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不利,采花不成反被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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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一個黑影輕巧地落到空無一人的院子里,躡手躡腳地靠向西邊的廂房。廂房里面睡著蘇陽城出了名的美人,喬家的大小姐喬云櫻。 削得尖尖的細竹管將單薄的窗紙戳出一個小洞,錢遙將迷煙緩緩吹入,心跳如擂鼓。 這是新手采花賊錢遙第一次對人下手。 在這之前,他去請教過一個偶然認識的采花前輩。在前輩的指點下,他將輕功練得出神入化,迷煙春藥都備得齊齊整整,想必可以萬無一失的得手。即便失手,以他現(xiàn)在的輕功本事,也大可以逃之夭夭。 錢遙定了定心神,聽著屋內(nèi)人呼吸綿長規(guī)律,想必是已被迷香給迷倒了,便三兩下翻到屋內(nèi),走進喬大小姐的閨房。 美人睡得香甜。粉嫩的櫻唇微微張著,面色紅潤,一副待人采擷的樣子。只可惜被子拉的太高,胸前起伏的春色被擋了個嚴嚴實實。 不過不要緊,由他采花賊親自將那小被兒掀開就好。 錢遙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探向美人身上覆著的薄被??墒诌€沒沾到被角,便覺頸上一痛,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一盆涼水澆到身上,一下子把錢遙給澆醒了。 滿頭滿臉都是水,他想伸手抹上一把,卻發(fā)覺雙手被綁在了身后,動彈不得。 一聲冷哼自頭頂響起。錢遙緩緩抬眼看去,竟是喬家的長子喬云飛,心里登時“咯噔”一聲,連忙俯身叩地,腦門子磕得邦邦響:“大爺,小的、小的知錯了,大爺饒命啊!” “饒命?”喬云飛伸手狠狠鉗住他的臉,冷笑一聲,“你敢做這事,還想要命?” “大爺……”錢遙欲哭無淚,“我、小的是頭一回干這事,豬油蒙了心了我,之前我從未害過人啊……” “你害沒害過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衙門自然會處置你?!?/br> “不要……不要把我送到官府……大爺求您了!”錢遙被他捏的臉皮生疼,眼淚嘩嘩地往下流,“不瞞您說大爺,小的之所以會生出這檔想法,全是因為下面那物實在太小……不會有女子愿意嫁我的……我只是想、只是想試那么一次,不想到死都是處男……大爺,您就可憐可憐我,放過我這一次吧!” 只因下面那物??? 喬云飛挑了挑眉,眼神從上到下將他打量了一遍。他之所以沒有把這采花賊直接扭送官府,原因便是他這張臉。誰能想到一個采花賊,遮臉的黑布下會是那樣一張妖冶動人的臉。 背后肯定大有問題。 他的目光掃到那采花賊的胸部,黑色的夜行衣被涼水打濕,緊緊帖服在他的身體上,將胸前勾勒出兩道起伏的弧線。 “不只是因為那物小吧?”喬云飛的笑中帶著幾分邪性,兩手握住錢遙的領(lǐng)口往兩邊一撕。只聽“嚓”的一聲,夜行衣連同里面的裹胸布一齊裂開,兩團瑩白的大奶子兔子似的跳了出來。 錢遙被嚇得失了聲,怔愣著看著自己的秘密就這樣暴露出來,腦子里一片空白。 喬云飛的眼底也是一深。他猜到這人身子有異,卻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對勾魂的大奶展露在自己面前。伸手握住一團白花花的乳rou,只覺掌心里一片綿軟滑膩,頂端的淡粉rutou更是嬌嫩柔軟。 他握著那團大奶將人扯近,壓低了聲音說道:“生著這樣一對sao奶子,又何必去做什么采花賊?采你自己不就夠了?” 那人似乎是才回過神來,哆嗦著向他求饒道:“大爺……大爺你都看到了,我就是因為這身子的緣故,才迷了心竅做什么采花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好心放我一馬好不好?” “放你一馬?” 錢遙連連點頭。 喬云飛嗤笑一聲,拎起他腰間的衣物將人一把甩到榻上。那對大奶子被摔得連連亂跳,緊接著便被一雙大手鉗住,肆意揉捏起來。 “不是想破處么?爺今晚就讓你破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