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偽公開、玩xue失禁、半暈后迷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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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柳昂痛苦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溫暖的房間內(nèi),淺色帳縵被侍女緩緩打開,露出帳縵后的華貴床榻,面容靡麗的許初棠恬然安靜的睡著,面頰微紅,表情舒展,仿若沉浸在不愿蘇醒的美夢中。 “漂亮嗎?” 穆淵用手撫著許初棠的臉,愉悅的問道。 跪著的陳柳昂發(fā)出痛苦的嘶鳴,大張的嘴巴里空空蕩蕩的,沒有舌頭。 “嗯,忘記你不能說話了?!?/br> 甜睡中的許初棠全然不知正在發(fā)生什么,他暈的極沉,經(jīng)過再一次的催眠暗示,更改記憶后,他比之前更加貪睡憊懶。 穆淵取出藥瓶,把一顆米粒大小的藥丸塞入軟嫩的唇瓣,藥力化開,許初棠迷迷糊糊的恢復(fù)了意識。 淺色帳縵被放下,陳柳昂被侍衛(wèi)牢牢捂住嘴,一丁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剛醒過來的許初棠神色懨懨,表情困倦,表露出潛意識里的依賴和信任,蹭了蹭穆淵粗糲的掌心,乖巧可愛的讓人歡喜。 “頭還疼嗎?”穆淵為他揉額角,昏睡前許初棠便在說頭疼。 “好些了?!?/br> 嗓音綿啞,許初棠似是習(xí)慣了醒來后無法由自己掌控身體的脫力感,軟軟的身軀由著穆淵扶坐起,動作的變化引來一陣暈眩,許初棠難受的合了合眼,頭顱軟軟的砸在穆淵肩上。 “唔……淵哥……” 藏在被褥下的手,正從分開的腿心里捏住藥玉,不急不緩的前后抽插起來。 藥玉堵不住的體液泌出不少。 “嗯,棠棠又失禁了呢?!?/br> 穆淵側(cè)頭,恰好擋住了許初棠沉浸在快感中高潮的表情,漂亮的琥珀色眼珠不斷的上翻,意識還在恍惚遲鈍,身體卻食髓知味的熟稔配合,藥玉抽出一些,又用力的插入xuerou深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膚泛著紅,無力的手臂從身上滑落,垂在床邊,隨著身體而顫巍巍的前后搖擺,口水流了一下巴。 “嗯啊——” 懷中嬌軟的身軀顫抖著,熱液澆在藥玉上。 穆淵親吻他的額角:“舒服嗎?” 喘息許久,許初棠才悶聲道:“弄臟了?!?/br> 腿心里還在往外流著什么,怪異的感受讓許初棠不喜——他很清楚,不喜的東西是他流出來的尿液和欲水,如果是穆淵的jingye從那個xue里流出來…… 帳縵外響起聲音,許初棠欲要抬頭看,被穆淵強硬的拒絕。 “什么聲音?”許初棠疑惑的悶聲問。 穆淵松開手,任由許初棠自己坐起來:“沒什么,來打掃房間的侍女?!?/br> 衣衫有些不整,穆淵掀開被子,露出狼藉的下身,許初棠羞赧的轉(zhuǎn)過臉去,卻在下一瞬驚呼出來。 “唔!淵哥!” 扒開的衣襟中,一對肥軟又嬌美的rufang落入男人手中,穆淵彎下身伏在他胸前,把臉埋在一捧雪白滑軟的乳rou間,然后叼住粉嫩的乳尖吸。 許初棠腰后抵著枕頭,微張著紅唇喘息,衣衫褪到腰間,挺著胸給穆淵吸他的乳首。 “棠棠,我想要你,想要……”穆淵撫著他的發(fā),“你睡了好久,我……” 未盡的話不言而喻,許初棠抿起唇,眼中流露出難過,他放松了對身體的控制,將自己交給穆淵。 一番春情繾綣后,許初棠不出意外的昏睡了過去。 穆淵垂著視線,手中把玩著許初棠的發(fā)絲,出神的凝望著許初棠恬靜的睡顏, 礙眼的家伙,還剩下兩個。 小島上風(fēng)景秀美,很適合療養(yǎng)。 難得許初棠精神好,白日里能在四周轉(zhuǎn)一轉(zhuǎn),穆淵不知在忙什么,喊了兩個侍女跟在許初棠身后,并囑咐一定穿好衣服。 走了沒一盞茶的時間,許初棠感到疲累頭暈,停在了湖心亭中,暖風(fēng)徐徐,他不由得困倦起來。 最近……好像睡的越來越久了…… 沉重的眼皮只能堪堪露出一條縫隙,濃密的鴉羽下僅剩一線嬌弱的眼白,單薄纖瘦的身軀倚在亭中的欄桿,輕紗制成的袖袍和衣角和著暖風(fēng)翻飛,長發(fā)遮住半張臉,從烏黑發(fā)絲間,眼角的淚痣若隱若現(xiàn)。 來人只需輕輕一摟,嬌若無骨的美人便意識昏昏的倒入來人的胸膛,眉眼松弛,粉潤的雙唇微微張開,感受到外力的打擾,秀氣的眉攏了起來,艱難抬起的眼皮似乎撐不住似的,一連努力多次才睜開,喉間發(fā)出咕噥甜吟,濕漉漉、黏糊糊。 “……誰……是誰……” 琥珀色的瞳正在努力的聚焦,試圖看清擁抱自己的人。 “棠棠自己來瞧?!蹦聹Y捧起他軟軟的手指,貼在自己臉上,“瞧瞧我是誰?” “……嗚、嗚嗯……”胸膛急促的起伏著,昏暈的意識匯聚,好一會兒,許初棠才看清楚,掛起虛軟的笑,“是、是淵哥……我是不是,又暈了?” 穆淵輕吻他的額頭:“沒有,初棠很棒,沒有暈過去?!?/br> “真的嗎?”許初棠仰起困意迷蒙的小臉,用額頭蹭了蹭穆淵的下巴,歪歪斜斜的自己坐起來。 穆淵與他十指緊扣,笑意未減:“真的。還問我是誰,不許我抱呢?!?/br> 許初棠莞爾一笑,與他分享今日的見聞。 穆淵靜靜聽著,并未打擾。 可沒過一會兒,暈眩感成倍的襲來。 “嗯……花、花……嗚嗯……我……” 目中所見的,是許初棠無所知的上翻眼眸,嘴里的話連不成句,斷續(xù)重復(fù),不知所謂。 “棠棠?花怎么樣?”穆淵狀若未聞,溫情的用指腹抹去小家伙無意中淌出的口水。 許初棠口齒不清的呢喃著什么,神志不清的忽然向前軟折倒去,頭頸無力的歪向穆淵的胸膛,翕張的唇齒還在固執(zhí)的起合,眼尾飛起薄薄的暈紅,身體先一步的興奮起來,綿長又虛軟的哭吟一聲,腿心里便發(fā)了水。 “壞孩子,話沒說完不能暈過去哦。”穆淵貌似無奈的埋怨,實則把昏軟的心上人整個摟入懷里,分開雙腿坐在自己腿上。 因為出來行走,女xue里的藥玉提前取了出去,作為交換,褻褲里裹著一層吸水的布料。 吸飽yin水的布料墜著褻褲,很輕易的被穆淵脫到腳踝,四周的侍女早已不見蹤影,腿心里淌著水的縫饞的翕動。 “棠棠,不能暈哦?!蹦聹Y做出十分苛刻的要求,他攬住軟成一灘泥似的腰,貼上去輕舔他的眼皮,琥珀色的瞳幾乎翻到頂,又被嗟磨著回落,暈紅的眼眶被舔的濕漉漉一片,藥效和情潮不住的催折他的意識,昏沉的鳳眸里蘊著水光,許初棠下意識的掙扎一下,回落的瞳眼神散亂,茫然的注視著穆淵。 脖子撐不住自己頭部重量似的,歪向一邊。 “乖孩子?!?/br> 穆淵強行喚醒他殘存的意識后,慢條斯理的啄吻上去,若不是許初棠下身赤裸雪白的大腿被分開,以一種極為曖昧yin靡的姿勢相對,恐怕還真以為是一對愛侶在溫存。 “閣主。” 一道難以言喻的可怕嗓音忽然響起,穆淵眸色一厲,霎時收起難得的溫柔表情,抓起身側(cè)的外袍披在許初棠的肩上,同時撫在他后頸的手一個用力,就將人徹底藏于自己懷中。 “本尊說過,不要來后院?!蹦聹Y聲音陰寒,滿含怒氣,“你是聽不懂本尊的話嗎!” 魈骨卻沒有多少懼怕,離著湖心亭遠遠的跪下:“已尋到那人?!?/br> 聞言,穆淵噴薄的怒意倒是平息了幾分,手指壓著掌心瘦削的脊骨緩緩撫摸,陰晴不定的問:“如何?” “本不愿前來,后聽說許家公子尚存于世,這才愿意離境,根據(jù)密探回報,還有七日即可抵達?!?/br> 穆淵冷笑兩聲:“他果然賊心不死,看來世外天也沒多大本事”他托起許初棠呆滯的小臉,看著他霧蒙蒙的琥珀色眼瞳,還有情潮被引起后泛紅的肌膚,“可棠棠再也離不開我了,怎么辦呢? 紅潤含媚的小臉半埋在胸前,雙臂無力的從身側(cè)滑落,孤零零的擺動著,雙眼翻白,意識模糊,漂亮的令人心折。 無論多少次,每每看到許初棠這樣的靡麗姿態(tài),穆淵都會興奮的難以言喻。 這是死亡無法給予的美。 并且因為許初棠的這次病重,穆淵首次感受到對掌控他生命的失衡感,他越發(fā)的無法放手,甚至于想讓他永遠沉睡在自己的掌心。 “睡吧?!?/br> 穆淵遮住翻白的眼眸,懷中的人瞬間徹底癱軟下來,人事不省。 他橫抱起身嬌體軟的小雀兒,四肢軟軟垂下,頭顱陷入臂彎,乖巧的關(guān)回專屬于他的籠子。 也正是反復(fù)的,狠命的迷暈,許初棠才會愈發(fā)精神不濟,很難醒來。 或許,還有撒在他所有衣服上的特殊香料。 昏迷不醒的小雀兒被安置在綢緞錦被間,周遭的一切都奢華的不可思議,屋頂刻畫著精雕細琢的圖案,他靜靜的暈著睡著,因為暈睡的太過深沉,胸膛的起伏近乎于無,一截藕白色的小臂露出來,被男人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 男人的眼神像是狩獵的鷹蛇,銳利又狠毒。 “接下來,就讓棠棠親口告訴他,你有多么愛我?!?/br> 男人垂下頭,在雪白的手背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