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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岳逐rou眼可見的狼狽,他比之前還瘦,瘦得像一副骨架,臉頰凹陷,眼下和人中的青灰色更加明顯,他銀白色的長發(fā)剪短了,新長出來的黑色發(fā)根糾結(jié)成一縷一縷,整個人仿佛一下蒼老了許多。 他不是逃出國了嗎?為什么還在X市? 岳逐進屋后先是去每個房間去查了一遍,他的兩個手下隨身攜帶了麻繩和膠帶,把我捆在餐廳的椅子上,嘴也用膠帶封住。 他們有備而來,我沒有浪費力氣掙扎。 確認這里只有我一人,岳逐這才走到我面前,嘶啞著聲音說:“你是邵步陽的弟弟。” 我渾身一凜,這個人是手眼通天嗎,他怎么會知道我是邵語樂? “你是邵步陽的弟弟?”他見我沒反應(yīng),又說。 我這才聽清他說的是問句,看來他不認識我,但他知道白夜有個弟弟。 “嚇傻了?!彼氖窒轮徽f。 我看向那個人,他穿著牛仔衣,臉上全是痘痘,我猛然想起來我在哪里見過他。 這不就是那天早上我撞到他沒理我的那個男人! 他們一直盯著我們的家! 這時傳來敲門聲,是真正的外賣到了,我沒出聲,現(xiàn)在的我只能從嗓子發(fā)出嗯嗯的聲音,外賣員根本聽不到,而且可能會招致他們的毒打。 岳逐派他的另一個手下,染了一頭黃發(fā)的男人去打開門接了外賣。 他并不慌張,看來是摸透了我們的生活習(xí)慣,就是等待這個機會闖進來。 金發(fā)男放下外賣,開始翻我放在沙發(fā)上的書包。 很快他找到我的學(xué)生證,遞給岳逐,岳逐打開看,念我的名字:“冉墨,還是X大的,高材生啊?!?/br> 他枯枝一般的手在我臉上拍了拍:“你和邵步陽什么關(guān)系?” 他對牛仔衣使了個眼色,牛仔衣過來撕開我嘴上的膠帶。 岳逐拽著我的頭發(fā)強迫我抬起臉,他蛇似的細長眼睛上下掃視一番:“你是……邵步陽的客人,平安夜那天晚上,在我場里鬧事的,就是你?!?/br> 他說得很慢,很篤定。 我拼命抑制,才不會讓身體顫抖地特別厲害。 “哈,哈?!痹乐鸢l(fā)出兩聲難聽的笑聲,他松開我,拍了拍手,“我說呢,小陽那天晚上那么熱情勇猛,原來是為了你?!?/br> “你們倆可是演了一出好戲,把我都給蒙過去了。”他繞著我走了一圈,彎下腰和我對視,“小陽床上功夫很好吧,你也離不開他對不對?他一晚上能cao你幾次?” 我閉上眼睛不看他。 岳逐繼續(xù)演他的獨角戲:“不對啊,小陽說他不喜歡男的,和我做老是別別扭扭的,還得吃藥,怎么他把你養(yǎng)在家里,你把他掰彎了?” 他啪地把學(xué)生證甩在我身上:“X大的學(xué)生,和我養(yǎng)的鴨搞在一起,你猜這事要是讓你們學(xué)校知道,你會不會被退學(xué)?” 我咬緊牙關(guān),下定決心一個字都不說。 岳逐好像說累了,他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懶洋洋道:“放心,我今天不會殺你,邵步陽那么寶貝你,你的命我還得留著。” 我心里掀起驚濤駭浪,果然,岳逐是沖著白夜來的! 他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白夜向警方提供線索? 怎么辦,我該怎么做才能讓白夜不回家?! 我偷偷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此時距離他下班還有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岳逐也看了看表,然后他對那兩個手下說:“你們倆,去把他褲子脫了,我倒要看看這個小sao貨有什么本事,能把我的小陽迷得神魂顛倒?!?/br> 38 在極度的恐懼和憂慮中,身體受到侮辱的感覺并沒有那么強烈了。 因為腿還被綁在椅子上,他們把我的褲子褪到膝蓋處,下體裸露在空氣中,岳逐看了一眼,評價道:“嗯,挺白,毛也少,你要是在我手里,也能開個好價錢。” 黃發(fā)男說:“岳哥,要不廢了他?!?/br> “你懂個屁?!痹乐鹱I諷道,“他喜歡被玩后面,對吧,小墨墨?” 他用同道中人的眼神看著我,我惡心得想吐。 岳逐對牛仔衣說:“阿豆,這小崽子是你的菜?!?/br> 一臉痘痘的阿豆沉默地點了下頭。 岳逐笑道:“小墨墨,我們阿豆也喜歡搞男人,就是長得太丑也不怎么溫柔,但說不定你被他上過以后會愛上這一口?!?/br> 岳逐又看向黃發(fā)男:“黃皮,你呢?” “我,我就算了吧?!秉S發(fā)男訕笑,“岳哥,我對男的……” “廢物。”岳逐罵了一句,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小塑料袋拍在桌上,“我這還剩點粉,都給你,反正你吸完也分不清是男是女。” 黃皮迅速伸手把那個袋子抓在手里。 阿豆走過來開始解我腳上的繩子。 我徒勞地掙扎了兩下,絲毫動彈不得。 “你先別急?!痹乐鹱柚沽税⒍菇馕依K子的手,“等邵步陽回來,你們當(dāng)他的面干他的小情兒,我真的很期待他的反應(yīng),我要讓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他露出一個扭曲到丑陋的笑容。 我想我今晚是總歸是逃不開被強jian的命運,在絕望中反而漸漸鎮(zhèn)靜下來,他們真正的目的是白夜,我必須想辦法讓白夜不要回家。 他下班前會給我打電話,那大概就是我唯一能夠通知他的機會。 這個阿豆非常聽岳逐的話,重新給我綁好繩子,把我嘴上的膠帶封好,然后守在一邊,黃皮打開我點的外賣吃,岳逐不再說話,手里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餐桌上“咔噠咔噠”地不停打開又合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手和腳都被繩子勒得麻木了,我咬著舌頭強迫自己保持頭腦清醒,等待著白夜給我的電話。 八點半,手機鈴聲響起,比平時稍微早了一些,黃皮拿起我的手機給岳逐看。 “呵,老公都叫上了,真是個賤貨?!痹乐鹂吹轿医o白夜的備注,起身用匕首的刀尖戳住我的喉嚨,“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否則——” 刀尖在我脖子上刺了一下,很痛,好像流血了,緊接著他用刀刃抵住我的右耳,壓低聲音惡狠狠道:“你要是敢說一句廢話,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來!” 說完他讓阿豆撕下我嘴上的膠帶,黃皮把手機放在我面前,接通電話打開免提。 此時的我?guī)缀跏潜е八赖男那椋南胍苍S這就是我今生和他說的最后一句話了,人在異常激動下很難控制住情緒,我感覺還沒開口眼淚就要流出來,急忙吞咽了幾下口水,就在這一兩秒的時間差內(nèi),白夜先說話了:“冉墨。” 他從來不連名帶姓的叫我,一般都叫我“小墨”“墨墨”,偶爾會叫“寶貝”“寶寶”。 他沒有給我任何接話的空隙:“我今晚不回家了,要出個差,三天后回來?!?/br> 他的語氣有種詭異的平靜。 不回家了?那不是正合我意,我說:“好,你趕快走吧。” 右耳上的刀一動,傳來一陣生疼,我忍著不發(fā)出聲音。 但出差是白夜自己說的,岳逐沒有真的割下去。 白夜說:“你一個人在家不要害怕,如果想我了,就去樓下我們常去的‘老地方’坐一坐,明白了嗎?” “嗯……好?!?/br> 白夜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