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Special紀念章演繹劇場:圣子和他的小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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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然后被圣子逮住了。一向私密的圣子寢間走進來幾個人。 小魅魔驚慌失措,從未見過其他人的他想逃又猶豫,被圣子安撫幾下就自欺欺人地把自己埋在圣子懷里假裝看不見。 出于私心,這樣的事圣子是完全不想讓其他人參與插手。但這當然不是他的私事。無論圣子本身的存在,還是魔王的存在,都是有重大影響的公務。他不得不通知教皇與賢者,供述罪行。 一只幼年魔王??雌饋韰s如此孱弱、乖順,容易控制。 大賢者堅持認為需要處死這只魅魔,把危險消滅于發(fā)端。處理世俗事務與君主們打交道的教皇卻更老道些。他說能豁免所有神圣力量的魔王過于強大,他們并沒有把握給予它致命一擊,而一旦它逃脫(魔鬼總是狡猾的),事情就再也不可控了。還不如交由圣子管住,把受害范圍圈在最小,并且可以持續(xù)實驗看看什么方法能對它造成傷害。 圣子表示自己已經犯下yin欲和放任魔王的罪行,恐怕無法再擔任這個職務,請教皇再度挑選新的圣子。教皇則表示這只能交由神決定,而既然目前沒有任何征兆表示圣子的失職,那就是默認可以如此的。十三使徒中,最終成就基督使命的是猶大,所做的快做。也許神正是需要他成為為王前驅之人。 小魅魔聽著處置自己的對話,在圣子懷中嚇得渾身發(fā)抖,尾巴緊緊纏繞著圣子手腕,桃心尾巴尖被握在掌心,無法劃出逃跑的縫隙。 三個教廷最重要的人密談一夜,最后決定將魔王交由圣子秘密關押。十分不幸,所有的魔法和純銀嵌寶石的經文鎖鏈全部失效,圣子一松開手,小魅魔尾巴尖一劃,像一個夢一樣迅速消失在晨曦褪去的黑夜中。只留下三人面面相覷。 圣子過了好幾個安安靜靜沒有sao擾的夜晚,心底卻非常沉重。 他制造了一只魔王,又讓它逃跑了。將它捕捉消滅,他責無旁貸。但現在事情顯然已經變得非常棘手,一旦那只心思純白的幼年魔王與其他魔鬼,不,甚至只要接觸一下世俗,就會迅速被污染,然后成長為真正可怕的邪惡之物。 正當他煩惱地想著的時候,他敏銳的知覺令他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悄悄靠近自己。 哦,不是吧…… 他不動聲色地躺著,直到那個東西與他貼得極近,呼吸微微拂在臉上。 他凌空一伸手,就憑直覺抓住了一根搖晃的尾巴。 這個小家伙居然還敢回來,大概上次逃跑得太容易了。 沒等他說話,小魅魔結結巴巴地解釋當時只是快到早上,他要回去睡覺了。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謊言。他幾天沒來。以前一天不落。 不過這家伙還沒跑遠就行。圣子松了口氣,也不揭穿他,只是松開手,向小魅魔伸出雙臂,把小魅魔引到自己懷里。餓了幾天的小魅魔急不可耐地解開圣子的衣服,他已經知道什么東西能喂飽自己了,只有圣子身上才有他的食物。 但圣子制止了他,表示吃東西是有條件的。他不能白白地得到喂養(yǎng),總得付出什么。 食物來源捏在人家手里,餓著肚子的小魅魔只得答應圣子一切無理要求。 為了在這只幼年魔王上實施實驗,他們秘密地造了一間囚室。小魅魔必須受一頓或者更多次苦刑,才能得到一次喂養(yǎng)。 小魅魔被鎖在刻滿符咒的石臺上,像一個被獻祭的犧牲。他被迫趴在冰涼的石頭上,四肢伸開被鎖住,露出大片潔白的脊背和腰臀,等待著被使用。 小魅魔的尾巴不安地甩來甩去,圣子握住尾巴根撓了撓,那根尾巴就委屈地繞在圣子手腕上蹭。 “稍微有一點點疼,不過對你應該能忍受?!?/br> 圣子安撫地抓著尾巴,從尾巴根捋到尖,輕輕用指腹滑動著那個小小的桃心表面。果然小魅魔放松了身體,舒服地哼哼起來。圣子拿過一根純白得近乎發(fā)光的羽毛筆,傳說那是真正的天使羽毛,筆尖由秘銀所鑄,刻著細密的以諾文,最適合用來書寫神圣符咒和禱告。 圣子卷起繡著繁復織金的雪白袖子到半臂,執(zhí)著羽毛筆,在小魅魔身上刻陣法和禱詞箴言,鋒利的筆尖淺淺地劃破了嬌嫩的瑩白肌膚留下紅痕。圣子聽著小魅魔嗚嗚叫,語氣里又是撒嬌又是抱怨,就知道這對他毫無作用。 小魅魔的皮膚又白又滑,像上好的羊皮紙,很適合書寫。圣子想。 小魅魔無聊地趴著,感受著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沉靜而專注地觸摸著大片平坦的脊背,一些微妙的骨rou感,rou體貼近的熱度,略帶薄繭的手指有些糙,和著書寫帶來的細密刺痛,加上被輕微間斷地刺激著yin欲敏感點的尾巴尖,圣子的動作給他帶來的感受幾乎像是前戲的調情了。 他無法忍耐地發(fā)出呻吟,試圖夾緊腿根收縮xue口,那里被圣子塞了一串日常所持的玫瑰念珠,雕琢精細的骷髏頭凹凸不平地碾磨著嬌嫩的內壁。那死的陰郁猙獰原本是用以凈化世俗欲望的,現在卻似乎詭異地成為了某種yin欲的情趣。 粗糙顆粒的東西塞在欲望源泉處,又癢又刺痛,還有強烈的異物感,激化了他的饑餓。小魅魔被逼得哭出聲。 “很痛嗎?” “好餓……” 圣子笑了笑,仍然一絲不掛地執(zhí)行著,從脊背到腰臀,再到小腿,細密華麗地蓋滿全身,幾乎純粹是象征意義地完成了凈化儀式。 圣子將玫瑰念珠從小魅魔體內拉出,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黏液,被褻瀆的神圣。盡管圣子的本意是凈化。小魅魔的嬌聲呻吟里夾雜了柔軟而熾熱的情欲氣息,圣子的手指插入那個柔嫩濕熱的xue內,被熱情地迎合著,黏稠、充滿體液的rou塊內部,有一點點令圣子想起曾經打過的某種、某些怪物、散落的血rou。 圣子抽出手指,輕輕捻動,指引著一股晶亮的圣水被引入這黑暗欲望的源泉入口。 “好冰。”小魅魔哼哼唧唧地抱怨,那里被灌得撐起腹部,內部的潔凈清洗。 股間窄小而幽深的入口,不過只是roudong,卻埋藏著黏膩如泥沼將人深陷的罪。某種厭惡感突然涌了上來。 “疼,不要再灌了……”小魅魔忍無可忍地尖叫,立起尾巴尖端使勁戳著圣子的手腕,圣子這才回過神。 “抱歉?!彼乱庾R地說,又轉念想,他好像沒必要同一只魔物道歉吧。而且本來似乎就是刑求? 想雖然這么想,到底他還是停止了漫灌,只是讓圣水在小魅魔體內流淌。小魅魔半閉著眼睛膩膩地哼著,帶著一點舒服的意思,甚至透出享受感來。 洗完了,圣子給小魅魔身上灑下鮮嫩馨香的玫瑰花瓣,深紅色的愛意,從教廷核心的玫瑰園新鮮摘取。在浮士德中,天使就是用這些花瓣雨重傷了魔鬼,無法忍受的溫柔與愛。但它們只是落在小魅魔身上,既白且紅,像新娘的妝。 經過這一系列復雜儀式,大概再沒什么能比此時由圣水沐浴、灑滿玫瑰、刻滿繁復陣法紋章的小魅魔更神圣的東西了。 這真是一種諷刺。圣子想。 他屈膝坐上石臺,松了鎖鏈,小魅魔急不可耐地撲到他懷里,仰著頭討親親。 圣子如小魅魔所愿,給了他親吻。魅魔是天生的愛意索取者,圣子很快就學會正確方式。小魅魔的白膩臀rou觸感略涼,帶著水汽,因為剛才被水浸了很久的緣故。但很快就熱起來。一些絲絨感的花瓣在手指觸碰中逐漸都掉落了,代替的是皮膚上落下嫣紅掐痕。那個濕軟的rouxue不滿地瑟縮,心滿意足地迎合著外來的熾熱rou楔,慢慢推入的食物。 甜美的rou體,將自己的欲望埋入時得到完全妥帖的迎合和發(fā)揚,蜜一樣流淌出來的快感,深暗的罪惡快感。綿密細膩的摩擦,奇異的、獨屬于rou體的、在神經間牽連編織的灼熱,小魅魔揚起臉蛋,神情迷醉,微張的雙唇很誘人,像一小片柳葉或睡蓮花瓣,生來就是為了被親吻而存在的,莊重的符咒在他背后張揚,神圣得像許諾誓言。那快樂又是如此強烈而純粹,令圣子幾乎忘記自己在同魔物交媾,如此瀆神。 但結束時,清醒過來的他會陷入深深的自我厭惡。 自己犯了罪,受到魅魔的勾引。這是一場徹底的潰敗。 盡管小魅魔很可愛,真的可愛。圣子還沒見過比這個小魅魔更純真的生物,比雪更潔白。但真可惜,他無可置疑是罪的化身,而非天國降臨人間的造物。圣子想自己大概通不過最終審判的考驗,沒有那個分辨真假的能力。 小魅魔是不管這些的。他白天回去睡覺,晚上就肆無忌憚地來sao擾圣子,鬧得人家也睡不好覺。魅魔本來就是這樣的壞家伙。 雖然心里念頭千回百轉,但正事還是要做。不管是白天的還是晚上的。而圣子不得不承認,當小魅魔躍進懷里,膩著他各種索取愛的時候,確實是開心的。 一個完全馴服乖巧的魔王,教廷真該把這事當作正面典型大肆宣揚。有時候圣子摸著小魅魔柔順的發(fā)絲想,當然這也只能是想想。事實上倘若真的泄露出去,這反而是一個極大的丑聞:教廷里豢養(yǎng)了一只魔王,而神圣的化身、最尊貴的圣子冕下在同它交媾。 不管怎么樣,小魅魔到底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而是被捕獲的囚徒。 小魅魔伸出手腕,任由圣子給自己套上生腥氣的鐵鐐銬,沾著隱約暗紅銹跡,沉重而肅殺,襯著白嫩如貴婦的皮膚,像是輕易就能將被困住的受刑者損毀,像捏碎一個鮮嫩的果子。 小魅魔低下頭,小心地嗅了嗅,又用手指摸了下,表情像是稍微有點深思。 “怎么了?”圣子故意問。 這看似不起眼的陳年刑具曾經鎖住無數魔鬼,沾染死去的血腥。它們力大無窮,如此黑暗,但它遠比看起來的還要結實,牢牢地捆綁住神的一切仇敵。小魅魔那靈敏的鼻子也許嗅到了同類的氣息,沉淀在上面的殺戮和憎恨,黑暗的憤怒。 “星星?!毙△饶дf。 “?”圣子不太明白小魅魔在說什么。 “這東西是星星上掉下來的碎片。”小魅魔解釋。 圣子很驚訝。這東西確實是隕鐵所制,傳說是從星辰天掉下來的,如此純凈,象征神的秩序。但它看起來黝黑而毫不起眼,不知道小魅魔怎么立刻發(fā)現的。所以圣子也就直接問了。 “你怎么看出來的?” “是就是呀。知道的。”小魅魔直率地回答。 好吧,大概魔王總有些知識的特權。 小魅魔被鐐銬鎖住了手腕和腿腳。但是當他一絲不掛時,這似乎成了他身上唯一的遮掩。那具完美如最初的造物樣本的身體無知地坐在亂七八糟的刑具和充滿塵埃的空氣中,潔凈得閃閃發(fā)光。 小魅魔使勁想夠著圣子,圣子走過去,讓他的手指能夠安心地摸到自己的織物衣角,嗅到散發(fā)的乳香和沒藥的氣息。圣子攬住那段柔韌白膩的腰肢,禁錮住他,直接抓住了下腹脆弱的欲望中心。小魅魔的足背弓了起來,腳趾有些害怕地蜷縮了下,又隨即放松。 “我在成為圣子之前?!笔プ油蝗徽f話,“其實是一個……”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 “騎士,戰(zhàn)士,武人。都不對,要更黑暗些。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我本來會成為一個異端審問的執(zhí)刑官?!?/br> “哦?!毙△饶э@然對這血腥的職位毫無概念,他的臀部小巧緊致如處子,卻在圣子大腿處不知羞恥地扭動。圣子的手掌握住了他的yinjing,皮膚相貼的火熱溫度與撫摩令他不自覺呻吟。 “長久以來,我的主要學習范圍就是如何辨別那些黑暗造物的蛛絲馬跡,如何逼使他們顯露自身,套取需要的信息,以及如何與他們戰(zhàn)斗。這是一份必要然而不怎么光彩體面的職業(yè)?!笔プ右馕恫幻鞯匦α艘宦?。“與罪惡伴生,法律的陰面。” “當然,這份職業(yè)做到極致也可以在教廷位高權重。不過我們心知肚明也就僅此而已了,那意義不大。重要的神圣之路,天國的階梯是為那些一心侍奉的人存在的。他們唯一的要務就是使自己保持純凈,非常純凈,以便可以觸碰靈的幻象,等待著那個時刻?!?/br> “我們與黑暗太接近了,不管怎樣,那會扭曲我們的靈魂?!?/br> “我學習的大部分知識,就是如何戳破魔鬼的假面?!笔プ幽竽笮△饶У目蓯勰樀??!澳Ч韨兺梢詡窝b得很好,非常好,他們如此洞察人的渴望并趁虛而入。我們必須不斷試探,不斷懷疑。結果,世人的所有陰暗面都向我展開了,每一個人的原罪。我很難再相信他們看起來的那些樣子,正常的羔羊,懷著最深的惡意揣測動機。” 小魅魔很認真地傾聽著,然后親了親圣子,將自己更往他懷里送。 “哦,不用同情我。我并不是被迫走上這樣的路的。我之所以成為這樣的人,是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br> 圣子靈巧的手指在腫脹的yinjing根部漸漸收緊,任由小魅魔發(fā)出不滿的哼聲也沒停下來。 “我很擅長那些,如何激發(fā)痛苦,利用刑罰的嚴峻。我喜歡那種解剖般赤裸地看見所有的感覺?!毙△饶г谑プ討阎袙暝?,輕輕推著他?!拔彝耆恢竿约耗艿玫绞裁垂适轮械纳褊E,只想在日常生活中滿足自己小小的趣味?!?/br> 他給小魅魔的yinjing根部上了一個很緊的鐵環(huán),上面延伸的兩根皮帶牢牢咬住了囊袋,抑制發(fā)泄。小魅魔痛苦地皺起眉,他如同裝滿欲望的水袋,唯一的出口卻被牢牢扎緊。 小魅魔像個驚惶的小動物一樣,由于被捏住最脆弱致命的要害,在他的禁錮中微弱掙扎。圣子低下頭,親吻了下那細嫩的脖頸,斯條慢理地噬咬著,像野獸享受到手的獵物。小魅魔卻被這近似咬頸求歡的動作安撫下來,手指繾綣地勾著他的衣服拽緊,只是胸膛起伏呼吸著,忍著施加在自己rou體身上的痛苦。 莫名地,圣子理解了小魅魔沒說出口的意思:好吧,滿足你的小小趣味。 小魅魔一直都這樣忍受他,帶著亮晶晶的愛意,幼稚而本能。當然,他自己大概絲毫沒有意識到他之所以能這樣,完全是因為他身為魔王的資本。否則早在闖入圣子寢間之前就化為灰燼了。 小魅魔現在乖馴地臥在他懷里,任由他擺弄和施以凌虐刑罰。盡管理論上他們是勢均力敵的對手。圣子為這個事實發(fā)笑,于是他開口繼續(xù)下去。 “總而言之,我是陰溝里的糟糕團隊的一員。但不知道怎么的,圣跡居然降臨到我身上,我成為了圣子,天父的意志總是如此難以捉摸。” 從云端照下的絢麗光束,籠著塵土中的凡人,指定的榮耀。 他沒說當時他何等狂喜,幾乎融化在那天國的莊嚴燦爛中,像所有故事中被神跡眷顧的信徒那樣,發(fā)誓獻出自己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主的恩惠穿過我的身體,塑造了我的形態(tài)、言語和力量。 “然后,我成為了圣子。我完全轉變了。我需要溫柔、節(jié)制、寬容,一切美德。我要完全奉獻自身給眾生,必須深信每個人內心都住著靈,無論那光如何微弱,用完全不同的方式拯救他們?!?/br> 小魅魔對此興趣缺缺,他只是像一條yin蕩的蛇那樣在圣子懷里扭動,用盡自己的能力引誘他。盡管被鎖住的欲望令他痛苦不堪,但流淌著情欲毒汁的身體似乎奇異地將其轉化成了某種微妙漫長的快感。 “當然,至于魔鬼,那還是不一樣的?!笔プ釉掍h一轉,輕聲誦讀,“依靠上帝和他的偉大力量做剛強的人,要穿戴神所賜的全副軍裝,就能抵擋魔鬼的詭計。因我們并不是與屬血氣的爭戰(zhàn),乃是與那些執(zhí)政的,掌權的,管轄這幽暗世界的,以及天空屬靈氣的惡魔爭戰(zhàn)?!?/br> 這段箴言也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驅魔咒語,但小魅魔只是無動于衷地甩著尾巴。 圣子捏著小魅魔的下巴,強迫他看向自己。那雙濕潤的眼睛充斥著毫不莊重純潔的情欲,rou體的、終將腐敗的,不是神的愛,但是看起來非常美麗迷人。 圣子嘆口氣,吻上那雙饑渴的玫瑰色雙唇,淺淺地喂養(yǎng)了下這只魔物,又隨即將自己抽離。 “你是個很壞、很壞的小家伙?!笔プ虞p聲說,“一直都在引誘我?!?/br> “那些事情我已經很久沒做了?!?/br> “但你需要受到一些懲罰?!?/br> 圣子放開了小魅魔。某種氣息改變了,他看起來和這個地方更匹配了些。那種垂憐世人的溫柔消失了,他的輪廓氣質更冷硬了些,淬毒的匕首,鐵處女的尖刺。 小魅魔被強迫著吊起雙手,雙足被分開鎖在地上,將身體拉長繃緊,像一塊待售的rou那樣赤裸和任由宰割。美麗得令人目眩的雪白柔嫩身軀,股間的幽暗處藏著欲望的源泉,但它的前端正被牢牢封住,緊箍在yinjing根部的鐵環(huán)也牽著長長鎖鏈被固定在地上,這是一只被捕獲的魔物,囚徒。 一下凌厲的破空聲響起,小魅魔慘叫一聲,光潔脊背上多出一條鮮紅傷痕。 圣子手里拿著一條很細的鞭子,閃著微弱的銀光,比起刑具更像昂貴的裝飾品。獨角獸的毛,銀質的細絲,間隙中微露的玫瑰刺,純潔與愛。就純物理攻擊來說,也算是利器。 “是誰派你來引誘我的?” 小魅魔瑟瑟發(fā)抖,抽泣著回答。 “沒有。我自己來的?!?/br> 又一記鞭子抽過來,鮮紅印記瞬間在白膚上綻放,好像艷麗玫瑰。 “為什么?” 小魅魔因為痛苦而大聲抽泣。 “我餓了……我想要愛?!?/br> “是這樣的愛嗎?” 小魅魔挺翹圓潤的雪臀上瞬間多了一道綻開的紅痕,羞恥的部位。 火辣辣的痛感在身體上不斷彌漫,像抹了辣椒,嬌貴的身體從未嘗受過這種苦痛,它們像直接點燃了血液,讓它沸騰起來。剛才被圣子撩撥起來的欲望之火在無從發(fā)泄的情況下,被這樣一刺激更加強烈了。 小魅魔更餓了。 審訊內容逐漸往亂七八糟的方向跑偏。就像一般的流程那樣,犯人受到刑罰困擾,有些神志不清,開始吐露真言…… 小魅魔的背上、臀部、大腿全是凄慘鞭痕。他的前端依舊被牢牢箍住,但是股間的幽縫里滴落了些比滿身汗水更粘稠的晶瑩液體。尾巴卷來卷去,難耐地蹭著,小小的桃心尾巴尖像一個箭頭,反復暗示著進入的地方。 腦子被刑求燒得迷迷糊糊的小魅魔只會反復說些yin語,讓嚴肅可怕的審訊刑房搖曳著一室旖旎的桃色春光。 圣子放下鞭子,走過去摟住滿身傷的小魅魔,低頭親吻那些傷痕。 “乖孩子?!?/br> 會得到獎勵。 圣子沒解除那些鐐銬,它們此時起了固定和支撐的作用。小魅魔扭過頭,親昵地蹭著圣子。 圣子的手指插入那個yin蕩饑渴的xue中,它立刻迎了上來,急切地嘬弄著。那種溫熱腥暖的rou欲感像罪的沼澤,危險地黏住一切捕獲的獵物,無法逃離。 圣子不動聲色,只是冷靜地攪弄出黏膩的下流水聲。他告誡自己不要被迷惑,只是一次不能動心的飼喂罷了。 小魅魔很喜歡圣子的手指,沒事的時候也總想含著舔弄。有時候圣子會任由他把它們當磨牙棒,更多時候會把小魅魔輕輕推開讓他不要鬧,但有時候也會主動在他嘴里作亂,調戲他的口腔和唇舌。它們有力而靈巧,可以做各種各樣的事施加在他身上,或輕或重地滑動,點燃yuhuo,喂養(yǎng)他。 前面被鎖住,背上和臀部又挨了打,那個入口還被圣子用手指撥著火,小魅魔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yuhuo燒起來。小魅魔又哭又叫,卑微地懇求著圣子關照自己。 魔鬼的示弱與祈求當然總是令圣子心生愉悅。 沉甸甸的熱度與硬度擠進了那個火熱而空虛的部位,狠狠地摩擦著那些敏感的神經,激起一片快感的駭浪,嘩然涌遍全身,幾乎無法承受的強烈。小魅魔微微勾起小腿,似乎是無力地掙扎和想要逃離,卻被一把抓住,然后進得更深了些,生生承受下所有的、幾乎瞬間透支身體的快樂。無法從前端泄出的欲望在整個身體炸開,在那些傷口上熊熊燃燒。他不由得痛哭流涕,這也太過于滿足了些。 圣子細密地吻著那些傷口安慰他,一邊cao弄他或者說喂養(yǎng)他。圣子的臉上全然冷靜,除了激烈動作的汗水,依舊嚴肅得仿佛在眾人面前。 那些傷口已經開始痊愈了,停留在一種撕破表皮的階段,被汗水的刺痛。身為一個魔王,愈合傷口是最簡單的事。不出意料的話,小魅魔完全有能力讓它們瞬間愈合。而作為一個魅魔,將痛苦轉化為情欲的輔助是本能。 就像往常一樣,小魅魔輕易把這變成了一種調情游戲。 甚至過于沉迷了些…… 痛苦是一味微妙的調味劑。以往非常嬌氣的小魅魔在發(fā)現了它的妙用之后,不但變得能夠忍受,甚至主動地要求圣子‘施加對壞孩子的懲罰’。 真該讓這個家伙吃些真正的苦頭!圣子咬牙切齒地想。他們會切下魔鬼的四肢,拔掉它們的角和尾巴,用銀刃切割皮膚和鎖鏈穿刺身體,然后再淋上圣水,在靈魂上烙上咒印。 噢,但是他不能這么對待小魅魔。那是個需要溫柔和愛意的小家伙,還是一個魔王??梢悦庖咚猩袷チα?,忍耐一定程度的傷害,但是不可以被冷落和敵對。有一次他和圣子吵了一架然后跑路,像對普通的情侶那樣,然后連著好多天不出現,導致教廷隨時提心吊膽不知道哪里會冒出魔王崛起的消息,直到小魅魔又別別扭扭地回來看圣子才算結束。 小魅魔是沒法被困住的。無論什么方法鎖住他,一到晨光發(fā)現就消失,按小魅魔的解釋,原理就像黑夜消隱于白晝的光幕之后那樣簡單容易。后來圣子狡猾地提出要白晝宣yin,又表示有時候自己晚上要休息不能老陪著小魅魔鬧,小魅魔才不情不愿地在白天也留下來,哈欠連天,焉巴巴的。當然,這證明教廷的試驗不出意料地又失敗了。魅魔能在白天出沒而不被傷害,他不跑只是不想跑,黏著圣子像雛鳥求食,非常好控制。 總而言之,最后圣子擔當起了用愛封印住魔王的重任。他也如此說服自己,那些跟魔物顛鸞倒鳳的胡鬧。 “他們可不喜歡像你這樣的家伙。會想盡辦法消除rou體產生的罪惡欲望?!?/br> “他們吃最簡陋的食物,拼命勞作,鞭打自己,盡力遏制,但原罪的rou身還是會產生色欲的火花,他們會把它掐滅掉?!?/br> 小魅魔顯然對此理論不屑一顧。魔物是不會壓抑本能的。雖然小魅魔很乖地接受圣子的教導,各種方式的。這使他與其他魔物不同,沒那么邪惡和充滿破壞欲,以引誘人墮落為樂。但有些靈魂里的東西改不了。他一心想要圣子的喂養(yǎng),別的只能稱之為乏味的附帶品。他是無法被感化和拯救的,大洪水之前未被清洗的混沌造物。 但圣子還是堅持不懈地試圖布道,這也幾乎成了他的本能。 “他們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折磨自己的rou體,以求能習慣那些痛苦,更關鍵是享樂。哦我知道你沒有興趣,但是有時候我覺得你也可以學著節(jié)制一點。” “不要。”小魅魔大聲抗議。 “說不要也沒用,我會強迫你學習的?!?/br> 強迫這個字眼令小魅魔臉紅了,心旌神搖地晃了晃尾巴。圣子花樣百出的手段和嘗試最后總會變成yin欲的調劑,遏制只帶來更洶涌的情潮。 他拉著小魅魔走進冰涼清澈的泉水池,泉水中央立著一個小巧的凱旋門,門里站著一只大理石獨角獸,它額上的角是純銀的,閃亮純潔。 “坐上去?!?/br> 圣子托著小魅魔柔軟的屁股,讓他坐到獨角獸身上。小魅魔坐好之后晃了晃腿,覺得自己像個被哄騙的小孩。 “坐前面去?!笔プ又钢釜毥谦F的頭部。這下小魅魔明白了。 他慢慢往前挪,抬起臀部,讓那個角尖對準自己身體上柔嫩的xue口,一個進入內部的通道,慢慢地將那個冰涼堅硬的東西吞吃進去,將異物塞進體內。粗大的角撐開了rouxue,金屬冷冷地貼著火熱的內壁,他仿佛被獨角獸挑起貫穿的獵物。不等他反應過來,他的雙腿突然被水的鎖鏈束住強迫貼在雕像上,他的雙手則被強制拉開,拷在兩邊的羅馬石柱上,那些束縛住他的水轉瞬變成了青色的堅冰。 不過小魅魔實在已經很習慣這類游戲,只是搖搖尾巴。圣子只穿著一件非常簡單的白色長袍,下擺毫無疑問地浸濕了,踩著水聲向他走過來。他將項上的十字架解下置于水中,將水化為神圣。 一股細小的水流升起,像雨絲一樣立在空中,然后毒蛇一樣鉆進了小魅魔欲望前端的小孔。冰涼的水線一下貫穿了嬌嫩溫熱的尿道內部,往里傾瀉著。 “哈……”被冰冷急促的水流倒灌尿道和膀胱的感覺實在不好,小魅魔的那里從未做過這種用途。隱藏在體內的嬌嫩rou袋如今做了水囊,被強制灌飽水,還是神圣的。 “那里從來沒有清洗過吧,需要接受一下洗禮呢。” “但是這也太……啊……”小魅魔抱怨著,那些水還在源源不斷地灌入,原本平坦光潔的小腹逐漸不自然地鼓脹圓潤。小魅魔無處可逃,手腳被束縛的他連動一動都不行,只能承受施加的灌水酷刑。 “我在教你學會忍耐和節(jié)制?!笔プ幼叩剿磉叄呀浲V沽斯嘧?,但小魅魔的腹部也已經鼓起如孕,里面滿滿裝著圣水,在體內凌虐和凈化魔物。小魅魔絕望地看見圣子用一根粗長的金針堵住了嬌嫩的rou器出口,這意味著刑罰要持續(xù)下去很久。 “還想要嗎?” 小魅魔低頭看著圣子,松垮的領口露出了鎖骨,衣料與rou體的縫隙里也能窺見里面大片裸露風光。戰(zhàn)斗系出身的圣子外表看似纖細,實際上依舊擁有著精干的身體底子。 小魅魔點點頭。 他想要,即使身體里被灌了一個冰涼的大水球,那種亟需傾瀉的欲望壓過了火熱的情欲。但是看到圣子,他又感覺到了那種饑渴,哪怕自身被破壞都依舊叫囂的渴望。 圣子嘴角流露出一抹笑意,他抱起雙手靠在羅馬柱上,一幅悠閑觀望的姿態(tài)。 正當小魅魔努力適應著膀胱的憋尿爆炸感,看見戀人而后xue生出黏膩濕潤的空虛,那好不容易捂暖的金屬內部突然也噴出冰涼液體,直灌入體內,把小魅魔凍得渾身一激靈。 低溫的水在小魅魔體內拼命作亂,把他灌得更鼓脹了些。小魅魔的股間潺潺流出晶亮的水,邪惡yin蕩,像止不住的欲望。原本獨角獸的角噴水的圣潔巧思變成了魅魔yin欲的證明。 小魅魔拼命掙扎,卻無法逃離。他的尾巴委屈地蜷縮成一團。 魔鬼非常擅長偽裝,尤其是這種無辜、純潔的表象。魅魔當然也一樣。他們以另一種方式激發(fā)起人內心的陰暗面和破壞欲,將人污染。 這是一只魔王,圣水對他毫無作用,他只是被灌到體內的水撐到和冰到了,便裝出一幅可可憐憐的樣子。但圣子不得不承認,自己還真是吃這一套(僅限這一只魅魔)。 他翻身坐上獨角獸背,伸手撫摸那潔白的后頸。小魅魔的哭鬧聲立刻小了,換成一種委屈的哼哼,尾巴也立刻趁機纏上來了,桃心尖尖使勁塞他手里,要摸摸碰碰。小魅魔的皮膚冰涼如水,被水劈頭蓋腦澆了這么久是理所當然的。圣子的手指沿著脊背滑下,向前捏住了兩個挺立如蓓蕾的乳粒,粗暴掐弄。 原本就非常辛苦地憋著前端腹部脹痛和后xue灌腸的無情沖刷的小魅魔猝不及防地發(fā)出驚叫。 圣子調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這樣還能繼續(xù)你的發(fā)情嗎?” 小魅魔的尾巴使勁扯著圣子的腰,甚至向下繞著圣子充滿熱度和硬度的陽具。 “不要作弊。說了這次要教你怎么節(jié)欲?!笔プ訜o情地拍掉了尾巴。 但是冰涼的背后貼近了溫熱的軀體,那個能給予他無限歡愉的熾熱rou塊正有力地抵在股間,圣子的一只手伸進他嘴巴里,濕熱的呼吸在耳畔拂動。 這下再冰的水也不能冷卻小魅魔的情欲了。 圣子一只手握住他勃發(fā)的欲望,調戲似地撫弄著敏感的黏膜,小魅魔感覺那個躺在人家掌心的東西熱燙得要命,被鎖在里面的水的溫度反而成了一種調節(jié)。被噴泉持續(xù)沖刷而冰冷的后xue隨著rou體熱度的上升變?yōu)閥uhuo的緩沖,讓一切進行得更持久。 “不是吧?!睉醒笱蟮恼{侃,“這樣都高潮了?” 圣子現在已經非常熟悉小魅魔的身體,知道那種輕微的抽搐和緊繃意味著對方已經達到歡愉頂點。當然,魅魔總是yin蕩的。但拜圣子不遺余力地洗腦所賜,小魅魔開始略微害羞了,不是對這件事本身,而是太快了。 “那接下來還會有很多很多次等著你?!?/br> 圣子下了一句評語。 小魅魔轉過臉,討要了一個吻。 日子就這樣普通地一天天過去,小魅魔沒心沒肺,對他來說就是永恒。但圣子不一樣。 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他愛上了一只魅魔。 他當然可以為自己找出各種各樣堂皇的理由和借口,說目前的狀態(tài)是有必要的。但他內心深處知道,自己就是墮落了。 一份私心的、飽含rou欲的世俗之愛。在眾生之中,那只魅魔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這是一個充滿污染的事實。比小魅魔本身是個魔王更加嚴峻。 惡魔是些邪惡的造物,由罪中誕生,引誘人墮落。至于魔王,那當然是眾惡的巔峰。這只魅魔之王引誘了他,還裝作純然天真,仿佛真正罪惡的是別人。 小魅魔也許是裝的,這是它們的本能。它跟其他魅魔一樣,甚至因為身為魔王而更加惡劣。它只是表面上裝作油畫天使樣,背地里不知用如何污穢的語言嘲笑圣子的淪陷。圣子時常懷疑這一點。事情又轉回了最初就知道的局面:沒有一只魅魔可以是純潔善良的,它們的天性里就不存在這樣的東西。 不同于小魅魔,他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有一個最終的了結。 盡管知道這一點,但是明天復明天,總想無限推遲,所以選擇真正來的時候,他還是覺得猝不及防和太快。 教皇去世之后上任了一位新的。 他以虔誠苦修聞名,活著時就受封為圣徒。某種意義上他是幾個家族博弈后的意外人選,但這似乎也可以窺見神奇妙的意志安排。 總而言之,他是個嚴格的人,一心要對教廷內存在的浮華放浪懶惰的風氣進行改革。 圣子的秘密自然首當其沖。 “圣痕的存在并不意味著神的寬容,而是等待你的回頭?!?/br> “當然,囚禁一個魔王是一個非常正當的理由。但是你確認是真的僅僅因為如此嗎?” “在公事公辦的嚴格程序上,你是否添加了私心的砝碼?那是極其危險的。這你應該很清楚?!?/br> “你真正有對它試圖施加傷害和殺戮的方法嗎?我看過那些記錄,幾乎可以說都只是不動筋骨的胡鬧?!?/br> “你們聲稱它是一只魔王。確實,能免疫神圣力量是罕見的??墒且恢击饶芨墒裁茨兀慷涗浬弦膊]有表明它擁有什么特別和強大的力量,除了勾引了我們高尚的圣子冕下。這點倒確實算得上是豐功偉績?!?/br> 實事求是地說,教皇算不上古板固執(zhí),否則按照那些虔誠修士的觀念早在第一時間就跳起來要把這堆驚人的爛事抹除得干干凈凈。教皇通情達理,老于世故,但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