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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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著名的暴躁醫(yī)生,嘴巴又毒又犀利,幾句話能讓人恨不能沒來過這個世界,趕緊投胎去下個世界,面對他厭惡的人,那嗓門也就跟拿了個擴(kuò)音喇叭差不多了。 “呦,怎么著,您這是溫香軟玉吃著不香,想回頭找我這棵草了?” 柳萌擦著頭發(fā),猛地拉開門,面無表情地走到餐桌邊坐下,眼里醞釀著風(fēng)暴,抓著光腦的手指尖都在用力,恨不能穿過光腦將對面那人掐死算了。 “別跟我說什么我們十幾年的感情,老子跟個智障一樣待在你身邊十幾年,憑什么你一句話我就跟條狗一樣屁顛屁顛回到你身邊???” “我告訴你,和你分開后,我日子不知道多舒坦呢,酒吧里那么多年輕漂亮的alpha,嘴巴甜又會伺候人,老子從小到大沒受過委屈,你以為你是誰啊?!?/br> “行了,分手了,就請你跟進(jìn)了火葬場一樣,就此徹底消失懂嗎?請你有一點前任的職業(yè)道德,別他媽擱我跟前惡心我,我還要吃飯呢?!?/br> “再說了,老子以前眼瞎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他媽居然敢嫌棄老子,你以為你是誰啊,一邊跟老子談情說愛,一邊跟未婚妻約會開房,你也不看看你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那逼樣,您配嗎?” 說完掛了電話,往旁邊一扔,柳萌深深呼出一口氣,跟個殘廢一樣癱在椅子上:“喬喬啊,你說我怎么就這么賤得一批呢?” “他打電話來求我復(fù)合,我他媽居然差點就點頭答應(yīng)了,是嘴甜的alpha小哥哥不香嗎?我腦子里有多少坑才會同意?!?/br> 喬沐對此沒有什么意見,感情的事情除了當(dāng)事人,別人也無法插手,說了也白說。 “趕緊吃,吃完了,我們?nèi)ゾ瓢?,說真的,我在酒吧看到好多年輕漂亮的小男孩?!?/br> 柳萌扒拉兩口飯,突然想起什么,側(cè)頭曖昧地看著喬沐:“喬喬,那天那個調(diào)酒師還跟我問你怎么不去了呢,不錯啊,前腳離婚,后腳就開桃花了,不對,還沒離婚呢,這朵桃花就開在枝頭上了,人一顆芳心就這么掛你身上了,你說你,要是愿意浪跡情場,你的桃花那簡直是過江之鯽?!?/br> 喬沐笑了笑沒接話,慢吞吞地吃著自己碗里的飯,也沒抬頭讓他看到自己有些泛紅的眼角。 吃完飯收拾好房間,其實已經(jīng)不早了,酒吧之行自然是不了了之。 之后的日子,喬沐都沒有特意去搜索和牧之有關(guān)的消息,就像從心里挖出去的一塊rou,傷口總是疼的,但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愈合,然后在某一天徹底被自己遺忘掉,沒有人提醒,再也不會想起。 “喬喬,去酒吧嗎?” 柳萌穿著滿是亮片的緊身衣,襯得他艷麗的面龐,整個人就像一朵嬌艷的玫瑰,即使它將最尖銳的刺面向你,你還是會忍不住去采摘,哪怕采摘的過程遍體鱗傷也無所畏懼。 喬沐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將光腦里的文件整理好按了按眉心:“不去了,還有點事情沒做完?!?/br> 話音剛落,就被柳萌拉著出門了:“哎呀,那個破協(xié)會有什么事情可忙的,幾百年了,來來去去研究的就那么點東西,難不成還能玩出花來嗎?” “我……” “工作什么時候都可以做,但人呢,要懂得及時享樂,再不出去玩玩,你都要長霉了你懂嗎?” 喬沐想了想,自己確實有很長時間沒出去玩過了,上一次,還是在和牧之婚姻續(xù)存期間。 想到牧之,喬沐茫然了一瞬,他們離婚得有三個月了吧。 牧之和喬連不知道結(jié)婚沒有,最近他找資料用光腦比較多,沒收到相關(guān)的新聞提醒,大概是還在籌備的。 兩人到酒吧的時候,還沒到玩樂的時候,人也不多。 喬沐環(huán)視了一圈,就被柳萌迫不及待地拉到了吧臺:“兩杯威士忌加冰,謝謝?!?/br> “好的,客人?!闭{(diào)酒師看了眼漫不經(jīng)心的喬沐。 因為才下班回來不久就被柳萌拖著出來了,所以喬沐還是穿著上班穿的那套衣服。 白色的襯衣,領(lǐng)子上有金色的刺繡,在酒吧的燈光下,時不時閃過一抹亮色,胳膊上帶著袖箍,十分修身,配上他冷淡疏理的表情和俊美的面龐,整個人看起來荷爾蒙爆棚,禁欲又招搖,讓人心尖癢癢。 剛剛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調(diào)酒師就看到了。 喬沐穿著這一身,推開門往那一站,整個人顯得高挑、冷清,十分有壓迫感,完全看不出來這是個beta,而不是個alpha,當(dāng)時整個酒吧的細(xì)碎的說話聲,都安靜了一瞬,喬沐走過的地方,不少人都在暗暗注視著他。 是真的很吸引人呢。 調(diào)酒師抿了抿唇,認(rèn)真的調(diào)著手中的酒,視線的余角放在喬沐搭在吧臺上的修長手指,這大概是他這輩子以來,見過最完美的手了。 手指修長,骨節(jié)并不突出,皮膚白皙,指甲上泛著淡淡的粉色。這樣的手,就像博物館里那些被陳列、珍藏起來的美玉,讓每一個看過的人都忍不住想據(jù)為己有,甘愿化身為守護(hù)寶藏的惡龍,只能自己偷偷欣賞,不允許任何人覬覦、窺探。 “呦,今兒這酒的味道,怎么跟往常不一樣啊。” 柳萌拿到酒抿了一口,揚起眉,戲謔地看著耳根通紅的調(diào)酒師,用腳尖踢了踢喬沐。 喬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捏著酒杯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偌大的酒吧里,小貓三兩只。 “嘖?!?/br> 柳萌見他不解風(fēng)情,只能恨鐵不成鋼,放下酒杯伸手挑起調(diào)酒師的下巴,憐惜地用手指碰了碰那被咬著的下唇,聲音低?。骸暗艿芏啻罅??” 調(diào)酒師看了他一眼,然后去看喬沐,視線落在他松開兩顆扣子,半隱藏在底下的緊致鎖骨,臉頰一紅,說話都磕磕巴巴的: “十……十九?!?/br> “十九啊?!绷刃α诵?。 可真年輕,明明自己也才二十三歲,可在才成年一年的小男生面前,四歲之差,也可以說老了。 “弟弟叫什么?” “蔣楨葉?!笔Y楨葉視線幾乎是黏在喬沐身上,奈何對方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頓時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