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情的瘋狗(高H)
許歲意又愛又怕地將yinjing完全塞進里女xue里,guitou陰差陽錯頂?shù)搅艘狞c,竄起電流般的快感,讓他登時失了力氣,身體控制不住往前栽倒。 項連淮抱緊他,順勢把人壓在身下,擺出后入的姿勢。 這個姿勢有種莫名的羞辱感,許歲意想起方才短信里的“sao母狗”,羞恥地閉上眼,腰腿不停顫抖。 項連淮摟著他輕輕地頂,騰出一只手撫慰他的性器,舔他的耳廓,語氣飽含關(guān)切:“寶寶,你不開心。” “沒、沒有……” “撒謊?!表椷B淮用力地撞了一下sao心。 “?。 痹S歲意崩緊脊背。 “放松點兒,小逼別夾這么緊?!表椷B淮啃咬他的后頸和肩頭,原本斜過胸膛的胳膊開始游移,抓住他的奶子揉捏。 這個姿勢讓奶子垂直下墜,特別好捏,項連淮本來就喜歡玩他的奶子,這下更是捏上了癮,也不幫他擼了,兩只手都用來揉奶,很大力,像是要將之揉爛,“寶寶,你的奶子又大了?!?/br> sao心一直被guitou不輕不重地研磨,許歲意既舒服又難耐,翹高臀部迎合他的抽插,催道:“快、快點,十分鐘?!?/br> “還有六分鐘?!表椷B淮遺憾地放過奶子,直起身,兩手扣住他勁瘦的腰,yinjing退出一半,再狠狠地搗進去! “呃??!”許歲意媚聲浪叫,被這一下頂?shù)秒p腿直抖,項連淮卻并不打算給他適應的時間,瘋狂聳動腰部,yinjing高頻率地在窄逼里反復進出,guitou專逮著sao心狠命撞擊,由此導致敏感的女xue越插越緊,收縮嫩rou跟yinjing較勁。 項連淮被夾出了火氣,插得更狠,蠻牛似地鉚足了勁兒沖撞,頂?shù)迷S歲意抽搐著往前爬。 整個世界都在晃動,什么都看不清,軟rou被摩擦到近乎麻木,可怕的快感卻未曾間斷,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許歲意腦子里只剩這一個念頭,摻雜泣音的呻吟聲高亢婉轉(zhuǎn),瀕臨崩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啊不……不要……” 六分鐘,項連淮就這么干了他六分鐘,最后一下尤其用力,好像頂開了什么地方,半個guitou嵌了進去,被比內(nèi)壁的嫩rou還要更加軟嫰的小嘴吸吮著。 他心頭一跳,jingye噴薄而出。 許歲意面容呆滯,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精疲力盡地癱倒在床上,xue里的yinjing滑出體外。 女xue這下好像真的被插爛了,被大yinjing撐成圓洞的xue口無法恢復原狀,足以看見里面紅腫艷麗的軟rou。 yin水混著稀薄的jingye一股股往外冒,太多了,床單一時半會兒吸收不了,就這么匯聚在表面。 “寶寶!”項連淮的眼睛亮得堪比大燈泡,湊到許歲意眼前求證,像是分享什么特別重要的秘密,壓低聲音道:“我是不是……頂?shù)侥愕膠igong了?” 許歲意虛弱的喘息,勉強掀起眼皮,眼神卻還是渙散的,迷茫地輕喃一聲:“……嗯?” 項連淮撩開他汗?jié)竦陌l(fā)絲,抽了幾張紙給他擦臉上的汗,小心翼翼道:“我好像射到里面去了,寶寶,你會不會懷孕啊?” 心里惦記著時間,許歲意努力收攏意識,眼里總算有了點神采。 “不會?!彼f。 之前做過專門的檢查,他的確有一套完整的女性生殖器官,但并不具備生育能力。 “那我以后都可以射進去?”項連淮目光灼灼。 “隨你?!?/br> 五分鐘轉(zhuǎn)瞬即逝,袁叔準時打電話來催促,許歲意喝了幾口溫水潤嗓,從容不迫地按下接聽,“袁叔?!?/br> “少爺,十五分鐘到了?!?/br> “嗯,等我收拾好書包,馬上下去?!?/br> “請少爺盡快?!?/br> “知道?!?/br> 眼瞅著通話結(jié)束,項連淮把許歲意抱去浴室洗澡,先洗頭發(fā),用發(fā)帽包著吸水,等會兒能快速吹干。 許歲意坐在浴缸里,盯著他隨手擱在一旁的洗發(fā)水里,問:“你居然也用這個牌子?!?/br> “我以前不用這個。”項連淮又有機會表露真情,笑得有些欠揍:“是我有次聞到你的味道,花了好大的功夫去找的同款?!?/br> “什么時候?”除了醫(yī)務室那次,許歲意不記得他們曾經(jīng)有過近距離接觸。 “高一上學期,某次升旗儀式結(jié)束返回教室,我跟在你后面偷偷聞的?!?/br> 許歲意:“變態(tài)?!?/br> 項連淮被罵了還很高興,拿過花灑幫他沖洗身體,換了一遍浴缸的水,“腿分開,我?guī)湍惆牙镱^的jingye摳出來?!?/br> 許歲意乖順地張開腿。 兩根長指頂入xue中,細致地摳挖內(nèi)壁,把殘留的液體摳出來,項連淮又帶了些溫水進去,徹底清洗干凈。 “好了?!彼么笤〗戆讶斯”С鲈∈?,床鋪被兩人弄得又臟又亂,床尾還勉強算干凈些。他把許歲意放上去,仔細擦干了身體才給對方穿衣服。 智能手腕響個不停,許歲意沒理會,他的視線一直跟著項連淮轉(zhuǎn)悠。 “內(nèi)褲穿我的?!彼麘械谜酒饋?,項連淮便蹲下來給他套,套到膝蓋時停住,手指挑開紅腫的yinchun,輕輕摸了一下媚rou隱約外翻的xue口,皺眉問:“疼嗎?” “還好。” “我媽那里應該有藥,等我兩分鐘?!表椷B淮迅速起身出了門。 許歲意的內(nèi)心略感復雜:“……” 項連淮回來還真拿著一管藥膏和一包棉簽,心無旁騖地給他涂抹,套上內(nèi)褲,藥膏順手放他包里,“你晚上睡覺別穿內(nèi)褲,或者穿點柔軟的,我這個有點粗糙,回去就脫了。這個藥睡前記得自己涂一遍?!?/br> 許歲意耐心地聽他說完,疑問:“你怎么這么懂?” “剛才上網(wǎng)查的?!?/br> “哦。” 穿好衣服才吹頭發(fā),暖風和項連淮的動作都太溫柔,他有點困了。 好不容易把人送出門,項連淮笑瞇瞇地給袁叔遞了包煙,毫不在意男人沉著臉打量自己,“我有幾道題實在是沒搞懂,就纏著他給我講,抱歉啊,讓您久等了。” “我不抽煙?!痹宓暰芙^,朝他微微頷首,然后開門坐上駕駛位,載著許歲意揚長而去。 項連淮警覺地瞇了瞇眼。 上了車的許歲意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回家的路,出聲問:“您要帶我去哪兒?” “先生吩咐我?guī)贍斎ヂ迦A園?!?/br> “去那兒干嘛?” 前方紅燈,袁叔換擋踩剎車,將車輛穩(wěn)穩(wěn)地停在等候線后方,通過內(nèi)視鏡隱晦地觀察后座上的小少爺,原封不動地轉(zhuǎn)述許友騰的話。 “先生說您大概和野男人滾上床了,所以找了人給您檢查。” 許歲意猛地攥緊拳頭,修剪得圓潤平滑的指甲卻險些掐破掌心,他忽然覺得呼吸困難,抖著手去拿手機。 “行不通的,少爺?!痹逭f話一如既往地恭敬,內(nèi)容卻毫不留情:“項家的勢力多半在國外,手伸不了那么長,在國內(nèi)必然是斗不過先生的,如果您不想拖累項連淮的話,就不要跟他求助?!?/br> 許歲意已經(jīng)碰到手機的指尖立即縮回,他的聲音一瞬間啞透了:“調(diào)頭,我不去洛華園?!?/br> “抱歉,先生吩咐了,我不能聽您的?!?/br> 車輛經(jīng)過兩個紅綠燈口,右轉(zhuǎn)駛上高速公路。 許歲意渾身冰涼,沉默得如同雕塑。 他知道所謂的檢查到底是什么,會有專業(yè)的醫(yī)護人員檢查他是否完整,如果是,那他可以安穩(wěn)地離開洛華園,如果不是,等待他的就是地獄。 許友騰在洛華園養(yǎng)了三條狼狗,許歲意見過它們cao干女人。 不知過了多久,袁叔出聲打破車內(nèi)冷凝的氛圍:“少爺,現(xiàn)在只有我可以幫您?!?/br> 許歲意僵硬地抬眼,眼底沒有一絲光亮,“為什么幫我?” 袁叔畢恭畢敬:“因為我喜歡您很久了?!?/br> 但凡知曉許歲意身體秘密的男人,沒有哪一個不想干他。 錦衣玉食的小少爺,相貌精致得宛若畫中人,一身冷白皮,性子清冷高不可攀,任何時候都是用那種淡漠的眼神看著你,光是這些就足以讓人yuhuo中燒,想讓人把他壓在身下,用丑惡的rou欲撕破他的外殼。 更何況他居然還是一個罕見的雙性人,既有男人的yinjing,還有女人的yindao。 簡直極品。 車輛在半路就駛離了高速,前往一處陌生的居所。 很普通的居民區(qū),房子在21樓,三室一廳,客廳裝飾得很溫馨,干凈整潔。 臥室是最大的一間房,安置著一張大床,床尾擺著一面人身鏡。 袁承風引領(lǐng)著小少爺進屋,輕輕帶上門,平靜的目光陡然暗潮洶涌,語氣雖然恭敬,但已經(jīng)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少爺,您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br> 許歲意沒說話,背對他站了好一會兒,才動手脫衣服。 這是項連淮親手給他穿上的衣服,怎么說也該由他親手脫下。 只是身后的男人已經(jīng)等不急了,尤其是看到他散布著吻痕的白皙后背和印有明顯指痕細腰,呼吸當即變得粗重,急切地上前兩步把人攬入懷中。 厚實的胸膛緊貼著瘦削的脊背,白襯衫落在地上。 男人的目的很明確,大手不由分說地摸進褲子里,兩根手指徑直擠進女xue內(nèi),順暢地插到了底。 許歲意皺眉。 “果然?!痹酗L貼著他的后頸磨蹭嗅聞,神情迷醉,語氣輕緩,好似惡魔低語:“少爺?shù)膕ao逼果然被那個毛頭小子捅過了。” 許歲意冷聲開口:“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惡心?” “惡心么?”袁承風的手指開始緩慢抽動,熱氣噴灑在他的耳廓,“但您的sao逼好像很喜歡,緊緊吸著我的手指不放?!?/br> 許歲意偏過頭閃躲。 袁承風也不惱,用手指把女xue插出yin水,混合著藥膏的yin液非常粘稠,抽插時能聽到明顯的水聲。 許歲意有些站不穩(wěn),微顫的手搭上腰間的胳膊,觸手guntang。袁承風看出了小少爺?shù)木骄?,動手幫他脫下褲子,讓其徹底的赤身裸體。 白皙的肌膚,漂亮的腰線,挺翹的臀,筆直纖細的腿…… 男人貪婪的視線打量著眼前美景,把許歲意抱起來放到床上,目光觸及他遍布紅印的胸口,神情微變。 但他沒說什么,解開袖扣和領(lǐng)帶,單膝跪在床上,伸手打開許歲意的雙腿。 紅腫艷麗的女xue映入眼簾。 “居然這么腫,那小子也太不懂得憐惜您了?!?/br> “少廢話?!痹S歲意眉眼冷漠:“要干就快點?!?/br> 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態(tài)度。 分明長著一塊隨便插兩下就能流水的sao逼,卻高高在上仿若無法褻瀆!袁承風最看不慣他這點,卻也最為他這一點著迷。 “少爺您別急,我會讓您爽得再也離不開我的大jiba?!?/br> 袁承風今年34歲,在許友騰手底下做事已有十二年之久,單身未婚。 他二十二歲就給五歲的許歲意當專屬司機,負責接送、保護,以及監(jiān)視。 小男孩兒完美遺傳了父母的優(yōu)秀基因,漂亮得像個洋娃娃,卻成天冷著小臉故作成熟,半點都不符合他的年紀。 小男孩兒很有禮貌,喊他袁叔,還稱呼“您”。 小男孩兒獨自住很大的別墅,吃穿用度皆是上等。 小男孩兒成績優(yōu)異,常年穩(wěn)占年級第一,參加各種比賽,捧回了無數(shù)個獎杯。 小男孩兒沒有朋友,習慣了獨來獨往,淡漠的眼底深藏著寂寞。 袁承風記得很清楚,許歲意13歲就無聲無息竄到了172公分,原本的校服有些短了,露出少年細嫩的腳踝。 那時候少年就陸續(xù)收到情書跟禮物,每一封情書他都會認真的讀,卻從來不會回應。 十二年來,袁承風注視著少年的一切,看著他長大,如同一株抽枝吐葉的翠竹,日漸將完美的身姿展現(xiàn)在世人面前。 而自己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變了質(zhì)。 想親吻他,想擁抱他,想獲取他的注意,想聽他用變調(diào)的清冷嗓音呻吟,想徹底的擁有他。 如今,他終于要夢想成真了。 “少爺。”袁承風跪伏著,虔誠地親吻少年的全身。 許歲意雙眸微闔,對此無動于衷。 袁承風眼底閃過一絲陰暗,卻迅速被深沉的迷戀掩蓋,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釋放出堅硬熱燙的性器。 紫黑色,粗長猙獰,弧度微微上翹,如同一柄鋒利的長刀,蓄勢待發(fā)。 他壓低上半身單手擁抱少年,扶著性器對準吐水的女xue,guitou強勢地撐開xue口,緩慢地深入,抵進腹地。 兩人的下半身完全貼合,不留一絲縫隙。 “少爺,您真緊?!痹酗L死死地盯著少年的臉,不放過任何細微的變化,如愿看到對方瞳孔收縮,呼吸也亂了一拍。 男人身形高大,寬肩窄腰,發(fā)達的肌rou將襯衫崩得緊緊的,高挑清瘦的少年在他懷中好似受到蒼天大樹庇護的鮮花,脆弱而嬌艷。 而現(xiàn)在,他要親自撕碎這朵鮮花,握在手心擠出馥郁的花汁,連水帶渣吞吃入腹。 性器開始抽動,它摩擦內(nèi)壁的動作很溫柔,可guitou頂撞xue心的力道卻一點兒也不輕,一下接一下,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狠,把少年頂?shù)眯「钩榇?,咬著唇瓣悶哼?/br> “少爺,少爺,少爺少爺少爺少爺少爺……”男人低喘著呼喚,為了看見少年更大的反應,毫不憐惜地用yinjing蹂躪他的女xue。 女xue不久前才被狠狠插過兩次,內(nèi)壁被摩擦得生疼,xue心也被撞腫了,每一次抽插于它而言都是酷刑,可它實在太yin蕩了,竟然從中獲取到了快感,興奮地流水,絞緊,迎合yinjing的疼愛。 “少爺,叫出來,叫出來,我想聽您的聲音?!蹦腥讼袷且粭l發(fā)情的瘋狗,不顧一切地猛干肖想已久的主人。 這本不該是他的,卻被他得到了。 是上天憐憫他深愛卻無望的悲哀,所以賜予他實現(xiàn)美夢的機會。 許歲意不肯叫,男人就強硬地掰開他的嘴,手指伸進口腔里攪弄,指尖牽扯出曖昧的銀絲。 他還是不叫,男人終于被惹惱了,扯著他的頭發(fā)強迫他變換成跪趴的姿勢,從后面插入女xue,揚手拍打他的屁股,臀波蕩漾,他邊打邊羞辱:“少爺,先生說的沒錯,您現(xiàn)在就像sao母狗一樣被我插著sao逼,打著sao屁股,sao逼夾這么緊,還一直淌著sao水,是不是被大jiba插得很爽?” 許歲意僅用一只手臂撐著身體,另一只手被他咬在嘴里,咬出了鮮血,他的眼神在渙散和清明之間交替轉(zhuǎn)換,每當瞳孔不自覺放大,他便用力撕咬自己的手,用疼痛喚醒神智。 始終得不到回應的男人發(fā)了狠地cao他,面容陰鷙,漆黑的眼底偶有暗光閃爍,思考著怎樣才能讓倔強的少年屈服、墮落。 靈感僅在轉(zhuǎn)瞬之間,他放過被拍打得紅腫的臀rou,手指摸到兩人的交合處,再往上移,捏住凸起的腫脹陰蒂。 “唔嗯!”許歲意的身體劇烈一顫,再也撐不住了,上半身趴倒在床上。 他的腰身極軟,前胸貼合床鋪,臀部卻翹得很高,展現(xiàn)出誘人的身體曲線,暴露了臀間的另一處嫰xue。 袁承風眼中風起云涌,他用力揉搓著敏感的陰蒂,聽著少年難以自持的呻吟,渾身血液沸騰,“少爺,等您的sao逼高潮,我就給您的屁眼開苞?!?/br> “啊嗯……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歲意被拽入欲望的漩渦,忘了身處何地,忘了是誰在干他,遵循身體的本能大聲浪叫。 男人的怒意被撫平了,他高興地笑起來,嗓音又變得溫柔,“算了,我怕少爺被干壞了,下次再插您的屁眼。” 大床猛烈搖晃,男人重新從正面進入少年,看著對方深陷情欲的嬌艷面容,興奮得睜大雙眼,嘴角噙著滿足又病態(tài)的笑容,“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叫!繼續(xù)叫!” 他頂開了少年嬌嫩的zigong,yinjing甚至在宮腔里進出,把宮口插得紅腫,女xue高潮噴水的時候還在抽插,插得少年肢體痙攣,發(fā)出凄厲的尖叫。 直到少年迎來第二波高潮,被插爛的女xue里發(fā)了洪水,垂軟的yinjing滲出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流淌,弄臟了腰腹和腿心,場面yin靡至極。 袁承風低吼一聲,深埋宮腔的性器抖動著射出濃精。 “呼、呼……”他喘著粗氣,射完了也不愿意拔出,俯身壓住近乎昏厥的少年,緊緊地擁抱對方,滿臉饜足,嘴唇貼近耳畔,動情地表露心跡:“少爺,少爺,我愛您,我深愛著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