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一起玩煙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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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聚會過后,彭棱和其他人雖然沒有離開月丘,但也沒有硬拉著要一起吃飯或者一起玩耍什么的,老早就吃完飯去展會游玩了。 就只有蘇寒和江希兩人等著遲來的熊柯和程丞兩人。 四人來到一家烤rou店里,蘇寒和江希并排著坐在沙發(fā)上,熊柯和程丞則坐在對面。 “熊哥,你昨晚是沒睡覺嗎?”蘇寒一臉疑惑地看著熊柯發(fā)問:“居然能睡一下午,這馬上都快錯過煙花了?!?/br> 熊柯想起昨晚做的那些不可言說的事,不由得有些心虛,錯過視線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屏幕時間顯示七點:“這不是還早嘛?!” 蘇寒堅定點點頭不屑地說:“嗯,對,你再睡會兒直接就明天了!” 熊柯皮笑rou不笑地回瞪了蘇寒一眼,咬牙切齒恨不得揍他一頓,嘴總是欠欠的。 “快吃,吃完快滾!” 話音剛落,大腿被冷不丁地拍了下,熊柯猛地顫了顫,瞄著大腿上屬于程丞的手掌,疑惑地斜眼睨著程丞。 “他昨天沒怎么休息好,不過應該還趕得上煙花吧?!背特酥拘缘男θ莩霈F(xiàn):“這樣,我替他道個歉,這頓我請,你們隨意?!?/br> “誒?”熊柯瞬間瞪大了雙眼,連忙否決好意: “不用,我來就好。” “沒關(guān)系,我來吧?!?/br> “他倆天天吃我的蹭我的,根本用不著道歉的?!?/br> 程丞嘴角微微抿起:“畢竟是我昨天太——” 熊柯不太敢細想程丞接下來想要說的話,萬一真如他心里所想的那樣,那就太丟臉了。 絲毫不給程丞再接話下去的機會,熊柯連忙招呼著:“就這樣,我買單,快吃吧!”轉(zhuǎn)身順勢將腿移開,拉過一旁放著菜品的架子,端了幾盤rou食上桌,“自己吃自己烤!” 蘇寒看著熊柯和程丞搶著買單的場景,就像是看熱鬧一樣,絲毫沒有要參合的意思。 蘇寒os:你們倆誰買都無所謂,反正我們根本沒打算要買單! 江希接過一盤牛rou,慢悠悠地夾上烤架,一邊湊到蘇寒身邊小聲說道:“程丞怎么突然這么為熊哥著想了?” 蘇寒面色不改,壓低聲音回道:“他一直都很照顧熊哥,只是你沒發(fā)現(xiàn)?!?/br> 蘇寒和江希兩人雖然跟熊柯的關(guān)系很要好,但沒到對各自朋友的相處情況了如指掌的地步。而且程丞除了在學校有些存在感,在校外基本行蹤不定,像蘇寒這種好玩的人,跟程丞實在算不上有很深的交情。 對程丞大部分的了解也都來自于熊柯平時跟他們念叨的多,平時沒怎么私下接觸。 但他就是覺得程丞對熊柯有例外,就好像是喜歡熊柯但一直在忍著,具體是怎么回事,蘇寒也不確定。 想著事情,視線不由得在程丞身上多加停留了幾秒,程丞抬眸時正好與其對視,彎起眉眼笑笑,果斷錯開了視線。 “熊哥脖子上有塊紅痕?!苯P⌒奶嵝训溃K寒立馬轉(zhuǎn)過視線。 熊柯穿的黑色體恤領(lǐng)子不高,脖子那塊沒有任何遮擋,只是熊柯皮膚偏黃黑不怎么顯色,而且位置在左耳下后方,就小小一塊,不顯眼,仔細看才能看到。 蘇寒停下手中動作,轉(zhuǎn)過頭直愣愣地看著江希。 江希細心,蘇寒是知道的。但江希特意提醒了,什么意思? 江希側(cè)著頭看向他,抿著嘴唇無辜地眨了下眼睛。 該不是懷疑他們干什么了吧? 蘇寒和江希倆人對視,眼神里好像在演繹著一場大戲一樣,一睜一眨,一皺一挑,打著只有他們倆人才明白的摩斯密碼。 “你們倆愣著干嘛?”熊柯出聲將神游的兩人給拉了回來。“再烤rou該糊了!” 蘇寒和江希立馬回過神來,裝模作樣的忙活著。 “咳咳?!碧K寒輕咳兩聲:“熊哥,昨晚下雨,蚊子挺多的是吧?” “有嗎?”熊柯想了想:“沒發(fā)現(xiàn)?!?/br> “你脖子上那塊紅的難道不是蚊子咬的嗎?”蘇寒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頸的位置:“就這兒,這蚊子還挺毒的,那么——大一塊兒!” 熊柯反應遲鈍摸了摸后勁,眉頭剛皺一點兒,立馬舒展開來笑了笑:“可能是昨天在涼亭里被咬的吧?!?/br> 笑容有多僵可能也就他自己不知道了,蘇寒點點頭,沒再多糾纏著他不放,藏在桌面下的手拉了拉江希的衣角。 江希會意,不動聲色地湊了過去。 “他倆指定有事兒!”蘇寒聲音極小,嘴唇也只是輕啟輕合。 “那算好事嗎?” “不確定。”蘇寒懷著沉重的心情看向一臉悠閑的程丞,說不上到底是什么感覺,就是莫名有些擔憂。 心意不通但在飯桌上還算和諧,簡單解決完晚飯后,江希與蘇寒兩人以怕趕不上煙花為理由,立馬溜走了。 熊柯和程丞兩人并不著急,也就像是飯后散步那樣,慢悠悠的往煙花場地后山走去。 小道上結(jié)伴三倆來往,有說有笑的好熱鬧,顯得熊柯和程丞兩人相對拘謹了些。 兩人什么話都沒說,就默默的并排走著,好一會兒程丞才重重嘆了口氣。 熊柯察覺不對,立刻就精神起來了,開口慌亂問: “怎么了?” “熊柯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待在一起沒什么意思?”程丞眉頭愁容不散,就像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 “沒有啊?!毙芸轮敝忉?“我剛剛走神了,不是故意不理你?!?/br> “這樣啊,那你在想什么?”程丞故意往熊柯身邊靠了靠,時不時胳膊還能撞到一起,熊柯緊張到捏緊拳頭,手心滲出細密的薄汗。 “就是……”猶猶豫豫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大腦飛速運轉(zhuǎn)時分,下意識抬手摸了摸后勁。 “對不起,下次我會注意的?!贝瓜卵酆熓治?/br> “???”突然聽到道歉,熊柯顯然有些懵。 程丞指了指耳朵:“就這個啊,我下次注意。” 熊柯就像被放在蒸爐里的螃蟹,整個人瞬間紅透,氣息不穩(wěn),說話也結(jié)結(jié)巴巴:“不……不是,不用道歉……這個,這個……我也沒多在意?!闭f完干笑兩聲。 程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定住腳跟,熊柯被他牽制也只能停下,程丞偏頭湊到熊柯耳邊,小聲說:“那我下次再留深一點?!闭f完對著熊柯笑笑,也不管他什么反應,抬腳就走了。 站在原地的熊柯愣了兩秒,反應過來后,像是燒開的水壺一樣,頭頂咕咚咕咚地冒著熱氣,不停地在心底吶喊:你就不能不逗我嗎?! 回過神發(fā)現(xiàn)程丞走遠了,拍了拍臉頰恢復精神,立馬跟了過去。 還沒到后山,一束煙花隨著類似口哨biu——的一聲直沖黑幕,熊柯和程丞聞聲兩人停住腳步,齊齊的往煙花方向望去。 煙花距離越來越遠,在黑漆漆的天空之下越來越渺小,聲音消失,星星般的煙花也被藏了起來,兩秒后,“嘭”的一聲,煙花炸開,伴隨著嘩啦啦的聲音在黑壓壓的天空上開出一朵五彩絢爛的花。 這就跟導火索一樣,接二連三的煙花飛向云端,不同的煙花有不同的聲音,不同的模樣,呼嘯的汽笛聲和雷鳴般的撞擊聲充斥著夜空,明亮燦爛的美麗顏色將黑幕壓抑的氣氛給壓制了下去,四周氣氛熱鬧至極。 熊柯看著專心欣賞煙火的程丞,緩緩走近,在煙花升起點燃夜空時,害羞地小聲低喃一句:“我喜歡你?!?/br>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怎么都說不出口,也就是因為自己說不出口,所以才納悶,程丞究竟是懷著怎么樣的心情與自己做那些事的?對自己又是抱著什么樣的態(tài)度? 太好奇了,但問不出口。 事情想的入神,連程丞回過頭來都沒有察覺。 “熊柯?!?/br> 熊柯連忙回神:“???” “找個地方坐坐吧。”程丞伸出手,熊柯遲疑了一下,立刻握住了他的手,任由他在大庭廣眾之下牽著自己,心思太美以至于忘記了當時有沒有人外看他們,議論他們。 月丘后山幾乎是平地,且地方空曠,也正是因為如此,煙花活動才會在這里舉行,不少販賣煙花爆竹的小攤小販也跟著來到這邊,不止是夜空絢爛,地面上也有不少美艷的花火。 程丞和熊柯在場地后方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找了個長椅坐下休息。 “在這兒等等我?!背特┡牧伺男芸碌募绨?。 “好?!?/br> 視線跟著程丞的方向移動,直到看不見身影才回過頭來,望著絢爛綻放的煙花,心里癢癢的。 從來都是遠遠的看著別人玩,自己沒有嘗試過。想玩,但是又得看住兩個弟弟,只能強忍著自己的玩心。 一直都是這樣,為了維持一個大哥哥乖孩子的形象,該懂得和不該懂的都要裝作很懂很成熟的樣子,這樣才能被別人依靠。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心思越飄越遠,就連程丞從遠處走了回來都沒能及時察覺到。 “我想玩煙花,熊柯你可以陪我嗎?” 程丞說道,熊柯回過神看著懷里抱了一堆各式各樣的煙火玩具,愣了兩秒,“好啊?!蓖蝗贿肿煨ζ鹌鹕沓特┳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