呓K于在頂弄中得了趣,yinjing已經(jīng)硬挺起來,呻吟的聲音也充滿了yin欲。 “叫得真好聽?!本拌M意地taonong起十七的yinjing,伴隨著又一記深頂,兩人一起射了出來。 “啊。。。?!笔哐銎痤^,渾身止不住的戰(zhàn)栗,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景琛的手臂。 景琛等著射完,覺得渾身舒暢,抽出十七胸前的手臂,看了看上面被抓撓出來的細(xì)小傷痕,然后滿不在意的推開景琛,徑直下了床。 “趕緊收拾干凈滾出去,一個(gè)時(shí)辰后隨我去見太子,”景琛在婢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看著從帷幔里伸出來,無力垂在床邊的手,語氣里極盡嘲諷,“脖子上遮一遮,小心叫你的太子殿下看出來?!闭f完便走了。 屋里落針可聞,十七在床上提不起一點(diǎn)力氣,景琛走后十七不敢耽擱,強(qiáng)撐著下床,左腿由于被極限抬高,腿根處的筋抻得難受,果然一落地就狠狠摔倒。 十七赤裸地趴在地上,雙腿止不住地抖動,他喘著氣站起來,這時(shí)一縷液體從后xue流出來,十七下意識地夾緊,又頹然的放松,任由那液體順著腿流到地上。 十七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撿起昨晚被撕裂的里衣,蹲下去把地上的jingye擦了干凈。 回到住處——一間廢棄后重新修整出來的小柴房,十七提來一桶水,因?yàn)樯眢w酸痛,水提回房后已經(jīng)撒得只剩一半,十七默默清洗了身體,又蹲下去叉開腿,手指插進(jìn)后xue掏景琛射到深處的jingye,他倍感羞恥,卻在自己的手指碰到某一點(diǎn)時(shí)發(fā)出難耐的呻吟,然后雙腿顫抖地摔倒在地。 今日進(jìn)宮見太子,只是一場普通的宴席,景琛和景旸在席上把酒言歡,命十七站在最近處。 宴席結(jié)束后,景琛帶著十七起身告辭。 “十七留下來,和我說會話,很快,不耽誤他回去值守。”景旸頂著景琛,露出玩味的笑。 “殿下不是送給我了嗎?送給我就是我的人,殿下還當(dāng)從前待他,這不太好吧?!?/br> “所以不是和你商量嘛,十七自小在我身邊長大,第一次離開我這么久,我也怕他在王爺府住得不習(xí)慣,又不好意思和你開口,和他聊聊天,讓他更安心待在你那,有什么不好的?!本皶D轉(zhuǎn)而盯著十七。 “哦?在我那住得不習(xí)慣?”景琛也看向十七,后者繃著脊背,頭低垂著,靜默不語。 “王爺和你說話呢,聽不見嗎?!本皶D向十七走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籠罩下來,語氣里的威嚴(yán)讓十七抖了一抖,脖子更深的縮了下午。 景琛看著縮在一起像個(gè)鵪鶉的十七,眼里晦暗不明。 “行了,殿下想和你說話就說,早些回去就是。殿下,臣弟告退了?!本拌》笱艿匦辛硕Y,散漫地掃了一眼十七,帶著其他侍衛(wèi)走了。 周圍安靜下來,只剩景旸和十七相對而立,景旸抬起十七的下巴,左右打量,用拇指輕輕摸過他嘴角的細(xì)小傷口,十七不敢亂動,眼神閃躲,接著又被景旸猛地拉開衣領(lǐng),脖子胸口上一片紅斑,有幾處顏色深紅往外滲著絲血。 “呵,”景旸冷笑一聲,放開了十七,坐回了殿中的椅子上。 “我弟弟活兒怎么樣?” 十七一哆嗦,立馬跪倒在地。 “你怕什么呀,”景旸冷笑一聲,喝了一口涼掉的茶,“聽說你昨晚留在我弟弟的床上睡了?” 十七在大殿中央跪著,頭埋地更低了。 “過來?!本皶D把杯子放回桌子上,然后隨意松了松衣領(lǐng),“爬過來,給我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