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變故 舔菊破屁眼處前奏
變故就像呼嘯的火車,橫沖直撞地碾過程歡的世界。 起初程歡只是覺得最近的胃口不好,但他也沒有多想,他每到冬天就會有些萎靡,吃的也會少一些。聯(lián)賽已經(jīng)結(jié)束,校隊的訓(xùn)練進入冬歇期,他這個校隊經(jīng)理也終于可以重新把重心投入學(xué)習(xí)當(dāng)中。 他做什么事情都認真負責(zé),尤其在學(xué)習(xí)上,那股刻苦勁是可以讓周遭人都瞠目結(jié)舌的。放在古代,他就是鑿壁偷光的匡衡,懸梁刺股的蘇孫,程歡幾乎把在學(xué)校的每一秒都揉碎了來爭分奪秒地學(xué)習(xí)。 程歡吃飯也不太規(guī)律。雖然管家保羅有安排專人來給他們送午飯,但程歡往往就是隨便吃個兩口,然后又去刷題背書。頭幾次向崇盛還威逼利誘,讓他全部吃完,結(jié)果程歡為了在最快的時間吃完飯而狼吞虎咽。向崇盛看著程歡每次吃飯都漲紅著臉的痛苦表情都心疼的不行,也就不再勉強他了。 這樣不規(guī)律的飲食帶來的后果就是程歡總覺得胃里翻江倒海,但他跑去廁所嘔吐的時候,又只能嘔出一些酸臊的胃液和膽汁。 自從轉(zhuǎn)學(xué)以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擁擠在程歡的日程表里,讓他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甚至讓他的大腦自動屏蔽了,那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月經(jīng),已經(jīng)從不知何時起,就再未光顧。 新年的腳步臨近,一晃又到了年關(guān)。 程歡嘔吐的癥狀也越來越厲害,以至于跨年夜上向婉特意囑咐劉媽專門給程歡熬一碗百合小米粥——也不是沒有叫家庭醫(yī)生來看過,但醫(yī)生只說癥狀像淺表性胃炎,要程歡最好還是再上一趟醫(yī)院看看,程歡哪肯把時間浪費在醫(yī)院,好說歹說才同意期末考試結(jié)束后去做一次全身檢查。 百合小米粥或許起到些作用,喝完之后程歡真的覺得胃里沒有那么難受了,熱融融的粥撫平了蜷縮的臟器,連帶著精神都好了一點。 他本來想回房間繼續(xù)刷題,但向崇盛非纏著他,說今天難得跨年,就給自己放個假。程歡看著向崇盛難得孩子氣地向他撒嬌,心一軟就答應(yīng)了。 “為什么非要來這里啊?” 莊園的西面是中式庭院的風(fēng)格,方形的盞燈懸掛在木質(zhì)的屋檐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昏黃光芒,冬夜是一片寂靜,地上的枯葉被園丁掃得很干凈,庭院里黑蒙蒙的,程歡被向崇盛牽著,只聽得到兩個人的腳步聲。 雖然吃飽飯出來散散步的感覺也不錯,但是程歡實在不覺得這一片黑漆漆的有什么好看的,他困惑地問著向崇盛,但后者卻像靜了音一樣,沒有回答他。 呲——呲——呲—— 黃綠色的煙花從幽暗的庭院中綻開,光由小到大,點亮了程歡的視線。 煙花一定是提前精心布置過的,被整齊得擺出了一個愛心的形狀。程歡這才明白為什么在晚飯前怎么也找不到向崇盛,而在大廳再見到向崇盛的時候,他的肩膀還沾著一片枯萎的花瓣。 原來他都去忙這個了。 “喜歡嗎?” 向崇盛將程歡拽到自己的懷里,用有力的臂膀繞著他,程歡看起來就像是被他圈禁的小動物,向崇盛身上的野玫瑰味包裹著侵占他。 在一片光亮里,一支看起來就很昂貴的精致手表被遞到程歡面前。 “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向崇盛動用了家族留給他的信托,為程歡獻上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這是手表,也是戒指,是他對程歡的承諾,也是他對程歡的誓約。 “我愛你,程歡?!?/br> 少年的初戀總是激烈的。 它來的猛烈,就像夏夜的暴雨,猝不及防地狂下,伴著颶風(fēng)與驚雷。 程歡怔怔地看著面前的銀色機械手表,向崇盛摟著他的左手上也戴著一支一模一樣的,只是顏色有所不同的黑色手表。重工的設(shè)計,精美的外表,這是程歡完全不曾認識過的牌子,但他猜也能知道,這塊表價值不菲。 程歡心里泛酸,心情沉重又復(fù)雜,仿佛是誤喝了一盅陳釀的好酒。 向崇盛是一枚貝殼。 他有著虛偽堅硬的外殼,那是他裝出來的溫柔,剝開后是內(nèi)里的嫩rou,也是他內(nèi)心最陰暗真實的另一面,但是暗藏在蚌rou內(nèi)部的,卻是一顆珍珠,一顆潔白無瑕的圓潤珍珠。 而此刻,向崇盛毫無保留地把這顆珍珠送給了程歡,就在程歡的手心里。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向崇盛,向崇盛的眼睛里滿是程歡承受不起的深情,還閃著點點的星光,像條剛撿回主人扔出去飛盤的金毛,尾巴一搖一搖。 氣氛太恰到好處了。 我只是不忍心讓他傷心。 不會有人知道的。 程歡一遍遍地用不同的理由說服著自己,一點一點地湊近向崇盛。 他想起向崇盛尷尬地從椅子上彈起來的時候,暴躁地奪走他第一次的時候,慌張地在藥店尋找他的時候,別扭地拐彎抹角說喜歡他的時候,害羞地和他初次接吻的時候,小心地背著他上山的時候,憤怒地揍趴橫行霸道的流氓的時候,興奮地舉起實至名歸屬于他的獎杯的時候…… 還有—— 那扇門被緩緩打開的時候。 微濕的頭發(fā),性感的喉結(jié),深琥珀色的眼睛似乎可以看穿程歡的靈魂,薄削的嘴唇仿佛隨時可以從他的頸上撕咬下一塊rou,寬敞的胸膛上還淌著未干的水珠,白色的浴巾隨意地系在腰間,向崇盛渾身都散發(fā)著頂級雄性的荷爾蒙。 他輕瞥著程歡,眼里全是漫不經(jīng)心,但隱藏在深處的情感,卻是絕不遜色于大海的滔天駭浪。 棋逢對手。 從那一刻起,程歡就知道,向崇盛是他要攀登的山,他會攀上他,擁有他,征服他。 唇與唇烙印。 他們不約而同地閉上了眼。 不是法式濕吻,也不是蜻蜓點水。 只是虔誠地,比虔誠更虔誠地,將嘴唇貼在一起。 他們互相是彼此的毒藥和解藥,他們互相是彼此的神父和信徒。 而所有最真摯的,最美好的,此刻都凝聚成了煙花,綻放在彼此心上。 * 鐘表上的指針一點一點滑向12點,屋內(nèi)藍色的魚缸燈像鯨一般侵吞著昏暗的地界。 “可以給我嗎?” 向崇盛的手指癡迷地流連在光潔有弧線的背上,一路向下越過白皙的臀丘,向兩股間隱秘而無人驚擾的深處探去。 “我想要全部的你,程歡。” 他反復(fù)地呢喃著,仿佛一句話重復(fù)一百遍就一定會成為事實。 程歡趴在床上,牛奶般絲滑的綢布吞噬著他向柔軟的床微微內(nèi)陷。 他捂著頭想自己現(xiàn)在一定是瘋了,所以才會讓向崇盛摸那個地方。 yindaozigong對程歡來說是多出來的器官,就像是壞掉的闌尾,口腔里的智齒,不割不拔只是時間問題,所以就算給向崇盛cao了,他也沒有太大感覺,他只把這套生殖器官當(dāng)成武器,向盛紹華復(fù)仇的武器。 但是現(xiàn)在,向崇盛摸得是他的肛門。 肛門,那可是排泄器官。 屁眼給向崇盛cao了算怎么回事? 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現(xiàn)在正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本不應(yīng)該發(fā)生在程歡身上。 可是他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 這個角度程歡剛好能看見藍色魚缸里游著的熱帶魚,他側(cè)著頭蔫蔫地覺得自己也像一條熱帶魚,沉溺在昏暗的大海里,不愿醒來。 一個溫軟的東西貼上了他兩股之間,一瞬間程歡頭皮都麻了,他掙扎著就要起身,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但向崇盛把他摁得很緊,他根本動彈不得。 被仔細清洗過的菊花軟軟的,向崇盛靈巧的舌頭鉆進了那個隱秘的小洞里,模仿著性交的姿勢進出著,每一下都進得又深又狠,好似要把程歡的五臟六腑都舔過一遍。 向崇盛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心里,用自己的體溫融熱了之后,再緩緩送進程歡的菊xue里,他的動作很溫柔,程歡的身體并沒有感覺到很強烈的不適。 與之相反的是,是程歡的靈魂在被反復(fù)拉扯。 理智告訴他要停下來。 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程歡,我愛你。”向崇盛的吻細細密密落在程歡露出來的白皙纖長的后頸,那是他最愛的地方,是程歡最脆弱最楚楚可憐的部位,“給我好不好,把你的全部都給我?!?/br> 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程歡能感覺到向崇盛炙熱的雄性器官已經(jīng)抵在那本不應(yīng)該承受性愛的小洞前。 停下來,停下來,停下來。 “好?!?/br> 他聽見他自己這樣說。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