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床思陽物,肚兜壓嬌乳,八百情事柜中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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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后,錢遙再次被捆住了手腳,丟在被喬大少整飭干凈的床榻上。 明明都喂他吃了毒藥,卻還這樣防著他……錢遙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心里暗想著,這大少爺?shù)男囊彩钦娲?,萬一這會兒有人闖進屋子,看見他這樣被綁在榻上,那他倆可真是百口莫辯。 不過仔細想想倒也真是沒得辯,畢竟該做的確實也都做了,甚至連避子藥都吃過了…… 思及此處,錢遙的思緒不由得回到昨晚,大少爺?shù)年栁锸悄前愦执?,比他在話本里見過的都大,熱騰騰的,形狀也很好看,捅進他xue兒里又撐又麻,動作起來更是讓他舒爽到天上去…… 想著想著,身下的嫩xue便濕了幾分,錢遙不由得夾緊了腿,輕輕磨蹭起來。 他既然給他喂了藥,將他留著,是不是想著日后也要時不時jian上他幾回?或許真是他太過yin蕩,可一想到要被那人按在身下猛jian,他xue里便止不住的癢。 喬云飛一回來,便看見那sao貨橫在榻上扭個不停,衣衫都給蹭開了,面上更是春情滿滿,一看就知道準是在想些什么腌臢東西,說不定又是在肖想哪家的姑娘,頓時面色冷寒。 他哪里猜得到,錢遙肖想的可不是什么姑娘,而是他胯下這根大雞兒呢。 喬云飛一把將他拎了起來,解開他手腳束縛,而后把手中之物丟在他大敞著的胸脯上。 “肚、肚兜?”錢遙傻眼了。 本還擔心他會對著肚兜垂涎的喬云飛心下略寬:“怎么,沒見過?” “還真沒見過……”錢遙尷尬地撓了撓頭,褪下里衣,將那肚兜放到胸前比劃著。 喬云飛本想別開眼,可再一想,不過是個采花賊而已,有什么看不得的,便大剌剌地盯著他瞧。 那對雪白大奶經(jīng)過一夜,竟然紅痕盡褪,完好如初,連rutou都是那樣嬌羞的淡粉色,哪里還有昨夜那副yin靡樣子?藕荷色的肚兜蓋在巨乳上,竟有些兜不住,隨著錢遙系緊繩子的動作,乳rou被微微壓扁,從肚兜的邊緣溢了出來,形成兩抹誘人的弧線。 錢遙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看得面色微紅,還帶著些濕意的xiaoxue緊縮幾下,忍不住開口道:“大爺,既然您昨晚還沒有爽夠,那不如……” 喬云飛不待他說完便出聲打斷道:“你再發(fā)sao,我便拎只狗進來cao你?!?/br> 當即嚇得錢遙閉緊嘴巴,老老實實把衣裳穿好,不敢再作聲。 喬云飛見狀,冷哼一聲,開始了他的審訊。 “你的名字?!?/br> “錢遙。金錢的錢,遙遠的遙?!?/br> “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營生?” “營生啊……”錢遙目光亂竄,顯是在心虛編謊話。 “老實回答!” “是……是…….”他勾著頭,有些不好意思,“是寫話本的?!?/br> “寫話本你支支吾吾什么?” “嗯……是那種話本……” 喬云飛愣了一下,當即明白過來。 錢遙的容貌太過招搖,平日里肯定做不了那些拋頭露面的營生,不然早就在蘇陽城里傳開了。雙性人情欲又重,以撰寫yin穢話本為生,倒也是合情合理。 他冷笑一聲:“yin穢話本寫的多了,便想自己上手干了?” 錢遙的頭都快勾到地底下去了:“小的真的知錯了,再也不敢有這等想法了!” “抬起頭來?!?/br> 錢遙乖乖抬頭,卻見面前不知什么時候架起一張小桌子,上面擺著筆墨紙硯。 “不是會寫話本么?寫吧,把你采花賊欺辱姑娘的法子通通寫出來,寫不夠八百條我要你好看。” “大爺,這……” “怎么,想衙門見?” 錢遙無法,只得哭喪著臉,硬著頭皮寫起來。 說實在的,他哪知道采花賊欺辱姑娘都有哪些法子呀?他這才第一次下手,就被喬云飛給逮著了,還讓人給反jian了個透。此時下筆,也不過是回憶著話本里那些玩法,想來喬云飛也不會太當真,他索性豁出去,什么亂七八糟的都寫上去了。 這一寫就是一整天。喬云飛給他備了兩個大饅頭,一壺茶水,而后便將屋子從外面一鎖,出門去了,只留錢遙一個人在屋里玩命地寫。等到喬云飛晚上回來,錢遙已經(jīng)累得癱倒在榻上,呼呼地睡著了。 喬云飛沒叫醒他,拿著那沓寫好的紙一張張地看。起初還正常些,到后面便越來越離譜,連什么“將小青龍和小白龍分別放進兩xue”都出來了,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大爺,您回來啦……”那廂錢遙悠悠轉(zhuǎn)醒,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見喬云飛將他寫的那八百條壘得整整齊齊放進柜子里,忍不住問道:“大爺,您要我寫那些做什么呀?” “做什么?自然是用在你身上了?!?/br> 錢遙聞言,困意頓消,一臉驚恐地捂住了自己下半身。 喬云飛見他如此,心下甚快,面上也帶了三分笑意:“往后叫少爺。” “少爺。”錢遙瞧著他難得的笑臉入了迷,嘴上聽話地叫著。 喬云飛又是滿意地一笑,拖住他雙腿往外一拽,將人放倒在榻上,壓了上去。 該問的問完了,該寫的也寫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該是他把昨晚沒爽夠的好好補回來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