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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批發(fā)壯士在線閱讀 - 五

    張山基本上所有的時間都在做兩件事情,一件就是修煉,他每天必定揮刀萬下,然后再練十個周天的功法。最后就是狠抓崽子的教育問題。

    一開始張山對崽崽還很是憐惜,畢竟這是他懷胎十月卻差點陰陽兩隔的心間寶。小孩對大人的情緒很是敏感。在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上房揭瓦,都不會被揍之后。崽崽充分讓大家知道了什么叫做熊孩子。

    張山每天都得忍住薅自己頭發(fā)的沖動,默念:這是親身的。這是你親生的,才能抑制住揍崽子的想法。峰上的大人對崽崽還特別包容,無論他做什么都可以一笑而過。特別是啞奴,身上還總是有零嘴,和玩具。搞得崽子現(xiàn)在最喜歡的就是他。

    崽崽其實并不能吃東西,他的整個身體都是梧桐神木做的,雖然看上去和普通的孩子沒有太大的差別,但就是那一點點的細微差別,他一生都沒有辦法跨過去。

    崽崽喜歡把零食放在嘴里含著。即使嘗不出味道,但是看到亮晶晶的糖果,他依然會走不動路。更別說啞奴叔叔這邊還總是有好玩的玩具。崽崽最喜歡啞奴叔叔了。

    崽子還特別愛撒嬌,有一點點的磕著碰著就要親親抱抱舉高高。

    張山抱著自己崽子:“你是男孩子??!要堅強,懂不懂?!?/br>
    崽子一般都會搖搖頭,然后把臉湊到張山的臉上,然后撒嬌的說:“爹爹,痛——”那小眼神真是讓人看的心都化了。

    這天張山結(jié)束了修行,準備找崽崽過來識字。但是翻遍了崽崽平時喜歡躲著的地方,卻都不在。正在張山出了一身的冷汗,準備去找?guī)熥鸬臅r候。啞奴抱著崽崽出現(xiàn)了。

    崽崽一手拿著兔子形狀的焦糖色糖畫,另一只手拿著紅彤彤的糖葫蘆,本該是愜意的躺在啞奴懷抱里的他卻一臉的苦大仇深。

    張山想起來今天是啞奴去山下采買的日子。師尊和啞奴都修行到了一定境界,不食五谷。崽崽更是只需要定時曬曬太陽就行。只有張山還是需要人間煙火。只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用一日三餐。一天吃一頓,剩下的靠打坐也足夠了。所以啞奴一個月會下山一次采買食物。

    張山很是不好意思,不過山路陡峭,路上甚至還有一處斷崖。他還沒學(xué)會御空之術(shù)所以也只能麻煩啞奴了。

    看著崽崽手里的東西,張山就知道他這次八成是偷跑跟著啞奴下了山,一起去了集市。一想到這孩子不告而別,張山就想打他屁股,給他漲漲記性。不過看到現(xiàn)在崽崽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張山又下不去手。

    “怎么了?是哪里不開心了?”張山摸著自己崽子的小光頭,盡量溫和地說。

    “爹爹,我為什么沒有娘?”崽崽滿臉渴求,他在山下看到和他一樣大的孩子身邊不僅有爹還有娘。他們會和他手牽手,一起幫他買糖人,買玩具,買好多東西。“爹爹,我想要娘?!?/br>
    張山微微愣住,他不知道該怎么向他解釋發(fā)生的一切。按照常規(guī)的說法,他的娘就是自己。但如果這么說了,那他一定會問他爹呢?自己又該怎么回答?

    像是想到了什么。崽崽快速的把手上食物吞到肚子里面去。他的肚子里面有一個儲物空間,這是畢安然發(fā)現(xiàn)小孩喜歡吃食物之后特意給他加上去的。這樣看上去,他就好像把食物吃到肚子里面。

    崽崽一個手拉著張山。另一個手拉著啞奴?!斑@樣我們就是一家三口了。爹爹,讓啞奴叔叔做我的娘好不好。”崽崽還不明白娘究竟是什么。但是本能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啞奴“看”到了他在說什么。他微微愣神,這小東西是在占他便宜嗎?

    張山有些尷尬,他的情況別人不知道,但是在他不能動彈的時候照顧他的啞奴肯定是完全清楚的。他也知道啞奴其實是師尊的師侄的徒弟。并不是他一開始以為的小廝。張山尷尬一笑,他剛想反駁崽崽的話,就被啞奴握住了手。對方比劃道:我覺得崽崽說的也沒問題,你可以考慮一下。然后一縷紅霞就同時飄上了兩人的面孔。

    在崽崽說這件事情之前,啞奴其實都沒考慮過和眼前的男人有什么更深的接觸。但崽崽的話,讓他找到了一扇走進成功的新大門。雙性之體,陰陽平衡,與之雙修,對自己的修行大有裨益。怎么從前沒有想到。更何況天樞尊者對這個徒弟好的不像樣子,那對徒弟的道侶想必也是愛屋及烏。

    畢安然走進他們就看到這兩人面色潮紅,執(zhí)手相對。一瞬間無名之火熊熊燃起:“你們兩個在做什么?”

    兩人聽到他的話,馬上分開。

    聽到問話的崽崽馬上回答:“再說讓啞奴叔叔給我做娘的事情——”

    張山捂著崽崽的嘴,讓他不要繼續(xù)說。“今天的字認了嗎?還不跟我去學(xué)習(xí)?”說罷就拖著崽崽走了。留下了畢安然和啞奴。畢安然深深地看了眼啞奴。長得沒自己好看,修為沒自己高,還不會說話。怎么算都是自己更好!然后沒說一句話,直直走向張山離開的方向。

    啞奴適應(yīng)良好,畢竟在他印象里面,天樞尊者就是這個脾氣。

    啞奴說做就做,回憶著之前別人怎么對自己獻殷勤,然后照搬到張山身上。

    張山最近十分困擾。啞奴算是這個山上自己唯一的朋友。但是最近這個朋友看他的眼神十分奇詭。那種好像在看自己所有物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而且啞奴不知哪根經(jīng)搭錯經(jīng)常會送他一些小東西。有的時候是一束山間的野花,有的時候是一個記錄刀法的玉簡,最神奇的是他不知道哪里弄來一只小貓。他不想收下,他就站在門外不離開。最后張山只能妥協(xié)。小貓被崽崽帶走了,他很是喜歡。

    但是這個舉動其實讓本來對于啞奴有著的憐惜蕩然無存。這讓他想到了之前畢玉顏也是這樣,整夜整夜地站在他的房門前,逼著他妥協(xié)。想到畢玉顏,張山心頭一緊,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過得怎么樣?在他殺掉他之前,他可千萬不能有事情啊。

    畢安然看到張山笑吟吟的收下了啞奴的禮物,氣的拍壞了這個月的第六張桌子。這個月也不過過了五天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只要張山和別人兩情相悅,真心相愛。他們之間的命定關(guān)系就會自動解除。這甚至不用自己動手換掉張山身上的骨血,就可以解除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自己不應(yīng)該是樂見其成的嗎?

    畢安然沒有阻止啞奴對張山的追求。師侄的這個弟子,他也是略有所耳聞。雖然身體不健全,但是悟性和根骨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要不自己的掌門師侄不會選了他當自己弟子。當時選他來照顧張山,他也是有些小心思的。聽說門中有很多弟子心儀他,所以他特意問掌門要了他來。就是希望他和張山能發(fā)生什么。當一切都朝著他預(yù)料的方向行進,他卻并沒有那么開心。

    “師尊?”張山很少來師尊的寢室,剛進來就被斷成兩截的桌子嚇了一跳。

    畢安然揮了揮手,破舊的桌子瞬間消失,一個嶄新的桌子從原來的地方出現(xiàn)。畢安然看著他,示意他說下去。

    “徒兒想問你借水鏡一用?!鄙洗萎叞踩惶徇^,水鏡可以布置一個結(jié)界。只要人踏入這個結(jié)界,就會進入一個幻陣。

    畢安然隨手就把水鏡給了他。那看上去就是一面普通的黃銅鏡子,就是鏡面多了些水波紋而已,沒什么特別。張山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屋里面。

    啞奴有些急躁。他覺得現(xiàn)在事情進展的太慢了。且隱隱覺得張山對自己的態(tài)度非但沒有熱絡(luò),反而變得生疏。天樞尊者也總用讓他心驚的眼神看著他。他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再等下去了。他帶著迷藥來到了張山的房間。然后把迷藥倒進了水里,準備喂張三喝下。只要兩人成就好事,一切就沒問題了。

    張山看著啞奴走到了自己房間。然后把白色的粉末倒入平時自己喝水的杯中。然后拿著杯子在原地走了兩步,好像要灌到誰的嘴里。過了一會脫了褲子像條狗一樣,在地上聳動自己的腰,一邊聳動一邊發(fā)出無法壓抑的喘息。

    好了,張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啞奴沉浸在幻境里面。那里張山正張開自己的大腿,用他小巧柔軟的花xue吞吐著他的碩大。他被那張小嘴伺候的想要射精。他也真的射了,白濁的液體,濺到張山的鞋子上。張山感到一陣反胃。

    在啞奴準備和張山開始第二場的時候,張山解開了幻術(shù)。啞奴看著站著的離自己稍遠的張山的時候,神情有一瞬的茫然。自己身下的人去哪里了。他看到張山的時候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在看到站在張山旁邊拿著水鏡的天樞尊者的時候突然就反應(yīng)過來了。吾命休矣!

    他兩腿中間的東西,一下子萎了下去。他不住的磕頭,很快額頭就滲出了血。但他不敢停下。

    “雅汝。本尊從掌門那里把你要過來照顧小山。你就是準備這么照顧他的?”畢安然的聲音里面聽不出喜怒。

    雅汝想要狡辯,但是啊啊的說不出話。畢安然這才想起,他來到峰上的第一天,為了防止他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他就把他的通感封上了。現(xiàn)在他把他解開。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心悅小山?!毖湃瓴桓艺f,自己其實只是想要用張山當做爐鼎,用以雙修。

    “本尊看你倒是很敢。連本尊的人你都敢動心思?”只要想到小山差點就被他強了,畢安然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也是這個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心意。命運如果不能違抗,那就沉溺于其中吧。反正無論是道侶還是師徒,這個人只能是本尊的。畢安然暗想。

    張山在旁,總覺得師尊說的話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深想。

    “辱沒同門,jianyin他人,該怎么罰?”

    “噬神鞭三十,幽閉十年。廢去修為,逐出師門?!毖湃暌蛔忠痪涞恼f。

    “自己去戒律堂領(lǐng)罰吧。你也好自為之吧。”

    “尊者,尊者。饒了我吧!我還什么都沒來得及做。何況,何況是張山勾引我的?!毕袷钦业搅酥餍墓牵湃暾f話一下子又快又連貫:“是他一天到晚,要和我說心事。是他讓自己孩子說要我和她在一起。也是他收了我的禮物。尊者,這一切不能怪我?!?/br>
    張三站在一邊,安靜的沒有說一句話。原來啞奴的名字叫雅汝,聽上去好像差不多。原來看上去再好看的人,在這種時候時候也是猙獰的,不好看的。

    “孺子不可教也。”畢安然廢掉了對方的修為,通知了戒律堂。

    當渾身是血,哭哭啼啼的雅汝被戒律堂的人帶走的時候。張山?jīng)]有在去關(guān)注。他沒告訴崽崽這件事。就讓那個溫柔的,細心地,讓崽崽最喜歡的啞奴叔叔一直在崽崽的心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