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春吟樓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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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兩人抵達(dá)青陽城。去青陽派了解了基本情況之后,決定當(dāng)晚就去探一探春吟樓。 二人換下凌云宗的弟子服,扮作尋??腿诉M(jìn)到春吟樓內(nèi)。 春吟樓一樓大廳擺了個不大的臺子,正有一名伶人在唱,婷婷裊裊,倒是有幾分風(fēng)雅。 二人衣著考究,卻是生臉,一看就像待宰的羔羊,眼尖的管事趕忙湊上去招待,滿臉堆笑,說:“貴客里面請,您二位想必是初到青陽城吧,咱們這兒啊,是青陽一帶最大的風(fēng)月樓,今兒指定讓您盡興!” “是嗎?你們這兒都有什么能讓我們盡興的東西?”謝與青說著四處打量這樓里的構(gòu)造。 “您看,咱這樓,共六層,二樓聽?wèi)?,三樓歌舞,四五樓可尋歡作樂,至于六樓嘛……”管事嘿嘿的笑著。 “六樓怎么樣?管事賣什么關(guān)子?”玄凜搖著折扇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六樓是熟客找刺激的地方,不過需要的銀子也比較多……” “去六樓?!惫苁逻€沒說完,玄凜便打斷了他。 “得嘞,六福,快來帶貴客上六樓。”管事笑得眼睛瞇成兩條縫。 二人在侍童的帶領(lǐng)下順著樓梯上樓,走到六樓樓梯口,險(xiǎn)些沒繃住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正對著樓梯口的是一個又長又寬的柜臺,賬房先生一本正經(jīng)的寫字,他的右手邊放著一個大木箱子,面向帳房先生的一側(cè)露出一個白白嫩嫩的屁股,仔細(xì)一看竟然是個雙性之體。菊xue中含著一個毛茸茸的兔尾巴,陰蒂上還夾著精致的小夾子,花xue正往下滴落著汁水,花xue正下方恰好是先生的硯臺。噢,感情這yin水竟是用來磨墨的! 花xue看著空蕩蕩,實(shí)際上深處卻還藏著個緬鈴,這會正在強(qiáng)烈震動,花xue的水不住得往下流。 賬房先生看著硯臺上快溢出來的yin水,罵了一聲,拿出抽屜里的一根玉勢,“撲哧”一聲插進(jìn)了xiaoxue,箱內(nèi)隨即傳來壓抑的呻吟聲。 不得不佩服這春吟樓的老板,來六樓的客人多半是為了尋求刺激,看到這樣yin靡的場景誰還能不受刺激呢。木箱擺在柜臺上,香艷的rou體就在登記客人的左手邊,賬房先生登記的間隙這勾人的屁股都夠來客玩弄一番的了。拽出菊xue的尾巴,再把拉珠一顆一顆塞回去,撥弄小陰蒂上的夾子,用玉勢搗弄花xue等等。打亂了來客心緒,撩撥起欲望,自然就掌握了主動權(quán),錢袋子也就輕而易舉地鼓起來。 當(dāng)然,這對春吟樓里的美人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差事。一整天的時間不間斷地被各式各樣的小道具玩弄,他們中最經(jīng)驗(yàn)豐富情欲旺盛的人也是遭不住的。春吟樓雖做的是是伺候人生意,但背靠大山也無人敢來撒野鬧事。因此這樓里頭牌大花小美人,一個個驕矜的很,誰也不愿意趴在賬房柜臺上讓人肆意玩弄??蛇@規(guī)矩是老板定的,美人們再不愿意也沒反抗不了。 此時柜臺上撅著白嫩屁股的正是春吟樓的頭牌,他已經(jīng)輪空兩次,這次躲不過。他右大腿根處有一顆紅色的小痣,即使是看不見上半身也能認(rèn)出來。正因如此,每次他輪值的消息都會很快被傳出去,來六樓的客人也格外多,在柜臺前排著隊(duì)玩弄頭牌。 排在謝與青他們前面的這位,讓帳房先生改了三次登記信息,很是玩弄了一會兒,木箱里接連不斷地傳出呻吟聲。 二人沒見過世面的表情僅露了一瞬便立馬收回,端出一副巋然不動的模樣,慢悠悠的搖著折扇,瞥都沒瞥一眼一旁的活色生香。 帳房先生抬起頭,頗有些意外的看了二人一眼。 待進(jìn)到房間,謝與青還來不及感概,就被眼前這一幕震驚到。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是調(diào)教室。正對房門的墻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鞭子,里間的房頂垂下來幾根麻繩,最里邊靠窗的位置有一只一人高的木馬,雕刻的栩栩如生,只是背上豎著兩根栩栩如生的假陽,讓人看著便生出許多yin靡的幻想。 謝與青倒吸一口冷氣,不想在這房間里多呆一刻鐘。 玄凜抽開墻邊柜子的抽屜,從大到小的玉勢和緬鈴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擺放得整整齊齊。他倒沒有謝與青那么震驚,這些比起南海龍宮差遠(yuǎn)了,他只是沒想到人族的城市中竟然也有這樣的地方。 謝與青謹(jǐn)慎地瞄了玄凜一眼。 玄凜氣結(jié),將人抵在柜子上掐著對方勁韌的細(xì)腰,說:“師兄想什么呢,別人用過的東西,我才不會用在你身上!再說這人族的東西,比起我們龍宮的差遠(yuǎn)了?!?/br> 謝與青干咳一聲,正要說話,玄凜突然低頭吻住他。 “唔。”謝與青驚呼,但立馬覺察到有人在他們門外,他就著這個姿勢沒動彈,任玄凜肆意點(diǎn)火。 良久,門外的人終于走了,謝與青推開玄凜,靠在柜子上喘粗氣。 “果然有古怪。”玄凜說。 謝與青沒好氣地瞪他。 玄凜失笑,“別瞪我,咱們剛剛對那柜臺上的小倌無動于衷,怎么也不像是來尋歡作樂的?!?/br> 他們二人本想扮作人傻錢多結(jié)伴來找刺激的富家公子,沒想到剛上樓就來個剛才那一出,他們剛剛的反應(yīng)與尋常嫖客大相徑庭,扮成一對倒顯得更自然。但即便是夫夫兩人一起逛風(fēng)月場所,也不是什么罕見的事,這春吟樓至于這么防備嗎? “不對勁,我剛看見帳房先生記下的人數(shù)已經(jīng)十四個了,咱們后面還有五六個人,這里小倌有這么多嗎?”謝與青說。 “叫個人進(jìn)來問問吧?!毙C說,“這春吟樓不簡單啊?!?/br> “嗯?!敝x與青說著便開門招來六樓的管事,順便瞥了一眼六樓入口,又多了幾個排隊(duì)的客人。 “二位公子久等了,近幾日客人頗多,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惫苁鹿r禮,“您二位是第一次來吧?長順,去,把小公子們都叫過來給客人看看?!?/br> 不一會兒,進(jìn)來四個清秀水靈的小倌,雙目含情,細(xì)腰盈盈一握,好看是好看,只是在這煙花風(fēng)月場所難免沾染了些許脂粉氣。 玄凜靠在圈椅上打量四個人,指著最右邊身著淡綠色衣服的說:“你叫什么?” “禎禾?!钡G衣服回答道。 “就他了。”玄凜確定這個人就是剛剛在屋外窺視他們的人。 其他人出去后,禎禾說,“二位公子要不要喝茶?禎禾擅長茶道,二位想品一品春吟樓的青茶嗎?” 玄凜點(diǎn)頭示意他去準(zhǔn)備。 謝與青臉都木了,心想在這房間里能喝的下去茶? 玄凜聽著禎禾走遠(yuǎn)的腳步,湊到謝與青耳邊說,“他就是剛剛偷窺我們的人?!?/br> “你怎么知道?”謝與青詫異道。 “聞出來的?!毙C一臉得意,“師兄是不是忘了我是龍?” 確實(shí)忘了,這家伙自從開了葷就滿腦子黃色廢料,污言穢語張口就來,實(shí)在很難聯(lián)想到傳說中英明神武的龍。 “吱呀”一聲,門開了,禎禾端著茶盤走進(jìn)來。 謝與青看著跪坐在木幾前的人不急不緩地沏茶,心想這手藝看著倒是可以。 禎禾將沏好的兩杯茶端到二人面前,說:“二位公子嘗嘗禎禾的手藝?!?/br> 玄凜端起一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說:“好茶?!?/br> 的確只是普通的茶水,這位禎禾公子難道只是個尋常小倌? 然而還沒等他細(xì)想,突然一陣?yán)б庖u來,旁邊的謝與青已經(jīng)伏在了小幾上,玄凜瞳孔驟縮,驚覺不對,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只來得及抓住謝與青的手,便也倒了下去。 禎禾靜靜地看著這一幕,輕哼一聲,手指撫摸著玄凜的臉癡迷地說:“去什么地方找刺激不好,偏要來我春吟樓,不過,既然來了,那就是我的了?!?/br> 謝與青從昏睡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小幾上,面前還放著剛剛喝過地那杯茶,而玄凜不知所蹤。他扶著小幾站起來,走出房門,外面和他們來的時候一樣,樓梯口還有幾位客人闊聲交談。謝與青順著走廊往里走,關(guān)上的房門隔絕不掉的yin言浪語不斷飄進(jìn)他的耳朵里,直走到最端頭的一個房間,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中,他聽見有人說,“……跪下” 是玄凜! 謝與青快步走到門前,正想推門又頓住,他聽見里面有另一個人在求饒,他收回了想要推門的手,在一邊的紙窗上戳了一個洞。他朝房間內(nèi)看了一眼,頓時感覺自己心跳都要停了。 房間內(nèi)玄凜坐在太師椅上,禎禾跪坐在他腳邊,全身不著片縷,只有脖子上帶著一圈項(xiàng)圈,一邊的屏風(fēng)上卡著一只肥美誘人的屁股,這屁股的主人竟也是個雙性,兩口水淋淋的xiaoxue都含著粗大的玉勢,露出一截在外面,花唇和小蒂上夾滿了夾子。玄凜手上正拿著一條細(xì)長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抽打那雪白的臀rou。謝與青剛剛聽到的求饒聲就是被抽打的人發(fā)出來的。 抽打了一會,玄凜仿佛是覺得無聊,對一旁的禎禾說:“跪下?!?/br> 禎禾乖巧地跪伏在地上,屁股朝向玄凜高高翹起,雙手伸向后方自覺地扒開私密的xue口。 “嗤”太師椅上的玄凜發(fā)出一聲嘲笑,“小sao貨,光是看著就能流這么多水?”說完一鞭子抽下去。 禎禾渾身一顫,忍不住叫了一聲,但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 “啪”又是一鞭子,玄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得了賞要說什么?” 禎禾抽泣著說:“謝謝主人賞賜。” 謝與青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被凍住了,從心底感到寒冷,玄凜臉上的冷漠與殘忍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正要推門進(jìn)去,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腦袋有點(diǎn)暈,隨即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之前那間房間的床榻上,玄凜坐在床邊一臉擔(dān)憂,看他睜開眼,趕忙問:“師兄,你怎么樣了?” 謝與青看著眼前的人,一時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玄凜本人,回憶起剛剛夢見的場景,他平復(fù)心緒,定了定神,說:“是魘獸?!?/br> “什么?” “這樓里作亂的是魘獸?!敝x與青邊說邊觀察他的神情。 “師兄是說他嗎?”玄凜指著墻角個被捆仙繩捆住的人問。 謝與青定睛一看,正是禎禾。 剛剛二人倒下,禎禾就試圖引二人入夢,他已經(jīng)在春吟樓有段時日了,一晚上應(yīng)付三五個客人不在話下。謝玄二人打扮入時,又被一杯茶輕易放倒,他只當(dāng)他們是尋常人。不想,剛將謝與青引入夢中,玄凜就醒了,睜眼便看見他對謝與青施為,當(dāng)即怒從心頭起,釋放出龍族的威壓,讓這只剛剛成年的魘獸險(xiǎn)些直接現(xiàn)了原形。謝與青剛剛聞到的刺鼻味道,正是玄凜逼迫禎禾交出來的解藥鼻嗅。 看謝與青沒什么大礙,玄凜釋放出更強(qiáng)的威壓,這對修士并無影響,對妖獸卻是血脈碾壓。謝與青飛身上到樓頂,布置結(jié)界將整個春吟樓圍困住,又發(fā)出一道傳音符通知青陽派大弟子霍則。 春吟樓內(nèi),玄凜正在檢查各個房間,他將化成原形不能動彈的魘獸隨意地扔到中庭的地上。魘獸慣常都是離群索居,行跡罕見,而這小小的春吟樓竟然有五只,樓主人有這等本事卻僅僅是利用這些魘獸做些皮rou生意,實(shí)在很難讓人不起疑。 等待霍則的間隙,二人戳醒一只魘獸,讓它交代情況。 原來,這五只魘獸每晚都利用藥物讓客人入睡,在引其進(jìn)入yin靡的夢境,讓客人產(chǎn)生春宵一夜的錯覺。久而久之,它們發(fā)現(xiàn),這種方法用在修士身上,竟能吸納對方的修為。起初它們每次都只吸一點(diǎn)點(diǎn),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被發(fā)現(xiàn)。其中一只魘獸便心生貪婪,大膽起來,一次吸完了一個修士所有的修為,它自己修為大漲,當(dāng)即卷鋪蓋走人。剩下幾只按下這件事,想要復(fù)制他的捷徑,誰知撞上兩個青陽派的弟子,對方修為很高,它們差點(diǎn)被殺,一起聯(lián)手才堪堪將二人困在夢境里。 兩名弟子被藏在樓內(nèi)的密室中,被找到時已經(jīng)奄奄一息,修為大減,不過好在性命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