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釋,我其實是一只灰狼不是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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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祀裹在被子里跟這只大灰狼大眼瞪小眼半晌。 灰狼首先“嗚嚶”了一聲,聽見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后灰狼一僵,困惑的歪了歪頭,又抬起爪子搭到了床上。 南祀也記憶回籠,他遲疑的支起上身。 這就是他要飼養(yǎng)的動物? 看上去,有點太大只了吧。 想著,他試探伸手從狼的頭顱側(cè)面繞過去撫摸它腦袋。營養(yǎng)得宜養(yǎng)的皮毛光滑柔順,毛茸茸的觸感,令南祀不禁微微勾起唇角。 “你就是我要照顧的動物咯?” 灰狼不太領(lǐng)情,低頭后退兩步逃開了掌心,耳朵還抖了抖。 南祀猜測可能雄性動物都不太喜歡摸頭吧,也收回來了手,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臨近中午。 所以來找人是因為餓了么,他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也只吃過幾顆草莓而已,南祀考慮著要不要準(zhǔn)備再戰(zhàn)廚房。 從床上下來,面對面跟灰狼坐下。 這只灰狼比正常的狼要高大了不止一星半點,南祀坐下發(fā)現(xiàn)自己需要抬頭說話了。 但他面色不改,好像面對的不是一只兇神惡煞的rou食動物。 手按耐不住的想摸一摸它頸部的絨毛,輕聲問。 “大灰狼,想吃什么?” 這只灰狼垂下頭顱,鼻尖翕動,一直直愣愣盯著他胸脯,還沒等南祀低頭看怎么回事,一條濕漉漉的舌就舔過他裸露的肌膚。 南祀一呆。 灰狼也愣住了。 白閥從位面穿梭過來的時候做好了準(zhǔn)備,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一只狼,心里也沒什么波瀾。 他甚至在原地蜷縮,繼續(xù)瞇了兩個小時。 反正根據(jù)他和局長做的交易,呆夠三天就可以走了。 醒來之后,他一甩尾巴,逛起了小洋樓。 裝修參考的都是現(xiàn)代簡約風(fēng),跟他所在的位面沒什么不同,他巡邏了一圈,走到廚房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跳上椅子,就看到料理臺簡直慘不忍睹,黑糊的鍋底,散落的粉末,垃圾桶里不知名固體液體,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使用者還有些常識的斷了電源。 ……他的飼養(yǎng)員,能養(yǎng)活他自己嗎。 白閥舔了舔尖牙。 身旁的餐桌上還有幾顆草莓,白閥湊近嗅了嗅,估計得益于犬類的嗅覺,除了草莓的味道,他還能聞到另一份香氣,淡的幾乎要消失不見卻勾人的很。 莫名的,白閥咽咽口水,把那顆草莓咬進口,果rou在齒間碾碎出汁,他的尾巴不由自主的左右掃晃。 幾步躥上二樓,兩爪并用打開房門,白閥感慨自己對這副軀殼的適應(yīng)度真是良好。 床上躺著的應(yīng)該就是廚房的罪魁禍?zhǔn)琢税?,白閥行走間rou墊隔絕了聲響,他慢步到床頭,兩爪支在床邊沿直立身體,打量上面的人類。 人類熟睡著,柔軟的黑發(fā)散落在枕頭,睫羽一顫一顫,鼻梁挺直,上唇略薄唇珠精致,被抿出了些艷色,慢慢蹙起眉頭也沒有開口埋怨,安靜的翻了個身。 纖細脆弱的喉頸一口就能咬住包裹。 像他們世界的……Omega。 離近之后,聞起來還有一陣淡淡的香氣,跟草莓上沾染的一模一樣,只是更加清晰。 白閥在觸碰到他之前坐回地面。 他看見人類往被窩里縮了縮,片刻后,眼皮微動。 要醒了。 睜開眼的人類,如他預(yù)料的一樣漂亮。 也完全打消了他是Omega的可能,剔透的眼瞳里的神韻又清又冷。 注視這個世界的目光如此疏離內(nèi)斂,抽身而出像一個旁觀者,以至于眼神里多了一絲悲憫,似乎下一秒從那雙唇里就要吐出拒絕的話了。 是人類么? 白閥盯向他的頸,好像確實沒有腺體,不是他那個位面的“人類”,看來那陣香氣也不是信息素了。 突然,他的頭被摸了。 一小股電流流過的酥麻感自尾椎升起,白閥震驚下眼神亂飄,一不小心就看見人類大敞的領(lǐng)口。 肌理白皙,鎖骨分明,隨著伸手拉扯的動作展露出更多來……白閥沒移開眼。 ……是粉色的。 他失措,連忙后退兩步,還沒等他緩過勁,人類直接坐在它面前了。 鼻尖離他胸脯只有幾厘米,白閥身體和目光都一動不動了,視線里都是美好的rou體,優(yōu)越的感官讓他鼻息間都是對方的淡雅香氣。 人類好像說了什么,但他已經(jīng)聽不清了,酷似醉酒的暈眩占據(jù)腦海。 熱流涌上鼻尖,白閥在自己沒反應(yīng)過來的情況下,舔在了那處誘人的白嫩地界。 回過神,白閥僵住了。 這該死的動物本能! 二十分鐘后。 南祀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fā)下樓準(zhǔn)備做飯,丟臉后持續(xù)自閉的灰狼仍把兩只大爪子擋在臉上。 當(dāng)時白閥看著青年的表情,猶豫著攏上衣服的動作,眼神里的狐疑和細微的警惕,他當(dāng)即選擇裝成一只不通人性的普通狼。 沒錯,他就是只狼。 做好心理建設(shè),白閥甩甩頭,下樓去找南祀。 一層廚房,青年發(fā)絲還滴著水珠,隨意搭了一條白毛巾在頭頂,面對著料理臺,無意識來回咬著下唇思考。 白閥走過去若無其事的跳上椅子,把桌子上剩的草莓一個個咀嚼下肚。 南祀回頭看了眼灰狼,他捏了捏白閥尖長的吻,喃喃道。 “你吃rou就行了吧?” 白閥叫喚一聲,決心裝成一只狼的白閥一咬牙,還蹭了蹭對方手心。 “生的,還是熟的?” 他倒是養(yǎng)過一段時間狗,狼應(yīng)該也差不多吧。白閥靈活的跳下椅子,扒開冰箱門,一爪按在冷凍層的生rou。 拿出冷凍rou,南祀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種,還在考慮要不要解凍時,白閥已經(jīng)直接叼走到一邊生啃起來了。 森白森白利齒下,響起有些駭人的啃咬聲。 進食現(xiàn)場頗為兇殘。 實際上,白閥食不知味,它只想趕緊讓這個好看的過分的青年相信它真是一只普通狼,而不是什么色狼。 看著獨自啃的起勁的灰狼,南祀覺著這兼職真是好,他起鍋燒油,準(zhǔn)備再試試煎蛋。 白閥機械的嚼著,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雞蛋殼。 “別浪費?!蹦响胗盅a了一句“有營養(yǎng)?!?/br> 沒一會,白閥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堆起的雞蛋殼小山,再抬頭,青年看似面色不改,實際額頭已經(jīng)滲出了薄汗。 就像被廚房詛咒了一樣。 這個想法同時出現(xiàn)在一人一狼腦海中。 白閥認(rèn)命的處理雞蛋殼,清脆的聲音惹的南祀越來越餓,他問了一下昨天的面試官能不能訂外賣,得到首肯后,他訂了份日晟居的蛋炒飯。 “叮咚——叮咚——” 南祀打開門,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送餐員。 熟悉的白團子拎著一袋外賣,頭上還頂著頭盔,身上還磁吸了一個胸牌。 “15138?” 15138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我因為站崗的時候總睡覺,被調(diào)來做你和局里的聯(lián)絡(luò)‘人’了?!?/br> 它把外賣遞給南祀,可疑的紅暈又漸漸浮現(xiàn)。 “你有什么需要,聯(lián)系我就可以了。” 這邊,白閥見南祀取外賣還不回來,踱步過去,就青年手里的袋子。 白色的訂單條飄來飄去。 白閥一看,上面有著青年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 原來叫南祀啊。 在抬頭,南祀完全沒注意到自己來了,還微笑著跟那一個白球講話。 看上去蠢蠢的白球越湊南祀越近,白閥一瞇眼,那個白球就發(fā)現(xiàn)了他,嚇得直接扭曲了表情叫出聲。 白閥惡意的沖它吼叫一聲。 “砰!” 白閥腦袋被重重拍了一下,腦殼都隨力道晃了晃,南祀訓(xùn)狗多了沒意識哪不對,輕聲呵斥道。 “不許亂叫嚇人?!?/br> 白閥簡直震驚了,旋即怒不可遏,火氣直頂?shù)侥X門。 他堂堂一個頂級alpha,帶領(lǐng)軍隊推翻舊制解放民眾稱王的alpha,居然被一個人類打了頭還敢教訓(xùn)他。 狼眼里睨出森冷寒光,四爪來回踏在地上,繞著南祀半圈走,喉嚨里發(fā)出威脅惱怒的低吼聲。 南祀沒理他。 和15138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后,南祀關(guān)上門,蹙眉看著壓底身體狀態(tài)不對勁的灰狼。 他冷臉蹲下靠近。 “別鬧?!?/br> 白閥覺得一定是這幅軀殼的原因,他變得格外敏感,不自控,換做以往他絕不會做出撲倒這種幼稚的事情。 看著青年淡漠的面具碎裂,露出驚訝的表情,燈光下晶亮的眼瞳倒影出一匹面露兇光的惡狼。 白閥長舌舔過牙齒。 他一掌按在對方起伏的胸膛,隔著衣物觸感溫?zé)崛彳?,他決定給青年點教訓(xùn)。 大灰狼咧開口,露出兩排鋒刃尖牙,氣勢洶洶對著青年脖頸沖下去。 南祀軀體一僵,瞳孔微縮,灼灼熱氣噴灑,詭異的被舔舐感從頸側(cè)傳來。 此時,手機響起鈴聲。 南祀慢慢接起來,沒等對面說話,他開口喚道。 “三哥。我問你?!?/br> 南祀看著身上樂此不疲熱情舔舐的傻狼,欲言又止。 “狼,有發(fā)情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