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koujiao
口腔被粗大的性器塞滿了,guitou抵在他喉嚨深處,他艱難的吞吐著。 況子墨坐在沙發(fā)上雙腿岔開跟個大佬似得,而他跪在地上,頭埋在他的腿間,兩只手扶著他的性器賣力的為他koujiao。 嘴角都含酸了,況子墨偶爾還輕按著他的腦袋示意他深喉。 來不及咽下的口水全都流了出來,他的嘴巴和況子墨的jiba全都變得濕漉漉的。 腿跪麻了,嘴巴也口麻了,頭也更暈了,他能聽見況子墨的喘息聲變重了,但是他不知道況子墨到底什么時候才會射精。 他已經(jīng)覺得很累了,koujiao的幅度也變的小了。 況子墨可能是覺得不爽了,就催促他舔的快一點。 他吐出性器,難受道:“大哥,我累了,口不動了?!?/br> 況子墨微微皺眉,不滿道:“我還沒射呢?!?/br> “那你有射精的感覺了嗎?” 況子墨沉默了幾秒回道:“沒有?!?/br> “都口了二十幾分鐘了,我嘴巴都麻了,真的口不了了?!?/br> 況子墨捏著他的下巴,強硬道:“口不動就讓我插你?!?/br> 姚星氣狠狠的盯著況子墨,但他能看出況子墨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他自暴自棄道:“給你插,給你插行了吧。” 說完他爬到沙發(fā)上,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趴下來撅起屁股,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況子墨開始釋放信息素,濃烈的極優(yōu)alpha信息素慢慢感染他的神經(jīng)。 他的身體就有些發(fā)熱發(fā)軟,他的信息素也被調(diào)動起來,他還是被迫進入了發(fā)情的狀態(tài),后xue開始不停收縮著,yin水也從xiaoxue里慢慢溢出來。 況子墨兩只手捏著他的屁股掰開,股縫里已經(jīng)濕漉漉了,他的guitou抵在xiaoxue口,那xiaoxue就拼命收縮,渴望著他性器的進入。 “嗯啊~” 姚星身體微微顫抖,況子墨的性器插了進來。 況子墨將性器整根插入后,沒有給他適應(yīng)的時間就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 腸xue被粗大的性器完全填滿,況子墨每次挺進抽出除了帶給他強烈的快感還有撕扯的痛感。 只不過就算況子墨的性愛很粗暴,發(fā)情后的本能還是讓他的身體很快的適應(yīng)了這樣的性愛。 況子墨捏著他的腰側(cè)狠狠頂撞著,胯部和屁股之間的撞擊發(fā)出激烈的‘啪啪’聲,還有性器快速抽插xiaoxue帶起來的水聲,還有他的呻吟聲,還有況子墨的喘息聲,這些聲音混合在一起,聽起來格外色情。 他覺得腦袋很暈,他已經(jīng)分不清是因為發(fā)情的影響還是被砸的原因,暈暈乎乎的感覺讓他身體的感官也變得遲鈍,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身體上的快感好似越來越強烈了,然后他就感覺到后頸一陣刺痛。 “啊~不要!” 刺痛讓他有一瞬間清醒,可惜他想反抗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況子墨已經(jīng)咬破了他的腺體,將信息素注入了進去。 “嗚~” 不能被標記的! 可是已經(jīng)晚了,腦袋越來越暈了,他嗚咽著,意識漸漸模糊,到后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在他昏過去以后,況子墨還cao了他十來分鐘直到將jingye全都射在了他的身體里才停下來。 姚星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他是在醫(yī)院的單人病房里醒來的,醒來的時候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他身上被換了病號服,左手上還打著點滴。 肯定是況子墨這個狗東西把他送過來的了。 他的記憶就停留在被況子墨咬破腺體的那里,他立刻摸向后頸,那里貼著紗布,所以他又被況子墨標記了一次。 該死的! 明天宋元煦就要來接他了,他都不知道這個標記能不能在明天消失。 他真的想不明白,況子墨為什么非要上他,難道真的是對他的身體上癮了?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覺得他的身體沒有這么大的吸引力,所以他更想不通了。 他找手機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況子墨可能并沒有把他的手機帶過來,他只好叫來護士想借她的手機打個電話。 結(jié)果在拿到護士的手機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況子墨的手機號碼他根本沒記住,而除了況子墨,他好像也沒有人可以聯(lián)系了。 他也不能聯(lián)系宋元煦… 最后他只能氣餒的把手機還給了護士,然后詢問她自己能不能出院。 護士回道:“這需要明天你問一下醫(yī)生才行喔,今天是無法辦理出院了?!?/br> 這怎么行? 他明天要搬到宋元煦那里的,怎么能呆在醫(yī)院里呢? 所以在護士走后,他坐在病床上思考了好久,然后咬著牙直接拔掉了手上的留置針頭,偷偷逃出了住院樓。 他打車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就開始整理東西。 “開門!” 整理到一半的時候,大門被粗暴的敲響了,況子墨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應(yīng)該是他逃離醫(yī)院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他們聯(lián)系了況子墨。 他皺了皺眉,不是很想開門。 況子墨就敲的更用力了,還喊道:“姚星,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br> 他覺得況子墨真的做的出來這種事,只能走到門口開了門。 “干什么?” “你還問我干什么?你不好好在醫(yī)院呆著,逃出來干什么?” “我沒事為什么要呆在醫(yī)院里?” “你都昏過去了,這叫沒事?” 他怒道:“要不是你強迫我和你zuoai,我會昏過去嗎?” 況子墨被噎了一下,這件事他還真的無法反駁,這時他的視線越向姚星的身后,發(fā)現(xiàn)姚星正在整理行李,就問道:“你整理東西干什么?想跑路?” “不關(guān)你的事?!?/br> “你不是為了躲我才搬家吧?” “不是,你想多了?!?/br> 況子墨略帶不屑的說道:“姚星,你不會覺得我在糾纏你吧?你可千萬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因為抑制劑的副作用射不出來,找你試驗一下而已,你放心,我真的對你沒有興趣?!?/br> 姚星愣了愣,這下他終于知道況子墨為什么非要強迫他zuoai了,原來只是因為副作用而已。 他用力將況子墨從門口推了出去,然后說道:“你也放心,況子墨,我對你也沒興趣,我是要搬去和我的男朋友一起住,你也不要自作多情了,我搬家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說完他‘啪’的一聲把門給甩上了。 媽的,這狗東西為什么不陽痿呢! 后來況子墨什么時候走的他也沒在意,他只為自己身上還有況子墨的標記很憂愁而已。 他祈禱著第二天這個標記的味道能消失,可惜他第二天起來后,發(fā)現(xiàn)標記的味道還是存在著。 要不和宋元煦說再晚一天吧? 可是他又擔(dān)心時間這樣改來改去會讓宋元煦不開心,所以他還是決定噴抑制劑好了,反正最多兩天,這個標記會消失的。 只是后頸的齒痕,希望宋元煦不要發(fā)現(xiàn)就好。 姚星穿了帶領(lǐng)子的衣服,他仔細查看了后頸,衣服的領(lǐng)子正好能遮住齒痕,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了。 宋元煦來接他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心虛,就一直不敢和宋元煦對視。 直到他坐上了車的副駕駛,宋元煦才微笑著問他:“星星,從剛剛到現(xiàn)在,你好像一直不看我,是太害羞了嗎?” 宋元煦只要用這種溫柔的聲音和他說話,他就無法抵抗,更何況還這么溫柔的叫他星星,所以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嗯,有點…” 他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其實不需要他回答,單單看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能知道他的確很害羞。 宋元煦輕笑道:“你真是誠實的可愛?!?/br> 他伸手摸了摸姚星的頭發(fā),柔聲道:“別緊張,星星,我不會亂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