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吊著后xue插蠟燭 活蛇入xue入胃 踹胃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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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陸晁終究是一腔怒意無處發(fā)泄,撿起鞭子把帳子里的幾個士兵打得皮開rou綻,才在陸羌的懇求下離開。 這幾個士兵懷恨在心,這幾天想了各種法子來報(bào)復(fù)陸羌,每日毒打不說,還逼他與各種畜生交合,碾壓他已經(jīng)化為齏粉的尊嚴(yán)。 陸羌不怪陸晁,三哥是個直性子的人,最見不得這些下作的事情,沖動之下也不計(jì)后果。他聽說三哥因?yàn)樘孀约呵笄?,被父親氣的關(guān)了一場禁閉。 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今日練兵辛苦,來凌辱陸羌的士兵少了很多,才丑時,這頂軍帳里就只剩他一個人,被倒吊起來,后xue插著一根蠟燭,guntang的燭淚就滴落在腸rou上,引起他一陣陣的抽搐,難以入眠。 清醒的深夜里,他想了很多東西。他想到自己曾經(jīng)學(xué)的禮法,父子君臣,在腦中形成根深蒂固的觀念。 可如今是父親錯了,他卻毫無反抗的門路,按照禮法自己只能乖乖當(dāng)個奴隸,在軍營所經(jīng)歷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有違禮數(shù),卻無人來約束。曾經(jīng)謙謙有禮的公子元楨,如今算是知道,禮法是這天下最拘束人,卻又最無法突破的事情。 自己的一生,便毀在這父子君臣上,毀在齊王眼中,做兒子的只是一個附庸,一件可以隨意處置的物品。 身體上的苦痛每多一分,他對齊王的恨意便加深一層。 陸羌看著帳外天色越來越明亮,長嘆了一口氣,不知等下又是怎樣的折磨。 迷迷糊糊的昏睡了一會兒,一伙士兵又闖了進(jìn)來,一腳踢在陸羌的臉上。陸羌倒吊了一夜的腦袋極度充血,輕輕一碰都十分疼痛,更別提這樣的踢打。 陸羌緩緩睜開雙眼,迷蒙地望著來人。 身下的蠟燭已經(jīng)燃燒殆盡,士兵掰下他下身厚厚的一層燭淚,露出燙的發(fā)紅的皮膚。 另一個士兵從手提著的藤籃里抓出一條蛇,在陸羌眼前晃了晃,陸羌臉色慘白,后xue驟然一涼,那士兵在慢慢的放那只蛇進(jìn)去,他能感受到?jīng)鲆庠谕约荷眢w深處探去。 陸羌此生都忘不了,活物在自己體內(nèi)蠕動的感覺。士兵足足放進(jìn)了兩條長蛇,不停的往他身體里鉆去。 “呦,這樣下去可不好,咬壞了內(nèi)臟就出事了,好哥哥來幫幫六公子?!笔勘f著,便伸手進(jìn)了陸羌的后xue,足足伸了半只手臂進(jìn)去,才抓到蛇,下腹蛇行的寒意與后xue撕裂的疼痛交織在一起,他被倒吊的雙腿在空中無助的踢蹬。 兩條糊滿鮮血與粘液的蛇被丟到陸羌面前,士兵解下鐵鏈,陸羌摔在地上眼冒金星,士兵壞笑道:“餓了吧?把這個吃下去?!?/br> 陸羌看著那兩只還在蠕動的長蛇,瞪大了雙眼:“不行……這不行……” “你不行,那只好我來幫你了!”士兵強(qiáng)行掰開陸羌的嘴,抓住蛇身,往他嘴里強(qiáng)塞進(jìn)去。 陸羌掙扎著,卻完全反抗不過這些身強(qiáng)力壯的士兵,無需他下咽,那蛇入了口便往腸胃里鉆去,陸羌覺得腸胃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 最后,兩只蛇都被塞入陸羌的體內(nèi),陸羌一直凹陷的腹部都微微凸起,依稀能看到盤蛇的形狀。 陸羌不停的干嘔,卻只能吐出血水與酸水。 而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士兵突然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凸起的腹部,陸羌慘叫一聲,那士兵更加來勁,不停地對著蠕動的對蛇踢踹,直到兩只蛇都沒了動靜。 陸羌癱軟在地上,雙目失神地大睜著,嘴角不停的溢出血水,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齊王到——“守門的士兵突然通傳道。 齊王掀開軍帳簾子,幾名士兵連忙跪下,陸羌卻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剩一絲殘存的意識,渾身由里到外被劇痛環(huán)繞。 齊王踢了踢血水里的陸羌,陸羌也毫無反應(yīng)。他看著軍帳的一地血水,微微皺起眉頭道:“怎么回事?只說充做營妓,卻也沒讓你們對他用刑?!?/br> “回王爺,這賤胚子不服管教,差點(diǎn)弄傷弟兄們,這才要給他點(diǎn)顏色看看。” 齊王不悅道:“這是王府要犯,要死,也不能死在你們手上?!?/br> 陸羌聽見他的話語,心中只想,原來,在這個父親的心里,自己連死,都只能由他所賜。前半生所讀詩書此刻都做了荒唐言,這一生著實(shí)毫無意義。 他兩眼一黑,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