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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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雞剛叫了一聲,鄭康便已經(jīng)從混沌的狀態(tài)里清醒過來了,身上跟被老牛犁過的地一樣疼痛難言。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拖著渾身的疲乏從床上坐起身來。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上:各處上下青紫交加不說,那兩條腿被過度分開,滋味更是難耐,稍微動一動腿,從腿根處傳來的麻木和酸痛就立刻席卷全身。rutou腫大的好似發(fā)面,整個胸膛被嘬被咬的,叫那上面基本沒什么好rou,托那條瘋狗的福,這下他連創(chuàng)可貼都貼不了了。 除了那些明顯的不明顯的地方收到的劫難,私密處帶來的撕裂感尤其明顯,讓他清醒的意識到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他暗罵一聲將被子掀開,只感覺怒血翻騰,心頭的火止不住的燒。 他狠命的搓著身上的污濁痕跡將自己皮膚搓的生疼還不停手。那狗東西不僅將他的身子玩弄了徹底,還恬不知恥的把痕跡留在了他身上,就像是故意給他看一樣。他抿了抿唇,一種苦意漫上心頭,他呆呆的看著凹凸不平的墻面暗自想著,自親爹親娘死后,自己竟是頭一次這樣無助過,青天白日之下的一個大男人竟這么輕而易舉的任人家糟踐,可笑的是,他卻連那人姓甚名誰都無從查起…… 他恨恨的錘了錘床角,盯著自己身上的痕跡一句一頓的說道:“別讓我抓到你,狗東西……無論你是誰,我都要把你碎尸萬段?!?/br> 鄭康咬著牙忍受著身上的不適一瘸一拐的從廚房弄了點涼水到天井里沖掉。 雖然已經(jīng)是初暑大熱的天了,但山里的涼氣不減,在剛剛天明的時候尤其折磨人。鄭康在冷水澆到身子上時禁不住打了個激靈。但涼水澆到了身上,好歹也把他整個人澆醒了。 他知道現(xiàn)在無論自己做什么都無濟(jì)于事,除了把自己氣個半死以外,那狗東西自是囂張自在,根本不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后悔抱歉。 再過幾天佳方就要從城里回來,自己還要給他接風(fēng)洗塵,倘若擺著一張苦臉去接他,指不定又會被他發(fā)現(xiàn)什么。鄭康看著天苦笑,掌心里舀水的瓢被扔到了一邊,鄭佳方能從村子里出去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福氣,更何況他還不是“逃”出去的,是正大光明的靠學(xué)問走出去的,要是有一天他能在縣城里當(dāng)個官,那便更是風(fēng)光無限的了。 所以何苦叫他擔(dān)心,何苦讓他回來,何苦讓他守著這死人堆渾渾噩噩的了結(jié)這一生。 鄭康沖完澡去柜子里拿了一身長衫掛在身上,那衣服遮胳膊遮腿,內(nèi)里疊了雙層但是沒掛綿,因此往常都是被拿來作春秋裝使的,此時他穿在身上多少也有點不合季了。 他沉著臉帶著后圈的羊往山上去。 他原本是特意繞的小路想從沒人的地方悄悄過去,沒成想到真是應(yīng)了句好的不靈壞的靈。他還沒走到半路的功夫,就撞上了此時最不愿意見到的人。 鄭漢成提著路邊田里灌田的管子正洗著手。昨晚上大半夜的回去,本是該吃飽喝足了,貪心也該收斂一些,可沒曾想他還是過于低估了這一頓大餐帶來的沖擊力。 也許是他寡了十幾年的情形,子孫根好不容易又重新開了葷精力就再也收不住了吧,大晚上卻死活都睡不著,明明已經(jīng)在鄭康身上xiele幾遍火卻還嫌不夠似的,一閉眼就是那對快頂?shù)窖矍暗哪蘲ou,和那張昏迷里滿是情欲的臉。 結(jié)果就這么反反復(fù)復(fù)的,直到天光乍曉,他都沒能睡下去,睜眼起了床,他的rou根不降反升。 沒辦法,他只能順著山路一路往田地里走,反正這時節(jié)正趕上村子里的大日子,田里的麻草就是一等一的重頭戲,往常里都得派人去看守,既然今天他早早來了,也便順著路檢查一番,權(quán)當(dāng)給人替班了。 這邊鄭康遠(yuǎn)遠(yuǎn)看見他就想掉頭走,可他身邊的一群傻羊卻不同意了,張著嘴咩咩叫個不停,頭羊更是拉不住的往前拱,刺激的群羊只一心向前。也難怪,這群羊被關(guān)了一晚上,當(dāng)然是萬分急迫的想要上山吃點新鮮的草料,那會如他所愿。 鄭漢成自然不是瞎子聾子,rou都送上門來了,吃不著也不妨礙他聞聞看看解解眼饞。 “小康,一大早就看見你了,真勤快啊。咋著啦,臉色咋這么不好看吶,可是牽羊累著了?”說罷他便不經(jīng)同意的上前,硬是把他手上的牽繩扯過來。 一看他走路不順的樣子,鄭漢成還能不明白?自己做昨晚使了多大的壞,此刻都成了心疼和懊悔,只想著好好體貼鄭康一番。當(dāng)然了他懊悔的倒不是因為良心發(fā)現(xiàn),后悔對自己的侄子做出了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只不過是怪自己床上太過狂放把人折騰壞了而已。除此之外,看到他這幅被人欺負(fù)壞了的模樣,實際上鄭漢成心中更多的竟然是一股怪異的滿足感和成就感。 鄭康面色不虞的看著他但到底沒有拒絕他的好意。 兩人相伴著走在路上,鄭漢成故意放慢了腳步,鄭康有所察覺,心頭一跳。 “叔,你昨晚來我家找過我?”鄭康突然抬頭發(fā)問,眼睛直直的看著鄭漢成,不愿錯過他臉上的一絲細(xì)節(jié)。 “嗐,我還說呢,以為你早睡了,昨晚上快七點的時候,我遛著彎過來找你,原是想著給你送點菜,順便說說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這不,那孩子后天就要來了,到時候我還得去城里把人接過來送到你家去……我倒是沒什么,就是怕你麻煩,就想著提前跟你商量商量這事,誰曾想,我一來你家就看見你家門鎖著,山子還站在你家門口呢,也不知道呆了多久,我一問他他來干啥,他人慌里慌張的,說你請他到家里吃飯,只是叫了半天人也不應(yīng)?!?/br> 鄭漢成頓了頓,慢條斯理的繼續(xù)說道:“我心說準(zhǔn)是你前些天澆地累到了,就跟他說你怕是已經(jīng)睡下了,便跟他一塊打道回府了?!?/br> 鄭康看他半天 ,也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異樣,只得咬著牙接著問:“那你們可還……看見有什么別的人在我家附近沒有。” 鄭漢成故作驚訝的說道:“別人?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你得問山子啊,他來的比我早嘞,說是等了你好一會兒了。” “等了……好一會兒?”鄭康驚疑不定的喃喃道。 鄭漢成沖他笑了笑,伸出手曖昧的繞過他的后腰輕輕的將他攬住,并用手在他后腰上慢慢搓揉起來。 還沒等鄭康從猜疑中反應(yīng)過來,他繼續(xù)加碼:“是嘛,我看他慌里慌張的站在墻外,還蠻擔(dān)心你的,我都不知道你們兩個關(guān)系這么好了……” 鄭康眉心一跳,轉(zhuǎn)頭看向他。 “哎呀,我當(dāng)時還想說來著,山子個子那么高大,要是真關(guān)心你,怎么不翻墻進(jìn)去看看,那墻也不怎么高嗎,攔是攔不住他的。結(jié)果我一說你怕是睡了,他就二話不說跟我一塊走了?!?/br> “你們兩個一起回去的?” “哪能啊,家都不在一起,我跟他一起去哪兒啊?!币贿呎f著,鄭漢成手也不停的給他按揉著腰。 鄭康的身體才被人弄過,正是敏感的時候,被他這么接二連三的碰著,當(dāng)然有些受不了,剛才全神貫注的想著事情自然沒察覺,此刻他心煩意亂的回過神來,觸感被放大許多,當(dāng)下里就想著要躲開。 鄭佳方被他逃開也不說什么,只笑看著他,過一會兒才慢悠悠的說道:“你是真的累著了,腰不舒服就別隨便出來走動了。你還請人家來家里吃飯呢。哼,幸好我昨天把山子勸走了,要不然指不定你得多難受呢?!?/br> 鄭康別扭的轉(zhuǎn)過頭去,生硬的說道:“行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把牽繩給我吧,我自己上山就行了,最近村子里事情多,你就別分心了?!?/br> 說罷,他的頭發(fā)擦著鄭漢成的臉,不等鄭漢成反應(yīng),他便拿過鄭漢成手上的牽繩趕著羊走了。 一輪紅日越過包繞的山頭慢慢的露出頭來,鄭漢成站在原地凝神看著他,等他走遠(yuǎn)了才喊道:“別忘了后天我要來你家里送人,等你弟回來了,你盡可以上我家來?!?/br> 鄭康背對著他搖了搖手權(quán)當(dāng)是聽見了,白綿綿的群羊和他的身影消失在青翠的樹影里,只剩下漫山遍野的蟲鳴聲,在逐漸火熱的夏日里喧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