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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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床里,誰能聽我解釋…… 大家好,事情是這樣的 我是一個五歲會背書,十歲能彈琴,十五歲裝得一手好逼,十七歲就打敗武林盟主劍寒九洲的魔教教主兼妖艷賤貨,區(qū)區(qū)在下鄙人不才是也 哦,雖然中我男生女相但我是帶把的,確認完畢 自從我從中覺醒了意識,知道自己的命運將從遇到天命主角后被改寫,從人人驚艷的天之驕子,淪落到被天命主角的一眾開掛老攻圍攻而死,最終落得身敗名裂挫骨揚灰的慘境。而這所有事情的開始,不過是由于主角受萬人迷掛太強,自己不可抗力地愛上了天命受而已,結(jié)果從此為主角受失智又失身,最后慘死之前還有過一段失心瘋……真是想跳進書里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醒一醒 現(xiàn)在我知道劇情了,一邊為了不被作者發(fā)現(xiàn)抹殺我的獨立意識,我必須遵守劇情竭力保證自己人設(shè)不ooc,一邊還要不忘在作死與求生里反復橫跳,避免落得個挫骨揚灰的結(jié)局 知道劇情的那年,我正好十七歲,當天就要和主角受見面。我當晚就把自己關(guān)在圣教書房,拿出了自己精釀了十年的“伸眼蹬腿丸”混著五毒酒一口悶了下去,當時我就臉色一青昏死過去。不要問我為什么對自己這么狠,因為我有護體神功,還差點百毒不侵 由于主角受那天本來是被我教弟子半路撿到后帶回圣教的,按劇情我看到他第一眼就頓生憐愛呵護備至,并把我教圣物“太上忘情”交與了他,可見這是我腦子抽瘋的開始 好在事實上那天我被自己毒倒,那模樣可比入了魔窟的主角受慘多了,據(jù)我影衛(wèi)說我那時又斷氣又吐血的差點歸西,吃光了神醫(yī)攢老婆本的大還丹,當晚還被他剝光了衣物灌了一整夜內(nèi)力才脫險,其兇險可見一斑。雖說挺失派頭吧,但好歹沒因此沒愛上主角受,謝天謝地可喜可賀 過了幾天人前吟詩彈琴酷炫狂霸拽,人后摳腳放屁扎天命主角小紙人的日子,時間線很快就到了我要打敗主角受的一號老公武林盟主的日子 此時萬人迷金手指主角受已經(jīng)成功拿下武林盟主了,書里劇情是:我看到主角受和武林盟主在大會上佳偶成雙,氣不打一出來,但自己硬碰硬實際上又打不過武林盟主,用了陰招才險勝。結(jié)果武林盟主被我毒瞎之后被那小賤人整整照顧了一月余……仿佛贈送了他們蜜月大套餐。不僅如此,出了月小賤人就變盟主夫人,一時風光無二 我在擂臺上背著劇本,武林盟主撿起我的太上忘情敲我腦門 “認真點,你不是要奪盟主之位揚名立萬嘛,太上忘情都被你用來斗蛐蛐了嗎?” 我一愣,恍然一笑,“不好意思,打祖?zhèn)魉缹︻^的業(yè)務(wù)不熟練,我的鍋”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武林盟主一聲“承讓“之后,我的太上忘情被打飛,渾身白衣勝雪的武林盟主賠了我把他的“太虛無極”……。這把威震黑白兩道的“太虛無極”,正是武林門的鎮(zhèn)店圣物 大家好,我現(xiàn)在拿著一把劍身通白透亮的“太虛無極”正在回圣教的路上,我個堂堂圣教教主拿著武林盟主的信物回教,這事情的走向我至今沒搞懂,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想明白了,因為我留意到我身邊的主角受正一臉憤怒地看著我 回想一下,大概是武林大會結(jié)束以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被動贏得了比賽。當時主角受想留在武林盟主身邊,但武林盟主眼神一直看著我,于是主角受一氣之下拉著我的手上了我的馬車…… “這位小哥哥,你想干嘛?”,主角受一臉要吃了我的眼神,我趕忙裹緊了我的血色衣袍 主角受長得清純可人楚楚可憐,難怪萬人迷掛點滿,沒有一個男人跑得出他手心??扇缃衲请p靈氣天縱的大眼睛瞪得人瘆得慌 只見他先把自己扒光,然后不由分說抽了我的腰帶,扒了我的外衫,正要撕我里衣,我虎軀一震覺得要玩完,就在這時攻二竟然提前出場了……夭壽?。?/br> 主角受美艷一笑,在自己肩窩掐出好些紅痕,然后撲棱棱跑下馬車,“正好”撞倒在男人馬蹄之下 攻二是九五至尊,是萬民供奉朝臣跪拜的皇帝,這天他正微服私訪,才相中匹汗血寶馬打算騎回宮,就被主角受沖撞了圣威 主角受梨花帶雨神狀嬌羞:“公子,救救我” 我是被皇帝的幾個手下一把從馬車里揪下來的,為什么我這么好揪呢,尼瑪這小賤人竟給我下了十香軟筋散啊 我毫無形象摔在地上,第一個念想竟是對不起老教主,他老人家生前最重儀態(tài),想必他知道我現(xiàn)在這逼樣必然在棺材板里吐血三升 果然遇到主角受即使不走劇情都要倒大霉 我的衣服本來就被扒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還摔了個大馬趴,掛在肩頭的紅衣滑落,露出小爺腹部的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狗皇帝眉梢一挑,輕拍雙手,“帶回去”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床里,誰能聽我解釋? 這狗皇帝就尼瑪是個斷袖,后宮養(yǎng)了一眾男扮女裝的公子。我力氣沒恢復,在大的離譜的龍床上節(jié)節(jié)后退,被逼到床沿一角,我反復解釋了自己是個罪大惡極的魔教頭子,剛還在武林大會上用下三濫招數(shù)壓了武林盟主一頭,現(xiàn)在還差點當街女干yin純情少男,你聽我解釋啊喂 然而他只看向我腰胯間的荊棘圖騰和胸口的一抹朱砂痣 身上的男人直接覆蓋上來,啞聲道:“兒時叢林一別,是你嗎?” “我就是那個你曾用“萬骨枯“救下來的少年” 我雙手被制,聽到男人沙啞的低笑,“經(jīng)年一別,真當是柔腸寸斷,你害朕找得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