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給霍啟舟生了個小alpha(生死激戰(zhàn))
“霍哥,東碼頭有艘船出港了,是武家的船,我們想要跟上但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碼頭被炸毀,出不了港了?!被魡⒅勐牭胶谧幽穷^還有交火聲。 “叫人去西碼頭接應我,查清楚他們的目的地?!?/br> 郁佩星感覺到身體非常疲憊,眼皮沉重,但是他很急切地想要睜開眼看看寶寶,“霍七!”他慢慢轉(zhuǎn)醒,周圍卻一個人也沒有,“霍七!”他加大音量又叫了一聲。 依然沒人回答。 郁佩星心里一陣不安,他嘗試著撐起身子,小腹一陣劇痛,下身撕裂般的感覺讓他放棄地躺了回去。緩過了那一陣,他才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就不像是病房,床似乎是在晃動,應該是整間房都在有節(jié)奏地小幅度地晃動。有海浪的聲音,這里是船上! 這下郁佩星也顧不上疼痛,跳下床沖到了窗邊,果然!朝外看去是一片漆黑的大海,像是要吞噬萬物一般,怒吼著,掀起一陣陣浪花。 霍七呢?孩子呢? 他齜牙咧嘴地走到門邊,試圖開門出去,但是門卻被人從外面鎖上了。 郁佩星拍打著房門,“霍七?有人嗎?” 連著蓄力拍了幾分鐘,一丁點回應都沒有,郁佩星脫力地滑落在地板上,迷茫地呢喃,“霍七......” “小舟,星星找到了嗎?他才剛生完孩子,我怕他身體受不了。郁溪風到底想做什么?” “子辛叔,你別擔心,我現(xiàn)在在船上了。郁溪風帶著人往銀海的海下實驗室去了。寶寶怎么樣?” “你放心吧,寶寶我和你爸看著?!?/br> 霍啟舟掛了林子辛的電話,望著遠處的海面,深沉的眼底盡是殺氣。 “霍哥,有艘游艇在追我們的船!” 霍啟舟接過望遠鏡,朝黑子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是郁扶辰。放繩,讓他上來?!?/br> 郁扶辰滿身狼狽地爬上了甲板,二話不說先沖霍啟舟揮了一拳頭,“你怎么回事!我哥剛給你生了小孩,你卻連個人都看不好!??!”霍啟舟聞言身體一僵,沒有避開本可以輕松躲過的一拳。只不過武千秋似乎沒有重新給郁扶辰解藥,郁扶辰現(xiàn)在就是外強中干,這一拳頭在霍啟舟面前看都不能看。 “你知道些什么?” “局里有武千秋的人,提前給郁溪風通風報信了,他們要把我哥抓取實驗室,是看中了我哥的SSS級信息素,做腺體移植,我哥剛生完孩子,這個手術會要了他的命!” 霍啟舟聞言皺起了眉頭,“腺體離開體外就會失活,星星的腺體對他們來說根本沒用?!?/br> “實驗室好像已經(jīng)研究出了能夠成功轉(zhuǎn)移的技術,武千秋有腺體缺陷,他一直想通過基因改造延長壽命,我以為......我能讓他改變想法,結果你也看到了,他們已經(jīng)等待這個時機很久了,萬事俱備,只欠我哥這股東風,我們必須提前趕到實驗室截下他們?!?/br> “黑子!你打電話給我爸,讓他派直升機過來。我記得這艘孤軍號下面收了艘軍用潛水艇?!?/br> “霍哥,可是那艘潛水艇已經(jīng)退役很久了......據(jù)我所知已經(jīng)有五年沒有檢修了,不安全!” “現(xiàn)在顧不上這么多了。” “我跟你們?nèi)?!”霍啟舟看了眼郁扶辰,郁扶辰?jīng)]有退縮,他手控制不住地在抖,目光卻堅毅得很。 “走吧?!?/br> 郁佩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身體還很虛弱,蜷縮在床上,不知身在何處,好像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一般,在大海上浮沉飄零。他好想看看寶寶,更想霍七,自打他醒來,霍七一直在他身邊,“嗚嗚嗚......霍七你在哪里?” 門突然被人打開,郁佩星像只受驚的兔子,轉(zhuǎn)頭望去,見到了久違的熟悉面孔。 郁溪風乍然見到自己的美艷堂弟泫然欲泣,眼角掛淚,澄澈的大眼無辜地看著自己,從鼻頭到眼尾都被水粉色暈染開,竟然覺得嗓子怪癢的?!翱瓤?.....佩星,好久不見!” “是你!你把我抓來想做什么?” “霍啟舟不是喜歡你么,堂哥幫你把把關,看看他對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br> “呸!你沒有資格!你害死我爸爸,又設計車禍想除掉我,阿辰也差點被你設計葬身大海,不用在這里假惺惺的,有什么目的就直說!”郁佩星怒視著郁溪風,知道是郁溪風綁了自己,他反而不怕了。 “哎呦喲,原來你都知道了呀,我還以為咱們郁家大少爺是個花瓶呢!霍啟舟給我下套,害我變成了過街老鼠,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既然你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那你幫他還這筆債如何?”郁溪風擦掉臉上被郁佩星啐的唾沫,笑容有些扭曲。 “聽說,你給霍啟舟生了個小alpha?!?/br> 郁佩星看著郁溪風一步步向他逼近,他退無可退,縮成一團,眼睛射出冷箭,一眨不眨地怒視著人。 “??!放開我!”郁溪風雖然是個基因劣等的alpha,對付一個剛生產(chǎn)完的omega卻是綽綽有余。他出手如風,掐住郁佩星的腳踝就把人拖到跟前。郁佩星死死地抓住床頭,雙腳不停地踢打,“郁溪風,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放開我!” “哈哈哈哈......你不會是在等霍啟舟來救你吧!”郁溪風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你很快就要去見你爸爸了,霍啟舟再是會飛,也追不上我們的。嘖嘖嘖,瞧這臉蛋,郁佩星,如果你的信息素不是SSS級的話,我肯定是會憐香惜玉,把你養(yǎng)在蔚藍,天天喂你吃我的jiba。怪可惜的!反正你就要死了,死之前就發(fā)發(fā)善心,讓堂哥爽爽,???” “死變態(tài)!畜生!你放開我!”郁佩星聽到這侮辱性的言語又氣又急,誰來救救他!他的下身傷口因為劇烈的掙扎撕裂了,鮮艷的血色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星星點點的紅,跟處子血似的,看得郁溪風獸欲暴漲。 雖然郁佩星才剛生完孩子,但他的四肢依然纖細,藏在寬大的病號服下,備顯柔弱。美人劇烈的掙扎只會激起強jian犯變態(tài)的施暴欲。 郁溪風暴戾地撕開omega的病號服,扣子崩落,兩只挺翹的rufang吸引了郁溪風的目光,他咽了咽口水,湊近了想舔,還聞到了一股奶香。 “啊啊啊啊,你放開我,我是你弟弟,你不能這樣對我!郁溪風!我可以把郁氏給你!你停手!”郁佩星扭動起來,不讓郁溪風碰上他。 郁溪風嫌吵,一巴掌扇了過去,郁佩星被打得歪向一旁,牙齒咬到腮邊rou,鮮血從唇角溢出來。從小到大,沒有人打過他,他豁出去了,腦袋向上一頂,咚的一聲,郁溪風被撞得腦子里的水都晃了幾晃。郁佩星額頭瞬間紅了一片,他視死如歸地瞪著郁溪風,“你干脆殺了我好了!士可殺不可辱,霍七......霍啟舟一定會為我報仇!”郁佩星無法忍受自己被堂兄玷污,他實在是絕望了,就算是死也要保住清白! 只是預想的痛沒有到來,郁溪風扯過一旁的衣服碎片,塞到了郁佩星口中,“想死,哼,郁佩星,你以為這是演電視呢,咬舌自盡都想出來了。別這么看著我,反正無論你怎么反抗都要受這么一遭,何不閉上眼,好好享受一下這魚水之歡呢?霍啟舟都快把你cao爛了吧,當初他不也把你從郁扶辰手里搶了過去,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別裝了!” “唔唔唔!唔唔唔唔!” 郁溪風不打算和郁佩星廢話,直接想要扒下omega的褲子,郁佩星敵不過alpha的力氣,他死死貼著床,褲子被卡在了大腿根。 郁溪風這才注意到omega的腹部,雖然腰還是很細,但畢竟剛剛從肚子里掏出了個六斤多的孩子,郁佩星再怎么美,他腹部的rou也得松垮垮地掛在肚子上,郁溪風露出了嫌棄的眼神。 郁佩星被那種嫌惡的眼神氣得發(fā)抖,這是他作為一個omega爸爸的驕傲!他趁機踹出一腳,直擊郁溪風的命門。郁溪風沒料到,被踹到了命根子,直接在地上滾了起來,痛苦呻吟罵人。 郁佩星忍著痛,披上殘破的衣服,跳下了床直蹦門口,卻被一個人堵住了。是上次帶走阿辰的男人。武千秋! 武千秋眼神冰冷地看著屋內(nèi)狼狽不堪的兩個人,略過渾身掛彩的郁佩星,他看著趴在地上的郁溪風,就像是在看一條狗,“馬上要到實驗室了,知道你沒品,沒想到你這么沒品,準備一下出來吧?!彼f著脫下外套遞給了郁佩星。 “你們到底要做什么?!”郁佩星裹緊帶著武千秋體溫的外套,焦急地問道。 武千秋一言不發(fā),像座巍峨的冰山,拒人于千里之外。 郁溪風一瘸一拐地跟了上來。已經(jīng)能看到遠處的一座小島了,這是座孤島,四面環(huán)海,占地面積不大,實驗室就建在島嶼下面,有一半直接在海里。 正在這時,突然一聲爆炸聲響起,聲音悶在了水里,沒有到震耳欲聾的程度,但水面被炸起七尺高,船身劇烈地晃動起來,很多人沒站住腳,摔在了甲板上。 “怎么回事!”郁溪風腳步虛浮,下盤不穩(wěn),被這一炮轟得一個狗吃屎。 “武少,有人在船下偷襲,船體被擊中,動力系統(tǒng)出了問題?!?/br> “來了多少人?”武千秋面不改色地問。 “目前只觀測到一艘潛水艇,像是軍方的?!被钜魟偮洌质且挥涋Z炸。 “是霍啟舟!拿速射炮掃他。” 郁佩星聽得眼皮一跳,心被懸了起來,既欣喜又擔心,他沒想到霍啟舟能這么快追上來。 霍啟舟把所有的魚雷都射了出去,這艘潛艇本身就有故障,又被武家的炮擊中了,紅色的警示燈響起,“黑子,你把潛艇開到船下的死角,我們從那里上去。然后你就先走,潛艇撐不了多久了?!?/br> 巨輪停在海中央不動了,武千秋看著不遠處的實驗基地,離成功就差這么一點點了,他摸了摸尚且還平坦的小腹,眼神堅定了起來?!笆掌饢|邊的炮火,放下汽艇,我開過去。”他推搡著郁佩星,就要往前走,突然一枚子彈射到了他腳尖前一寸的地方。 “武千秋,放開我哥!”郁扶辰把槍口對準了武千秋的眉心,右手微微發(fā)抖,得靠左手托著手腕。 武千秋的人見狀也把槍口齊刷刷地對準了郁扶辰。 千鈞一發(fā)之際,武千秋掐住了郁佩星的脖子,而郁扶辰的槍口只是往前猶豫地動了一下,并未開槍,已然失去了先機?!拔淝?!” 武千秋看了眼郁佩星,眼里滿是妒火,郁佩星纖細的脖頸就在他手中,只要他稍加用力,就能折斷,那就來個玉石俱焚吧。 “你說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的手快?” 霍啟舟在另一側(cè)觀察,看準時機,直接朝后支索打了一槍,索具張力消失,桅桿應聲而斷,砸到船體一側(cè),船身傾斜失去平衡,所有人都朝一邊倒去,武千秋被帶得腳下一滑,放開了制住郁佩星的手,撞到了欄桿上,一聲悶哼。 霍啟舟立馬沖上去,抱住郁佩星在地上滾了幾圈,躲到了一個圍臂結構后邊。 郁佩星被郁溪風那般羞辱都沒哭,現(xiàn)在看到霍啟舟卻是忍不住哭出了聲,“霍七,嗚嗚嗚,你怎么才來?。 彼χ腥说牟弊?,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包圍了他,就像是被世界上最堅固的防御保護起來,他知道只要有霍啟舟在,他就不會有事。 霍啟舟看見了郁佩星嘴角的傷,心疼不已,輕輕拍著omega的背部安慰,若是被他知道郁溪風差點強暴了星星,恐怕郁溪風早就只剩下一灘rou泥。 “別怕,我來了。船體已經(jīng)進水,我們要趕緊離開?!被魡⒅郯讶俗o在懷里,慢慢地朝左舷出口處靠近。武千秋叫人放下去的汽艇停在那邊。不停有子彈從他們身邊擦過,郁佩星緊張地閉上了眼。 彈藥庫在交火中被引爆,場面一片混亂,郁溪風撿起了他腳邊的槍,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郁扶辰躲在欄桿旁的箱子后面,“郁扶辰,你去死吧!” 郁扶辰只來得及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個細瘦的身影擋在他面前,一朵血紅的花在武千秋雪白的襯衣上炸開。船體已經(jīng)堅持到了極限,龐然巨物往水里砸去,武千秋被子彈的力道沖過欄桿,掉向海中。 郁扶辰的世界安靜了下來,各種炮火槍響爆炸聲都被消音了,他傾盡所有的力量往前跑去,想要抓住武千秋。 武千秋用盡最后的力氣彎起唇角,看著男人朝他奔赴而來,露出一個凄美的笑容,這就是我短暫卻精彩的一生??!郁扶辰,再見了! 郁扶辰看到武千秋的笑容只覺得一陣心悸,想也沒想,跟著跳進了海里。 “阿辰?。?!”郁佩星眼看著武千秋和郁扶辰落海,卻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聽到一聲槍響,不知道到底是誰受傷了。 郁溪風冷笑一聲,既然武千秋自己不想活了,怪不得他。他打翻了一旁的汽油桶,迅速往救生通道離開,上了汽艇,往實驗室方向逃去。 “shit!”霍啟舟暗罵一聲,船上到處是火,隨時都會爆炸。“星星,敢不敢和我一起跳下去?” 郁佩星小臉發(fā)白,看著男人剛毅的側(cè)臉,緊了緊交握的手,堅定地點了點頭。 不遠處直升機螺旋槳轉(zhuǎn)動的聲音越來越響,不一會兒就到了眼前,黑子探出個腦袋,朝霍啟舟喊,“霍哥,抓住!”說完就放了個繩梯下來。 霍啟舟單手抱住omega,另一只手抓住繩梯,一個用力,就跳了上去,他往上攀了幾節(jié),對懷里的人道,“星星,抱緊我!”郁佩星連忙圈緊男人。直升機發(fā)力上升。 火星濺到了汽油上,只用了幾秒鐘,轟的一聲巨響,穿云裂石,船上的人一片慘叫,血水四濺,巨輪被炸成了碎片?;鸸鉀_天,熱浪翻滾,繩梯的末端已經(jīng)被燒焦。郁佩星大著膽子睜開了眼,朝身下燃燒著的巨輪殘骸望去。他的心跳還未平復,劫后余生的脫力感讓他松了手,他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被霍啟舟及時用力箍緊。 郁佩星看向霍啟舟,霍啟舟也看著郁佩星,眼里全是濃烈的情意。郁佩星主動湊上去親了親霍啟舟的唇,就被霍啟舟吸住了下唇,然后大舌就探了進來。郁佩星沒有拒絕,小舌勾著大舌開始在口腔里交纏。 “咳咳咳......霍哥,你和嫂子先上來吧,你抓緊了,我收繩。”黑子真是怕了他們了。 郁溪風眼看著就要上岸,突然聽到天上有直升機飛來的聲音,他仰天望去,不待他看清上面的人,就被一槍爆頭了,游艇管自己往岸上沖去。 “霍哥,這個實驗室怎么辦?” “炸了!記得把機密文件轉(zhuǎn)移。” “好嘞!”黑市大部分的違禁藥都是郁溪風這實驗室搞出來的,毒還是霍哥毒!這些機密文件值不少錢呢! 霍啟舟把郁佩星抱在懷里,omega已經(jīng)睡著并打起了小呼嚕,真的很可愛。從醫(yī)院離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4時了,郁佩星本來就剛生完孩子,身體虛弱,還要擔驚受怕地經(jīng)歷這么一遭生死,霍啟舟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不知道郁溪風有沒有研究出能把人自由縮放的藥水,就應該把星星藏在口袋里,去哪里都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