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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言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他先帶著那只小貓去了趟寵物醫(yī)院,給它驅(qū)蟲打針洗澡,又買了一些其他能用的上的東西。 他原本喂完水就打算離開了,可是這只小貓也跟著他的步伐有氣無力的挪動著自己的步子。 “你要跟我回去嗎?”周牧言低下頭問。 小貓?zhí)蛄颂蜃约旱淖ψ印?/br> “那就不反悔了?!敝苣裂哉伊藗€袋子把它放進(jìn)去然后抱在懷里,他笑著說,“等你洗干凈了我再摸你?!?/br> 他給這只小貓取名叫做奧利奧,因為它頭頂有一坨黑,尾巴又是一坨黑,其余部分都是白的,看起來就像一個奧利奧餅干。 晚上睡覺的時候,奧利奧就懶洋洋的趴在周牧言的床邊,它不怕人也不怯生。 周牧言側(cè)身躺在床上,他翻著手機余額,就剩三位數(shù)了。 他是絕不可能用周昂給他打的錢,即使是他們兄弟倆共同的財產(chǎn),他也倔強地不想要接受。 既然不想成為監(jiān)護(hù)人還打什么生活費啊,更別管他讓他自生自滅才對。 周昂整個人都是假惺惺的。 周牧言想了想拉開了和陸嘉煬的聊天框。 “出來。” 陸嘉煬:“人家在?!?/br> 周牧言:“你小叔的酒吧還需要人嗎?” 陸嘉煬:“????言言你要干啥,為什么這么問???” “缺錢?!?/br> 更何況,現(xiàn)在還多了一只奧利奧。 “你哥不給你錢??????!咱告他去!!” 周牧言:… “我有錢,我?guī)湍悖。 ?/br> 周牧言有點無語又有點感動,“認(rèn)真的,有空替我問問你小叔。” “好[流淚]” 也不怪陸嘉煬這么驚訝,自從自己在初一和他成為朋友后在他印象里周牧言完全是被家里慣著長大的,在家里連洗碗都不碰的人突然說要去工作賺錢。 開什么玩笑呢。 從小嬌生慣養(yǎng)養(yǎng)尊處優(yōu)長大的人要開始經(jīng)歷人間煙火,他有些難以置信。 意外路過算是個正規(guī)酒吧,平常鬧事打架的人很少,而且也沒有什么灰色地帶擦邊球的服務(wù),所以陸嘉煬在驚訝之余倒是多少有些放心。 所以幾天后周牧言便開始了他的兼職生涯。 從父母離世之后他就辦了走讀,每天晚上回家睡,對他來講,更多的…只是有些孤單而已。 晚訓(xùn)結(jié)束時間在十點,和文化生下晚自習(xí)的時間一樣,然后他就要馬不停蹄的去意外路過一直到凌晨一點左右,畢竟還是未成年,而且還是陸嘉煬的朋友,所以領(lǐng)班對他多少有些寬容。 但是這種作息的后果就是—— 周牧言只能翹了早上的早自習(xí)。 老師面對這些藝體生,大多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要別做太過分的事情就行。 他每天晚上半夜回家的時候,奧利奧已經(jīng)趴在他的床上睡著了。 因為才剛上手,他現(xiàn)在還只能從服務(wù)生做起,就是給客人上酒,擦擦桌子倒倒垃圾什么的。 通俗點講,他就是一個打雜的。 周牧言大多時候都會保持著乖巧得體的笑容,他的個子挺拔不說人又長得好看帥氣,所以有些客人總會忍不住瞄他,她們大多會調(diào)侃上那么一兩句,又或者臨走時搭個訕要個微信,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 “新來的小服務(wù)員長得可以啊?!?/br> “老板在哪找的這個靦腆小帥哥,不知道成年了沒?!?/br> … 經(jīng)過那么多天的耳濡目染后,周牧言已經(jīng)從之前需要上網(wǎng)查著那些雞尾酒的名字變成了自己只要輕輕掠過一眼心里就知道了是什么品種。 晚訓(xùn)結(jié)束后,周牧言向?qū)W校保安亮了亮自己的走讀證后便邁著步子走進(jìn)了校門。 他剛沒走幾步自己的脖子便被人猝不及防地?fù)ё×恕?/br> “言言,陪我去剪個頭發(fā)。”陸嘉煬說。 周牧言把他的胳膊抬起來,隨后看了他一眼,“你手拿開。” “今天教導(dǎo)處來檢查發(fā)型,班里就我的頭發(fā)不合格?!标懠螣灰詾槿凰脑挘S后開口,“你陪我去剪個頭發(fā),明天早上班主任要第一個檢查我的頭發(fā)?!?/br> “你說我這頭發(fā)哪長了???我就是覺得教導(dǎo)處的那一伙老師單純的看我不順眼。”陸嘉煬有些無語地拽著。 “不去?!敝苣裂悦榱艘谎坳懠螣?,頓了頓,“遲到會扣錢?!?/br> “小事,我都給你請好假了?!?/br> 周牧言勾了一下眉毛,“那可以。” 陸嘉煬就近找了家看起來還算可以的理發(fā)店,畢竟這么晚了他也不追求什么潮人造型了,只要能應(yīng)付過明天的檢查就行。 剛一進(jìn)去,理發(fā)店小哥就熱情地迎上前,“兩位帥哥洗頭吹頭還是剪頭???” “就我一個人,把頭發(fā)剪短點就行,不過眉毛的那種。” 理頭小哥了然于胸,“明白?!?/br> 周牧言忽然出聲,他臉上沒什么表情,“把我的也剪短吧,剪到最短都行?!?/br> 陸嘉煬詫異:“你有什么想不開的?” 在陸嘉煬的一貫認(rèn)知里,對于自己,那簡直是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 周牧言笑了笑,“夏天了,有點熱,剪了省的打理?!?/br> 理頭小哥萬分小心地把陸嘉煬的那幾縷頭發(fā)剪到眉毛上的一點點,又三下五除二的又給周牧言剪了個圓寸。 不算短也不算長,就是普通長度 周牧言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瞇了瞇眼睛,隨后勾唇輕笑。 這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未成年了。 他之前的發(fā)型顯得整個人都是乖乖巧巧人畜無害的,人群中一眼看過去看起來就還是個小孩兒一樣。 周牧言的五官精致醒目,眼睛圓潤不失鋒利,而他高挺的鼻梁和略薄的嘴唇存在感更高了,看起來侵略感十足。把多余的頭發(fā)剪掉之后倒是有了那么幾分野蠻的性感和張揚,抿著嘴唇的時候,更讓人有種淡淡的疏離感和把人拒之門外的錯覺。 陸嘉煬摸了一把周牧言的新發(fā)型,“看著還不錯啊,這要是去打架誰相信你還是個高中生啊?!?/br> 周牧言勾了一下眉,“還行?!?/br> 從理發(fā)店出來的時候,陸嘉煬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一樣,“哎,前幾天有人加我微信,你想知道是誰嗎?” “不想?!敝苣裂圆戎鹿庀伦约旱挠白拥曊f。 “真不想?” “那是你哪個meimei?”周牧言看了他一眼。 他對陸嘉煬的情感方面不太有興趣,也不感興趣他有幾個好meimei,反正別惹出什么事就行。 “誰說是meimei了。”陸嘉煬朝他擠眉弄眼。 “那是jiejie?” “你再猜?!?/br> “不猜了,我沒興趣?!敝苣裂钥戳艘谎劢稚蟻韥硗能囕v。 今天回去的早,還能給奧利奧洗個澡。 “真的?”陸嘉煬說,“你要是沒興趣我可就不告訴你了啊。” “那就別告訴我了。”周牧言神色懶散,“走啊,請你吃烤串?!?/br> “有錢啦?” 周牧言笑了笑,“這點東西我還是能請的起的?!?/br> “好嘞。” 在烤串面前,陸嘉煬把要告訴周牧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