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針刺催眠、半暈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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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要走…… 隨著穆淵的話,許初棠的唇色變得慘白,臉色瞬間灰敗下去。 穆淵會愛上另一個人,會跟另一個人成婚生子,會像對待自己一樣去對待別的一個什么人。 那些畫面,僅僅是想象就足夠令他絕望。 “……不。” 他聲如蚊吶,嘴唇顫抖。 穆淵會徹底忘記自己。 “不要!” 許初棠猛地投入穆淵的懷抱,雙臂緊緊抱著穆淵的腰,渾身抖得厲害:“不行、不行的……淵哥,我不要!” 嘴硬的家伙。 穆淵到底是不忍心,輕輕抱住許初棠:“如果不要,下次就別說這樣的話?!?/br> 可能是真的嚇到了許初棠,他不肯松手從穆淵懷中離開,巨大的悲傷和恐懼極其消耗心力,看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穆淵不得不與他商量:“初棠,你要喝藥,我不走,就在那邊為你熬藥?!?/br> “嗯,我喝藥?!痹S初棠慢慢起身,手里還拽著穆淵的衣服,眼睛哭的有些紅腫,眼尾濕紅一片,很漂亮。 他慢慢垂下視線,心疼的說:“你的手,疼不疼?” “不疼?!蹦聹Y隨著他的力道,緩緩張開掌心,傷口不是很深,只是看著有些嚇人。 “你洗一洗,我給你包扎?!?/br> 拿清水洗過后,許初棠拿出準(zhǔn)備好的金瘡藥敷在傷口上,然后細(xì)細(xì)的包扎好。 等他弄完,穆淵將外衣脫下,罩在許初棠肩上,親了親他濕紅的眼尾:“躺下,好不好?” “我怕……”許初棠咬住下唇,“怕我會暈過去?!?/br> 穆淵又抱抱他:“你的臉色很不好,必須盡快喝藥。如果你暈過去,我會叫醒你,然后抱著你睡,好不好?” “那我努力,不要暈過去?!痹S初棠摸摸穆淵的臉,“你要快一點,來抱我睡覺?!?/br> 穆淵握住他的指尖,放在唇邊親吻:“好。” 終于,許初棠乖乖的縮進(jìn)被子里,雙手拽著肩上的外袍不肯松手,眼珠一眨不眨的盯著穆淵的動作。 穆淵喊來小二收拾地上的藥碗,自己回到藥爐旁重新給許初棠煎藥。 意料之中的,許初棠虛弱的身體扛不住多久,意識就有些模糊了。 房間里的燭火映在失去血色的側(cè)頰, 漂亮的鳳眸疲倦的半闔著,渙散的瞳孔與搖曳的燭火一齊明暗閃爍,他自己看不見,琥珀一樣清透干凈的眼珠隱隱上翻,面容怔忪,微微張開的檀口中,柔軟的小舌若隱若現(xiàn)。 “……淵哥……唔、淵哥……” 昏沉沉的青年不住的呢喃著心底的名字。 “嗯,我在。”穆淵回應(yīng)道。 眼簾越發(fā)沉重的下墜,許初棠身子沉得厲害,仿佛有什么東西拉著他往下墜,他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某種并不明顯的味道活物一般往他的口鼻里鉆,于是更加加劇了昏沉的速度,琥珀似的眸將翻未翻的掙扎著,穆淵的身形在他的視線中模糊做一團。 “淵哥、唔啊……淵哥……”他努力的想要起身,雙臂虛軟的撐著,剛剛支起一個高度就脫力的倒下去,摔得他頭暈眼花,徹底沒了力氣,“……暈……淵哥……不、要……” 側(cè)著的頭,微張的唇,青年意識昏沉的呢喃,從口角滑下的涎水沾濕了軟枕,長發(fā)遮住視線,他費力睜開的眼中失去了穆淵的身影。 下一瞬,他感覺一雙手將他摟了起來,無力后仰的頸枕在穆淵的臂彎,脖頸有一瞬間蚊子叮咬似的不舒服,軟下來的身體如一灘春水化在穆淵懷中,側(cè)頰水淋淋的,沾滿了口水。 穆淵俯下身,吻住他的雙唇,輕而易舉的伸出舌頭占領(lǐng)他的小嘴,半昏的身體很快被撩撥起情欲,被穆淵抱在懷里,對于許初棠來說是世間最有安全感的事情,他本就勉力支撐的意識很快的潰散下去,不知今夕何夕的陷入迷茫。 他不清醒,但也沒有完全昏過去,漂亮的眸半闔著,瞳光渙散又迷惘。 穆淵松開他被吸吮的紅腫的唇瓣,撥開站在側(cè)頰的發(fā)絲,側(cè)頸處有一滴暈開的血珠——從許初棠膽大包天說出要他走的話來,穆淵就極力的忍耐著心中的暴怒,若不是后來猜到許初棠的心思,他非要給他個好看才行。 “要懲罰?!?/br> 收起指尖細(xì)如牛毛的銀針,穆淵的手伸入許初棠的唇,玩弄著呆滯的小舌,更多的涎水從口中涌出,神志不清的許初棠發(fā)出很好聽的嗚咽。 “懲罰這張會令我生氣的小嘴?!?/br> 他伸手解開自己的衣服,半跪下來,一手強硬的托起許初棠的下巴,把粗長猙獰的roubang露出來,捏開許初棠的嘴,柱頭抵在松軟無力的唇間,緩緩插了進(jìn)去。 “唔、唔……” 過于龐大的尺寸讓許初棠的嘴張到最大,穆淵不再固定他的下頜,反而去抓他后腦的長發(fā),同時挺動腰肢,深入淺出的在他的嘴里抽插起來。 koujiao與雌xue是截然不同的快感。 許初棠的嘴很小,堪堪能吞下他的尺寸,但是稍微一動,就插到了咽喉,蒼白的唇染上瑰麗病態(tài)的猩紅,滿溢的口水成了最好的潤滑,生理性的作嘔令本就狹窄的咽喉不住的蠕動,roubang的柱頭抵在又緊又熱的咽喉,每次要多往里插一點,軟rou就要蠕動著將異物排出—— 穆淵粗重的喘息著,眼白發(fā)赤。 尤其是這次,許初棠根本沒有徹底暈過去。 翻白的鳳眸中還留著一半琥珀似的瞳孔,殘存的意識驅(qū)使著小舌趕走異物,軟糯的舌頂著roubang的柱身,發(fā)出悶悶的嬌吟。穆淵攥住許初棠纖細(xì)的手腕,將他纖細(xì)的手拎起,讓他去摸插不進(jìn)去的柱身,濕冷的手無力握住柱身,從穆淵的角度看去,幾乎可以當(dāng)做是許初棠自己在握著roubangkoujiao。 “用嘴讓我射出來,這次就饒了你?!?/br> 穆淵冷下視線,在他的口腔里抽插。 roubang從他的嘴里抽出來時,涎水拉出yin靡的長度,滿嘴的濁白迫不及待的滿溢出來,無意識的青年吞咽了不少進(jìn)肚,不住的嗆咳起來。 穆淵扶起他嬌弱的身軀,輕輕拍他的背,讓嘴里殘留的jingye吐得干凈,才放人躺下。 把沾著jingye的帕子扔到角落,穆淵倒了一杯溫水,再度把人扶起來漱口,等到漱完口,他把藥拿過來,用勺子喂給他,半碗下去,遮住jingye的味道,才度入內(nèi)力把人弄清醒。 “嗯……淵哥……” 許初棠渾身酸軟,頭疼的厲害,意識還模糊著,沒發(fā)現(xiàn)臉頰和嘴巴的疼痛。 “喝藥?!蹦聹Y親吻他的眉心,又恢復(fù)成溫柔貼心的模樣,“喝過藥再睡?!?/br> “嗯,好?!?/br> 許初棠仰躺在他懷里,聞言軟軟的蹭了蹭他的下巴,抬起頭,乖巧的讓穆淵喂他喝藥。 喝完藥,照例含一顆蜜餞。 清醒不少的許初棠依偎在穆淵懷中,伸手揉揉自己的臉頰:“淵哥……我為什么嘴巴疼?”他蹙著眉,回憶著失去意識前的事,然后忽然眼睛一亮,扭過身坐直身體,亮晶晶的眸凝視著穆淵,“我昏過去前,你是不是在親我?” 穆淵垂眸,抬起手整理他的發(fā)絲,并未掩飾:“嗯?!?/br> 許初棠笑起來,不再去管酸疼的臉頰和嘴巴:“再親一下?!?/br> 穆淵湊過去,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 “你親的才不是這里。”許初棠眼睛含笑,猝不及防的親了他的嘴巴一口,“你親的我嘴巴可疼了。” 穆淵的手指輕輕撫摸他的唇瓣,放低聲音:“對不起,我下次溫柔些?!?/br> 許初棠笑靨如花,燭火中更填一抹絕色:“可我喜歡淵哥親我,很喜歡?!?/br> 這次,穆淵俯過身,珍重的把他擁入懷中,然后親吻他的唇瓣,含住他的下唇溫柔廝磨。 許初棠合上眼睛,青澀的回應(yīng)他。 深深地、久久的一吻結(jié)束,許初棠有點氣喘,眼角沁著水光,喘息又甜又嬌,分開雙腿坐到穆淵的大腿上。 穆淵一摟,就把許初棠整個人托了起來。 像一個漂亮又乖巧的布娃娃。 充滿愛意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深深凝望著許初棠。 許初棠彎起唇,愛極了穆淵如今溫柔的神色和滿是占有欲的動作。 沒關(guān)系。 就算所有人都背叛,也沒關(guān)系。 許初棠環(huán)住穆淵的腰,貼在他的胸膛:至少我還有最愛的人,還有穆淵會永遠(yuǎn)陪在自己身邊。 洗漱之后,穆淵陪許初棠躺下。 許初棠蜷在穆淵懷里,后背緊貼他的胸膛,穆淵的手搭在自己腰間,許初棠捏著他的手指,細(xì)嫩的指腹與粗糲的指腹摩擦,他低垂著視線,看到穆淵的掌心。 穆淵的手一點都不柔軟,有些功夫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穆淵的手是用劍的手、是殺人的手,他的掌心有一層厚厚的繭子,每次摸到許初棠的肌膚都會引起一陣戰(zhàn)栗。 許初棠是看見過穆淵殺人的。 穆淵的功夫與他三腳貓的功夫截然不同,出劍狠戾,招招索人性命,他很少有多余的動作,每次揮劍都要見血。他癱瘓在床的歲月間,有很多人來找麻煩,有一次趁著穆淵去買藥的時候溜進(jìn)來一個仇人。 許初棠當(dāng)時覺得自己死定了。 直到噴濺而出的熱血弄臟許初棠的臉頰。他怔愣的睜開眼,被穆淵抱了滿懷,他還沒來得及害怕,穆淵的身體卻開始輕輕的發(fā)抖。 他一直在說對不起。 從那以后,穆淵就再也沒離開過他的身邊。 穆淵殺了好多好多的人,一開始許初棠還會在心里計數(shù),后來就記不清了。穆淵對他坦白了身份,他是折鏡閣的殺手,地位不低,武功很好,能保護他的安全。 許初棠知道折鏡閣。 江湖第一的殺手組織,閣主代號折鏡,沒人知道他的長相和行蹤,同樣,沒人能從折鏡閣的暗殺名單活著逃離。折鏡閣的殺手是沒有感情的,他們是殺人機器,一切都為了完成任務(wù),跟著穆淵的時日里,許初棠見過折鏡閣其他殺手,也見到了穆淵和他們一起完成任務(wù)的畫面。 穆淵對生命沒有敬畏。 所有的生命對他而言不過分為兩種:任務(wù)目標(biāo)和非任務(wù)目標(biāo)。任務(wù)目標(biāo)必須要死,非任務(wù)目標(biāo)也可以死。殺人與呼吸沒什么區(qū)別,只要阻礙到他,或者可能阻礙到他,那這個人就必須要死。 “我胸悶?!痹S初棠呢喃,“淵哥,替我揉揉?!?/br> 穆淵的手很熱,貼在薄薄的褻衣外,小心的、謹(jǐn)慎的替他揉胸,避開胸前的乳rou,只是揉胸:“難受嗎?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許初棠很輕很輕的笑,閉上眼睛:“沒有很難受,淵哥揉一揉就不悶了?!?/br> “好。” 自己是他唯一的例外。 人見人怕的折鏡閣殺手,極盡溫柔,照料他的一切,連摸摸他都要小心不要弄疼,撒個嬌就手足無措,最生氣最生氣的時候,也只是用嘴嚇唬他。 哄一哄就能好。 躺了沒一會兒,困意漸濃,他打了個哈欠,緩緩閉上眼睛。 “淵哥。” “嗯?” “我好愛你啊?!?/br> 身后的男人動了下,親吻他的肩頭:“嗯,我也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