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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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散去,護(hù)衛(wèi)看見的,只剩下坐在地上呆呆的水清風(fēng),臉上似乎,是淚痕…… 眾人不敢說話,他們從老太妃去世之后,便沒再見過攝政王在大庭廣眾之下哭的模樣,壯著膽子靠近:“王爺…您…沒事吧?我們…要追嗎?” 水清風(fēng)被這一聲叫回了思緒,追?他還有臉去追人?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一切都回憶歷歷在目,揮之不去,剛剛眾目睽睽之下,姬慕顏主動吻住他的那一刻,現(xiàn)在明白了,他要失去他了……可是不行,自己離不開他,離不開的…咬著下唇,忽然雙眸發(fā)狠,姬慕顏,他必須去找,但在這之前,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活不了! “回府,還有,去把沐慈帶來?!便宕取@個女人,姬慕顏這些日子所受的痛苦,他要十倍、百倍還給她! 渾渾噩噩睜開雙眼,自己好像在馬車?yán)?,似乎是怕他的傷口更?yán)重,讓他躺在水清歌懷里,看著兩個哭成淚人的小孩,艱難扯出一個笑臉,打趣道:“你們兩個,我還沒死呢,怎么哭成這樣?”聽了這話,云風(fēng)哭的更兇了:“爺…對不起,嗚嗚,我沒保護(hù)好你…嗚嗚……”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安撫他,揉著眉心:“不許哭了,再哭我要生氣了哦!”聞言,連忙噤聲,咬著唇抽泣,小模樣甚是可愛,在看水清歌,似乎不好意思開口,好像他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兒子一樣。 馬車停了下來,姬慕顏拒絕了水清歌抱他下車,他是全身疼,可不至于走不了路,隨后發(fā)現(xiàn),每走一步,身后好像有什東西要流出來,瞬間黑了臉…… 一時間,水清歌和云風(fēng)不知怎么開口才好,想上前幫忙又怕人會生氣……此時的姬慕顏臉色極為有趣,又是皺眉又是撇嘴的,臉一陣紅一陣黑的……似乎在做某些掙扎,良久,嘆了口氣:“你還是抱我進(jìn)去吧……” 此話一出,清歌忍住笑意,看了眼何帆和云風(fēng),二人點(diǎn)頭會意去做準(zhǔn)備,自己上前將人打橫抱起,送進(jìn)屋子,將人放坐在床上,正想將姬慕顏身上僅有的一件水清風(fēng)的外套脫下,就被姬慕顏制止。 被人抱進(jìn)來已經(jīng)很尷尬了,雖然自己不止一次被抱,但這么清醒的情況下要自己赤身在別人面前,豈不是更尷尬:“那個……我……我可以自己來……” “噗,小顏哥別害羞嘛,你以后都是我皇嬸了,我是小輩,幫你沐浴也沒關(guān)系啦~”一句話,將姬慕顏拉回了現(xiàn)實(shí),沒有了剛剛的窘迫,滿是悲傷,垂眸:“清歌,我和水清風(fēng),沒可能了!”猜到姬慕顏的決定,可是親耳聽見還是難過,他不想失去這個皇嬸,甚至在他眼里,除了姬慕顏,沒人配得上皇叔,可經(jīng)歷了這些日子,自己的皇叔真的配得上小顏哥嗎? 抿了抿嘴,想做最后的掙扎,坐在床邊握上姬慕顏的手,喃喃開口:“皇叔解盅了……你們…也不可以了嗎?” 無奈搖頭,這一次,他見到了水清風(fēng)的手段,當(dāng)初僅僅下藥,真是太便宜自己了,若他沒喜歡上自己,那次回饋的下藥,是不是自己會死得很慘?這一次下盅,下一次若是還有,他還吃的消嗎?那句輪jian,斷了他對他所有的堅(jiān)持,眾目睽睽的強(qiáng)jian,繃斷了他最后的一根弦,這份感情太痛,他要不起,還是算了吧。 見他如此,水清歌知道自己再說什么都是徒勞,轉(zhuǎn)而趴在他的膝蓋上,甜甜一笑:“那,我還是小顏哥的弟弟對嗎?小顏哥會把我也趕走嗎?”看著這人趴在自己腿上,一雙桃花眼滿是期盼,模樣甚是可愛:“當(dāng)然,你永遠(yuǎn)是我的弟弟,我絕不會牽扯到你。”這話,水清歌松了口氣,只要姬慕顏不排斥他,他就還有機(jī)會黏在姬慕顏身邊,為皇叔爭取機(jī)會。 打好了熱水,本想拒絕他們幫忙,可自己后背的傷口不能浸入水中,容易感染,必須讓人繞過傷口擦拭清理,無奈獨(dú)自半坐在水中,屋子里只留下水清歌,云風(fēng)和何帆去煎藥,準(zhǔn)備衣服。 讓人先轉(zhuǎn)過去,直到自己將內(nèi)里的東西弄出來后,才讓人過來擦拭。 好不容易上了藥,看著黑乎乎的湯藥擺在自己面前,姬慕顏黑了臉…… “我…能不能不……” “不可能!”異口同聲惹得一旁的何帆忍俊不禁,姬慕顏從沒感覺面前的兩個人這么默契,再一次皺起眉頭,屏住呼吸,一口喝下。 “嘔!” 捏著鼻子喝下后,吸入的第一口氣,瞬間干嘔,這一刻,他想到了那次自己暈車,被水清風(fēng)又哄又喂的,還給了自己蜜餞,心底一陣苦澀,回不去了。 …… “給本王下盅,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敢這么做!”看著被鞭子抽打的沐慈,水清風(fēng)只覺一陣犯嘔,這個女人,讓他惡心,甚至恨不得殺了她,可是,死對她來說,實(shí)在是太便宜她了,不過,他料想這件事沒這么簡單,禮部侍郎怎么有能力得到這種珍貴的西域名盅,必有內(nèi)情,讓人放了消息去禮部侍郎府邸。 沐慈本是滿心歡喜來了攝政王府,卻未曾想,水清風(fēng)體內(nèi)的盅被解,她沒想過回這么快:“王爺恢復(fù)了記憶,想怎樣?挽回那個男人?可你做的那些事,足夠他恨極了你,哈哈,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這話似乎正中水清風(fēng)的怒點(diǎn),正想發(fā)火,見水清歌跑了進(jìn)來。 看著女人的傷痕,水清風(fēng)冰冷的面容,水清歌心下了然,見他來,皇叔似乎在期盼著什么,自己心里自然清楚,艱難開口:“皇叔……清歌好像…沒有皇嬸了……”說著,眼淚不自覺落下。 是了,姬慕顏現(xiàn)在對他,除了恨,還能是什么?自己已經(jīng)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怎么還能愛著自己!想到這,抄起長劍,去他的內(nèi)情!他要?dú)⒘怂?/br> 被水清歌攔下,沒等出言阻止,聽手下來報,禮部侍郎來了,看著沐慈有些驚慌的臉,水清風(fēng)忽然笑了,讓人進(jìn)來。 “攝政王,您這是什么意思?微臣的女兒做了什么讓您如此對待?”禮部侍郎已經(jīng)五十多了,對鏡水國的貢獻(xiàn)也不少,可惜,惹了他,再多的貢獻(xiàn)又能如何。 “喲,聽這話對意思,禮部侍郎是對自己女兒給本王下盅的事完全不知情咯?所有的事都是你女兒計劃的,是嗎?”戲謔的聲音響起,禮部侍郎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jīng)敗露,自然不能再橫起來。 跪在地上求情開口:“王爺,慈兒還小,不懂事,微臣一定領(lǐng)回去好好管教,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放她一命?!闭麄€鏡水國誰不知道,這個攝政王是個十足的笑面虎,表面從不愿與人撕破臉,背地里卻是心狠手辣,可怕至極。 抿了口茶,水清風(fēng)拿起劍,來到沐慈面前:“本王再給你一次機(jī)會,說出幕后主使。”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似乎不相信水清風(fēng)會做什么一般,而這樣的沉默,只會讓水清風(fēng)感到可笑。 “??!” 劍光劃過,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充斥整個屋子,沐慈看著水清風(fēng)長劍一揮,直接砍斷禮部侍郎的一只手臂:“王八蛋!王八蛋!你不許傷我父親!混蛋!” 怒罵聲并沒有惹的水清風(fēng)不愉快,反而扯開嘴角淺笑,他們越是害怕,他就越是興奮! 拿著長劍在手里把玩,幽幽開口:“再問一遍,幕后主使是誰?” 聽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依舊是女人都怒罵聲,指尖點(diǎn)了三下劍柄,提劍將禮部侍郎另一只手臂斬下,正打算繼續(xù),就聽那人崩潰大喊:“我說!我說!”嘆了口氣,無奈道:“怎么就說了?本王還沒玩夠呢……”但他還是很想知道內(nèi)情的,坐回位置,挑眉看著她。 “是涵月國的皇上給我的,說這東西可以讓王爺放棄那個男人,愛上我……” 握著劍柄的手,用力捏到指尖泛白,姬子勛,他怎么忘了這個人,水清歌也滿是震驚,看著皇叔滿是怒意的眸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去和姬慕顏說。 “很好……”站起身,來到禮部侍郎的面前,那人早已疼的滿身是汗,若是沒有護(hù)衛(wèi)把著,估計自己已經(jīng)倒在地上了:“本想饒了你一命,可惜啊,禮部侍郎府怎么通敵叛國呢?”巨大的帽子扣在他們頭上,即便知道這個沐慈不過是被利用,但又能如何,他們所做,已經(jīng)觸到了他!他好恨,這一次,居然栽倒了姬子勛的手里,一個他從來看不上的人,居然讓他有如此恥辱,讓他失去了他如今的摯愛,恨意涌上心頭,滿腔怒火。 “本不想牽扯沐慈以外的人,可惜啊……”劍尖對上禮部侍郎的心口:“倒是想把你做成人彘,可畢竟你對這個國家還是有些貢獻(xiàn),本王就大發(fā)慈悲,留你具全s。”說著,一劍刺入。 看著沐慈充滿恨意的模樣,水清風(fēng)一把扯住她的頭發(fā):“別著急,一會就輪到你。本王會將你的rou,一片一片,剮了喂狗,就是骨頭,也不會留下。哦對了,禮部侍郎府通敵叛國,男性全部砍頭,女性,全部充軍當(dāng)軍妓,不論老少,一個不留!”說著,擺了下手,護(hù)衛(wèi)應(yīng)聲將人帶下去。 水清歌看著剛剛所發(fā)生的一切,有些后怕,他多怕若是沒有給水清風(fēng)解盅,姬慕顏還留在他身邊,他的下場……又是如何?只要這個皇叔想,他的話與圣旨別無區(qū)別,他想做什么,父皇也攔不住。 “最近,在他身邊照顧好他,還差個姬子勛,處理完這些事,我就去找他?!奔幢慵筋伜匏只蛘?,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那也不能放手,他不可能放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