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風少年(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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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風少年】(第十章·紅玫瑰與白玫瑰) 2020年9月25日 一進門,燕姐就捧著陳浩的頭狠命地啃起來,和她平時婉約的形象完全兩樣。 陳浩一直不太明白為什么燕姐就對他如此鐘情,鐘情于一個比她小20多歲的年輕人。燕姐說過她的女兒也在浙大,今年大二,那應該是和自己同齡。所以燕姐應該和王彤差不多大,也是40出頭。 如果兩人已經(jīng)上過床,那么陳浩會認為燕姐是因為他的大jiba對他如此癡迷,可是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連吻都沒有一個啊,比純凈水還純。 等他們關(guān)系確定后,陳浩問起過燕姐這個問題,原來當初燕姐生得是一對龍鳳胎,可惜男孩沒滿月就夭折了。 她一看見陳浩就覺得自己兒子如果沒死也就是這個樣子吧。在燕姐的眼里,陳浩又帥又乖,還懂事理。因為陳浩的陪伴,她才能從丈夫出軌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在她那段最孤獨的日子里,在她想徹底墮落、麻痹自己的日子里,幸好遇到了陳浩。如果是其他男人,自己現(xiàn)在會怎么樣,燕姐有時想想也后怕。 所有這些復雜的因素使她對陳浩產(chǎn)生了深深的好感,一開始是母愛,后來漸漸發(fā)展成為一種道不明說不透的感情。 所以今天一見面,當了解到陳浩剛失戀時,燕姐就決定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就像她以前在投行工作一樣,天與不取,反受其咎。 燕姐是清華金融系畢業(yè),別看她現(xiàn)在像條咸魚,不是泡會所就是泡健身房,不久之前她可還是個投資圈內(nèi)叱詫風云的女強人,早已實現(xiàn)了財務自由。直到丈夫出事,才猛然發(fā)現(xiàn),不只丈夫,竟連自己的寶貝女兒也和她疏離了,所以她很干脆地決定退休了。 兩人摟抱著、親吻著,衣服一件件落下,等到達臥室的床邊時,兩人已經(jīng)是一溫不掛。 燕姐把陳浩一推,仰躺在床上,自己像個高傲的女王,邁著兩條大長腿跨坐了上去,扶著jiba就往下一坐。 但下一秒就完全破功,氣場全無。“啊呀呀,你的怎么這么長?快,快扶著我……”眼看就要哭起來了。 陳浩憑著jiba的感覺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原來燕姐的yindao很淺,陳浩的家伙又極長,兩下一沖撞,guitou一下就破進了燕姐的zigong里。 燕姐也是第一次被宮交,那感覺又疼又麻,不比破處時痛苦。而且被這樣一刺激,兩腿立刻沒有了力氣,眼看就要向下坐落。 陳浩迅速用雙手托住了燕姐的屁股,防止她跌落,如果這樣一坐下去,說不定吟xue真要受傷。 “姐,要不我先拔出來?”陳浩問道。 “別,別動。讓我習慣下?!毖嘟惆欀碱^說道,她現(xiàn)在是又爽又酸疼。 陳浩手托著燕姐的屁股,腰部一用力,就坐了起來。讓燕姐摟住自己的脖子,可以掛在自己身上休息下。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燕姐才開口道:“小浩,可以了,你慢點動起來吧。” 坐著不好擺動屁股,陳浩干脆托著燕姐下了床,站著慢慢抽插起來。還好,苗條的燕姐體重可比師娘和王彤輕多了。 燕姐第一次嘗試這樣的體位,被一個大男孩舉在空中cao著,不覺一陣羞恥,吟xue里分泌出大量的sao水,zigong放松開來,吟xue內(nèi)好受起來。 她雙手摟著情郎,上面嘴對嘴熱烈地互吻著,下面兩條長腿緊緊盤在陳浩的腰間。 這個吻結(jié)束后,燕姐嘴挪動到陳浩耳邊,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我可以了,小老公,好好cao我吧!” 陳浩也不把她放回床上,就這樣抱著燕姐開始邊走邊cao起來。 燕姐感覺自己下面好像被插入了一根棒槌,xiaoxue完全被撐滿了,而且zigong一次次被破開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原來性交可以這樣舒服。 沒過幾分鐘,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到了。陳浩不得不把她放在了梳妝臺上,讓她靠在冰冷的鏡面上,這樣才不會癱倒。 陳浩看到燕姐滿足了,下面自己就可以自由發(fā)揮了。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他把兩條大長腿架到肩上,把燕姐壓成了U字,就這么不急不快地夯擊起來。 燕姐的yin水不斷地流著,剛剛從一個高潮中恢復過來,就又被另一個高潮掀翻。陳浩持續(xù)干了她一個小時才在最后一個高潮中放開精關(guān),把濃厚的jingye射進了燕姐的zigong深處。 燕姐第一次品嘗到了如此激烈、持續(xù)的性交高潮,光光這一次性交,她從靈魂到rou體就都被陳浩征服了。她徹底愛上了這個小男人。 陳浩和燕姐接觸下來后就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高智商、高情商的雙高人士,和她相處讓人很舒服。 舉幾個例子,他倆相處的時間其實并不多。白天陳浩要上學,晚上6點到9點又要去健身房打工,雙休日又要回家。 但燕姐一直沒抱怨,她沒有揮舞著支票說別干了,老娘包你了。在陳浩工作時,她就在附近一個人慢慢鍛煉,時不時和情郎來個甜吟的對視,等他休息時唇柔地遞上水、擦下汗。不像某人當初在左岸恨不得把陳浩的時間整個霸占下來。 結(jié)束后,他們才有時間逛個街,吃個夜宵。而由此產(chǎn)生的費用,也沒有大包大攬 ,也沒有AA,而是讓自己的男人付了。 和陳浩出行時,也沒開自己的豪車,相當自然地上了陳浩的二手奧迪。 總之,和燕姐在一起時陳浩感覺恨輕松、很舒服,和風細雨、歲月靜好。不久,陳浩就退了租房,搬到燕姐那兩人開始同居了。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一個像紅玫瑰,一個像白玫瑰。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墻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也許還是嬌艷如花的紅玫瑰更吸引人一點吧。 那是一個周五的晚上,工作結(jié)束后,兩人照例相擁著去逛街。突然,燕姐推了推陳浩,“那是你前女友吧?” 陳浩看過去,街對面穿著職業(yè)裝,滿臉疲憊地望著他倆的正是王彤。陳浩分明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種心碎、一種落寞。 “要過去打個招呼嗎?” “不要了。”陳浩拖著燕姐,逃跑一樣地快步走掉了。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沉默不語。陳浩腦子里思緒繚亂,他始終想著王彤那雙悲傷的眼睛、疲憊的面容……突然他想到那條路上是酒吧一條街啊,如果王彤傷心之下去買醉,喝醉了會怎么辦? 越想他就越擔心,腦子里不斷浮現(xiàn)起醉酒的王彤被陌生男人欺負的場面。 吱,奧迪一個急剎,橫在了小區(qū)門口,“燕姐,你先回去吧……我想回去看看,有點不放心?!闭f話的時候陳浩盯著方向盤,不敢看燕姐的眼睛。 “嗯,早去早回?!毖嘟愦饺岬卮饝艘宦暰拖铝塑?。 陳浩急打方向盤,奧迪掉頭向來路開去。燕姐在后面靜靜地看著車遠去,眼淚默默流了下來,她預感自己與這個年輕人的緣分要盡了。 一來一去,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陳浩把車子直接停在路邊,也不怕罰單了。 掏出手機撥打王彤的電話,關(guān)機了,再打,還是關(guān)機。 陳浩像瘋了一樣,沿著一間間酒吧找過去,但是都沒有,問服務員也都說沒有這樣一個女客人的印象。 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陳浩頹然地坐到了馬路牙子上,痛苦得身體一顛一顛,雙手拼命揉著頭發(fā)。 這時一雙手從后面纏上了他的脖子,一股熟悉的氣息,一個熟悉的聲音,“小傻瓜,你跑來跑去是不是在找我?” 陳浩猛然往后一看,不是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還是誰? “你的電話為什么關(guān)機了?你剛才到底在哪???” “電話沒電了啊……我在那邊全家吃個鹵rou飯,就見你在外面跑來跑去……” 她話沒說完,就被陳浩狠狠地封住了嘴。母子兩人就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激烈深吻起來。在此刻,即使世界末日也不能把他們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