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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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的火燒云,框在衛(wèi)生間遮遮掩掩的狹窄開口,又被少年背對著的清瘦身形掩住了大半,肌膚白皙,像是牛奶傾在了天邊的烈火里。一張隱沒在夕照反面的漂亮容顏,輕抿起不真實的笑意。 走廊光線已被逐漸渾濁的昏暗覆蓋,放學(xué)后的公共衛(wèi)生間早已空落落、一片寂靜——也許還伴著下水道偶爾滴落的水滴聲,以及跪地的年輕男孩不時發(fā)出的喘息。 “唔……”地上的棕發(fā)男孩跪得端正,整張臉卻幾乎埋在了倚著窗臺的少年腿間,柔軟的發(fā)絲被不知什么時候粘染的yin液弄得黏黏糊糊,糊在口鼻上也是散著腥味的液體。 那雙明凈的琥珀色眼睛失了光彩,只直愣愣地盯住自己含吐舔弄的東西:一根不符少年孱弱體型的粗大陽具戳著他的臉,因分開雙腿顯露的隱蔽縫隙,被男孩急切地舔弄吸吮著。支起的小腿隨意地踩在了男孩的背上,逼迫他靠的更近。 男孩口技生澀,那張俊秀的臉卻呈露著如狼似虎的渴求癡態(tài),只顧著伸長了舌頭抵在少年的密唇處反復(fù)舔舐,不時戰(zhàn)栗著吻吸泌出的汁液,好似沙漠渴水的將死之人汲取最后的生命之液。 被服侍的少年垂下一雙赤瞳色的眼,那陀羅花一般擴散的艷色光環(huán)是他在情欲中得到享受的證明,盡管那個男孩的口藝還不能稱得上好。 不過,相較于習(xí)慣那個人盡心盡力挑不出毛病的服侍,這男孩生疏而生猛的口侍倒讓他有種新鮮的體驗。 平日里那幾乎粘著他身影的目色,由起初的嫉惡傲慢扭曲至失智癡然。可惜了,他倒是格外在意這男孩難得干凈的一雙眼。 玉制般的纖細指節(jié)撫過男孩被yin液蒙下的俊朗眉骨,隱隱約約讓祝靈想起了什么很遙遠的東西。不過還是意氣風(fēng)發(fā)卻耐不住心浮氣躁的家伙,連同他那輕易鼓脹的欲望一樣,都是年輕的教訓(xùn)。 “衛(wèi)、舒、覺?!鄙倌贻p靈的聲音在空蕩陰暗的校廁里回蕩,尾音慵懶地上揚,對男孩姓名的細讀卻帶著勾人心癢的調(diào)情意味。 “讓我猜猜。你是圣靜堂那幾個迂腐老頭里,哪一個的后代?” 祝靈指尖勾勒著他五官清晰的輪廓。除了那雙原是琥珀色的清亮眼睛,他倒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似曾相識的地方,它仍舊美麗,卻已經(jīng)不再純粹。 不知是觸到了那男孩哪一根神經(jīng),他的瞳色一瞬間匯集,像是故意在祝靈秘唇下的果核用力吮了一下。 突然的刺激讓祝靈頓了一下,晦暗不明的神色覆上他的臉,隨即是一聲淺淡的蔑笑。 “這樣的程度對你不夠么?” 祝靈扳過他的下巴迫使他扭向一側(cè),他把壓著他的腿收回,那還濕潤的屄再次隱入秘密的黑暗中。 蜜液的滋潤中止,男孩似乎有些發(fā)愣,微張的唇齒和伸出的舌定在僵硬的面龐上,活像個癡傻著看著食物被沒收饑腸轆轆的公狗。 取而代之的是先前放置于男孩發(fā)間的粗壯陽物,蹭著男孩露在外的舌尖猛地塞進了他的嘴里,直抵喉管的沖擊讓男孩的瞳孔也被撞得潰散。 “好好含著?!鄙倌暌粡堅偌儍舨贿^的臉上浮現(xiàn)出殘忍的笑意,纖細的五指移到名為衛(wèi)舒覺的男孩腦后,用力收緊攥過了他濕漉漉的發(fā)。 隨后是從少年細瘦骨架中難見的強勁力度,祝靈瞳孔中的赤環(huán)不斷加深了顏色,扯著男孩栗發(fā)就是一陣毫無憐惜的抽拔。龐大的巨物并不能完全塞進口腔,再加上男孩本能的抵觸,祝靈扣著他的下巴狠狠插進了他喉嚨的深處。 他聽見下顎骨迸裂的喑響,男孩痛苦的呻吟卻被guntang的巨物硬生生堵在喉嚨里。那雙眼直愣愣地大張著涌出淚水,又被洶涌的沖擊撞得上翻了白眼。 “嗚......嗚......”衛(wèi)舒覺的身體隨著少年的拉扯不住晃動,模糊的嗚咽像是從胸腔擠了出來。 “呵?!弊l`滿不在意地進行著手下的動作,他感到自己并不是在cao衛(wèi)舒覺的口腔,而是在cao他的喉嚨。 那從未被如此硬生生擴開的喉管太過逼仄,但細致的擠壓和口腔的濕潤還算讓祝靈舒服,至少胯下這個跪著的男孩已足夠讓他感到滿意。 不知這樣粗暴的行為進行了多少下,窗外燃燒的云幕仿佛被潑上了一層墨,昏暗和寂靜輕而易舉地吞沒一切,而只有隔著一面窗欞后的不堪景象仍在上演,祝靈眼中的赤紅甚至泛著光。 他不會感到疲憊,但男孩要死不活接近昏厥的表情似乎到了極限。祝靈厭惡人類的尸體,更別說cao一具尸體。于是他揪過衛(wèi)舒覺的腦袋,輕而易舉一甩就把他扔倒在地。 頭骨和地板相撞的劇痛讓衛(wèi)舒覺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祝靈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還以為他那僵硬的臉孔已經(jīng)再也做不出其他任何的變化。 他沒有動,站定在倒地的男孩面前,隨意握住了自己那根傲人的堅挺物什,對準了衛(wèi)舒覺的臉。 一股噴涌的白濁準確無誤地澆上了男孩的臉龐,還有他那不知是不是因脫臼而合不上的嘴里。純白的精華滲進他的鼻腔和肌膚,衛(wèi)舒覺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戰(zhàn)栗起來,剩下幾股余精被祝靈悉數(shù)射在了他的頭發(fā)上。 如此黏膩作嘔的畫面,卻因男孩止不住的顫抖和面上癡態(tài)的扭曲變得可怖。要是哪位不幸經(jīng)過的行人窺見,定會嚇到尖叫著逃竄。 祝靈懶怠著釋放完畢,終于從墻壁上支起身來。外面算不得亮的暗光頓時傾瀉入內(nèi),在少年單薄的身影輪廓蒙上模糊的光圈。他走到衛(wèi)舒覺身旁蹲下身來,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一雙褪去艷色的眸瞳深味地打量著他。 “滋味如何?”祝靈淺淺笑起,語調(diào)柔和?!斑@可不是人人都有幸嘗到?!?/br> 他的目光向下一探,只見那可憐的男孩腿間抵著拉鏈處鼓漲的一團包。祝靈伸出自己竟還算干凈的手,玩味地往那處觸了一下。 “唔——”衛(wèi)舒覺瞳孔猛然放大,徒然弓起了背。糊在臉上的jingye淌進他的嘴里,便仿佛似火燒灼,蒼白的臉龐被紅潮覆蓋,不斷泌出細密的汗。 “呃......哼......” 艱難的喘息,嗓音如同拉扯著的老舊風(fēng)箱。抖動的肢體,下意識想要觸及冰涼的炙熱之物隔著布料滲出點點濕跡。 “既然受了恩惠,也得付出點什么不是嗎?” 多么純潔的笑容。 “今天的游戲結(jié)束了,衛(wèi)家的小少爺。” 纖長的手指劃過男孩胯下無法遮掩的欲望,引起連口水都漫出的劇烈粗喘。另一只手的小拇指挑逗似得勾出衛(wèi)舒覺頸上的項鏈,祝靈抬起看著那銀色的圣十字笑了起來。 衛(wèi)舒覺倒是十七歲該有的蓬勃精神,他還有意識死死盯住祝靈微笑的臉。 “我的施舍足夠讓你不依靠任何觸碰都能爽上一夜,好好享受吧。” 祝靈站起身,明明是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少年身形,立在黑夜卻沉穩(wěn)得像是洞悉一切的主宰。 “記得告訴圣靜堂那些老頑固,我沒有心思陪他們玩下去。讓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來‘取悅’我,果然是氣數(shù)殆盡了么?” 幽暗中回蕩的少年聲音圣潔如磁吸,滲入感官剝?nèi)チ怂猩写娴男纳瘢械母兄蓟癁轵\的篤信。 “不過……”祝靈輕笑了一下。 “你這個禮物,我還算喜歡?!?/br> 不。我不喜歡。換一首。 車的后座,少年倚靠軟墊而息,愜意地閉上了眼?,摑櫟氖种阜旁谡嫫し鍪猪樦?jié)奏微點,車窗外紅燈綠燈交疊閃爍,風(fēng)馳電摯拉長的夜色里精致的面容忽明忽暗。 隔絕了風(fēng)的聲音,滾動的車輪碾過塵埃的聲音,從一個地方移到另一個地方的聲音。只有在這樣器樂的強烈撼動里,他感到自己就是風(fēng)。 “祝靈少爺?!瘪{駛座上的男人出了聲。 少年緩緩睜開貓似的一雙眼,接近黑色的暗紅眸子里平靜得未起任何波瀾。 “主上那邊……” “讓他去死?!北涞目谖?,唯一存在的情緒只有不耐煩。 開車的人沉默,幾秒后再度開口。 “這么晚……我們不好交代。” 反扣的指節(jié)在黑色皮革上有節(jié)制地敲著,祝靈垂下眼,語氣恬淡,“放心吧,不會讓你們擔罪?!?/br> 男人復(fù)歸沉默,平行的視線為車前寬闊道路填充。在夜幕疾馳的轎車留下拖長的陰影,帶著火光的氣味。 烈火與欲望無關(guān),烈火與欲望無法共存。奏響的詠嘆圣鳴曲,火一樣跳躍。 祝靈在與火焰的平行相視中被打斷,抬眼的一瞬間,便看見了夜色中凝視著等待他的男人。 一身黑色華服的年輕男子,無聲等候在莊園的鐵門口,注視轎車停下,面容沉靜。 祝靈下了車,男子緩步朝他的方向走來,對他抬起了一只手。 “學(xué)校有事,不怪他們。”祝靈眼神輕飄飄地從那手腕上戴著的貴重銀表掠過,直接走到了他的前面。 男人沉默地收回手,隨即是下車的司機向他屈身行了一個禮。 “主上?!?/br> 男人沒有任何搭理,轉(zhuǎn)身就跟著前方的少年走去。一步不離地跟在他的身后,凝視著少年看似纖弱的背影,長筒的黑色皮靴在地上踩過,余下沉穩(wěn)無聲的痕跡。 “靈?!被氐介w樓后,男人終于和他并到了同一方向。只因少年的腳步停在了側(cè)廳一處,安穩(wěn)地倚躺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靈?!彼貜?fù)了一遍,嗓音低沉帶著喑啞。 “要么叫我主人,要么別叫。”祝靈隨手拿過茶幾柜上的報紙,瞟著文字垂下了眼。 易泯生從來都不會叫他主人,雖然這是他自己要求的游戲。 男人把手放在了祝靈的膝蓋上,就像以往很多次那樣跪了下來,動作再熟練不過。 “今天該是你享用我?!?/br> 易泯生盯住他的臉,陰晦的一雙眼捉摸不透任何情緒,連嗓音也無比平靜。 “今天沒興趣?!弊l`將手中的報紙翻了面。 他像是沒有聽見,骨節(jié)細致分明的手搭上了自己熨帖整肅的正裝,從領(lǐng)結(jié)開啟。 易泯生一向擅長把自己由高位轉(zhuǎn)變?yōu)橄沦v的奴隸。就像現(xiàn)在,解開的黑色外套被丟在地上,然后是那遮掩不住胸口異樣的灰色毛衣,貼身的襯衫下被小鐵夾咬住的腫脹rutou,抵著微透的布料若隱若現(xiàn)。 年輕男人俊美的臉浮上潮紅,靠近的時候他把飽滿的胸膛往少年的小腿蹭了蹭。 望著他的瞳孔失神,手上的動作卻未停止。很快他就把自己西裝褲下的拉鏈解開,袒露出了自己令人驚駭?shù)南掳肷怼?/br> 那是由皮質(zhì)和軟金屬鏈條打造精美的男式貞cao帶。勃起的巨物被生硬地卡住根部和卵蛋,前端是沒入頂口刺入尿道強迫勃起的細針,甚至有著通電和震動的功能??蓱z的陽物緊貼著微微凸起的小腹,青色的血管暴出,不得任何釋放。 沿著束縛帶向下,抵著會陰震動的一串小珠還在滴著水,原是最后插在肛門的仿真陽具堵不住滲出的腸液。 “我想要你。”他將放在祝靈膝蓋上的手掌握緊,沉悶的語氣中帶著難耐的喘息。 “你這不靠自己也能玩得很爽么?”祝靈見慣不驚地岔開腿,試圖讓他把手移開。 然而分開的力度好巧不巧撞在了他抵著祝靈小腿的rutou上,激起一聲壓抑的呻吟。 易泯生抬起一雙蒙上水汽的眼,那一貫深邃冷漠的眸底竟有一絲卑微的意味。 “靈,讓我服侍你?!?/br> 握著報紙的手臂頓了頓,祝靈沒有回話。 易泯生便仿佛得寸進尺,向前跪了些許,進一步把被鐵夾絞腫的rutou壓在他的腿上,綁著貞cao帶的yinjing顫了顫,抬手就要去解祝靈的褲鏈。 急促的喘息聲和身體一并顫抖,他把腦袋湊近祝靈的下體,晃動著的微挺臀部,凹凸有致的輪廓勾勒出飽滿的形狀。 “真是sao貨?!弊l`把握著報紙的手垂到一側(cè),平靜地注視著眼前黑發(fā)男人的動作。 “呃嗯……”他的氣味似乎足夠讓易泯生露出饜足的神色。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讓祝靈的陽具顯露出來,然后貪婪地吻著它,讓鼻腔里悉數(shù)充滿祝靈的氣息。 “哈啊……我是靈的……屬于靈的sao貨?!彼偷偷啬畎祝Z氣卻不似告訴自己,倒像是在對祝靈確定。 晃動的不止是yin賤的屁股,還有注入了整天無法排泄的水,在他漲大的膀胱里隨著身體晃著,擠壓著尿口,帶來疼痛與酸癢的雙重刺激。 “靈……” 他又開始念起了他的名字,與此同時還能伸出舌頭舔弄著祝靈半軟的性器。他對自己能把祝靈舔硬無比篤信,因為他做過太多太多次,甚至他把自己的舌頭訓(xùn)練得似乎生來就是為了讓祝靈舒服。 祝靈先前射過一次,但他的身體永遠不會枯竭。只是現(xiàn)在他不想,也不愿。 易泯生的盡力是徒勞,他靈巧的舌一寸寸掃過粗大的莖身,舌苔摩擦著柔軟的粉嫩guitou,又把不似常人連著陽物的卵袋含在嘴里,他做了能做的一切——然后他把舌尖伸進了祝靈隱秘的縫隙。 祝靈眸底一黯。他越界了。 然而還未等到祝靈放出怒火,易泯生倒先抬起了頭。 他的黑眸恍若深淵冰川的冷,即便是望著祝靈也無法抑制的陰冷,那就是他本來的模樣,那是和易泯生不存在的良心一樣的冰冷刺骨。 “你讓別人碰了你的身體?!北涞恼Z氣中他的牙齒似乎都在顫抖。 “難道我還需要來詢問你?” 祝靈不以為意地偏過了頭。 “是誰?”易泯生盯住他,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松開?!弊l`不耐煩地命令道。 “你為什么要給別人。告訴我,是誰?” 那雙黑色的眸子里本就不該有其他的情緒。翻云覆雨攪弄風(fēng)云的易氏家主,心狠手辣暴虐無道的易泯生,亦或是跪在地上俯首稱臣的一條狗。他的眼睛從來都不會因為欲望以外的東西打破了沉靜。 “是誰?”他反復(fù)地詢問,用著那副對所有人咄咄逼人的威懾口氣。 這樣脾性暴戾的狗,怎么會得他的主人喜歡? 祝靈利落地收拾好站起身,卻倏地被易泯生一只強勁有力的手箍住了手腕。 氣性也不算好的少年微微瞇起眼,抬手就給了易泯生一個毒辣的耳光。 “啪——” 那超乎想象的力度直接把易泯生打偏了頭,半張臉直接泛了血腫。祝靈冷哼一聲隨之甩開了他的手,易泯生便不穩(wěn)地摔到一邊。 他的手臂支著地掌心攥成了拳頭,黑發(fā)有些凌亂地遮掩下來,看不清神色。 祝靈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抬起腳直直向他胯下被鎖住的生殖器官踩去。 “唔……嗯!” 猛烈的沖擊后,是堅硬的靴底磨上極度敏感的性器,毫不留情地踹下。 “放肆妄為的賤狗。”祝靈冷冷道,看著男人咬著被血濡濕的牙繃緊了神色,卻止不住顫動著身體,地上是因軀體扭動而抹上的濕潤——他那yin賤的身體滲出的sao水。 “呵……這樣也能爽到么?”祝靈的鞋尖踢上他鼓脹的小腹,那里貯著他久久未能排出的尿液。 “啊……嗯啊……” 易泯生艱難地抖動著身下拖著金屬帶的巨物,那表情似乎又痛又爽。插著假陽具的括約肌猛烈收縮,肥大的臀部配合著觸著地板的些許yinjingrou扭動,臀縫里泌出的腸液逐漸淌了一地。 祝靈冷著臉不想再看下去,他收了腳,而易泯生的身體仍在顫動。 “下一次我會讓你知道出格的后果。” 少年以冷酷的嗓音結(jié)束了他在側(cè)廳的停留,沒有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他背過手去,面無表情地扭頭走向了精致的拱廊門外。 而在地上扭曲的人體終于恢復(fù)了僵直,停止了印在少年決絕背影的注視。 易泯生胳膊撐地緩緩直起了身。赤裸的身體緊緊靠著沙發(fā)皮層上移,硬凸的紅腫rutou被擠壓著一遍遍磨過毛糙的表面,引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壓抑喘息。 終于到了少年待過的位置,他把自己被打后緋熱的臉頰貼近了他的座位,好似那里還存留著他的氣息。閉緊雙眼,渴求般地吸食著。那張冷峻的臉已然消釋了冰凌,取而代之的是壓抑且不真切的饜足。 “靈……” 他那可憐的下體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子,似乎隨時都能爆掉。蘑菇頭上的嫩rou在冰涼的沙發(fā)皮上蹭著,開始進行他臆想般的cao弄——事實上,如今的他只能cao著沙發(fā)和空氣。 “靈……”他拼命地呼吸著沙發(fā)上的氣味,乳尖和被禁錮的yinjing一同在毛面上摩擦著。 “唔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他加快速度,陰鷙的眼底不斷顯現(xiàn)出欲望翻騰的暗光,尿道里支棱的細針因他的動作不斷刺激著細窄的甬道口和敏感的更深處。 “啊……哈啊……” 膀胱的水滾動著,不斷沖擊著他的意志。 后面……空虛的腸道擠著假陽具索取著刺激,而前方的猛烈快感才是最極致的刺激。 哪怕其中大部分歸結(jié)于他想象的快感和極樂。 他是祝靈的一條永遠被吊著發(fā)情的狗,他可以為了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情,就算是交出他自己的命。但……在那之前,他要得到他,他要讓祝靈徹徹底底只屬于自己一個人,在祝靈真正接受他的那一天,他甚至可以親手了結(jié)自己。 所以現(xiàn)在,任何阻礙到他的人都需要被清理。 那張冷硬俊朗的面孔浮現(xiàn)出令人脊背發(fā)涼的詭譎笑容。在瘋狂的動作下他死死扣住了按著沙發(fā)的手,膨脹的下體一瞬間對濕噠噠的沙發(fā)椅撞去,尿道里的細棍便直直捅進了深處! “啊哈——” 墨色的冷瞳翻上了白眼,易泯生張著口唇角漫出了黏膩的津液,從下巴滑下拉出了銀色的絲。高潮的快感已經(jīng)徹底剝?nèi)チ怂械纳窠?jīng)感知。 他的下體駭人地痙攣著,本該噴薄的jingye甚至阻塞在了尿口后,一點點倒流回了血管突出的脆弱卵蛋,也隨著痙攣吊在胯下?lián)u晃。 潮水攜去意志的前一秒,他的眼前好似又出現(xiàn)了那個圣潔而美好的身影。 少年笑靨明艷,勾起的唇角昭示著他的愉悅。他的體內(nèi)如此溫暖濕潤,哪怕有著千萬根最為尖利的突刺深入易泯生埋進的腫脹性器,他仍然感到滲入骨髓的滿足和舒適。那超越一切的甜蜜柔軟的地方,就是他心心念念的應(yīng)許之地。 帶著夢癮一般癡迷的神色,易泯生闔上了眼,讓一切思緒和恐怖的快感一同被拖入了無邊的黑暗。 跟從前上演無數(shù)次的畫面,沒有任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