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攻控推掃排文合集、入魔后師尊說他愛我、楊彼得的性幻想、【總受快穿】神經(jīng)病受撩瘋批鬼攻、多多益善、苦逼beta被強制替身了、今天也在為爬上哥哥的床而努力呢、小將軍不喜歡我、谷雨生香、rou食動物(H)
沈念愣在當場……已經(jīng)完全呆掉。 皇帝血氣的味道還在唇齒縈繞,時刻提醒他中了血蠱的事實。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狗皇帝你怎么不按劇本來?。????。。。。。?! 尼瑪這血蠱是能隨隨便便給我這個炮灰g吃的啊?!我不是主角s,我沒有他那金剛不破的菊·花?。?!你這是要玩死我的節(jié)奏啊啊?。。。。。。。?! 沈念咬著嘴唇差點被氣哭……他扒拉這腦袋實在是想不通…… 尼瑪原著里開了總受掛的主角s都沒能吃得上一口的玩意兒,怎么就能陰差陽錯給我這個炮灰g吃掉了????????! 臥槽現(xiàn)在到底要怎樣??! 沈念氣得血氣翻涌,胸口原先就滯澀已久的陳年內(nèi)傷一下子被血氣沖破,他噗地就噴出一口血來。 血蠱的打擊實在太大,沈念是氣得頭暈眼花,很快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可憐見的,昏迷前的教主卻還在兢兢業(yè)業(yè)擔憂著百圣教的未來: 臥槽要死?。∵@該死的玩意兒怎么這么快就已經(jīng)完成認主啦?。?!哎呦喂,我大圣教這下怕是又要玩完了呀~~~ ……百圣教·圣手峰…… 神醫(yī)上官無羈端坐塌前,皇帝皇甫長澤立于門后。 他們都在守一人醒來,可是他們之間的待遇卻天差地別。 神醫(yī)自始至終都在屋內(nèi),而皇帝卻自始至終都被隔在一門之外吹西北風。 原因是神醫(yī)嚇唬皇帝說,教主此番情勢兇險,皇上非萬不得已不可入內(nèi)影響醫(yī)治,您的圣威太盛,保不準我就給他扎錯幾針。 于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皇甫長澤只能在門外來回繞圈,心急如焚卻又不敢進門,只能繼續(xù)心煩氣悶干著急。 …妙手回春堂(神醫(yī)住所)… 其實,沈念心口那抹陳年淤血吐出來是好事,當時他也只是急火攻心才氣倒了?,F(xiàn)下躺在榻上氣息綿順、脈搏有力,除了不知從哪里中的那幾味毒和蠱之外,身體其他地方均無異常。只要好好睡上一覺,等待他自然醒來便可。 所以,明明沈念是沒事的??墒牵F(xiàn)在神醫(yī)手里卻拿的是根三寸見長的銀針,而且銀針此刻正在沈念上方比劃。上官無羈是真的想把這個只長歲數(shù)不長腦子的人一針扎成陽w。這人成天就知道在外邊瞎逛,在看不見的地方招蜂引蝶,現(xiàn)在連中原的皇帝都追到百圣教來了。一天到晚盡給他惹事…… 沈念一抬眼,嚇得他是趕緊擋住了將要落在他腿中間的銀針,嚇得他直喘粗氣:“神醫(yī),神醫(yī),這么長一根針下去要死人的,手下留情啊手下留情?。。 ?/br> 三寸見長的銀針堪堪停住,停在了腿上四寸之地。神醫(yī)鼻孔出氣:“哼,終于愿意醒了?” 沈念趕緊雙腿一盤坐好,把神醫(yī)手中嚇人的銀針推遠了些,然后諂媚道:“嘿嘿嘿,把針放下有話好說?!?/br> 神醫(yī)端坐于太師椅,神情睥睨:“我倒是要聽聽,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沈念求生欲滿滿:“我還有很多好說的……”,他一下子擠過來,靠在神醫(yī)旁邊舔臉道:“誒嘿嘿,神醫(yī)大大你看啊,既然事已至此,你總不至于再把一代圣教教主扎成個半身不遂吧,這無疑是給我圣教雪上加霜啊……” 神醫(yī)挑了挑眉,糾正道:“教主,我并沒打算把你扎成半身不遂。”,我只想把你扎成陽w。 沈念沒聽到神醫(yī)隱去的后半句,當下是松了一口氣。他還慶幸地想:【好在神醫(yī)不打算追究此事,看來這雙腿暫時是保住了。】然后,他就悄咪咪溜回榻上,錦被一蓋,裝病人。 約莫過了半柱香時間,一時竟兩相無話,只有香爐里裊裊余煙,傳來清雅的草藥芬芳。 事實證明還是沈念先沉不住氣,他偷拐了眼上官無羈,神醫(yī)看上去目前面色平靜氣息平緩,完全沒有生氣征兆。 于是沈念壯著膽,把心里擔憂的事坦了白:“那個……,嗯……,就是那個……” 上官無羈瞟了他一眼,語氣波瀾不驚道:“有話便說,不要隱瞞,莫要耽誤了身體?!?/br> 沈念一聽覺得非常有道理,他確實很擔心幾種毒藥和毒蠱在身體里對沖,便鼓足勇氣道:“那個……,其實,emmm,我……,我之前吃了伸眼蹬腿丸,前不久還中了子母蠱,剛剛,剛剛又吞了血蠱……”,沈念滿臉是生怕挨罵的神情,說一句就要看上官無羈一眼,然后繼續(xù)說:“神醫(yī)你看,我還有救沒有?。俊?/br> 神醫(yī)一聽,用手捂臉。 這幾味毒藥和毒蠱都烈性非常,隨便單拿一個出來到外面害人,換做別人早就死透了。 這個人,雖說有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但要不是自己一直在后頭給他定時做拔毒工作,斷不會活到現(xiàn)在了。 可好死不死,這個一直作死的人,竟然短短一月內(nèi)連吃三樣見血封喉的毒藥,現(xiàn)在卻還在這邊有臉問他有沒有救? 沈念全然不知神醫(yī)心思,眨巴眨巴眼,又煩他:“是啊,你看我到底還有沒有救???” 神醫(yī)捂著眼睛,無力道:“沒救了?!?/br> “???!”,沈念這回嚇得枕頭都沒拿住。 神醫(yī)喃喃自語:“蠢的……,蠢得沒救了?!?/br> 上官無羈生無可戀追悔莫及道:“把你放出去,就是個錯誤……” “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讓你離教。你在百圣教能吃能喝能斗蛐蛐就行,其他的一律不用管就好?!?/br> 沈念不高興了:“喂,你這樣說得我像個廢物?!?/br> 上官無羈回瞪,氣勢洶洶:“你現(xiàn)在還不如個廢物,至少廢物不會中血蠱!” 他恨不得把沈念瞪出兩個洞:“你知道血蠱認主會意味著什么嗎????教主大人。” 沈念卻拿起窗臺上的蛐蛐盒,一派淡然地逗弄起來,隨口附和:“?。繒馕吨裁窗。俊薄?/br> 沈念對神醫(yī)一向放心,因為神醫(yī)醫(yī)術(shù)高超,什么事都能幫他擺平。這也是他可以有恃無恐中毒中蠱的原因。 沈念知道,他現(xiàn)在頂多只要挨幾句罵,神醫(yī)罵夠了罵得氣消了,事情也就沒了。到時候伸眼蹬腿丸的毒也會解,子母蠱的蠱也會解。雖然血蠱確實難解,但神醫(yī)自然會有法子的,他的醫(yī)術(shù)好到能生死人rou白骨,所以自己終歸是不會有事的。 沈念聽著神醫(yī)的吐槽,就像以前的每一次挨罵一樣,他理所當然地玩著蛐蛐,神醫(yī)的話向來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突的,沈念斗蛐蛐的動作一滯,看向神醫(yī):“???你怎么不罵了?我斗蛐蛐時沒有你的聲音好不習慣,蛐蛐逗得都不好玩了?!?/br> 神醫(yī)本來確實真的是有法子的,可他現(xiàn)在看著眼前這個冥頑不靈的人突然就不想努力了。 上官無羈額角抽搐,他走至榻前,抽走沈念手中斗蛐蛐的秸稈,一臉認真地看他,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瞎說: “無羈無能,怕是要辜負教主的信任了,這血蠱就算是我也解不開?!?/br> “不過,我這邊倒是還有個壓制之法。” 沈念登時覺得神醫(yī)的氣場和之前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于是他無視了這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然后側(cè)著下巴眨眨眼,和以前的每一次一樣,一臉期待地問他:“有什么辦法呀?” 溫熱的鮮血卻又一次被壓入喉間,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沈念被神醫(yī)按著頭連灌了好幾口熱血,喝不掉的血液從嘴角直接流了下來。 沈念猝不及防:“……” 上官無羈近乎殘忍地微笑:“既如此,那教主便再多喝上幾口吧。” 沈念體內(nèi)的血蠱,一下子興奮得一擁而上,分食搶奪著上官無羈硬灌下來的新鮮血液。血蠱蟲記下了神醫(yī)精血的味道,又狗腿地幫沈念認下了一個主! 沈念先是一臉被信任的人出賣的震驚,然后他看著上官無羈又委屈又悲痛,就像被欺負狠了的小獸,無助而惶恐……到頭來,終究是喉結(jié)滾了滾,然后徹底僵住…… 半晌,他遲鈍的腦瓜終于開始轉(zhuǎn)動起來,他從大起大落里反應過來: 臥槽?!! 普天之下拿血蠱當飲料喝的也就我一個了吧…… 不?。。。?! 這不是真的!??! 我要去找主角s…… 對,我要找到主角s?。。∪缓蟀堰@個讓人一朝變總受的掛還給他?。。?! 現(xiàn)在,恐怕也只有主角s的主角光環(huán)能幫我把這東西弄走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