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你不是一向喜歡內(nèi)射我,要套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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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上又報道了一例Omega難產(chǎn)死亡的事件。 原櫻半躺在床上,一只手包扎了傷處,未受傷的另一只右手手里,遙控器捏得微緊。 雅欽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駕校安排練車。 “怎么了?又想起以前的事了嗎?”他道。 原櫻眼波微動,“嗯,我當年生原心……就是我和趙清司的那個孩子,難產(chǎn),差點死了?!?/br> “那種人根本不值得哥哥為他傷心!哥哥躺在產(chǎn)房就快死了,他卻連最后一面都不肯來見你!這種人憑什么可以得到哥哥的愛?”雅欽越說越氣憤,仿佛能感同身受。 原櫻忽然捏緊了手里的遙控器,看也愛你的眼神,也重了些。 過了一會兒,才笑著交代道:“外面有警察在盯梢,不必管他們,你只要正常去練習就好?!?/br> “嗯。哥哥,我下午回來要給你帶什么東西嗎?你現(xiàn)在手傷了不方便出門?!?/br> “這點傷不礙事。我一會兒出門去見一個老朋友,有什么我自己會買的。你專心練車就好了?!?/br> 雅欽下了樓,剛出別墅大門就被兩個便衣盯上了,雅欽像原櫻教他的,就當看不見,如常出入。 原櫻站在窗口,目光悠遠。 睫毛輕顫,在眼瞼下留下一片深色的陰影。 “雖然早有懷疑,但真的到了確定的這一天,還是會舍不得啊?!?/br> 他的聲音很輕。 像不怎那么在乎。 也像正因為太在乎,所以刻意做得如此……云淡風輕。 程君是C階O,meimei程霜也是。 都是遺傳了她們母親,程門會上任會長程斯蔚女士的基因。 那位女士也是ega。 但卻從S階父親和三個A階兄長手里,把繼承權(quán)搞到了手。 失敗者全部處死。 這位女士的手段狠辣果決之處,令人聞風喪膽。 即使已經(jīng)退位多年,余威尚在。 程君繼任后,程門會至少有一大半的權(quán)力,實際上還掌控在母親程斯蔚女士手里。 十年了。 沒有人會想一直當一個傀儡。 程君很早就在籌備動手,拔掉母親的殘根勢力。 原櫻,正是她最信任的一個助力伙伴。 之前原櫻公司出事,對她的大事無奈停止了協(xié)助。 現(xiàn)在原櫻回來了,一切正是時候。 “怎么樣,還順利嗎?”原櫻左手放在桌面下,小臂紗布被長袖外套掩蓋。 程君唇面在杯壁上輕抿一口,笑出酒窩兒。 “mama手下勢大根深,隱藏面太廣,很難下手?!?/br> 原櫻右手開了又合,反復(fù)幾次,最后捏起一根銀匙敲擊桌面。 道:“我想,阿姨才是那最大的根吧?!?/br> 程君愣住,而后對視上原櫻的眼睛,笑道:“有道理?!?/br> “誘發(fā)劑已經(jīng)成功了。只要一支劑量,S階Alpha可以輕易控制。你隨身攜帶幾支,以免著了道?!?/br> 原櫻把一個藍色的禮盒交給程君,在盒子底部敲了兩下,暗示她藥劑在下面的夾層里。 程君深深嘆息一口氣,“阿櫻,這些年辛苦你了!” “沒什么,我自己也有私欲?!?/br> 程君問了關(guān)于趙清司,“你還和那小子在一起嗎?” “嗯。”原櫻點頭。 程君周邊防護措施足夠,他們就是做這個的,每個位置都做好了檢查,不必擔心被監(jiān)聽,原櫻說話放心很多。 “警方那邊在監(jiān)視你,你想好怎么處理了嗎?要不要我來做?” “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痹瓩颜f道。 頰邊有些勉強的笑意,讓人心疼。 程君伸手在桌面上,拉住他的。 “我們是好朋友,不管有什么過不去的,告訴我,我?guī)湍氵^。” “嗯……啊,有件事,我想你們做起來會方便很多。” 原櫻從手機里把雅欽的照片找了出來,看著上面明麗的笑容,心有點痛,想了想,最后還是傳給了程君。 “幫我查查他?!?/br> 這次見面聊了很多,甚至還聊到了程霜。 原櫻以前一直顧著程君,從沒在程君面前提過程霜的壞處。 但這次不一樣。 一是雅欽的事,他有預(yù)感,和程霜估計是脫不了關(guān)系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雅欽出現(xiàn)的那天,正是程霜時隔一年多再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那一天。 世界上沒那么多的巧合的。 早上雅欽那番話,更是暴露了自己。只是他自己沒注意到。 他和雅欽只說過自己懷孕難產(chǎn)差點死掉,但從沒說過進產(chǎn)房那天,趙清司連最后一面都不肯見他這樣的細節(jié)。 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人要想知道那么細節(jié)的事,就只能是去醫(yī)院詳細調(diào)查過。 知道他住在哪家醫(yī)院哪個病房的人,總共就那么幾個。 除了程霜,他想不到別人了。 頭疼啊。 小姑娘為什么對他這樣執(zhí)著,就是不肯放過他呢? 這次竟然差點又著了她的道。 唉。 “怎么了,嘆什么氣?”程君在他眼前揮手道。 “啊。沒事。只是一想到,我說的這些可能會影響你們姐們情分,多少會不太自在?!痹瓩褜擂我恍?,道。 第二個,就是他在調(diào)查趙清司公司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程霜當年參與蠶食原氏的套殼公司,如今竟然在偷偷動程門會分布在邊陲地域的十幾家子公司。 動作雖然不大,但足以警示。 程君聽到這件事倒沒有太驚訝,自嘲一聲,有些唏噓,“阿櫻,我們程家的骨血里就沒有一個不是爭斗廝殺的。小霜那里我都知道,在看著了,出不了大事,放心。還有……你今天能告訴我這件事,說明是真的把我當真朋友。而我,我卻!唉,有件事,我對你有愧。其實我后來知道了,但,我……我一直……” 向來張揚自信的女人臉上,突然染上許多痛苦和羞愧。 原櫻愣住。 嘴唇有些抖。 他想,他知道是什么了。 握住程君的手,原櫻搖搖頭。 不必說。 該做的,該說的,都完成了。 忽然覺得心里輕松了許多。 回家的路上,原櫻把車停好。 下了車,抬頭望天。 天空一片湛藍,白云朵朵嵌在里面。 真漂亮。 忽然想起了程霜,那丫頭其實不作惡的時候挺可愛的。 他那天給她打了一針,其實就是普通的營養(yǎng)劑,他說是毒藥,那丫頭就信了,就算去醫(yī)院做了檢查,查不出有任何不妥,還是嚇得半死,甚至認為他用的是最先進的毒藥,醫(yī)院都查不出來,于是很聽話地按他的命令,把話傳給趙清司,把趙清司引到了他家。 打電話跟他討要解藥的時候,他說那不是毒藥,不用解藥的時候,她還哭鬧了好長時間,非要他再給她打一針才行。 如果雅欽真的是程霜派來的暗子。 “算了,不是早就有所懷疑了嗎??倸w是自己貪戀那孩子的好,所以一直不舍得細查?!?/br> “怪得了誰呢?” “是啊,只怪我自己吧?!?/br> 哀傷的滋味在心里沉積很不好受。 原櫻不打算讓自己沉浸在這種沒用的情緒里。 回家后第一時間,他就去了地下室。 趙清司正在淋浴室。 傷口不能沾水,他就坐在浴缸里小心翼翼地清洗身體。 聽到暗格打開的聲音,他臉上條件反射地露出一絲恐懼。 很快,他看到原櫻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哥……”他低啞著嗓音,發(fā)出一個輕輕的字音。 原櫻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不多時,就把人從浴缸里扯了出來。 浴水在地面淋下濕痕。 “哥,你怎么了?” 趙清司被原櫻推著,壓上了床。 身體赤裸帶水,躺在床單上很快濡濕了面料。 床單沾在背部的感覺有點奇怪。 原櫻的眼神,就更奇怪了。 趙清司覺得自己有點嚇到了。 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原櫻……不,他見過。 他第一次告訴原櫻,自己喜歡程霜的時候,原櫻就是這副面孔,仿佛一個無極深淵,黑幽幽的,掉下去就是尸骨無存! 原櫻兩腿岔開,騎跨在趙清司身上。 休閑褲寬松不容易凸顯出形狀。 趙清司是靠身體感受的。 原櫻硬了。 騎在他腰上,那根東西硬極了。 原櫻是要和他……趙清司臉上忽的爆紅! “哥,你很難受嗎?”他明知故問,伸手去抓。 原櫻的性器隔著褲子的布料,在他手里更加挺拔硬脹,像就快著了火的炸藥包。 “我?guī)湍愫脝??!?/br> 趙清司盡量挺起頭,不然自己后頸沾床,不然傷口可能會裂開。 真奇怪。 原櫻摘除了他的腺體,他竟然沒有一絲恨他,反而……反而很高興自己和他有了這樣的羈絆。 手指剝開褲子的遮擋。 趙清司抓住原櫻的性器,硬挺的東西很喜歡這樣體貼細致的撫摸,變得更熱了。 原櫻頸后開始有信息素分泌。 趙清司聞不到。 他沒了腺體,也就失去了這份能力。 櫻花的香味,逐漸充斥在整個地下室空間。 姿勢變了。變成原櫻躺在床上,趙清司跪趴在他腿間,用舌頭舔他的yinjing。 很溫柔。 很細致。 連冠狀溝的溝壑處都舔得不落分毫。 “嗯…嗯啊。阿司,做得好?!?/br> 趙清司得到了夸獎,內(nèi)心里一陣興奮。 嘴唇包裹進的yinjing頭,濕潤炙熱的口腔,將大半器物含進。 這樣的爽快,讓原櫻忍不住呼吸急促,腹肌抽動著完美的線條,大腿根部也緊繃地合緊,夾住了趙清司的頭。 情欲帶來的享受,讓原櫻哭了出來。 很多像慢性毒一樣的情愫,也隨著眼淚流了出來。 從原櫻的身體里緩緩流淌出。 趙清司主動給原櫻做深喉。 他盡自己的全部努力去取悅這個男人的身體。 讓原櫻快樂。 這就是他現(xiàn)在最想做的。 有什么思想,正在他觀念里悄然改。 破壞、傷害原櫻的那種爽利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心里竟然讓他產(chǎn)生了厭惡感,取而代之的,是讓原櫻快樂的這份成就感,讓他無比欣喜,無比驕傲. 好奇怪。 可是,好幸福啊。 這種感覺,他真希望自己一輩子都能擁有。 “哥,哥……”趙清司喉嚨里含糊不清地念著,原櫻在他嘴里沖刺到最后,數(shù)次插到他喉管里,他臉色泛白,但沒有吐出,而是一次次忍耐,最后終于含出了原櫻的jingye。 “啊--” 原櫻失神地喊了出來。 全身的力氣和情緒,都隨著這一發(fā)放縱,進了趙清司的喉管,被他吞咽進了胃。 趙清司自己也硬的很。 跨間痛得快爆炸了。 但他不敢讓原櫻把身體給他弄。 就那么忍著。 還是原櫻敞開雙腿,用手指插進自己生殖腔,yin水兒流出,柔軟了生殖腔,引誘地趙清司一直低頭躲避。 不行。 就快、忍耐不住了。 忽然,原櫻拉住他的手,聲音旖旎。 “阿司,cao我。” “……” 趙清司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干渴的口水在他喉間拼命吞咽。 他去看原櫻,那張被情欲沁滿了臉,驚人的漂亮,把他的心都完全奴役。 “可、可以嗎?哥?!彼⌒囊硪韱柕?,身體已經(jīng)熱得發(fā)紅。 原櫻拉著他的手,放進了自己生殖腔,命令道:“cao我。進來?!?/br> 趙清司動了,但還保持著最后的思考,紅著臉道:“這里,有套子嗎?!?/br> “哦?”原櫻好像聽到什么笑話了,“你不是一向喜歡內(nèi)射我?要套子做什么?!?/br> 趙清司臉色瞬間煞白。 聲音也微微發(fā)顫,琥珀色的眼珠濕潤著,“不、不敢了?!?/br> 原櫻眨了眨眼,指了指書架,大發(fā)慈悲道。 “底下的抽屜里有,去拿?!?/br>